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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蒙古国女性的比例很高,蒙古女性难嫁的现象比比皆是。比如蒙古女人以胡子的长短为美(实际上就是汗毛),在一声声的笑语中,库扎的面貌开始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个乌兰巴托位于蒙古高原中部,是蒙古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交通中心。市区沿着土拉河布局,南面有蒙古的圣山,山顶有蒙古人民革命纪念碑,可俯瞰全市。目前城市的基础设施和商业设施均较不发达,市区内四处可见大片的蒙古包和简易的木板房。
“东哥,我带你去吃烤全羊!”孟旬像个主人一样,对谢文东这批来自“远方”的客人道。
“好啊。我今天有口福了。”谢文东笑着回道。
'乾坤顿变'第五十八章 鼹鼠的故事
蒙古一年四季的寒冷期相当的长,最冷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零下四十度。
他们的冬天实际上从我们的秋天就开始了。此时,正是深秋。
孟旬把谢文东等人带进当地一家还算著名的酒店。在这里,谢文东将用上他们到蒙古的第一顿早餐。
说是酒店,实际上是一个大蒙古包。
寒冷的时候,在暖和的大蒙古包里,喝着酥油茶,啃着烤全羊。那种感觉别提多惬意了。
黄金利和胡雪薇她们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没有韩国城市的发达,却处处都透出它独有的魅力。两人看哪都感到惊奇。
一会儿放开双手,大口撕咬着大羊腿。吃的满嘴流油。一会儿拉着卓玛的是手,用着对方根本不懂的肢体语言,谈论着这样那样的话题。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有能力和一伙七八十岁的老人谈得那么开心。
蒙古的魅力来自一望无际的草原,这个古老的民族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迎接远方的客人。
这顿饭,一行人吃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当谢文东带着兄弟们从蒙古包里出来,天已经是大亮了。当大家的视野从酒店换到室外,他们都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一种心胸无比开阔的感觉,天空蓝的像泼满了蓝墨水一样。
虽然没有‘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致,但大家还是从那份恬静中,感受到无比的舒服。
“哇。。好美!”黄金利拉着胡雪薇的手,不由的感叹道。
胡雪薇用含糊不清的汉语回道:“是。。。哦。”谢文东半眯着眼,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的确,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确实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即使是短暂的。
当然谢文东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彻底解决蒙古洪门的势力,强势吞并洪门分会。
当香烟燃烧至一半的时候,谢文东把它从嘴里拿出,弹出几米远。
“走吧,去我们的分部。”谢文东道。孟旬点点头,对旁边的一位兄弟挥了挥手。
那位兄弟跨步上前,把车门打开。上了车,谢文东向孟旬了解了一些当前的情况。
实际上,蒙古洪门的地盘已经被己方完全接收。
但让人头疼的是,他们的二号领导人因为早先一得到了风声,带着大批的有生力量潜藏起 蒙古洪门的大哥在峰会上被谢文东干掉,他们的掌权者就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那个二号人物。
要是面对面斗,他们根本不是己方兄弟的对手。可他们时不时的冒出来,对文东会的场子进行偷袭,枪杀拳王和擂主。本来,赌拳是件赚钱很轻松的事。可让他么这么一搞,反而倒贴进去不少。文东会财大气粗,损失了一点钱倒是小事。关键是要是这样的话,面子上过不去也太打击士气了。
尤其是那些极富声望的拳王,擂主,他们一听到有被暗杀的危险,是怎么也不肯出擂。
谢文东听着孟旬的话,大脑在飞速的旋转。
孟旬说的没错,要是面对面,文东会倒是不惧怕任何人。可这样的化整为零的战斗,的确让人头疼。“必须得让他们自己从地洞里爬出来!”
谢文东眼睛中突然射出万道光芒,正色道。
孟旬脸露难色,他也知道,要从真正意义上接收蒙古洪门,必须解决掉他们的二号头目。 可办法他不是没有想过,悬赏。威逼等方法都用了个遍,还是不见效果。
就孟旬办事的谨慎,谢文东十分欣赏。
要是一般人接收了敌人的本部,早就乐颠颠的向他们的大哥邀功去了。孟旬没有那样做,反而因为考虑到后续的麻烦,而头疼不已。
这就是大帮与小帮派的区别。
大帮派的骨干都能把社团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小社团的干部往往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步。
谢文东拍了拍孟旬的肩膀,看着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
关切道:“小旬和浩然,这段时间你们多多休息。蒙古的事情我来解决。”
“不用,东哥。我没事。当务之急就是,怎样才能把这些躲在地下的鼹鼠赶出来。”何浩然说道。
“鼹鼠?”谢文东打了一个响指,突然很满意的笑了,“鼹鼠!”
看到东哥吐出这两个字截然不同的反应,两人都被这个搞懵了。
孟旬抓了抓脑袋,说道:“东哥,我不懂你你的意思。”
“哈哈,你们知道怎么才能把鼹鼠从深深的地下巢穴里引诱出来吗?”谢文东说道。
孟旬回答:“用食物!可我曾经用过这个方法,没有很多的效果。”
谢文东听言,竖起的手指摇了摇,神秘的说道:“不,小旬,你要更大方些。”
“大方些?”孟旬眼神中还是迷茫,这和是不是大方有什么关系啊。
谢文东说道:“恩,大方些。你们知道现在蒙古洪门最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何浩然回答说道:“这当然是他们的总部了,我估计他们做梦都在想呢。”
“没错,是他们的总部。”谢文东满意的回答。谢文东话即一出,立刻引爆车上四人的震惊。
何浩然急急巴巴的说道:“东哥。。。你。。不会是想把他们的总部还给他们吧。”
“我正有此意!”谢文东淡淡说道。“可那是我们兄弟付出了惨痛代价得到的啊,就这样还给他们?”此时的何浩然有些急了,语气中有些不甘。
对于自家兄弟微微的不敬之处,谢文东全然不介意。
他对何浩然笑道:“浩然,放心。他们不会那么顺当的拿下总部的。我要借刀杀人。”后面四个字的音,被谢文东明显拉长了。
上兵伐谋,下者伐兵。真正的高手,往往能借助天时地利人和,杀人于无形。
简单的把自己的计划和车内的几位兄弟说了一下,具体怎么安排,还得在仔细斟酌。
虽然谢文东的话简单,可当他一说完。车内的四人无一例外的竖起了大拇指:“东哥,高啊。”
谢文东笑言:“有些世界上看起来最难的事,其实往往是最简单的事。任何事,只要去找破绽。总会有的。”
'乾坤顿变'第五十九章 借刀杀人(上)
乌兰巴托,蒙古的首都。
在孟旬的带领下,谢文东把市区里的场子巡视了一遍。
孟旬的能力毋庸置疑,把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都不用谢文东担心,这点让那个谢文东很满意。逛了一圈,加上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大家也确实累了。
见大家脸露倦意,孟旬于是让人开来了车。汽车沿着水泥路奔驰,直奔总部。
洪门总部是从以前的蒙古洪门手上抢过来的,让人不解的是,这么个最重要地方的位置,并不是市区。而是位于乌兰巴托以东,不远处的克日伦河流域的大草原。
呼德阿日勒大草原是成吉思汗的故乡,这里牧草丰盛,牛羊遍地。自古以来就是优良的天然牧场,曾经也是成吉思汗蒙古帝国的首都。
开车一路走来,举目望去,牧区有不少的放牧蒙古包。
当有人来的时候,牧羊犬警觉的竖起耳朵。不是还发出几声犬吠。
以前,谢文东以为草原上除了草,就是牛呀马啊什么的,今天得见,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草原上不但有大家耳熟能详的那些东西,还有市集,酒店。格斗场等丰富多彩的地方。
汽车疾驰二十来分钟,发动机终于停了下来。“东哥,请!”孟旬先是下了车,再然后给谢文东打开了车门。谢文东下了车,展现在谢文东面前的是一座相当大的蒙古包。
草草估计,圆形蒙古包的直径足有五十米。
在这座蒙古包的后面,还有不少的小蒙古包。
虽然比面前的这个大家伙小了不少,但面积同样很大。孟旬告诉谢文东,草原上不但有彪悍的马贼,凶残的黑社会,还有最原始的杀手——狼群。为了提防不发生意外,很多的蒙古包外面都埋有捕兽夹。马帮什么的总部周围更有地雷,陷阱。
要是不知情的人贸然前往,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哥,你知道这草原上,最惹不起的是什么吗?”孟旬亲自给谢文东倒了一杯茶,笑着问道。
谢文东接过并没有喝,只是奇怪小旬,怎么突然冒出这个一个问题。
谢文东还没来及回答,谢文东身后的褚博便抢先道:“应该是马帮吧,他们的势力很强,一般的黑社会是不敢惹他们的。”
“不,”孟旬摇摇头:“是狼。”
“狼?怎么可能啊。”褚博不相信,毕竟畜牲就是畜牲,它们怎么可能斗得过手拿火器的马帮。
谢文东把手上的奶茶一口喝掉,道:“不是没可能。狼群和蒙古族在草原上斗了上千年。它们的智慧,我们根本想象不出。甚至它们的战术,我们看了都会敬佩不已。”
听了谢文东的话,褚博还是有些怀疑,他喃喃道:“狼,也有智慧?也有战术?”
“恩,当年成吉思汗横扫中原,他儿子忽必烈的铁骑更是横扫了大半个欧洲。为什么一群什么都不懂的草莽,却能打败中原几千年文化的底蕴。这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们的身体里蕴藏着狼的血性。在狼的眼睛里,永远看不到失败的气馁。因为它们知道,不管经历多少次失败,最后的成功一定是属于他们。所以狼永远是草原上的王者。”谢文东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把褚博都给说愣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道:“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种原因。”
谢文东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喃喃道:“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看似不寻常的东西。不管是与非,实力才是王道。”
谢文东说的有理,褚博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帐外突然走进来一位小弟,小弟九十度弯腰,恭敬的对谢文东说道:“东哥,巴特尔求见!”
“巴特尔?什么人?”谢文东问道。
“哦,是这样的东哥。”孟旬站起身,解释道:“这个巴特尔是我们交好的一位黑帮大哥。我们围攻蒙古洪门的时候,他的帮会也在和蒙洪门交战。据说蒙洪门的一位干部,误杀了他的俩个亲弟弟。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盟友。这个人很豪爽,对待朋友没有心机。是个不错的人。”
孟旬对此人赞不绝口,引起了谢文东的好奇。“把他带进来。”谢文东道。
“是,那位小弟一鞠躬,恭恭敬敬的回道。几分钟后,名叫巴特尔的那位大哥便进到帐里。
巴特尔是典型的蒙古大汗,粗壮。伟岸。他的名字也是有特殊的意思,在蒙古,巴特尔代表着“英雄”。虽然外面冷得半死,但他还是撸起了两只袖子。
“谢先生,愿长生天保佑你。”巴特尔左手横与胸前,弯腰拘礼。
用蒙古族特有的欢迎仪式,欢迎谢文东的到来。(中)出乎谢文东的意料,巴特尔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
谢文东也学着巴特尔的样子还礼。“巴特尔兄弟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啊!请坐。”
“呵呵,”巴特尔也不客气,顺便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
“我的曾祖父是当年清朝政府出资留洋的第一批学生,我的曾祖母和他是同学。后来两人定居美国,再后来到我祖父这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