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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青泥暴跳如雷,痛不欲生。哈哈……”
“可是……朱兄应该知道,小弟已有意中人了。”
“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吗?可惜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看你就不用推辞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了。”顷刻,只听“啪”地一声,门已被扣上。
屋里一片寂静,只听一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文青萍一颗心也“怦怦”直跳,她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身上。文青萍不禁全身一震,然后发起抖来。那手在她胸脯上摩娑着,竟不忍离去。文青萍不由想起多年前,大师兄也是这样爱抚她的。那时西门青泥已近而立之年,却喜欢把她搂在怀里,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但那时候她感觉到的只是受人疼爱的满足,现在却是遭人蹂躏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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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已在解她的衣衫扣子,喘息声也愈加沉重,仿佛恶狼低嗥一般。衣衫敞开,那只手又在松裙子的衣带了。文青萍终于忍不住淌下泪来。少女的胴体是何等珍贵,她已决心把它献给最爱的人,可是现在清白将被玷污,好梦也破碎,她是多么伤心欲绝啊!
恍惚中,她觉得身上凉丝丝的,似乎已不着一物。美丽的胴体,她也曾在镜中瞧过无数次,无数次地为它着迷,也为它骄傲。但是一丝不挂地袒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她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一刹那,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一阵气血上涌,她竟晕了过去。在她失去知觉的瞬间,她听到门被撞开了。但这声音已变得那么遥远,她很快便沉入到无底的黑暗中去。她只希望自己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
杜一山撞开房门时,顿时愣住了。只见文青萍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嫣红两点,淡黑一抹,尽入眼底。玉体横陈,欺霜赛雪,曲线玲珑,无比诱人。花迎剑呆呆地看着,似乎也痴醉了。
杜一山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花迎剑竟如此卑鄙,脸都气青了。花迎剑一回头见着他,微微一怔,顺手拉过衣衫将文青萍的裸体遮住了,然后道:“杜一山,原来是你,你还有胆子来找我?”
杜一山则怒火填膺道:“花迎剑,你竟然干出如此无耻之事,亏你还是一派掌门!”
花迎剑沉声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掌门,便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杜一山既是气愤,又是伤心地道:“你的所作所为,如禽兽一般,你还有脸自称掌门?你将华山派搞得乌烟瘴气、雄风尽失,看你有何面目去见长河师伯、去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
花迎剑脸色一黯,叹道:“我知道你很委屈,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杜一山恨恨地道:“你还有理?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又何必狡辩抵赖?”
花迎剑走出房去查看了下,然后带上了门,这才道:“一山,你不知道我这掌门也当得很苦啊!”
杜一山哼了一声,道:“当华山派掌门是你夙愿,你怎么又怕起苦来了?想当初,众师兄弟一致拥护你当新掌门,几位师伯、师叔也无话可说,如此大好局面,你正应当领导师兄弟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哪知你竟然……唉,长河师伯若泉下有知,一定会后悔把掌门之位传给你的。”
花迎剑道:“你骂我眼高手低、懦弱无能、误入歧途、与人为恶,我也不必否认,可你想听听我的感受吗?当初师父遗命,让我接任华山派掌门,我当时确实踌躇满志,立下雄心要使华山派盖过少林、武当,但我很快便发现,华山一派的实权都操纵在长歌师叔的手里,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傀儡。我颁布的命令,必须经过师叔们首肯才能被执行,而他们的‘建议’我却得无条件采纳,我就象皇帝老儿的玉玺,虽然尊贵,却永远得受人摆布。我苦闷,我痛恨,我无奈,我灰心……谁能理解我的心情?对他们,我得笑脸应承,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我就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中,根本谈不上一展抱负、有所作为,谁叫他们是我的师叔,又在华山派有着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地位呢?”
杜一山瞪着他,道:“那你逼得我们师兄弟四处逃亡,又该作何解释?”
花迎剑道:“那都是长歌师叔捏造的罪名,他既然提了出来,我当然不便违拗。其实何止你们一支的弟子,我们这一支弟子还不是深受其害?剩下的也是些阿谀奉承、心怀贰心之徒,你们能够离开华山派这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地方,我还真羡慕你们呢!”
杜一山道:“但你与朱博密谋与魔教勾结,却是我亲耳所闻,而且朱博交给你的密信还在我手里,这你可抵赖不得。”
花迎剑道:“此事不假,我也知道犯下了大错。但那时我急欲摆脱三位师叔,特别是长歌师叔的控制,苦于没有帮手,不得以借助外部力量,而朱博答应全力扶助我,使我成为华山派名副其实的掌门。但我很快发现朱博是在利用我,他一心想吞并华山派以壮大自身力量,来实现他个人的野心。与狼共谋,悔之晚矣。现在华山派到处是他的亲信耳目,我成了替他装点门面的孤家寡人,如果不合他意,他随时会将我一脚踢开的,那时候华山派可就真要不复存在了。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得不忍气吞声、虚与委蛇,其实我也有一肚子委屈啊!”
杜一山紧问一句:“那你凌辱女子,干这禽兽不如的勾当,也是为大局着想?”
花迎剑道:“就算我不碰文姑娘,他也会让别的弟子干的,他派人抓文姑娘的用意,就是想通过凌辱文姑娘来达到打击西门青泥的目的。况且我若是一心做君子,朱博便会起疑,那我平日里装的胸无大志、懦弱脓包样便白费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心里早有了意中人,何尝想去占文姑娘的便宜?刚才我不过装个样子,那是给躲在窗外的朱博看的,他肯定是见我一副色欲大起的模样才放心离去的。”
杜一山余光瞥处,果见纸窗上有一小孔,不由信了几分,但还是余怒未息地道:“可你明知朱博已走,为何还这样色迷迷地看着文姑娘?”
花迎剑脸微微一红,低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赤裸的胴体,而且文姑娘又实在太美,不容我不怦然心动。刚才一时失态,你不要放在心上。”
话到这里,杜一山也不好对他横加责难。他思索片刻,正色地道:“花师兄,你若还自认是华山派弟子,就应该鼓起勇气来摆脱朱博,不要因为势单力薄便丧失信心,只要你振臂一挥,散处各地的华山派弟子一定会捐弃前嫌、拥护在你的周围的,那时候华山派中兴,你便是大功臣,而且又无愧于华山派先人,岂不是好?”
花迎剑面露喜色,连连点头,这时只听屋外有人道:“花贤弟,有朋友来也不招呼一声,太见外了吧?”来者正是昆仑派掌门朱博。
花迎剑脸色一变,食指忽点,顿时封住了杜一山的穴道。杜一山猝不及防,待醒悟时已是动弹药得。他又惊又怒,暗骂自己糊涂,怎么轻易相信了花迎剑的花言巧语。
花迎剑将他搬到了床上,低声道:“得罪了。”杜一山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苦于哑穴被点,只好狠狠地瞪着他,却见他又搬起文青萍,掀落衣衫,将赤身裸体的她放在了自己身上。杜一山又羞又怒,闻着少女体香,触目都是白花花的肌肤,赶紧闭上了眼。
这时候门一开,朱博已大模大样地进来。
***
朱博听到弟子禀告,说华山派弃徒杜一山闯了进来,他怕花迎剑吃亏,所以便急急赶来。
他颇为瞧不起花迎剑,但又不愿失去他,掌握了他便相当于掌握了华山派。很久以前他便听说花迎剑很有才干,但在他面前却总是唯唯诺诺,他经常怀疑花迎剑是想扮猪吃老虎,是以防备甚严。他最不愿看到的便是花迎剑与华山派余部相勾结来一个窝里反,这样无疑是斩断了他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一条臂膀。
他环顾四周,除了正在宽衣解带的花迎剑和床上一丝不挂的文青萍外,并没有第三人。
“你是来找杜一山的?”花迎剑将脱下的衣衫往床上一扔,正好将杜一山身体的露出部分盖住,“他早被我三拳两脚赶跑了,朱兄何必这般心急火燎地赶来?”
朱博却有些不信,因为他知道杜一山的武功也不弱,绝非他三拳两脚所能赶跑。他不动声色地查看了床后、床下,却是一无所获。再看文青萍袒露的胴体,他的眼光顿时有点直了。坟起的玉乳上殷红两点,如同雪中绽开的花蕾;芳草如茵,鸿沟微现,更是撩人魂魄;远远便能闻到处女的幽香,使人神醉。饶是朱博不近女色,此刻也不禁冲动起来,不过花迎剑总在有意无意地遮挡着他的目光。
正在朱博魂不守舍时,只听门外有人禀告道:“崆峒派掌门西门青泥来访,请两位掌门出去迎接。”
花迎剑道:“他来得好快,是谁走露了风声吗?”顺手穿上件新的外袍,挽着朱博出门去了。关门时他有意无意瞟了眼,正好看到杜一山发亮的眼眸。
杜一山是不是已经理解他了? !
正义鹤王最新章节 第二部 武林争雄 第二十一章 春情荡漾
杜一山本是满腔怒火,自怨自艾,这时才渐渐相信花迎剑了。他是不是真有说不出的苦衷?他本来文采风流、壮志凌云,现在却成了任人摆布、无足轻重的木偶,他活得也一定很累。自己为什么不能设身处地替他想一想?
杜一山的心里又重燃起希望。他知道花迎剑绝不肯久居人下,他忍气吞声,装出一副懦弱样,一定是为了奋起一击。这一击才是致命的。自己又应该做些什么呢?召集流落各地的师兄弟,与花迎剑遥相呼应,重振华山派雄风。虽然前途必多坎坷,但他充满着信心。
这时候他又变得雄心壮志起来,他觉得以前的颓废绝望简直是在浪费光阴,而光阴对他而言又是何等重要。他绝不能让时光白白流逝!
他不由想起了李无为,他是他一生中除恩师外最尊敬的人,想起他的音容笑貌,他便感到一阵温暖。是啊,他不仅是华山派的弟子,也是自然盟的一员。自然盟惩恶扬善、匡扶正义,干的是轰轰烈烈的大事,投身这股洪流,才不枉这一生。他不仅要让华山派重新强盛,也要让自然盟陕甘部不断壮大,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如果一个人感到了他肩负的责任,那他绝不会再有轻生之念,他的目光一定投向了远方。生命是艰苦的,但掺和着的少量欢乐,已足以让人追求一生、回味一生。
正在这时,文青萍“嘤咛”一声,缓缓地醒了过来。
杜一山这才觉得,她醒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
文青萍依然有些昏昏沉沉,只是觉得身上凉丝丝的。
是赤身躺在凉席上吗?这已是遥远的梦:盛夏骄阳,一方竹席,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含情脉脉,大手在洁腻的肌肤上滑过。她也是这样如堕云堆,分不清东西南北。她终于有些回忆起来,刚才是有双手抚摸过她,但绝不是大师兄的……
一股强烈的男子气味扑来,她差点晕过去。她渐渐想起了刚才那可怕的一幕。
慌乱中用手一按,触手处软软的,竟是人的身体。她顿时如坐弹簧般跳了起来。
她并没有奇怪自己为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