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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他赌啊,张兰天天守着他,他要赌,把几十万赌没,张兰不得和他玩命?”赵亮说。
“他不赌,那钱到底去哪了?”刘炳坤问。
“他可能买股票了,我他说过买股票的事,也听过张兰和他谈股票的事,莫非他把钱都投进了股市?”赵亮猜想。
“哎哟,拿钱炒股票,那也是个险活,几十万投里面,说没了就没了。咱哥们还得催着他先把钱要回来!”刘炳坤着急地说。
“炳坤,你先别着急,我打听一下,他现在接到新工程没有,如果接到新工程,到他那新工地找他去!”
“行。”刘炳坤答……
“鲁平,你说,欧阳秋欠我和赵亮的钱不给,怎么办?”刘炳坤问陈鲁平。
“管他要吧。”陈鲁平一点不着急,微笑地说。
“我要了几次,他都以钱不到位或暂时没钱为理由,往后拖,你说怎么办?”
“无非就是两条路径,一个你和赵亮再找他要,一个就是走法律途径,上法院告他,让法院追讨。”陈鲁平拿出律师的口吻说。
“法院一告他,他不是完蛋了,他公司单位不光知道他把钱弄没了,说不准还要撤他的职,罢他的官,把他弄个贪污犯。”刘炳坤犹豫起来。
“赵亮的意思呢?”陈鲁平问。
“赵亮也想把玻璃钱立刻要回来,但又怕得罪欧阳秋,怕以后欧阳秋不给他活了,要到法院起诉欧阳秋,赵亮绝不会的。”
“那么,就是一个人决心要起诉他了?”陈鲁平盯住刘炳坤的眼睛问。
“我还没想好,为了钱,把个老朋友往火坑里推,是不是不仗义?”刘炳坤问。
“你们是老朋友吗?”陈鲁平问。
“怎么不是老朋友,连你一起,咱们三个都是老朋友。”刘炳坤苦笑说。
“别把我扯进去,你们俩干活欠钱的事,我一句话都没掺和,你们俩心里还都有气,我也知道,可是事过境迁,这么多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先别上法庭,再找他私下要要吧?”陈鲁平继续劝解。
“可是他老说没钱,我钱要不回来,我担心,再赶上个包工包料的活,就没法干。”刘炳坤说。
“他把钱都弄哪去了?”陈鲁平好奇地问。
“听赵亮说,他把钱都投股市里了。”
“他买股票了?”
“可能。”
“他挺有经济头脑啊!”陈鲁平赞道。
“他是用我的钱在买股票啊!”刘炳坤说。
欧阳秋又接手一个新的工程,这几天,他顾不上他的股票,他在组织清理地面的废弃物,和准备开挖地基的事。工地办公室和库房,用砖头都砌好了。工地已经划好了线,开挖地基的机械马上就要进入,拉塔的大卡车一辆辆驶到工地,卸车,塔吊的铁轨也在一段段铺设,整个工地正在忙忙碌碌地忙活起来。
干了半天的活,欧阳秋和张兰及项目副经理三个人到附近的小饭馆里简单地各自吃了碗热乎乎的拉面,回到刚砌好的办公室,坐在桌前,休息一会儿。屋里还散发着潮湿的泥土和白灰的气味,欧阳秋和副经理各自点上一支烟,抽将起来,屋里立刻漫起浓浓的烟雾,张兰嫌这烟雾熏人,便到办公室隔壁库房去了,库房里也有桌椅,她可以坐那休息一会儿。
正这时,刚安得电话铃铃响了起来,欧阳秋接过电话,只听了一会儿,脸色便沉了下来,只听他说:“很快,很快,晚上你到我家找我吧!”说完便挂上电话。
刘炳坤如约来到欧阳秋家,这是他第一次登欧阳秋的家门。一进院,他便被院里密密麻麻的房子惊呆了,他听说,欧阳秋买了个农村的小院,盖了几间房,不曾想,这个小院被欧阳秋把房盖得一间连一间,竟挤的满满堂堂,院子里空的地方只能并排摆两辆三轮车,而出门口的路,恐怕连三路车都退不出去。
“真挤啊,他每月能收不少房租吧!”刘炳坤为欧阳秋和张兰的赚钱方法所折服。
进了屋,欧阳秋早已等待,烟点着,茶递上后,欧阳秋问:“你就那么着急非要把钱要回去?”
“我们是个小包工队,资金本就不多,你那钱不给我,就押了我大半的资金,再碰上个包工包料的活,我怎么干?”刘炳坤叫苦起来。
“炳坤,钱我不是不想给你,是我贪了点心,把钱投股市里,买股票了。本以为股票会涨,我投里的资金拿回,把你和赵亮的钱还了,但没想那股票没涨翻降,我这时更不敢拿回了,拿回那不就赔了么,所以你那钱,过一段时间等我这个新接手的工程拨下款后,再给你。”
“那要多长时间?”刘炳坤问。
“一两个月,两三个月。”刘炳坤没有说话,心里盘算,到底现在是追他让他现在还钱呢,还是等几个月再说。
“刘炳坤,不至于吧,十几万块钱,拖个几个月,欧阳不是向你说实话了么,钱投股市了,股票跌了,要等一段时间涨了再拿回,你就先扛几个月吧,反正你也是私人包工队,钱晚回两三个月也没人盘查,等欧阳缓过手来,钱肯定给你,还给你找些活,你们哥俩以后打交道的地方还多呢,谁用不着谁啊?”张兰在一边劝说。
刘炳坤在家准备了好多慷慨激昂向欧阳秋要钱时要说的气话,张兰几句话便让刘炳坤心中像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立刻瘪了,他最不愿当着女人说无情的话,:“我是私人包工队,可我也不是有钱大款,我们包工队也没多少钱,如果你一时还不上钱的话,你给我先找个活,不是包工包料的,行吧?”
欧阳秋一听,皱起的眉头也放开了,马上说:“行,炳坤,我这就给你找找,瞧有没有好活?”
一个多星期后,欧阳秋给刘炳坤找到一个好活,是给一家单位二层楼的上面再加一层。刘炳坤到现场看了看说:“欧阳,我们包工队盖过房子,但还没盖过楼房,你看我们能干的了吗?”他心存疑虑。
“嗨,瞧你胆小的,二层楼上再加一层,和盖平房差不多,你就放手干吧。”
“也得和盖楼房一样起水泥梁,起水泥柱吧,你得帮我看看这楼房的原始资料,看地基是按二层楼起的,还是按三层楼起的,如果是按二层楼起的地基,这活我不接。”刘炳坤说。
欧阳秋暗暗佩服刘炳坤认真负责的精神,但还是问了一句:“按二层楼起的地基,你为什么不借?”
“二层楼的地基,我在上面再起第三层,弄个头重脚轻,塌了让我住班房啊。”刘炳坤一脸严肃地说。
“行,哥们!”欧阳秋赞道。
“我已经查过他们原始图纸了,盖这楼时,是按三层楼设计的,地基也是按三层楼地基施工的,盖了两层后,因为当时资金不到位,便停下封了顶,一搁十几年,现在又有钱了,便想起在两层基础上再盖上一层。”
刘炳坤听了欧阳秋的话,心里踏实说:“你和我先看看原始图纸,盖楼房这方面我还是头一次,你得给我指导指导,另外你从你那工程队里,借给我几个技术骨干,帮我把这工程干下来,怎么样?”
“行。”欧阳秋答。
原来这个二层楼顶再加一层楼的工程是那个单位想让欧阳秋的工程队干的,但这个工程有点小,欧阳秋他这个工程队又接了个二十三层楼的大项目,所以顾不上干他这个小工程,但这个工程是朋友介绍来的,又不能驳了朋友面子,又不能介绍一个自己不知其水平的包工队给人家,恰巧刘炳坤催要工程款,欧阳秋也知道刘炳坤对自己干的工程认真负责,不偷工减料便把工程推荐给他,自己派几个技术上过硬的技术工人过去替他把关,即帮了他的忙,自己欠他的钱也就不用还了。
第四十八章 救急
王大力见他面熟,知道是大厅里的摊主,便说:“这是我自己养的,家里鱼太多了,卖点,腾地方。那秃头摊主蹲王大力身边,拿起地上装鱼的瓶子对着光看了看说:“哥们,你这三瓶鱼卖多少钱?”
“这三瓶鱼有八十来条吧,怎么着也得给四十块钱。”王大力说。
“哥们,说笑了,你那三瓶鱼还值四十块钱,你不瞧瞧你那是什么鱼。”
“什么鱼啊,我这是孔雀鱼啊?”
“是孔雀鱼,你这是什么孔雀鱼啊?”
“孔雀鱼就是孔雀鱼,还分什么孔雀鱼?”王大力问。
“孔雀鱼讲好看,主要是公孔雀鱼好看,身上红红绿绿的,尾巴花枝招展,多漂亮啊!”王大力夸赞道。
“你那孔雀鱼啊,卖给头一天养鱼的人行,只要养过孔雀鱼的,哪怕他只养了一星期的孔雀鱼,他都不会再买你的鱼了。为什么呢,你的孔雀鱼不纯!”
“什么不纯啊?”王大力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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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秃头小贩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光头继续说:“孔雀鱼要讲纯种,火炬鱼,就是火炬孔雀鱼,从身子到尾巴都是红的,一点杂色没有,眼睛也是红的,那才是上品,而且公鱼要求个子大,身体直溜,健壮,鱼鳍不能有残破,鱼尾要有火炬的形状。
蓝袍孔雀鱼身上要求蓝色的,尾巴也是蓝色的,要有金色闪光蓝色,个大体健,尾巴最少也要有多半个身子长,最好有一个鱼身长。鱼尾宽度要有两个鱼身宽,上鳍要长鳍,像蓝色飘带一样飘到鱼尾。
豹斑孔雀鱼,也要身体强健,全身及尾巴都要有豹子的斑纹,黄色的底一定要明黄色的,黑色的斑一定要漆黑,黄是黄黑是黑,黑黄分明,色块与色块之间颜色绝不粘连,才是好的豹斑孔雀鱼。还有三星孔雀鱼,身上的三星一定要亮,尾巴一定长成燕尾……”
那个秃头摊主口若悬河,讲起来滔滔不绝,王大力听他一说,再看自己瓶里的孔雀鱼,也觉得自己矮了半截,自己养的热带鱼不是太好了。
“所以嘛,我说你这三瓶热带鱼,都是串种热带鱼,你如果买回一条火炬公孔雀鱼,必须买一条母的火炬鱼,把它们单独饲养,生的小鱼再单独饲养,生的小鱼再单独饲养,小鱼长大后,再跳出火炬特征多的公鱼和母鱼,再单独饲养,下了小鱼后,再养大,也挑纯的单独养,几代下来后,才有好的纯种火炬鱼,依此类推。你的鱼,肯定是什么孔雀鱼都放一个鱼缸里养,都串了种了,像黑人,白人,黄种人放一块,生出的孩子肯定不知什么颜色一样,你这样的鱼还想卖什么钱啊?”那个秃头摊主直视着王大力的眼睛。
王大力卖鱼的心劲,让这个秃头摊主给说的一落千丈,本是热情十足,现在却是冰心抖寒了,王大力琢磨,也是啊,自己养鱼的时候,怎么没注意这孔雀鱼是否纯的问题呢,这两个月瞎忙活了,养了几缸杂种鱼,这些鱼现在不卖,以后估计也卖不了什么大价钱,于是便问那秃头摊主。
“你想买我这几瓶鱼吗?”
“说实在的,我那摊上的孔雀鱼,都是纯种的好鱼,一对最低要卖三块,看你这几瓶鱼卖不动,我把你的鱼收了吧,这三瓶鱼给你五块钱。”那秃头摊主说完瞅了一眼王大力,随后,用手揪了一下自己下巴上一根根很短的胡须。
“五块钱,我三瓶差不多八十条鱼,怎么才给五块钱?”王大力问。
“五块钱收你的,我也是捎带着卖,怕有些家长陪孩子来玩,顺道买一两条,他们又不懂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种纯不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