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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话,杀了太子也是一项功劳,若是西凉人所为,那自然更合了他们的意,大锦太子殁,没有了储君,必然会牵扯出几方势力的内争,而西凉既可以打压简亲王府,又挑起大锦内乱,他们便趁机在边关动手……
锦娘越想越心惊,一把抓住双儿的手,急切地问道:“双儿,看这地道四通八达的,是不是也连通到了太子殿下所在的那个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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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林叔一听,也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双儿,双儿被锦娘抓得疼了,缩了缩肩膀,回头四顾,小脸上全是惧意:“少奶奶,奴婢也是碰巧发现了这一处秘道的,其实吧,这里太黑,奴婢也没真的也下来过,又怕主子们发现,进来看了看就溜走了,哪里真的敢在里面玩儿啊,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这倒也是,双儿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依着秘道的重要性,若是让王爷知道她发现了秘道,指不定就将她灭口了,怪不得,她先前只是一味的托青玉,不敢直说呢。
“少奶奶,奴才想,应该有条路会通到太子殿下的屋里的,咱们分头找吧。”忠林叔冷静地说道。
双儿听了很见机的告诉众人,出秘道的开关所在,众人也知道她不过是天真,以为每间屋子里的秘道开关都会建成一个模样儿,但这会子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能救得了太子,那是最好,不能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家立即分工合作,双儿带着张妈妈,忠林叔,叶一,一人一道,丰儿跟着四儿和锦娘,几人都拿了蜡烛,正要出发,忠林叔将叫住众人,自怀里拿出一把小瓶来,递到各人手上:“这瓶子里有毒,能放烟雾的,遇到有人时,便将瓶子打开,投那人身上就是,记住了,自己要捂了嘴巴赶紧逃。”
忠抹叔最担心的就是锦娘,但少奶奶这会子救人心切,也不会听他的劝,肯老实地坐在原地等,只好能护着她一点算一点吧。
锦娘接过忠抹叔的小瓶子,想要打开看一看,忠抹叔吓得一跳,忙用手捂住,叮嘱道:“少奶奶,若非要投到贼人身上去,千万不要打开瓶子看啊,会伤眼睛的。”
锦娘听了眼前就浮现出丽江河上看到的那几个炸船的贼人和死鱼来,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立即小心的将药瓶收好,再也不也随便打开了。
大家准备得差不多了,丰儿举着烛火在前面走,四儿扶着锦娘在后面跟着,隐约能听到地面上有爆炸声传来,接二连三的,只怕整个别院如今都在夷为平地了,可怜了那样好的江南园林啊,该死的西凉人,总有一天,会让你吃吃我孙锦娘做的最新式炸弹的威力的,锦娘边走边腹诽着,一时忘了自己根本就对火药一无所知,真当自己这个穿越女是万能的了。
延着狭长的通道边走边摸索,地道里因着年久无人进来,虽然通风还好,但还是有一股发霉的味道,锦娘捂着鼻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四儿一手拿着一个大包袱,都不知道里面都装的啥,锦娘看三人走得郁闷,就想说几句话引开丰儿和四儿的注意力。前面也不知道到了哪个院子的下面,一点指示图也没有,只是瞎猫去碰死耗子,希望能及时救得了太子吧。
“四儿啊,你都背的啥啊,像个有出远门的样子。”
“水,吃食,谁知道咱们会在这地道里过多久,准备些总是好的。”四儿随口应道,一还不时地摸着墙,看看有可能触到什么机关按扭啥的不。
锦娘听得汗颜,四儿想得还真周到,不过,她深信自己不会在这里困多久,相公一旦救会王妃便会立即回来找她的。
“少奶奶,你说太子爷会不会遭了不测了呀,上面那爆炸声也太吓人了一些,好像炸了好多院子啊。”丰儿平素怕黑,所以自己执意要举烛火,这会子见前路无尽头,又黑茫茫一片,心下毛毛的,也找了话跟锦娘说。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乌鸦嘴啊,太子殿下一定吉人天相,会遇险化夷的。”锦娘在后面拿手戳她脑门子,连呸三声骂道。
丰儿听得脖子一缩,笑着附合:“嗯,也是,太子殿下可是人中之龙,定然会逢凶化吉的。”
几人又走了几刻钟的样子,四儿摸着摸着就自地道壁摸到了一扇门,不要叫了起来:“少奶奶!这里好像与方才我们下来之处相同。”
锦娘心中一喜,忙过去摸了摸,果然找到双儿先前说的那个按扭,轻轻扭开,但看到一条梯道直升上去,看来,这里应该是某个院落的地道的入口了,但愿太子殿下就在这上面啊。
锦娘忙跟着丰儿往上爬,到了入口处,又找到了一个开门的按扭,锦娘伸手就要去开,四儿忙制住她道,“少奶奶,让奴婢先去瞧瞧,若不是太子殿下的住处,咱们便在这下面等着,等到风平浪尽,少爷回来救咱们的时候再出去就是。”
锦娘听得眉头微挑,半晌没作声,丰儿见了便在一旁劝道:“少奶奶,奴婢们知道你是关心我们,知道你拿奴婢当姐妹看着呢,但这个时候,你是双身子,不能走在前头,您要有什么事,奴婢几个也不想活了。”
锦娘听得心头一热,一想也对,自己如今算得上半个麻烦,总要她们照顾着,不给她们添麻烦也是一种帮助吧,于是点了头,让四儿先去瞧瞧敌情。
四儿将那按扭轻轻扭开了一条点,地面上立即透出一丝强光进来,却是连着呤鼻的烟尘,四儿贴近那条缝看去,却是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听见一阵打斗声,缩了头,下来告诉锦娘:“少奶奶,看不清楚啊,只听得有打斗声,但不知道这是哪个屋间呀。”
锦娘听了心中一凛,打斗声!那这里八成是太子屋里了,别院其他的护卫基本都被冷华庭都带走了,就是太子身边的另一队暗卫也被太子拨给了冷青煜,只剩下太子身边的几个武功高强一点的随从了。
要打,也只会是太子屋里的人在打,其他的院子也已经没什么紧要的人了。一时突然想起才招回的那些人奴婢丫头们,这会子不知道会不会躲过一劫啊,心下一阵伤感和内疚,方才走得急,都忘了这一茬了,但愿那些贼人不要太丧心病狂才好啊。
拉过四儿,锦娘亲自将那按扭又扭得大一些,定睛一看,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一片明黄色的衣角,心下更加肯定是太子殿下的无疑了。
再顺着那片衣角往前看,心便紧张了起来,太子殿下竟然是躺在地上的,天啊,真的受伤了,但愿还活着,再看屋里,果然一片狼藉,屋墙炸塌了一边,太子正躺在离地道口不远的地方,左腿上一大片血迹,锦娘顾不得那许多,自地道里探出头来,看到地上还躺了几名随护,而有两名随从正在互殴,都不知道谁是忠谁是奸,只是那两人看着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一时难分胜负,锦娘再环顾四周,并没看到有其他歹徒在,心下梢宽,大着胆子爬出地道,手伸到太子鼻间,触到温热的气息,心下一喜,忙对地道挥了挥手。
四儿和丰儿两个便也跟着爬出洞来,锦娘吃力的弯腰搬起太子的头,对另两个人小声道:“拖进去。”
四儿和丰儿两个便默不做声的一人拉起太子一条胳膊,三个女子使了吃奶的力气将太子往暗道口里拖。
那两个斗的正欢的一下看到了,其中一名便要杀过来,喝道:“放开殿下。”
而另一个却是阻止他过来,也喝道:“快带殿下走!”
这两人的语气似乎都是关心太子的,锦娘一时晕了,谁是好谁是坏呀。
可惜太子昏迷着,无法回答她,她也懒得管那两个人,继续拖着太子,太子身高怕有一米八几,体态修长,三个女子拖得好不吃力。
而那两个打斗的侍卫中,长脸的中年男人便一心只想要过来阻止锦娘几个,他几次甚至拿剑直指太子,幸好另一个年轻些的,脸上还长着青春疽的侍卫接死阻挡,才挡下那人的杀招,锦娘这下明白忠奸是谁,更加卖力地拖了太子前行。
这时,外面这时又走过一名太子侍卫来,锦娘心中一喜,心想太子有救了,谁知那人一进来便攻向那年轻的,脸上长了痘的侍卫,锦娘心下赫然,生怕那年轻人抵挡不住,便放了太子,干脆站起身来,果然其中一名见是锦娘,顿时喜出望外,笑道:“孙锦娘,找遍整个别院都不见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钻出来了。”
锦娘微笑着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鄙夷,“你们是西凉人吗?是不是想要抓了我去帮你们西凉建一个如大锦一样的基地呢?”
那两名贼人听了对视一眼道:“难得冷夫人如此明事理,夫人,只要你答应帮我西凉,在下几个绝对不会伤你一根毫毛。”
锦娘点了点头,真的往屋中间走去,四儿见得忙扯住她,锦娘笑道:“无事,这大锦还真的是无趣得很,日日有人暗杀本夫人,不如去了西凉算了,保住小命才是真理啊。”
那青年人见了气得就要大骂,但被其中一人缠住,只能奋力拼死抵挡着。
锦娘面带微笑走近后面进来的那名侍卫,又手支着腰,挺着肚子,走得缓慢,语气傲慢得很:“你们西凉真的会厚待本夫人么?本夫人可是天下少有之奇才,你见了本夫人怎么连礼都不行呢?”那侍卫见了忙躬身行了一礼。
在他弯腰的一瞬间,锦娘拿出手就预备好的那小瓶药,拨了塞子尽数向那人脖颈处倾倒。边倒自己便急急地后退,她走过来时,就注意了自己脚下两旁杂物的,尽量做到稳住身子,身后的四儿见了忙过来扶她,往后退。
而那名行礼的侍卫一声惨叫,那药物果然发出刺鼻的白烟,紧接着便是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那侍卫痛得用手去摸伤口,手上立即又起了白烟,皮肤迅速烧焦,脖子也已经出现森森白骨,他第二声惨叫都没呼出,人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锦娘第一次亲手杀人,吓得手都抖了,回身便往地道处走,那中年贼人一见同伴死的恐怖,心下也慌了,手里的动作便也慢了下来,那青年侍卫趁机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抽剑之时,只见血光飞溅,那人也是一命呜呼了。
“夫人,谢谢你。”青年侍卫过来将太子扶起,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爆炸声,也不知道那帮贼人带了多少炸药进院里来了,锦娘忙道:“背太子殿下进暗道去。”
那青年人也不迟疑,背了太子便往地道里去。锦娘也跟着往里走,隐约中,听到外面一阵阵的撕杀声,江南大营的军士正往院里冲着。
进了暗道,锦娘关好暗道的门,几人急急地到了暗道里面,才松了一口气,青个人将太子放了下来,锦娘因着方才亲手杀了人,心中仍有余悸,便也摊坐在地上,却听到太子虚弱地声音:“弟妹,你真是神仙啊,竟然说……说要躲地道里,咳咳。”
锦娘这才看到太子醒过来了,心中一喜,说道,“谁让太子殿下不听锦娘的话呢,锦娘是个最怕死的,一感觉有危险就想要躲啊。”
“傻丫头,要躲还敢一个人跑到那贼子面前去,不怕他抓了你么?”太子眉头微蹙,似是伤口很疼痛,语气却很是轻松,宠溺地看着锦娘,笑骂道。
这骂声太过亲腻,不过,听着却像是兄长在笑骂自己调皮的弟妹,锦娘心中微暖,笑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