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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站着的男子怀中的娃儿舔舔唇,吐出一个小泡泡,越撑越大,啪!
“嘘!宝宝,三爹正在做重要的事呢,别吵啊。”男人不嫌脏的大手一抹那红嫩的小嘴,说的是警告的话,却掩不住那分宠溺,这人正是风怀情。
一个旋身大转,长而飘逸的白发四散开来,祈神的男子最后整个趴伏在地上,无比虔诚的表现出对神的敬爱。他——是木玉恒。
没有人敢在此时卤莽的上前,就怕所有的期盼功亏一刻。直到那人自己立了起来,最先反映过来的是坐着的男子,他一跃而起瞬间便冲到了木玉恒面前。
“三哥,怎样!怎样!”也许是刚才被凝重的气氛憋久了,这个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般的陆小山绕着祈神的人转了不知几圈,该说的与不该现在说的话全弹子似的弹射而出。
“小山,玉恒刚忙完,你也让他喘口气啊。”蹲着的明溪也偷偷嘘了口气,站起来过去扶着脚步有些虚的玉恒往简陋的屋舍行去。原本还漆黑一片的房子忽的亮起一点火光。四张各有特色,却无一不美的脸孔在灯光下显出了一点红晕。
“情账!”脸色不甚好的木玉恒死撑着疲倦的身躯道。毕竟该是祈雨的神舞用在获取神示上是件对神不敬的事,幸而神怜悯,终给了启示。
哐啷一声。三人下意识的往风怀情望去,却只见他一脸的平静,并无异样,眼睛再一扫地面,一只已四分五裂的杯子正正落在他的脚边,再一会,那穿着瑞兽祥云皮靴的脚往杯子上一压,发出了闷闷的破碎声。三人无声对望一眼,顿感背后一阵发凉。
徊!小山虽然很想你,但你可别来这么快啊!
小枫!溪好矛盾,好想早日见到你,但此刻却又希望不见的好。怎办呢。
枫!玉恒是不是说错话了。
“哼!我说这女人倒是去哪都吃香呢。这大将军都有了,还不知足,不知又看上哪家的小郎?”风怀情嘴里吐着恶毒的话,手却异常温柔的抚着怀中的孩子。他那双天生的勾魂眼往其他几个战战兢兢的人扫射一圈,不耐的撇撇嘴。“你们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不就破了一只杯子吗!再说也不是咱家的。”
就怕明日与枫徊相见之日,这杯子便是枫的写照。三人不约而同的想。相处越久,他们便知道风怀情这人的手段。别看他对他们几个是刀子嘴软心肝,可对枫徊,样样依顺,唯一就是受不得枫徊对别人比对他好,原来他们几个也是想处久了,慢慢多了一份家人的情感,对家人哪还能计较太多,只道自己吃了个小亏,认了。后来的沈韬云,也不知他存了什么心思,也认可进来了。如果此次玉恒所算准确——枫啊!你还是先在外面避避风头吧,别自己赶来撞枪口啊。
“别管这些了。”脸色又一变,风怀情其实心里是想死了那个被他咒骂连连的女人的,只是想到自己这些人被莫明其妙的带到这个更是莫明其妙的地方,虽五十步内无人看守,可出了五十步外就难说了,至少身手是为敏捷的小山就只逃出五十一步便被扔了回来。那些人从不现身,每日的三餐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摆在桌上的,可见看守他们的都是一些能人,怕能请得起这些能人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吧。基本上他已经排除了商场上敌手的可能。能人不是云游四国,居无定所,便是被国家所用。风怀情咪着眼思量,却没有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其他人,怕引来不安的揣测。以上这一切的一切显然都与那个刚被神暗示惹上情账的女人有关,怎不叫他火大,家里的生意没交待一声,也不知莲奴会怎样。还好,当初打理花花公子生意时,听枫的话把繁重的主权下放了些,也培养了几个心腹下手,短时间内也不怕大乱。可恶!这样整日无事可做的日子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熬的,每日吃了睡,睡醒了吃,吃饱睡足就只能聊那个女人,想那个女人,却是见不到,摸不着。可恶啊——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风怀情脸色又一黑,心里再次咒骂起那个不知脸孔,不知名姓的野男人。干嘛缠着有夫之妇不放,要让他知道是谁,看他怎么整治他。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快些离开。”风怀情狠狠的一砸桌面,道:“我们不能再放任枫了,照那人的死性子,不看紧些,指不定又惹出多少情账来。”
很少能看到风怀情失常的样子,此时他的暴怒发泄真真吓了众人一跳,众人目目相窥,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大叫:枫徊,你可别现在回来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咯吱响,有着动物一般敏锐直觉的小山已飞射到了窗台下,手如兽爪般伸到那团黑影上。
“你是谁!”
“唉!别,是我啦。”有些懒意,有些心虚的声音轻轻的响起,黑影轻意化开了小山的‘利爪’。
枫徊!!
溪的手有些发抖,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那人了,好想、好想啊!昔日那一副副亲密恩爱的画面闪过眼前,好想、好想呢!他想不明白自己怎能忍受她离开自己这么久呢。把手中睡得正香的娃娃往桌上一放,他飞奔过去,隔着窗一把勾上那人的脖子,呜咽道:“娘娘……小枫,不要再丢下溪了,溪好难过……”
好想,好想只做娘娘一个人的溪,那时候她只会疼他一人,而恢复了前生记忆的他,却是顾忌重重的明溪,那股子委屈的酸涩涌上心头,让他做出了自成为陆枫徊的人后便没有的大胆行径。
陆枫徊一愣后便拥紧那与她几乎等高的人儿,好怀念啊。最近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还是她的溪可爱,这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宝贝爱人呢。
“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回家。”然后在方圆十里内设好路障陷井,看谁还能随便把她‘掳走’,陆枫徊一直对自己上回轻意就范耿耿于怀。简直丢了她业界第一能手的名头。
“谁也不允许将我们一家人分开。”宣誓般陆枫徊看着面前脸色阴暗的风怀情以及一脸深情的小布包。
“徊,还有我啊!”委屈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接着挂在自己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生怕自己将他落下了。
“这么大动静,也不怕那外面的守门的黑脸看到,还不快进来。”风怀情永远都是那个最冷静的人,在这种时候,虽然他也想拥抱眼前这可爱又可恨的女人,但他是一家之主,不能跟眼前这群意气用事的人瞎闹。深吸一口气他轻声喝止。
溪脸一红,连忙放开陆枫徊,可是依恋的水眸依旧紧随着她,直到她进来,伸手为他拭去冰凉的泪,那双微热的手同时抹去了他内心的冰凉。
陆枫徊知道一视同仁的道理,她更知道风怀情这个肆情的男人有多别扭,如果她今天只抱了溪,而没有对他表现同样的甚至更多的热情,不知道他又会怎么钻牛角尖更或许活剥了她!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她陆家还有五本之多?难!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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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臂一伸,她便勾紧了他,火辣的吻同时印上了他紧抿的唇,在场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伤风败俗了,滋味真好!与溪给她的温情不同,怀情是火热的烈阳,稍一不慎,便被焚灭。可是该死的,她现在却是想死了这个烈阳的滋味了。
“有没有想我,情……”呢喃含在彼此相触的唇间。原本还双目迷离的风怀情,此时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猛的单臂勾紧了陆枫徊,红艳的唇贴在她的耳迹,接着白牙一露,狠狠的咬住了近前的耳珠,当他退开时,那白嫩的耳珠已留下一圈粉红的印子,他舔舔沾有她口中津液的唇。
“这回满意了吧。”无奈的摊开手心,陆枫徊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耳朵刚被人用力的咬过,只觉怀情发泄出心中不满她便开心了,这回的事却是因她而起的,让他们受苦了。
“哼,我的风儿!你以为咬一口便解决了吗!老实交待,那个野男人是谁。”看她这样子显然是在外面‘偷’听许久,不信她不清楚刚才他们的话题。
“什么野男人,这么难听。”偷偷嘀咕了一句,却被耳尖的风怀情听到,看他眉毛一挑似有问候她另一边耳朵的迹象,她连忙拉起一边愁兮兮的小布包往身前一挡,笑道:“都别站着,坐啊!宝宝们都安份吧。”
“别闪烁其词,快说,那人是谁。”风怀情依言坐下,脚不动声色一扫将那堆渣滓推到了桌底。
“是啊!溪也想知道,那人是谁。”家里的男人已够多了。玉恒和陆小山赞同的点点头。
怎么就没有人关心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地方的?陆枫徊无趣的摸摸耳朵,不敢有半点隐埋,将她和沈韬云如何与陈道相遇,又因伤躲在猎户村里及最后在承天国所遇之事详细说明一二。横竖是死,却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别,然,她陆枫徊就选择那泰山般的死法吧。所以她连承天王让留在承天做御医的事也坦白了。
“承天人本性古怪,我向来便有耳闻,没想到这皇帝的爱好倒真是反映着民情。”风怀情若有所思道。
“女人喜欢女人?”明溪从没有想过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事。阴阳需调合才能孕育出后代子孙。但这女女——阴阴相调,不行、不行!他摇摇头,乱了乱了!
“女人会喜欢女人?男人也会喜欢男人吗?”小山歪着头偷偷看向几位哥哥,突然想到大哥抱着他猛亲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即从后面跳趴到陆枫徊的背上,使劲的磨蹭。小山还是喜欢女人。小山最喜欢徊了!
正文 七十三
“枫!没事?”玉恒冰凉的手贴在陆枫徊手背上,关心的望着她。
“这个,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我刚才忘记与大家说明了。”慢吞吞的,陆枫徊举起右手,掌心向外,低着头道:“那个,承天王是男的。”迟早都会知道的,还是自觉点吧。
“男、男的!”不约而同的声音,每个人都瞪大了双眼,这、这太难置信了!“这、这母鸡真下蛋了。”溪喃喃自语。以前听小枫说笑话时,有讲过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时她说什么公鸡下蛋——奇谈。而锐猛(一种小型家禽)便是此地的鸡的类似兽类,换本地话说,该是母鸡下蛋——奇谈了。
风怀情一愣后,默默的双手扳正陆枫徊的脸,左看右看后,道:“以后出门,你就给我盖上黑纱巾。”一点光都不露,看你还能惹到什么情债。
“那我还是不出门算了。”陆枫徊有些怨尤的回道。这些没良心的男人,以为她容易么?想她要不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尴尬地步。还几夜不眠不休的找他们的下落……不过,安全就好了,不是吗!
“我看我们得找个时间快些离开此地,以免夜长梦多。”陆枫徊一想到那人的手段及脾性就不敢打包票,所以还是早走早好。
“你舍得吗?”风怀情动也没动一下,又饮下一杯清茶反问道。
“这——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他是皇帝呢。”陆枫徊有些被人看穿的狼狈。比较于溪的默默支持与认可。风怀情则表现得有些心口不一了,这个顾家的男人,即使心里不痛快,嘴上骂得顺畅,可心里还是向着她的,如果她真好,相信他也不会反对,只要是为了她好,就如沈韬云的出现般。正因为知道他们对她的好,她才不能忍受有人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