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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托,儿子在这样的年代里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
鸢尾听之,不由掩袖一笑,道,“可不是,槿儿一来,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槿儿身上了。”
大老爷哈哈一笑,说兄妹感情好是好事儿,又道了一句家和万事兴。坐在另一边的姨娘和姨娘生的庶子、庶女们,活泼的就应景的附和了一些话儿,文静的就勾著唇儿笑,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前次见到她们是在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思又乱又重,也就没有认真看看这些个人物。今儿认真看来,发现他们其实比电脑里的虚拟人物还漂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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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空的建筑、衣服等物事都是极完美,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坐的椅子,跪坐著身子,对坐惯了椅子的我来说是一种酷刑。
跪坐了一会儿,我的腿又微微的麻了。我不露痕迹地动了动身体,换个跪坐的著力点。
“三姐,你怎麽了?”飞鸣是个细心的孩子,我微微的一动弹,他就发觉了。
我摇摇头,笑著回道,“没事。”
飞鸣嘟著嘴,直言戳破了我的谎言,“可三姐每隔一会儿,就会动那麽一下下。”还好这时有个讲笑话的,大家应景的笑出了声,不然飞鸣的这番话恐怕就被人听了去了。
“三姐身上的这件裙子是新做的,三姐怕压坏才会不停的动。鸣哥儿不要说给别人听,让人知道了,三姐会丢大脸的。”我惊出冷汗,看来我必须勤练跪坐的功夫了,不然迟早会出事。──连八、九岁的飞鸣都能够看出我的异样来,别说是某些个精明人了(自从知道了有“穿越女”被烧死这一件事,我就吓得再不敢随便的表现出不同与游戏里木槿的行为作风了。)。以後我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我稳了稳心神,提醒自己不可以有任何的松懈,有时候一些看似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会毁掉一个人的。
“嗯,这件事儿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飞鸣很是认真的承诺我。
“呵呵。”真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由的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你们在说什麽悄悄话呢?”鸢尾眨了眨眼,身子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睨了飞鸣一眼,见他一脸认真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他会严守“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笑嘻嘻地转头,对鸢尾说道,“这是我和鸣哥儿之间的小秘密,也大姐你也不能告诉!”
“你这丫头又顽皮了。都十四岁了,怎麽整天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鸢尾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显然是对我和飞鸣之间的那点小秘密不感兴趣。
我笑笑,鸢尾不感兴趣也是自然,试想一下,哪个“大人”会对“小孩”之间的那点幼稚的小秘密感到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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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在大老爷的一声号令下,一大群人纷纷起身,鱼贯似的过了水上长桥,来到了一大块绿草幽幽、灯火昏黄的空地上。
“三姐,我们去放烟花。”放烟花,无论是在古时候还是在现代的那个社会里都是孩子们的最爱,记得我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过年过节时可以和夥伴们放烟花。
我嘴角含著笑,文静的任飞鸣一边拉著我的手,一边举著一根香,往栽放烟花炮的方向跑去。
“鸣哥儿,你慢点跑。”大太太站在大老爷身边,捻著绢帕微遮著唇,浅浅的笑望我和飞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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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满天的景色很好看,最是美丽的就是:许多烟花炮纷纷飞向天空,再轰然炸开的那一刹那。整个夜空布满了!紫嫣红的颜色,把我们一群人都笼罩在极度的绚烂里……
突然有一个软软的小物事被人塞进了我的手掌心里,我微微一愣,转头见红枫正双眸含柔的看著我。根据游戏资料记载:木槿虽然是嫡女,但她和姨娘生的庶女红枫感情也很要好。领悟了木槿和红枫的友好关系後,我便回之一笑。
她浅浅笑起,轻柔地说道,“三姐,这个是我亲手绣的香包。”
我垂眉一看,见手中这个工艺精细纤丽的小荷包,不由赞美道,“绣的好漂亮,妹妹的手儿可真巧。”
红枫淡笑垂眸,约莫片刻,她再抬头,白皙手指轻轻扯著我的衣袖,微微歪著头,道,“三姐有空时记得去我屋里坐坐。等三姐出嫁後,我要见三姐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笑著捉住她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轻轻地应了声“嗯”。2011。05。22
(41鲜币)12谈谈初次被插的感觉(慎)
出嫁这天,天光刚青,我便被玛瑙叫醒。沐浴、洗头、更衣,忙活了好一阵子後,再有一个手巧的婆子手捻两条坚韧的白色细线,双手巧妙的一比划,让两条白色细线显交叉形状,再把细线紧贴在我的脸上,一攥一攥的拨除我脸上的细毛。虽然说十四岁的姑娘脸上没有什麽毛可拔,但这是仪式,她们说这叫“开脸”。我只能忍著痛,两眼泪汪汪的任两条细线在脸上作弄。弄了好一阵子後,一张脸都热辣辣的,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通通的。再来就是请来一个儿女双全的媳妇给我梳了头。
待到黄昏时分,侯府的花轿来了,大太太给我盖上了红盖头,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轿,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声炸响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盖头的一角往被颠簸的一跳一跳的轿帘缝儿往外看去,只见各家各户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出来了,他们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两旁脸儿笑开花的盯著迎亲的队伍看。这个时代的人是迷信的,他们认为看新娘出嫁会沾到喜气,会走上好运,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会拥堵了一堆堆看热闹、沾喜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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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牵著、操纵著。他们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复复的折腾了许久後,我才被人扶著领进了安静处,不用多想,我进来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个婆子恭谨地说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马上就到。”随後一阵低沈的脚步声远去,“吱呀”一声,门被人关上了。
静坐了一会儿,听屋里没任何动静了,我才轻轻撩起红盖头的一角,双眸往屋里转了一圈,见果真没人了,就站起身来,把眼前的头盖撩到头顶去,露出脸儿来,我闭眼吸了吸新鲜的空气,再扭了扭被折腾的有些酸的脖子後就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这间房子是极大的,以我目测,大约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许多扇的深红色的隔扇门隔成了东梢间和西梢间两个大房间,东梢间被当做寝室使用,里面很宽阔,除了一张放置茶具的小几外没有什麽家具或物事占据空间,一看就知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间。西梢间却被漆红的隔扇门隔成了两间大小不一的房间,一间小的房间里放有一个大圆木桶,呃,被当做洗浴室了??一间大的房间里放有好排的书架,书架上又整整齐齐的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古书籍。
我逛了一圈後,怕被人推门进来看到了,就又走回床榻上坐落。这床榻严格说来却是炕,不过这炕特别的软,我伸手撩起铺在红色绸毯下面的软褥,发现这炕上的软褥铺有六厘米那麽厚,难怪坐起来这麽软了。这也许是因为傅雁竹常年体弱多病比较怕冷的缘故才会铺这麽厚的软褥吧。
我静静的坐著,我越坐越无聊,索性低头把玩起嫁衣上的珍珠来。
我正把一颗大珍珠撩来撩去的,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我连忙摘下撩到头顶上的红盖头,盖住了脸容。端庄的坐直了身子。
一阵脚步声渐渐向我走近,透过盖头下边,看著停留在我跟前的著红袍的下摆,我确定来人就是傅雁竹。
我不由紧张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虽然我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是在“游戏”里,但此刻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随後一根金杆子撩起了红盖头,身穿红色大袖衫子的傅雁竹器宇轩昂的伫立在我面前。
相比与那天的抬眼瞥了我一眼,今晚的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他翩然转身,去西梢间拿了一本书册後,又走进来。我心下一紧,他不会要彻夜看书不洞房吧?
想到此,我倍感压抑,我的心在此刻变的极度焦虑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新婚之夜若没有落红,那是会被赶回娘家去的。人们不会去问你在新婚之夜是不是有和新郎做过。
“起来。”他冷冷淡淡地对我说话。
这句话,让我心间盛满难堪,但还是我依了他的命令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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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不发一语的越过我的身子,坐到炕沿边上,冷冷清清的说道,“愣著做甚?还不过来服侍。”
听此,我恼的手指一颤,但还是乖巧的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不说话,只是用卷成一个圆筒的书指了指他的脚上的黑履。我假装成这才明白过来的样子,温婉垂眸,缓缓在他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抬起他的脚轻轻放在我的腿上,脱去了他一只脚上的黑履,再如法炮制的再把另一只的黑履也脱去。然後双手抱著他的双腿放置在床榻上。──这是大太太命一个婆子在我出嫁的前一夜教给我伺候夫君脱履的步骤。我很明白这伺候人的活,是迟早要做的,只是我没想到在这新婚之夜我就用到了。
他稳稳坐在床榻上,随後弯弯勾唇,清澈澄净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清浅说道,“西次间里有热水,你去沐浴吧。”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我愣的只把嘴巴张的大大的,哪对新婚夫妻在洞房夜之时要洗澡的?在出嫁前我早就把身子洗的,就算再过个三天不洗澡也能泛出香味儿来,这是怎麽了。简直是滑稽又可笑。
“你还呆在哪里做甚?”他顿了顿又道,“你自己若是不会洗,就唤个丫头进来帮你洗。”
嗤!唤个丫头进来看我笑话吗?我不应声,娴静垂眉,从容不迫的走到西梢间里那个放有木桶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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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水放著一会儿就会凉了。这桶水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放进去的。我伸手进水桶里搅,水是温的,看来再过一会儿,这水就要彻底凉了。
我抬眼向外望去,垂眉细想,该不该唤人添些热水进来?仔细思量了一翻後,我还是觉得不能让人送水进来。丢了颜面是小事,最怕的是被那下人给看轻了去,做为“领导”的,要是被下属看轻了,那麽这一群人就难以管束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犯这样的毛病。傅雁竹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吗?
呃,不对!
我脑袋仔细一转,发现了可疑点。
根据电脑里的游戏资料记载,傅雁竹虽然是个极度张狂的主儿,但是不是那种以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为乐的人,他这麽做应该不是给我下马威。他这麽做的目的应该是想考验我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做好侯爷夫人这个位置上的事儿吧。想到此,我不由冷笑,无论是在古代社会还是我生活的那个现代社会,做“老板”的总是有太多的权力去考察他的“下属”,看看他的“下属”是不是有那个能力完美的做好他们所交代下去的事儿,如果他们发现“下属”的能力不如他们的意,轻则骂骂了事,重则直接炒你鱿鱼,让你滚蛋,因为社会上有的是人才!──现在傅雁竹和我的关系就好比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