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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淡如的母亲婚后7年就被丈夫无情抛弃,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拉扯大江淡如。许亦心很淑女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茶杯。“妈,心心想要我去她那陪她。”江淡如小声说。
“哦,去吧。”江母瞅着许亦心飞快的织着毛衣,“心心,下个星期,你就可以穿上这件毛衣了。”“是吗?太好了!”许亦心露出夸张的表情,“江妈妈,您不要太辛苦了,慢慢织嘛,天气还很暖和呢。”
“你们年轻真是不怕冷,你看你,这么低的温度还穿着短裙。小心以后得老寒腿。”江母瞥了一眼许亦心的裙子,“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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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心忍着笑,点了下头。“心心,现在有没有谈恋爱啊?”“没有遇到合适的,江妈妈教导的话我一直当成至理名言。”许亦心这句乖巧聪明的话并没能把江母的嘴堵上,她再一次的不厌其烦的重复:“这是对的。女人的名声是最最重要的,不要轻易的相信男人,一个会整天围着你转,甜言蜜语说个不停,肯被你指挥,受你刁难的男人不见得就是真的爱你。他一旦得到了你,他就会露出他的真面目。更不能随便接受异性的邀约,要坚决的说‘不’。男人不是傻子,他们都是自私而狡诈的。他们希望别的女人都风骚多情,自己的妻子却贤良淑德。他们对你的过往情史斤斤计较,他是否拥有你的全部,他都能感受出来。你任何一个小过错都会成为他将来抛弃你的理由‘‘‘‘‘‘‘不要抱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念头,男人的心都是花的,他们永远爱年轻漂亮的姑娘,哪怕他们年纪再大,他们的心不会老。阿姨是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才跟你说这些,你会不会嫌阿姨罗嗦讨厌?”
“怎么会?江妈妈说的很对,我妈妈也常这样嘱咐我。”
江母拉着许亦心的手,流着泪感叹:“我们女人太难了,太难了‘‘‘‘‘”
从江家出来,许亦心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的灵魂又接受了一次洗礼,如果你不是在和沈禹谈恋爱,我真担心你会成雷司宾。”
“上次我遇见一个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男的。他说我一点没变,还说以前上高中时,他们男生给我取了个外号叫‘修女’。”江淡如在车后座换衣服,动作很利落。“不管怎样,‘修女’总强过‘妓女’。”
“我以前曾因为好奇而卧底当了次妓女,我跟你说过吧?”许亦心兴奋的说。
“什么?你没告诉过我。你‘‘‘‘‘‘你接客了?”江淡如惊讶不已。
“我是帮一个电视台的朋友做调查,结果没想到阴错阳差的混进一个专供达官贵人享乐的色情场所。我那朋友在看我偷拍下的录象时,激动得直哆嗦,都是些政府高官。点中我的那个就是你们那财政厅的厅长‘‘‘‘‘‘”
“真的呀,你胆子真大!红云现在在做什么啊?三年没她的消息,她为什么要整容呢?她长的挺漂亮的啊。”
“实话告诉你,她现在的名字叫何悦。”
“何悦?”
“就是新出来的那个女演员,在《夺爱》里演梅比丹的那个。”
“天啊!怪不得我一看梅比丹就老想起红云呢‘‘‘‘‘‘”
巴斯卡格里亚说:“除了去爱人,人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不能爱人,他(她)只能选择孤寂,毁灭和绝望。”
柳红云选择了“破罐子破摔”,她觉得自己丧失了再爱的能力。她堕落在没有爱的深渊。
对于一个女人,一个年轻且漂亮的女人,要过这样的生活太容易了。她只要稍稍用一个眼神或是一个性感的肢体动作释放点讯息,便会有一群男人蜂涌而至,俯首称臣。大家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半年后,她用那些男人的钱去了韩国做了整容手术——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更漂亮性感。她没有忘了李栋,她怀着一颗复仇的心回到了北京,改名为何悦进入娱乐圈。她充分发挥了自己爱“演戏”会“演戏”的专长,凭着颠倒众生的绝佳外型迅速走红。
她变得狠毒老练,冷静沉稳。她喜欢挑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互相为敌,为她斗的头破血流,为她一掷千金。她则冷眼旁观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有时嫌火不够旺,再添上一勺油。她对自己的美貌和智慧极为自负,肆无忌惮。即使陷入别人看来的困境,她也能轻松脱身。勾引男人,玩弄男人是她的消遣。她艳名远播,负面新闻缠身,可是,男人见了她,仍会争先恐后的甘当扑火的飞蛾。
她在不同的场所享受着那些对她事业有帮助的男人们各式各样的技巧和取悦的方式,沉醉于自己的呻吟和表情。
但是,她并不快乐。天亮了,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的陌生男子,她不是没有痛恨过自己。把泪水混在洗脸水里,她的心又变得麻木。夜深了,她很轻易的找到一起上床的人。可是,回家,她依旧是一个人。
不断有人向她求婚。她不置可否,只是笑,一直笑到对方狼狈离去。其实她的心里却在暗自庆幸。
她象风一样自由,她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可是男人在她面前束手无策。她早已明白,当对一个男人说“我恨你”,或许可以获得一生中最愉悦的性经历,而对男人说“我爱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有个娱记专门报道她的负面新闻,将她形容成“人尽可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男人的毒药,女人的噩梦。”
她很轻易的把那个娱记从咖啡厅带到了床上。完事后,她残忍的告诉那个对她印象已完全改观,充满爱意的男人,说他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中最差劲的,她会由此而记住他。
她需要朋友,所以她联络许亦心和江淡如——她是柳红云时,最好的朋友。
罗洁站在“绝味熟食”门口津津有味的啃鸭脖子。她还有半小时上班,上班地点就在街对面——工商银行。
几个老太太从旁边经过,“哎呀,罗洁你又在吃啊?才看你吃了中饭没多久,又吃!你要减肥叻!妹子!”“老板,她们不准我做你的生意!”罗洁笑着扭头对店老板说。“鸭脖子又没什么肉,没事,没事!”店老板笑嘻嘻的说,对老太太们偷偷做鬼脸。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是许亦心打来的。“田螺姑娘,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好菜?”
“干锅牛蛙,卤牛肚子。”她的声音甜美说话不紧不慢。“那卤牛肚子味道一点都不好,还是我家菜市场那个‘和记’做的好吃。”
“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啊?我就知道减肥对你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分量没多少‘‘‘‘‘减什么肥呀,又没有追我,又没有我喜欢的人出现。不过,我还是在吃‘曲美’”
“你这样大吃大喝又不爱运动,吃减肥药也没用。你要控制饮食,荤菜只吃鱼和去皮的鸡肉。不要吃油炸食品和卤菜,吃的清淡些。饭后半小时不能坐,游泳对减肥很有效‘‘‘‘‘‘‘‘对了,刘嘉玲的减肥法就是吃白水煮青菜,不放任何调料。”
“那不是跟猪食一样?”
“我试过,是很难吃,但很有效。”
“我宁愿拿刀自己割肉算了。我就美食看电视睡觉这三个爱好呢。”
“你呀,太没毅力,太心疼自己,没听过睡眠呼吸法也能减肥的。”
“啊?睡眠呼吸法?你早告诉我嘛。”
“我会打‘飞的’来长沙用注射器抽你400CC油出来的啦!”
“莫气,莫气,你来长沙我请你吃口味虾。”
“没空呢,最近感觉自己好象红鸾心动了。”
“哪位男士这么有魅力?把照片发过来吧。干什么的?”
“他是警察,唉,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你呢?还没交男朋友?你在银行上班,难道就没一个客户看上你?你那么可爱,服务态度又好。”
“去年就有客户祝我母亲节快乐呢!我怕不到三十就会过重阳节了‘‘‘‘‘‘‘我这几天气得要死,这几天我表妹在我家住,我家的饭桌上终于出现了红烧肉和红烧猪脚。我表妹碰都不碰那些菜,视为毒药。我爸爸妈妈夹给她,她端着碗左躲右闪鬼喊鬼叫!真是看了瞎眼——”她顿了顿,咬了口鸭脖子,过马路。“我一把筷子伸向那些菜,我爸爸妈妈就瞪着我,拉长了脸,无声的警告。把我气的不行!后来我去夹芹菜里的肉,我爸爸竟然用筷子按住肥的那部分,还对我说‘你夹呀。’他的意思是要我扯那点瘦肉吃,我当时顿觉胸闷气短!”
“他也是为你好!你太不自觉了。对了,你应该去箍牙,戴个牙套,这是最好的办法,小S戴了牙套后不但成功瘦身,连脸型都变了,你看她现在多漂亮!”
付婉坐在化妆台上边嗑瓜子边和自己的助理聊天,不时的瞟着正在化妆的何悦,眼神怨毒。
何悦双手按在桌上,闭目养神。化妆师细心的用遮瑕笔掩饰她裸露的后背上的几颗小黑痣,她的助理在旁边给她念台词。
她俩是现今当红的女星。在开机议事上,导演和制片都满面春风的说这部戏有她俩加盟,是剧组莫大的荣幸。不过没多久,他们就明白他们大错特错了。
她们饰演一对失散的姐妹。面对镜头和媒体,她们姐妹情深,亲密无间。而私下,她们互不搭理,勾心斗角。
戏份是一样的,这在签约前就已经分均了。但何悦仍有办法压着付婉。她所饰演的姐姐是被富贵人家领养,而付婉则沦落穷苦人家。由此,何悦每次出场都是光彩夺目——不同的发型,服装,精致的妆容。付婉因何悦一句话而不得不“如实的演绎一个贫穷可怜的女孩”。穿来穿去只有那四套破旧的戏服,永远的麻花辫,连化妆也因为何悦的“追求真实”而近乎省略。
这倒不算什么,令付婉抓狂的是她的男友白哲在剧中演何悦的恋人。他俩有多处亲热戏份。白哲是个情种,有他在的地方,女人笑得最欢。不过,付婉多虑了,何悦不但对白哲毫无兴趣,而且十分厌恶。她偶尔和白哲打情骂俏不过是为了气付婉而已。
何悦穿着做工精良的绿色旗袍坐在凉亭,肩上搭着一条雪白的貂皮披肩。白哲深情款款地走向她,弯下腰温柔的拥住她,“淑宁,你想不想我?”
何悦轻轻挣了一下,娇羞满面,“快放开我,担心人家看见,会说闲话的。”她一开口,刺鼻的大蒜味儿熏得白哲两眼发黑,呼吸困难。连忙松了她退了几步。
今天有他俩的吻戏,她故意吃了生大蒜。
她临场发挥,故做不安的起身看着白哲,“华康,你生我的气了?”白哲只得接着演,上前,重又拥住何悦,屏住呼吸,“不,淑宁,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我愿化做你身上的这件旗袍,贴身拥抱你。”说完,他偏头换了口气,然后深情凝视何悦,渐渐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何悦牙关紧闭,白哲心猿意马,企图用舌头抵开,不料被何悦狠狠咬了一口。痛的大叫,松开何悦捂着嘴气急败坏。
“卡!”导演恼火的叫停,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何悦一脸无辜的低头抚摩披肩,白哲有苦难言,悻悻的走了。
外篇 你是我的另一半
柏拉图在《盛宴》一书中描绘了一种奇妙的人类形象。他说人本来的形态有三种——
男人,女人和两性人。这三种人在一起很骄傲,他们轻视神灵。有一天
,他们拿着刀,齐心协力地砍向神灵,企图战胜神灵的意识。结果,他们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