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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我才能圆满”……
鳞三十八
“衡,你瘦了……难道这个年假你没有好好吃饭?”轻抚男人那消瘦的脸颊,女人心疼的说,昔日的孙衡不算胖,但也是标准体重刚刚好,可如今过了这个年,瘦的他脸颊颧骨都极为明显。女人的手,在男人赤裸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探索着,她就要仔细查看自己的领地,到底受了多少的贫瘠。
追到黑里洁的手轻轻握住,孙衡把她更紧的搂入在怀,没有回答,只露微笑,似乎没所谓之前受了多少累,会有多疲惫,只要拥有她,那就是最满足。
在孙衡怀中,黑里洁眷恋的深吸着自己男人身上的味道,嘴里缓缓的道着思念,要求着两人以后再也不要分开……她边说,男人的手,边宛如为乖巧的猫咪抚毛,轻柔的一遍遍从那白滑的背脊滑过,指尖犹如脉动的电流,刺痒着女人的身,更骚动着女人的心。
像是复查女人年前的皮肤过敏有无留疤,男人以唇代手,对之前记忆深刻的治疗区,一一仔细巡视。似是高烧的患者,皮肤突然接触到凉水,带给女人的不是立即冷却的满足,而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难耐刺痒。
拨开女人的发分到一旁,露出的玉润美颈,立刻就成为了男人的美食。轻啄,啃咬,细吻……男人至此流连不去,伸出手绕过女人胸前,一把就把那对双峰归为己有。大掌包裹不住女人的整个心胸,男人只能分开手指,把那两粒最为可口的乳樱放在指间捉弄,夹紧,拉扯,弹弄,揉捏……刺激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喘。
反手探到男人的下身,刚想把那苏醒过来的坚硬带到自己的臀下,就被男人把手又带回了身前。男人沙哑的拒绝:“别那么快,这次我想慢慢来”。刚才因为久不见的两人按耐不住相思的饥渴,双双发泄的都特别快,几乎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刚为对方洗去一身疲惫,便立即跨鞍上马,连忍耐和适应的机会都不给,就一直凶猛到给两人带来高潮。
享受着男人为自己带来的颤抖,女人感觉后面自己的两腿间,一只坚硬的灼热在厮磨,缓缓的,已经侵略到前方的花庭。大力的夹紧了腿,女人顽皮的就把他结实的夹住,像是报复之前的折磨,她用着两条纤滑的大腿,就在揉搓着男人的武器。
两个人闷不做声的游戏着,其实更似在角力,就要对方先在自己手下兵败,大不了两人一起在情欲中崩溃。最终男人忍不住女人的挑弄,伸手至前方拨开花瓣就想让自己在身后顺利进入,不想因为前方的河水泛滥到无法载舟,使他进去之后又滑了出来。无奈,男人顺手抓过垂在床沿女人的内裤,擦干溢出的爱 液,才能如愿以偿的登堂入室。
像两只躬身的虾子一样并排律动,伸手撑起女人的一只腿,男人没有丝毫方向感的就在里面尽情行驶。女人的叫声,穿刺着男人的耳膜,但他喜欢听到这种声音,证明此时身下的女人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重躺回床上,一个大力,男人也把女人拉到自己的身上躺下,强悍的腰杆,带给女人更强烈的尖叫,伸手来到两人极度暴露在外的结合之处,找到那充血的一点,强硬的便在上面用着手指进行所有的周旋。拉扯,挤压,旋磨……那突点,在男人画着圆圈的大拇指下,越变越硬……
女人想逃了,全身的异常令她开始想要逃避,声音已经干到再也喊不出来,只能任自己像被欺负的猫咪一样低吟哭泣。她不知道男人何时又改变了姿势,直到自己腿间的核弹终于爆炸,在男人急速的抽插中,腹中那股疼痛的僵硬终于化作水流出了体外,女人才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
解脱后的两人,感情似乎又得到了更进一层的升华,就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连言语和眼神里,都多了份最融洽的默契。黑里洁的需要,孙衡都知道,他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日常生活里,只要是女人撒娇的要求,他都会一一照办。吃饭时无微不至的体贴,游玩时细心的关怀备至,相处中纵爱的无限包容……每天,按照黑里程的话说:“黑里洁,你看你笑的连牙龈都露出来了”。
而黑里洁,就像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真正的Happy bed,沉沁在孙衡那温柔的海洋里,每天心情都快乐的微波荡漾。像是找不回曾经贪玩野性的黑里洁,此时的女人如同天底下最好的贤妻良伴,用着自己所有的付出,来对待这个让她爱到心疼的男人。
一步步,黑里洁在学会照顾人。知道孙衡吃饭快,并且总是吃个半饱,她会要求他浪漫的对待和自己吃的每一餐,不到她吃完,不许孙衡下桌……知道孙衡从来都是自己洗内衣,生活中有些事也是独立的不假他人手,逐渐的,平常也是懒人大小姐的黑里洁,会把孙衡的内衣拿来自己洗,他的私人用品,不再劳驾钟点工,都是自己亲自为他挑选的牌子……所有,为的就是要孙衡习惯她,依赖她,不再凡事都是他一个人自己……
衡,今天我给你买了好多件衣服,你回来到我家试……孙衡,我命令你把这颗苹果吃掉,你不能除了正餐然后什么都不吃,起码你要多吃水果才好……孙衡,你不能刚洗完头发就睡觉,就是短也不行,起码要等头皮完全干了才可以,否则久了你头会疼。然后她会拿着吹风机,自己吹完头发后,总会再为男人服务着……在一起久了,她知道男人的睡眠质量相当不好,浅眠,且多梦,因为时常夜里,她会看见男人起床抽烟,不然就是他紧皱着眉头,像在梦里不知道要抓住谁一样,条件反射的会把她抱的很疼。在以后的日子里,女人只要看到男人在梦中反复不安,她就会伸出手臂,把他搂入自己的怀里,就像妈妈搂着疼爱的儿子,脸颊摩挲他的脸,手上轻拍着他的身……
直至今日,很多外人看到这两公婆的表面现象,都暗自笑孙衡是“妻管严”,是“PTT协会”的荣誉会长,孙衡知道他们的玩笑,但总是一笑了之。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没有爱,男人又怎么甘心会受着一个小女人的管制?而除了这方面,孙衡这个从小就没人管,没人关心过的男人,在黑里洁这个母老虎貌似制约,实则关心的要求下,他接受的是这样求之不得,心甘情愿。
如果一个人在幸福着,那么他会感觉这时间过的好快,想让它永远停下来,停在美好的时刻就会永恒。但幸福的画面不能凝结,开心的时间不能挽留,人们只能努力继续这份美好,在未来没有定数的人生中,日子该是怎样,还需怎样去过。
1998年初始,黑家人从杭州返回广州继续过着忙碌的生活。黑家老爸老妈已过50岁的年龄了,老友们很多这时候都退休在家含饴弄孙,而他们,嘴里骂着黑里洁只知恋爱不知结婚,和孙衡两人天天如胶似漆,但就是不确定名分,努力造人。嘴里骂着黑里程不务正业,逃脱责任,黑家早晚会败在他手,但骂着,老两口还是要自己继续打拼。
黑里洁和孙衡在南海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黑里程在广州独自过的也算逍遥自在。CASE有一单没一单的接着,有工作时就会全中国的跑,偶尔周边的国家也能会去。没事做时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就是晚上和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有段时间像抽风了一样,没日没夜的就知道K歌,几乎全天都会泡在“红馆”,电脑里的歌,什么国内国外,中文英文,最后甚至连革命歌曲和儿童歌曲都被他唱个遍。一大早上,广州有很多老头老太太会图早市便宜,来KTV唱些粤剧,当锻炼身体也是做颐养性情。黑里程在房间里旁听着,无聊没歌唱时,甚至都能找出来和他们一起PK两嗓子。
没日没夜,反反复复,混的日子也似重复着一天又一天。把嗓子唱坏了,那男人就大把大把的吃陈李济喉宝,有时晚上醉了不想回家,便仗着这里老板娘的优待,随意的往卡位里一躺,要不然就去楼上左兰的办公室里睡觉,搞的归海洋每次见到黑里程又来这里占着他家的霸王巢,两人就会互斗一番。
最后实在对他如此摆烂的生活看不下去了,在一个黑里程喝的烂醉的夜里,归海洋威胁着要把他扔到大街上去,最终这哥们还算是有良心,在黑里程朋友老门的帮助下,两人把他送回了祈福黑家,在自己家的地盘上,看他还能怎样自生自灭。
所以,睡到第二天晚上,黑里程才辗转醒来,睁眼看到周边的景象如此熟悉,都不知道是为何回到了家里。鼻子里传来一股臭味,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身上这套都穿好多天了,自己也嫌弃的掩鼻把它们脱掉,一路边踢,就边走去了浴室里冲凉。
家里人平常都在南海,只有周末才会回来这里。黑里程翻箱倒柜的找着吃的东西,冰箱里有些肉和蔬菜是它们认识他,他不认识它们。最后在黑里洁的房间里,才找到一包苏打饼干,男人只能勉强拿来垫肚子。
有点力气想走路了,黑里程出去小区的超市里买回来几瓶啤酒,一些火腿和简单的快餐,在家里边吃边看着NBA球赛,也算是自得其乐的悠闲舒适。
突然家里的电话打破了这份静旎,黑里程疑惑谁这时候会打家里的座机,拿起电话询问来人,一句说着英语的男人声音传来,不想却让他愣住了好久。
“Amp?怎么会是你?”这个和家姐拍拖三年的男人,黑里程当然认识,他去Guelph
时,三个人还坐在一起吃过饭。
“你在广州?来做什么?”听到那男人现在就在广州,黑里程不禁皱起了眉头……
鳞三十九
当驾驶着停放在家里的那辆黑色Jeep,来到如约的市区时,看到眼前比自己的个头儿都要高出一截,体格样貌更见成熟帅气的Amp,黑里程不得不暗自佩服家姐择偶的精准眼光。
两个男人之间没有任何客套,黑里程开门见山的问Amp来广州的目的,Amp也明确了当的回是为了黑里洁。
“我中午就下飞机了,但是打洁的电话却是在关机,而我除了她的手机,就知道你们家里的电话,我不想再和她错过,所以才冒昧的打到了你家。” Amp幽蓝的眼,盯着黑里程真诚的说。
敢情这么碰巧的事让自己遇上了,如果不是龟孙把自己送回了家,想来这个Amp来到广州也是白跑一趟。他和家姐已经分手了,如今黑里洁有着自己新的生活,并且很幸福,黑里程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还来掺一脚干吗。在他的认知里,感情说断就是断,不会反复无常勉强两人回头到拖泥带水。
“Amp,不要勉强了,我姐她现在有了新的爱人,两人很相爱,我希望在你们已经分手很久后的今天,你不要再来打扰。”他人感情的事,黑里程不好参与,但也只能先告诉Amp现实,让他还没有去带给别人困扰时,自己先打退堂鼓。
Amp笑了,看出这是个喜欢笑的男人,因为他嘴角的笑纹很深。“可能你并不了解我和洁之前的生活会有多快乐,别看她生性洒脱,但洁是一个十分怀旧的人……我和她从去年就开始有联络,当然知道她现在的生活状况是怎样,你们过年的那段时间,她就总拒绝我来广州找她,可我决心要来这里一趟……我已经向公司申请在中国也设立一个办事处,董事会研究决定要设立在上海,上海,没关系,这样也算是离得洁更近……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她,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