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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样,在场的那个不是这样的感觉。医生告诉大家,谢文东中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植物毒液。
虽然到最后毒解了,但是他中毒太深,极有可能这辈子就躺在床上。
医生的一席话,如同当头棒喝,把大家是给彻底震傻了。
现在,众人又看到谢文东转危为安,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喜极而泣呢。
袁天仲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他只是眼圈红红的说道:“东哥醒了真好,以后又可以和东哥打天下了。”
高强断臂空挂,不忍与谢文东对视。他的妻子黄研儿挽着他的左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众位高层中,萧雅的反应是最为强烈的。她看到谢文东睁开了眼睛,竟然捂着嘴巴和鼻子,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
一时间,病房里乱成一团。有惊叹的,有给其他兄弟报喜的,更有甚者字病房里放声大哭。
害怕嘈杂的声音吵到东哥的休息,袁天仲将所有的中下层干部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谢文东的一干心腹大将。
关上房门,病房里好歹是清净了不少。谢文东在袁天仲的搀扶下,靠在了一个枕头上。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手下兄弟们的情况:“五行和小褚那些兄弟们怎么样了?”
袁天仲,高强等兄弟相互望了一眼,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张研江开了口:“他们。。。都受了重伤,现在在另外一所医院的。。。。忍者好像无意杀死他们,要不然,他们一个也回不来。。。。”
“怎么会这样?”昏迷中的谢文东根本不知道后面出现了几位顶级忍者杀手。
絮絮叨叨,张研江将事情的原本告诉给了谢文东。他刻意不提起黄金利的事情,但刻意的隐瞒,有时只能让真相暴露的更早。
谢文东听完张研江的话,心里一惊:“这些对手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能够杀伤褚博和五行这样的高手,绝非一般的人物。”
“是啊,据一位被俘的忍者交代,北隐出动了四位顶级忍者。分别是北隐五郎,北隐六郎,北隐七郎,北隐三郎。这四个人,都是在北隐组织里,排名前十名的杀手。“张研江如是说道。
谢文东开***代:“务必要找到他们的落脚点,这些人留在这里,对我们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恩,强子已经安排人着手去办了。”张研江开口说道。
谢文东冲高强一点头,表示满意。
说话完,他又嘱咐道:“强子,如果发现了敌人的落脚之处,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这次的敌人不同以往。要是计划不周密的话,兄弟们盲目与之交手,只能是送死。”
高强点点头:“放心吧,东哥。这个我已经交代下去了。”
“。。。。。黄金利。。。。。。她怎么样了?”谢文东话锋一转,终于吐出了心里最不想触碰的死亡记忆。
从加油站到立交桥,谢文东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虽然他不是十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体的还是了解的。
他知道是黄金利驾车救她,也知道一个忍者上了汽车。更知道的是,黄金利在他耳边说的句句肺腑。
只不过,他一直极力避开这些东西不想提及。谢文东总归是谢文东,他很快便想明白,逃避不是好办法。
唯一能打开心结的办法,只是勇敢的面对。
四人又相互看了看,最终都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文东环视众人,问道。
良久,黄研儿才感伤道:“黄金利。。。死了。从五米高的立交桥上摔下来。。。。先是摔成重伤。。。接着又是汽车爆炸起火。。。。”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
大家通过目击证人了解了,正是因为黄金利,东哥才得以生存下来。他们还得到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在汽车爆炸之前,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汽车里爬出来,最后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那个忍者呢?”谢文东问道。
“跑了。车上只剩下黄金利一具尸体,没有其他人。”袁天仲说话。
谢文东听完后,双眸冷冽爆射。从他那刀子般犀利的目光中,大家可以看出,这些忍者是彻底将东哥惹怒了。
谢文东紧紧的攥着拳头,目光深邃的说道:“你们制造了自己控制不了的麻烦,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生命的代价。”
“忍者刺杀失败,近期一定还会发动第二轮的袭击。我们这样。。。。”谢文东要几人附耳过来,合盘托出计划。
且说谢文东的重伤,黄金利的意外造成的印象。
一开始,大家得到消息,说忍者已经彻底将谢文东极其跟随的手下都杀光了。
后来又传出消息,说谢文东并没有死,现在正好好的在“朝阳”医院里养着伤呢。
如此一好一坏消息,是彻底让青帮帮众的情绪经历了“过山车”。
大家都知道谢文东死在忍者的身上,当然比死在青帮的手上要好得多。
如果死在自己的手上,那么洪门以及文东会百万会员一定卯足了劲的为谢文东报仇。
到时候,就算自己拿下了TW,拿下东南亚,地盘也会非常不稳。可要是死在忍者的手上,那就不管青帮什么事了。
青帮不仅可以为少了一个超级劲敌而高枕无忧,还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包括韩非在内,青帮上下都异常关心这间事的后续发展。
听到谢文东平安无事的消息,韩非是急的暴跳,他重拳砸在墙上,大骂老天不开眼。而洪门这边,先是士气大跌,后又得到迅速的提升。大家欢呼雀跃,庆祝东哥平安。
且说黄金利这边。韩国第一大财团,黄氏集团的总裁黄成哲——黄金利的父亲,得知宝贝女儿暴亡的消息后,先是一阵吃惊,借着是暴怒。
在详细听完文东会兄弟的叙说后,他将矛头直指北隐的头目——日本在野党民主党主席山纪夫泉。他直指是山纪夫泉指派忍者,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并且,有一位被俘忍者,作为人证。出于报复,黄成哲关闭了大部分飞往RB的机场。
这场全球瞩目的博弈,虽然到最后得到了解决。但山纪夫泉遭受到了国内和国际的双重压力,其信誉度极度下降。
这些还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南隐抓住这个好机会,在两派内大肆宣扬北隐“惨无人道”,攻击合作对手的事情。
这么一来,北隐在山口组的地位直线下降。
正是因为这件事,为胡子峰找到了吞并山口组的机会。他暗中找上山纪夫泉(得到了谢文东的同意),希望他帮助自己登上山口组组长的宝座。
谢文东是这样考虑的,只要一夺取了山口组的领导地位,便干掉这个山纪夫泉。重新扶持傀儡上台。
谢文东不是个记仇的人,但也不是个大度的人。
也许,他能为了眼前的利益,和昔日的敌人握手言和。但只要时机一到,便会狠狠在他们的身上扎上一刀。扎上致命的一刀。
当然,如此种种,皆是后话。
当前,谢文东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忍者,杀光他们。
“东哥,有人送花来了,还有一张奇怪的卡片。”一位小弟托着一束花,推开病房们说道。
'卷土重来【终结卷】'第一百五十五章 武神唐寅现身(二)
“奇怪的卡片?什么奇怪的卡片?”谢文东有些好奇的说道。
那位小弟从花里面取下卡片,念道:“从影子里爬出,一切欢笑的人倒在血泊中。这是什么玩意儿。”后面这句话,那位小弟是抬起头,很是奇怪的说的。
他的话音刚落,高强等人齐声惊愕道:“忍者?!”
“该死的忍者,真是欺人太甚了。知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袁天仲眼睛一撑,质问道。
那位小弟被袁天仲这么一阵吼,吓得头皮一麻:“袁。。。袁大哥,我也没有看到。。。守在门外的兄弟说送花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送完花,兄弟们也没有难为她,就放她走了。”
“你出去吧,没你事了。”谢文东冲小弟轻轻的摆了摆手,低声道。
“是,东哥。”小弟缓了半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连连告辞。生怕袁天仲将放走送信人的责任怪在自己头上,那位小弟弯腰鞠躬后,哧溜一声跑了。
袁天仲眉头拧成个疙瘩,他握了握拳头,谩骂道:“TMD,竟然敢找上门来挑衅,真是欺负我们洪门没人了。”
高强点点头,转头对视谢文东:“东哥,忍者已经找上这个地方了,我们还是尽快按照计划行事,离开这个地方吧。”
“恩,好。强子你去安排吧。”谢文东淡淡然说道。
这里人多嘴杂,医生护士病人众多,对付起忍者来放不开手脚。所以在这之前,谢文东必须转到一个免掉这些麻烦的地方——守株待兔。
高强没有耽搁,当即起身,去办理出院手续。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谢文东在数百兄弟的护卫下,坐上轮椅,开始离开“朝阳医院”。
当袁天仲推着轮椅,在电梯门口等待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让大家眼前一亮。
“谢文东,好久不见。”
众人扭头过去,只见一位青年出现在眼前。青年英俊帅气,皮肤发白。一双浓眉大眼和微微笑的嘴角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一身合体的运动衣内外,是一个看似并不算很强壮的身体。笑脸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当然这是对陌生人而言。对熟悉他的人来说,他的笑,是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
“唐寅?!你怎么来了?”谢文东发出一身惊叹。
没错,来人正是唐寅。
唐寅斜靠在电梯门上,笑的灿烂:“听说你遇到非常厉害的忍者,我来看看你的笑话。”
唐寅的话总是出人意外,当他的话一出,众人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哈哈,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的行踪,似乎并不是公开的。”谢文东斜着头,敲了敲轮椅扶手道。
唐寅耸耸肩,一只右腿有意无意的点着地面:“只要我想做的,似乎都并不难。”
“哈哈。”谢文东大笑。要是其他的人说这句话,谢文东一定会把他看做是疯子。但这句话从唐寅口里说出,谢文东却坚信无比。
从唐逸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上看,人们更多的会把他和小混混联系起来。但只要靠近他,那种自然散发的冷傲却是如此的清晰。唐寅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傲。桀骜不驯,甚至一股来自地狱的邪气。
“叮咚”电梯发出声音,接着门从中间往两边拉开了。
唐寅一侧身,轻轻喊了一声:“小美!”
“来了,师傅。”一个小女孩突然冲进人群,稚声稚气的回答。
“小美?师傅?”包括谢文东在内,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唐寅什么时候当人家师傅了。
小女孩非常可爱,红扑扑的小脸,扎着一个小小的马尾辫。她几步上前闪进电梯,用红红的小手啪的一下按住升降键。
“你叫什么名字啊?”谢文东好奇的问道。
小女孩望了唐寅一下,顶着两弯修长漂亮的眉毛道:“我叫魏佳美,你可以叫我小美。”
“哦,小美。”谢文东转头对视唐寅:“她是谁?”
“我可不可以不告诉你?”唐寅淡淡道。
“可以。”谢文东道。
唐寅弯着眉:“那我就不回答。”
“哈哈。”谢文东在次仰面大笑,和唐寅对话,永远都不会很繁琐。
“你们这些跟屁虫就不要跟着了,我和谢文东有话说。”唐寅挑起眉,对袁天仲等人说道。
“唐寅,你说谁是跟屁虫?”袁天仲听完,立马不干了。
唐寅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手下败将们。”
袁天仲霍的一下抽出软剑,抬手架住唐寅的脖子:“想试试吗?”
散发着寒气的软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唐寅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震震手:“如果你想试试去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他这不是在说大话,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