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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袁天仲还详细的说出一些,关于这伙人的信息。他们的癖好,行事风格等很多杂项。
而东心雷又在两个人的基础上,补充了一些讯息。讲述着“终结者”计划第三步的前期准备工作,做到了那种地步,都说的详详细细,清清楚楚。
谢文东的脑海渐渐浮现这样一句话:三十六计之并战计即将开始。
听着手下兄弟们办事严谨,谢文东感到很是满意。
总算没有辜负他呆在看守所的七天,没有他的七天,大家各司其职,把他交代下去的东西办得很好。
坐在会议桌最尾端的吴昊定着神,惊叹他们的谈话内容。要不是遇到了谢文东,可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黑道火并有时候并不亚于古代战争。
事实正是如此,谢文东用计。用狠。用头脑,这其实早就超越了普通黑道的范畴。
这便是他眼中的黑道,自己的江湖。
看到吴昊在发呆,谢文东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吴在想什么?”
吴昊被谢文东的话,从虚幻的想象中拉回了现实。愣神过后,吴昊哦了一声,开口说道:“是的东哥。我在想我们应该怎样甩开警CHA的视线,去四川。经过看守所里的事,调查组的人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这个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要隐藏身份。”
吴昊的一番话,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的身上。李爽脱口而出:“你有什么方法?”
听到了李爽的问话,吴昊脸色一红,有些尴尬。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马上便闭上了嘴巴。
谢文东朝他笑了笑,示意他说下去。吴昊望了望谢文东,又望了望在场的其他的兄弟们,定了定心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东哥回来了,应该请人看一场戏。”
“看戏?”谢文东道。
吴昊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们要去四川,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要是我们就这样走的话,就太危险了。外面调查组的人,肯定也都是跟踪的高手,我们要甩掉他们不是不可能,但是有风险。到时候,我们请上十几二十个唱京戏的,完事后我们扮上他们的花脸,堂而皇之的开车走人。。”
吴昊说着话,但是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谢文东。开始,东哥的表情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自己说完后,他竟然笑了。看到谢文东在笑,吴昊又感觉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他停住口,好奇的想知道东哥到底在想些什么。
谢文东这次没有再让吴昊继续说下去,他只是转过头。和东心雷对视了一下。东心雷会意一笑,高声道:“真是太巧了,就在刚才的路上,东哥还交代我去安排。”“是吗?呵呵”吴昊傻笑着扰扰头。
吴昊说的话,基本上是对的。但有一点他说错了,他要“开戏”不是担心自己的兄弟摆脱不了警察的跟踪。而是想和对方玩玩,涮他们一会。时间还很充足,他可以拿出这个时间。
会议短暂结束,大家都去准备着。与此同时,调查组组长酒糟鼻男人也得到上司的密令,让他不顾一切代价,盯紧到谢文东。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洪门近期有大动作。要是得到了谢文东犯罪的证据,就算不能把他拉下马,也可以添油加醋的间接搞臭政治部。
两部之间的竞争太激烈,也太复杂。他们玩的手段千奇百怪,我们这样的老百姓不能完全看透这个,倒也算是正常。
时间悄然而过,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八点。文东会总部人声鼎沸,影像腾腾。为了庆祝东亚银行正式入驻韩国,谢文东让人在这里举办一场大型的聚会。一则是为了宣扬文东会的实力,二则是为了掩人耳目。
谢文东身着中山装,在大厅里走过。不时有高官巨贾前来搭讪,他也一一应答。
和政府官员搞好关系,这是一个成功大哥必须做好的事情。尽管他非常不喜欢这么方法,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对发展自己的金融链很有效果。
酒席期间,谢文东专门请来戏曲界的大师前来助兴。当那些个满脸浓庄油彩的戏曲演员,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的时候。
大家都有一种错觉,好像这根本不是在文东会的总部。是在人民大会堂。
谢文东端着红酒倚靠在窗边,眼睛冷冽爆射的看向窗外。金眼慢慢的走到身边,轻轻的说道:“东哥,我们该启程了。”
'乾坤顿变'第一百五十九章 洪门大统(二八)
谢文东“恩”了一声,把红酒放在窗台上。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静悄悄的离开。
半个小时过后,演出结束后的戏曲演员从大厦里出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并未允许在后台卸完妆。还是吕布关羽打扮的他们,也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特别。
一行人说笑着,从大门口出来。酒糟鼻男人在文东会总部一前一后两个出口都布下重兵,严密注意谢文东的一举一动。负责监视的警察也是调查组带过来的。论素质和技术,一点不比国外先进的跟踪仪器差。
甚至他们还更加聪明,警觉。就是被发现了,都有十多种方法摆脱对方的怀疑。
今晚是谢文东举办宴会的日子,酒糟鼻男人对此也尤为重视。他放下狠话说,就是文东会进出一只蚊子,都要辨出公母。
因为开始看到这些着装特别的演员进入大厅,所以当蹲守的警察把他们出来的消息,反馈回远在警察局的调查组的时候。筛选有无价值线索的警察倒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只是用笔记录事情发生的时间,也没有上报。
警察在记事本里重重写下:23:07演员出来
本来,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因为很快就要过去了。可当第二波戏曲演员又说笑着,从文东会总部门口出来的时候。
负责蹲点的警CHA马上感到不对。他当即将这个奇怪的现象再一次的报告给了调查组。
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的时候,那个调查组负责筛选的警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又出现了,这怎么可能。
要说,两次的出现是一次大骗局,那么这场骗局的开始时间,此时正安安稳稳的躺在面前的记事本里。23:07——一个让他看了,有点心里发毛的数字。
不过,他还是很尽职,就算冒着被骂的危险,还是走进了酒糟鼻男人的临时办公室。
当助理低着头,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告诉给了酒糟鼻男人的时候,他先是凝神,接着破口大骂:“你这个蠢蛋,竟然放过这么重要的消息。真不知道那些军校是怎么教你的。难道学校就教会你打飞机吗?这么有违逻辑的事情,你竟然不当回事,真不知道你妈养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儿扔了,把胎盘养大了。你这只猪,蠢猪。我不想看到你,你马上给我卷铺盖走人。。。。。”
酒糟鼻男人是越骂越难听,都快把那位助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遍了。办公室外他的其他助手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侧着耳朵想要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你,有没有派人去跟踪?”这个时候,酒糟鼻男人才想起要问的最重要的事情。
助手始终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小声说道:“第一。。。次没有派人。第二次,我叫人去了。。。。”
听到这里,酒糟鼻男人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拿过桌上一本厚厚的辞海字典,猛烈的敲击在那位助理的头上:“你好意思说?滚出去,滚出去。”
那位助理被打傻了般,漠然的走出房门。一旁有一个和他玩的不错的哥们凑了过来:“怎么,阎王又打人了?”那位助理眼里的泪珠打转,漠然的点点头。那位哥们愤怒道:“妈的,太过分了。我们又不是他的儿子,想打就打。靠,下次他敢找我的麻烦,我绝对不会放了他。大不了走人呗。”
助理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声:“我和你不一样,我家里还有一个下身瘫痪的娘,弟弟妹妹还要读书,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那位哥们也确实为面前这个男人心痛,他安慰道:“你大学四年拼命读书,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用过电脑。每天就图书馆。寝室。食堂三点一式。现在工作了,还这么累,你觉得值得么?”
助手慢慢走到他的工作桌前,一边整理凌乱的文件,一边好似自言自语道:“值的,我不是为我一个人或者。。。。”
那位哥们叹了一口气,便是无奈。就在这个时候,助手桌边的铃声突然大作。当电话那头传出消息的时候,接电话的他简直要傻掉了。
“第三批戏曲演员说笑着从文东会总部门口走出来!!”警察局的这一层都静默了,他们不再做任何事,只是等待着电话的再一次打来。
“第四批戏曲演员说笑着从文东会总部门口走出来!”
“第五批戏曲演员说笑着从文东会总部门口走出来!”
。。。。。。
大家屏住了呼吸,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最后一次消息的报告,是这么句话:“第十三批戏曲演员说笑着从文东会总部门口走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在那边蹲守了。发生这等奇怪的事情,别说是普通的警员没有见过,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酒糟鼻男人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虽然事发突然,诡异。但让酒糟鼻男人还算满意的是,十二波人都在自己人的监视下…
那些人都是由酒糟鼻男人亲手训练,亲手培养的心腹。可以说他们是酒糟鼻的骄傲,也是他扫清政治障碍的先锋。
俗话说“想肉吃草,高兴太早!”正当酒糟鼻男人为自己人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和三十多人的联系集体中断。
又一奇怪的事情告诉酒糟鼻——出事了。
这边,谢文东和手下兄弟都扮成“关公”“秦琼”的样子,向各个地方四散开来。
小弟们的作用只有一个,那便是混淆视听。当然,谢文东早已料到对方会跟踪。
出于黑道报复的习惯流程,酒糟鼻及其手下必须为他们的愚蠢付出相应的代价。在车子都开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时,随着谢文东一声令下,十多小队的兄弟集体教训跟踪自己的人。
谢文东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吩咐手下兄弟,只准用拳脚,武器什么的不准用。
等到大家差不多发泄愤怒后,被挨打的人也奄奄一息了。三十多个警察被揍,这笔账算不到谢文东的身上,因为当时他们所有人都是化着“关公”“秦琼”等英雄的妆呢。要是说真的要找人的话,只有去试试去挖挖三国时期的墓了。
如此多的人受伤,为首的酒糟鼻男人当然也逃脱不了责任。为了给人们一个交代,一纸文书是直接撸了他的组长职位。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开除党籍,永不叙用。
就这样,谢文东不再有任何的麻烦。一行人直接开汽车前往四川横断山脉。
'乾坤顿变'第一百六十章 洪门大统(二九)
谢文东此行的目标是坐落于四川横断山脉的望月阁。
汽车一路飞奔至郑州,在郑州火车站,一行人下了车,坐上了前往四川成都的火车。他们没有坐飞机,而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避开警CHA的视线。火车相对于飞机而言,客流量大管理稍稍松懈一些。
火车呼啸着开动,在铁轨上以飞一般的速度飞驰。谢文东等兄弟包下了真正一节车厢的卧铺,卧铺比普通车厢更加清静,也更加安全。因为火车从郑州行驶到成都战,需要整整一天的时间。
任长风。袁天仲拿出了扑克,打发在火车上的时间。谢文东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没坐过火车了,以前出行不是轿车就是飞机什么的,现在突然坐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客流运输工具上,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谢文东躺在下铺,半眯着眼看着手下的兄弟们玩扑克。
看着兄弟们嘴里叼着烟,手上甩着牌,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他会心的笑了。
金眼把一件衣服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