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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牵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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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那汹涌而出的泪水。她像个惊吓而得到抚慰的孩子在他的怀里安静下来,任他亲吻抚摸。   
    月亮升高了,河滩上明亮如昼。整个河滩上看不见一个散步的人,他那被压抑了很久的欲望迅速地膨胀开来。他的手禁不住滑向了她的裙子里面,触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她发出了轻声的叫喊,那叫喊又像电击一样传给他。他感到身体里有股火在燃烧,下体疯狂地挺拔起来。他的一只手开始腾出来去解她的衣服。他的手今天笨拙得让他吃惊,弄了半天才解了两粒扣子。就在这时顾艳玲却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她轻轻拿开他的手,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说:我们回去吧。她显得很疲乏。她的举动让他惊讶,他看着她整理衣服梳理头发,他有些失望,但他不生气,反而有些看重她了。他原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没想到她对自己的那块神秘之地那么珍惜,这使他对她更多了一分好感。她整理好衣服,发现他还在看她。他背对着月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她问:你怎么了,不高兴是吗?他说不,今晚我很高兴。她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回去吧,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她正准备起来,胳膊却又被他抓住了。他的手特别有劲,轻轻一拽她又重新倒进了他的怀中。她听到了他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她有些害怕。   
    男人的欲望一旦爆炸开来是很难压制的。他说:我不想回去。回去今晚我没法度过。他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这回他的手不再笨拙,很快就将她的衣服解开了。他说:让我做了吧,我太想了。她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就闭上眼睛随他摆弄了。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灵感,三下两下就把她那一身衣裙剥了。他没有马上去做,他把她平放在草地上,然后跪下身去慢慢地欣赏。他发现她的身材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丰满撩人的一个,月光下就像一个玉雕的人儿一样。他的一双手直把女人侍弄得如泥如水,噢噢地叫喊着他才伏上去,很快俩人便进入了佳境。这是他迄今做得最完美的一次,凭他的经验以后恐怕再也达不到此般境地了。他正为自己的辉煌杰作兴奋不已,忽然听到身下的女人一声声地抽泣。这下他真的吓坏了。他说:你怎么了,你不愿意这么做是吗?她摇摇头,说:我很激动,又有些失落。我一直想把我的处女之身保持到新婚之夜,可我失败了。他松了口气:傻丫头,没想到你还这么传统。我真为我骄傲!   
    瑶河里不时地传来大鱼跳水的声音。一对夜莺从他们的头顶上叫着向河对岸的林子里飞去。河滩上凉爽了。                    
无处牵手 第二十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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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爱情一词越来越有种陌生感。我从八岁就开始读这个词,读了几十年反倒读糊涂了。我不知道这一生是爱情玩弄了我,还是我玩弄了爱情。古人说有情人终成眷属,难道我和方草没有情吗?我们相爱了二十年,可婚姻却只有一年零一个月。其实真正的婚姻只有七个月,就这七个月我们也一点不像夫妻。方草从山里回来后我们就去办过一次离婚,但民政部门拒绝了,因为法律规定女人怀孕期间是不准离婚的。方草说了半天的好话也没能感动那个女办事员,反差点被她的话动摇了信心。方草就看了我一眼。我站在一旁一个字不说,我想我这个时候要是说句话可能会改变我们的命运,但我没有这么做。我们又维持了六个月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这六个月我们是以分居的形式结束的,直到小雪春满月后我们才顺利地领到了那纸法律文书。   
    事隔数年之后,再回头看我和方草的那段婚姻,就像登高回望自己留在雪地上的足印,劣迹历历在目,让我的心里有一种耻辱感。我离开方草的动机并不高尚,我是拿二十年的爱情去换取了一种被人称之为“地位”的东西。这种近似乞讨的生存方式是我小时候所最不耻的,可我最终却选择了它,这真是莫大的讽刺。我这么做确实有些卑鄙,可那时我竟一点也不为这卑鄙感到耻辱。一个人的良心如果被欲望吞噬,那么他同时也就丧失了耻辱感。   
    其实方草是不想离婚的,她曾试图挽救这起婚姻,但她又战胜不了自己倔强的性格,她最终为自己的倔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五年后,一个我曾称之为“方婶”的女人把她女儿的心迹告诉了我,我除了有些吃惊,还为她的真情洒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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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年春天的县委大院被我的离婚案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认识方草,因为他们的孩子都是方草班上的学生,他们对方老师的印象挺不错,说这样的女人怎么配不上他?说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这种议论也传到了我和顾艳玲的耳朵里。顾艳玲很生气,说这些人吃饱了撑的,真无聊!我说你根本没必要生气,这一点不为怪。现在走在大街上打个趔趄都会招来众多围观者,更何况涉及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能阻止人家议论?但我没想到这股沸沸扬扬的风会吹到顾志杰的耳中,而且顾志杰还给陈天明打了一个电话了解此事。顾志杰出于什么动机我不清楚,但我想他不会是在暗中了解他这个未来女婿的劣迹,因为那时他还根本不知道我和他女儿的关系。但陈天明已经看出了我和顾艳玲的关系超出了某种界限了,并且从杨西鸣那里得到了证实。所以他在顾志杰的电话里耍了一个小滑头。他告诉顾志杰我离婚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女方性格太强俩人合不来。顾志杰在电话里哦哦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然后就挂了电话。没过多久陈天明就把顾志杰打电话的事告诉了我,并问我们的关系确定了没有,说顾艳玲如何如何不错,说你要是娶了她对今后的前途非常有利等等。他的这番话我听出了带有明显的讨好的意思。那几天顾艳玲正和我商量结婚的事,我们的关系小范围内已经公开化了。我发现陈天明突然又对我亲近起来,亲近得让我很不舒服,他的为人令我反感。我说我们确实有这意思,但不急,慢慢来。我的样子有点不慌不忙显得成竹在胸。他说还是快点好,现在的女孩子盯的人多,免得夜长梦多。他说你要是不好说就告诉我,我替你们穿穿针引引线。他说顾书记挺赏识你,我看把握性很大。他的样子非常诚恳。我说谢谢你,还是等它瓜熟蒂落吧。他说也好,这样感情更深。他的脸上明显地有些媚相,仿佛突然间我变成了部长他成了干事。我回想着他在我离婚前后这一年里的变化心里老想笑。我好像看了他一场脱衣表演,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挺可卑。   
    随着那股沸沸扬扬的风波的平息,我和顾艳玲结婚的计划正式摆上了议程,不过这些都是在地下进行的,顾志杰一点不知道。我和顾艳玲首先把她母亲兰彩云争取到了我们一边。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我和顾艳玲把这件事告诉了兰彩云,她愣了半天没有说出话,但这个漂亮的女图书管理员最后还是很情愿地接受了我这个离了两次婚有了两个孩子的女婿。她对我和她女儿说:关键还是要你爸爸点头才行啊。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同时又让我感到了一丝不安。兰彩云真是个灵犀的女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事,她说:你别急,只要选准时机告诉他,我看问题不大。这句话立刻又让我的不安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对她报以感激的一笑,我知道这样漂亮女人的话丈夫是不敢不听的,有她这句话,我知道这起婚姻已经尘埃落定了。   
    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顺利,麻烦还是遇到了一点。阳春三月一个天气十分怡人的晚上,兰彩云在丈夫面前一番娇柔之后,看准时机把女儿的事情告诉了他。听说县委书记立马就变了脸。他大发雷霆并且摔了一只进口意大利咖啡壶。在他结婚二十多年的生活中,发这么大的火听说还是第一次,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震惊和气愤。他冲进女儿的房间颤抖着手指着女儿:我真想狠狠地抽你一巴掌,你拆散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庭。你在给我脸上抹黑!我不仅不会同意你们结婚,而且我还要通报处分他,送他到农村去教书。   
    从小娇惯的女儿哪受得了这等委屈,她根本不把县委书记的话放在眼里。她哭着说:你要是不同意我们结婚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你要是敢处分他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回来!   
    县委书记失去了往日在县委大院里的威严,这样的局面他还从未遇到过。他站在女儿的房间里显得手足无措,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的威严没有压住女儿便把火喷向了娇妻: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制止?你是在怂恿,是不负责任!   


    兰彩云对丈夫的性格了如指掌,在他火气正旺的时候她一句话也不说。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也是白说,他不会听得进,让他骂让他摔。男人摔东西是给自己找台阶,摔过东西说话权就该轮到女人了。她说你没有权力把拆散家庭的罪名强加到自己女儿头上,这不公正。天下离婚的多得是,难道都要把责任推向别人吗?兰彩云接着说:那小伙子我挺喜欢,你不也挺喜欢吗?虽说离了两次婚,乍听起来有些难听,但我了解过,两次离婚都是有道理的,他并不属于那种花心的男人。再说你女儿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她想得到的东西不得到她会罢休?县委书记的火正在慢慢消退,他像一匹狂躁的马在骑手的调教下驯服了。兰彩云接着说:你千万不能处分他,那样没事都会生出事情来,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婚礼要办得热烈隆重。人就是这种德性,你越畏畏缩缩,别人的闲话就越多。   
    顾志杰说:你安排一下,我要和他好好谈一次。   
    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天上午,我被兰彩云召到了别墅,结果我知道了头天晚上发生的风暴,我仍心有余悸。但兰彩云召我来不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而是为我同县委书记的谈话作准备。兰彩云嘱咐我:一定要记住,说离婚是出于感情原因,没法在一起生活,其他的什么也别说。她这一说我倒真的紧张了,眼神有些游移不定。她见我这样,又说:你不必紧张,书记是很喜欢你的,只是有些不放心而已才要和你谈谈。虽然有兰彩云这句话垫底,但晚上我真正坐到县委书记面前时,还是不免紧张哆嗦了一下。更糟糕的是这一哆嗦场面让顾家三个人都看见了。   
    县委书记脸上没有笑容,但却显得很温和。他开门见山一点也不绕弯子问我为什么要离婚,而且要我说实话。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哆嗦了一下。我说我们是双方家庭逼着结的婚,结婚前我们连面都没见过,跟旧社会指腹为婚差不多,根本没有感情可言。我看见兰彩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大概是她认为我这句话很妙。   
    县委书记显然听懂了我说的是第一次离婚,并非他所问的问题,于是他打断了我的话:我是说你最近一次离婚。   
    我一字不差地背诵了兰彩云教我的话:我们性格差异很大,感情合不来,没法在一起生活。   
    县委书记问:你们俩是自由恋爱的还是别人介绍的?   
    我回答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我们是自己谈的。   
    县委书记耸了耸身子,说:那怎么会感情合不来呢?我还听说你们从小是在一起长大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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