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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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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也不一定说明什么问题,有这样一种现象值得我们探讨一下,我们平时看见一对男女坐在公园的石凳上,我们可以说,他们也许是夫妻、恋人,或者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但如果在公共汽车上,一男一女挤最近也不能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说到任在娜,同机到首都的有多少人,同机从北海回来的又有多少人,这能说明什么呢?”话虽这么说,但杜赞之毕竟心虚,他担心他们的住宿登记会落到人家的手上,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完了,许多领导的问题往往都在情人这个环节上被打开缺口。
  “我跟她没有过超出同志间关系的事。”杜赞之说。他想,有关任在娜的事,无非两种可能,一是他们确实已经掌握了比较确切的证据,但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没有任何把柄给别人抓到,即使任在娜自己说出来,他不认,案也定不下;二是他们接到举报,而这种举报多是捕风捉影,对调查最多只能提供线索,也许在飞机上碰巧有谁认识他和任在娜,但两次都同机,也实在太巧了,是不是谁查了那两趟飞机的乘客名单?
  “你去广州检查身体,去的是哪间医院?”吕国标问。
  杜赞之简直被当头一击,他没有想到这老家伙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怎么说呢,他根本没有去广州,广州有几间医院他也不知道,不说肯定不行,说了就露马脚了。
  吕国标望着杜赞之,脸上没有透露可供参考的信息。
  “我去检查全部是朋友安排的。”杜赞之说,“说了你可能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间医院。”
  “将你知道的说一说,检查什么项目,有什么结果,等等。”吕国标今天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神态。
  “结果也不在我手上,我只是说哪里有什么感觉,检查后医生说没事就没事了。”杜赞之说。
  吕国标突然笑起来,他说:“也许天底下就你一个这样检查身体的了。”
  杜赞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哪是检查身体,是陪任在挪去玩。他心慌了,被“两规”以来心里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慌张过。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吕国标又问。提起“朋友”二字,吕国标就气愤,朋友有时候就不够朋友,儿子的朋友居然挑动儿子回家来闹事,教唆儿子说这样的父亲还算父亲?有去教唆朋友不认自己父亲的吗?真是岂有此理!
  杜赞之感到自己的脸一定变色了,他广州朋友不少,但只要一说出名字,人家马上可以去调查,然后就查无此事,他那时还能自圆其说吗?怎么办呢?这个问题是否可以不回答?
  “说啊,谁带你去检查身体!”吕国标脸上又有了表情,那是一种嘲弄别人或者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但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得意。
  “这个,这个……”杜赞之口吃起来,“这个跟我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你们调查我的问题,我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不在调查之列吧!”
  “我们也不想调查那么多,但你说去广州检查身体,我们没有这样认为,就有必要核实一下了。”
  “如果不说不违反什么规定,我想还是不说的好,以免给朋友增加麻烦。”杜赞之说。
  “你是市委书记,离开工作岗位近10天,你离开岗位的理由是检查身体,现在组织让你提供检查身体的有关资料,你有这个义务吧?”
  “我当初想不到组织会查这个事情,没有留下资料,这点请组织谅解。”杜赞之说。
  第四十章
  董为一案闹得整个汉州市沸沸扬扬,抱不平的人还给杜赞之打匿名电话,不但打到家里打到办公室,还打进他的手机,说董为死得不明不白,说汉州有天没有太阳,杜赞之感到烦躁,有时甚至感到气愤,什么事都找市委书记!他连续几天休息不好。这天下午,杜赞之给任在挪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到她那里去。
  任在娜很喜欢汉南海边那幢别墅,住进去后请了个保姆侍候她。她接到杜赞之的电话时,也在汉州上班,她马上给保姆打电话,让保姆炖汤。
  7 点钟时,杜赞之的小车驶进别墅的后停车坪,任在娜已等在门口。
  一个小时以前,任在娜给了保姆200 块钱,让保姆出去玩,今晚可以不回来住了。这是习惯,每次杜赞之要到这里来,她都让保姆出去玩,她要自己侍候杜赞之,和杜赞之单独在一起。杜赞之刚推门进屋,任在挪就轻声对他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杜赞之苦苦一笑说:“因为董为案件的事,这段时间哪里安宁过?”任在娜说:“今晚给你炖了个好汤,让你补补吧。另外还给你准备了一个菜,你猜是什么?”杜赞之说:“肉包两个,肉饼一个,还有……”任在娜将他的嘴巴堵住说:“你们男人真是坏!”杜赞之说:“我们也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任在娜说:“一个星期,也不算长,就像出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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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赞之进到房间,顺手将门合上就忍不住抱着任在娜亲。任在娜用她那种半主动半被动的方式配合着,当她嘴有了空闲的机会,她说:“你总像个馋猫。”
  “谁叫你总像刚出水的鲜鱼!”杜赞之说。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摸她。当他将她抱起来要放到地毯上时,她说:“你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杜赞之说:”肚子不算得饿,其他地方倒饿了。反正先支出然后再收人总比先收人再支出好。“迫不及待地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就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干净了。他们从走道开始,一点一点地移至房间,又从地毯上移至床上,再从床上下来移至卫生间,一个小时下来,他们双双泡进浴池里,让温水帮他们慢慢恢复体力。
  “你的脸色红润起来了。”任在娜深情地凝视着杜赞之说,用手为杜赞之擦身子。
  杜赞之说:“古人讲究阴阳平衡,取阴补阳,取阳补阴,很有道理,为什么一些老处女未老先衰,而一些风流女郎却能青春常驻,也是这个道理。”
  汤是金钱龟炖吹风蛇,他们从浴池出来便喝汤吃饭,令杜赞之意外的是居然有一盘鸡屁股。杜赞之看看鸡屁股,就望着任在娜笑。
  “男人没有几个不虚伪,明明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却又不好意思。”任在娜说。
  “当初吃你是最不好意思了,但还不是一样吃了!”杜赞之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东西?”
  任在娜说:“我还知道你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杜赞之说:“就你一个,真的。”
  他们吃过饭后就相拥着看电视,先胡乱看一些新闻电视剧之类,将近11点钟,杜赞之让任在娜换上影碟,开始放艳情片,很快,他们进入今晚的第二次阴阳互补。任在娜担。心壮赞之的身体是否吃得消,杜赞之说:“小别胜新婚,新婚之夜还是顺其自然吧。”
  杜赞之玩着任在娜的时候,任在挪突然问起她母亲那个亲戚的事怎么样了。杜赞之放慢了动作问:“是不是一个开口就要操人家娘的女人?”
  任在挪说:“她病过后一直讲不了话,只会说一句粗口。”
  杜赞之就跟她说故事。那天,将近下班的时候走道里来了几个人,吵吵闹闹的,其中一个女人声音像哑巴,叽哩咕嗜不知嚷着什么。杜赞之正要出去看怎么回事,容棋跑进来说:“交通局原来有个副局长,脑血栓多年了,一只手一只脚不灵活,只会讲一句话‘我操你娘’,最近他们局里要她办病退,她和家属都不肯,要找你呢。”
  杜赞之就想起任在娜说的那个亲戚,他忘记让容棋跟交通局说了,这下人家就找上门来。他想,这个贺奇才,到哪里都要弄出些是非来。“让他们进来吧。”他说。
  容棋出去招手,一个50岁左右的女人让一个20多岁的男人扶着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纪大的男人。杜赞之估计,扶着那个女人的是儿子,跟在身后的是丈夫了。
  杜赞之站起来客气地请他们坐,那个女人却伸手要跟杜赞之握,可杜赞之伸出手去,她的右手却软软的,而左手又攀在她儿子的肩上。杜赞之只得双手抓着她的右手摇了一下,他想,领导们平时做报告总爱说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这可是一手软一手硬了。
  女人继续叽哩咕嗜,一会指指嘴巴,一会摇摇右手,一会用力拍一下自己的胸膛,然后使劲挺直腰杆,嘴里清晰地说一句:“我操你娘!”
  容棋在一边对她丈夫说:“有什么事简单说说吧,社书记还有事要忙呢。”
  女人的丈夫就将交通局如何要他妻子办病退的经过说了一遍。
  杜赞之间交通局有没有文件依据,女人的丈夫就拿出一份1982年有关部门的文件。杜赞之看看文件,按文件上的规定,病退要个人提出申请,医院出证明,单位同意。杜赞之问:“你们想不想她办病退?”
  女人的丈夫说:“明年就好了,病退什么?下一次就轮到他贺奇才。”
  女人又用力拍一下自己的胸膛,挺直腰杆,骂一句:“我操你娘!”
  杜赞之心里有点不舒服,一个女人家,干嘛一开口就要操人家的娘?当然,病退的首要条件是病人自己提出申请,既然她不提出,你办什么?她要操你的娘也只好让她操去了。杜赞之看了看容棋,说:“你明天向交通局了解一下情况。”然后站起来跟女人的丈夫握手,他说,“既然没有病退的文件依据,你们自己又不愿,这个事并不复杂,不退就是了。”
  女人向杜赞之伸出大拇指,在他面前反复比划,嘴里要说句什么,但脸憋得通红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了,但还是:“我操你娘!”这当然不是操杜赞之的娘了,即使要操也操不到,因为他的娘多年前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按理,她这种情况也该办病退了。”容棋说。
  杜赞之说:“你没有文件依据,人家干嘛要退?办了病退要减少多少收人?如果按刚才那份1982年的文件扣她的工资,一个月才可以扣他多少钱,最多几块钱,要按现在的工资标准扣,人家同意吗?工资结构完全不同了,你也扣不下去。”
  容棋说:“现在人事部门热衷于年终考评,搞出那套ABCD让大家去填,不上班的可以评出优秀,上班的却全部可以打上D ,不少单位有人为这事闹到大街上。”
  “好像今年比往年已经简单了些。”杜赞之随口说。
  “最简单也是那么回事。”容棋说,“该做的事不做,却挖空心思搞这些,如何谈发展?”
  杜赞之说:“你明天问问交通局,让他们找依据,如果还找不出,至多按规定扣不上班的工资。当然,长期不能上班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促使她退,但又何必,交通局我想就这一个,同情弱者吧,谁叫我们是社会主义?”


  容棋说:“大家都说杜书记是菩萨心肠,一点不假。”
  “下一步,县市机构改革就开始了,到时再考虑也不迟。”杜赞之说。
  容棋一听就忍不住笑,他说:“汉州的机构改革从1994年一直搞到现在,只是将机要局保密局并入市委办作为内部机构,但人员编制一个没少,市里凡开会要部委办局出席的他们同样得出席,其实身份还是没变。”
  “上面有这个机构,下面就得相应设立,否则上面来人谁出来接待?”杜赞之说着也笑了,“有人说,汉州的机构改革喊了这么多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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