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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店门口的一块空地上摆开架势,做好了格斗的准备。最先从门口冲出来的是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衫的家伙,这人弹跳能力非同一般,离我还有四五步远的时候就腾空而起,一记动作颇为标准的腾空侧踹腿,居高临下地直奔我的头部而来,见他来势凶猛,我不敢伸手去接,只好侧身避过,等他快要落地的瞬间,狠狠地一掌砍在他的右腰眼上,花衬衫顿时砰的一声坠落在地,翻滚了九十度,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我紧跟上去,用力一脚踩在他的小腹部,只听哇啦一声,他肚子里的酒水饭菜象一股浑浊的喷泉,从嘴里竖直向上喷射而出,然后又回落到他的脸上,一股臭味让人恶心不已。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在我的重击之下,花衬衫已经失去了反击能力。
这时其他四个人也先后追出来了,最先靠近我的就是戴耳环的家伙,他并没有贸然对我发动进攻,而是先定住身形,摆出招架的姿态和我形成对峙,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很老练,迅速朝他面部打出一记直拳,耳环灵活地往后一退,轻松躲过,依然不进行还击。这时后面赶上的三人已经对我形成了包围,还好的是有两个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有点象在看热闹,我快速侧滑两步,转身照高个子醉鬼头部一记左摆拳,啪地一声打了个正着,高个子应声而倒,接着我又侧身猛地一脚踢向另一个醉鬼,他躲避不及,肚子上很瓷实地挨了一脚,“啊”地一声惨叫,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瞬间击倒两个醉鬼之后,他们的包围圈顿时瓦解,我的胆气更壮了,于是毫无顾忌地对耳环展开了猛烈的进攻,耳环还是灵巧地躲闪,我的击打一次又一次地落空了。在我全神贯注地对付耳环的时候,留长发的家伙从我背后突然扑了上来,牢牢地将我抱住,耳环终于逮住了进攻的机会,跑上来飞身一记正蹬腿狠狠地蹬在我胸膛上,我和长毛一起向后倒了下去,这下我可真是找了个垫背的,倒在地上后长毛就发出一声怪叫,原来他的背部咯在了一块破砖头上,无异于受到了一次重击,长毛不自觉地松开手,我一跃而起,又和耳环展开了搏斗。
可以看出耳环已经慌了神,防守和闪避都不如先前那么到位,下肢接连挨了好几下低鞭腿,他有些急噪了。原来一直处于防守的他突然发力,左右摆拳迅速交替着往我头上招呼,我见他变被动为主动,也不敢掉以轻心,急忙身形侧移避开他的拳锋,由于他上身的动作幅度过大,下盘的变化就不够灵活,我瞅准时机照他膝弯一脚踢去,他闪避不及,单膝跪在了地上,我抓住机会一顿狂踢,耳环接连发出几声惨叫,乖乖地趴在了地上,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又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他也哇啦哇啦地吐了起来。交手时我为了达到速战速决的效果,一招一式都用了全力,被我打伤的那几个伤势都不会很轻,只有长毛是被砖头硌伤的,应该伤得不重。
这时长毛已经站了起来,左手捂着后背,眼神畏缩地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冷冷地说:“饭钱是一百二十七元,加上你们砸坏的餐具,起码得给两百元,到柜台上去把单买了!”“我身上没带钱,真的,我不骗你,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看到我冷冷的目光,长毛不寒而栗,为了表明自己没说谎话,边说边掏自己的衣兜。
“没有钱还来混吃混喝,还动不动就找人麻烦,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我说完后就是一记左手上勾拳打在他肚子上,接着又是一记右手摆拳打在他脸上,遭到这两下重击,长毛侧摔在地,哗地一下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他们当中有四人胃部遭到重击而当场呕吐,打斗场面因而显得狼籍不堪,对于吃霸王餐的人而言,我觉得这应该是惩罚他们的最好方式,也绝对能够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走到高个子醉鬼跟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是今天唯一的吃了白食没有吐出来的人,但面部挨了一记重拳,已经肿得变了模样,见此情景,我也不忍心再对他下手了。他蹲在地上很恐惧地仰视着我,双手放在大腿上瑟瑟发抖,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一下跪在我面前求起情来:“兄弟你别打我,我身上有八十快钱,你先拿着,差的部分我去找他们凑够了给你!”
“好吧,凑够了给我们老板娘,你们当中谁是老大?”
高个子用手指了一下花衬衫说:“我们都听他的。”
花衬衫此时坐在地上清理脸上和身上的呕吐物,恶心得让人不敢靠近,我指着他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天就暂且放你们一马,日后要是还敢吃白食,还想来打击报复,我叫你们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把今天的饭钱给了,然后赶快给我滚!”花衬衫一边擦脸一边点头。
吴姐和店里的其他员工都站在店门口观看,店里的食客也跑出来凑热闹,还有不少过路行人驻足围观,场面既热闹,又显得乌烟瘴气,由于呕吐物的气味异常难闻,好多看热闹的人都捂着鼻子。
高个子把凑好的钱交给吴姐之后,他们相互搀扶着慢腾腾的离开了现场。吃白食的一走,场面就更热闹了,店里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围观的人也不肯离去,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全都把我当成了核心和焦点。我赶紧往店里挤,那些看热闹的又跟进了店里,有些原本没打算在这儿吃饭的过路人也高声吆喝着要点菜,好象川菜馆里还有好戏即将上演似的。
我一边帮客人点菜,一边和身边的人搭话,周松说:“谷丰,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么几下,照刚才的情况看,他们再来五个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好样的,这下我们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不中用,就那点能耐还到处白吃白喝,看来做这样的坏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要品德差一点就可以了!”我一说完,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小兄弟,你今天算是帮街坊们出了一口恶气,这片区的人都受够他们了,今天他们吃进去都吐了出来,以后可能就不会象以前那么嚣张了。”一个中年男人说。
“我看未必,这帮人有仇必报,今天他们被搞得这么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可得做好准备,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寻仇了。”一个胖男人接过了话茬。
……
就这样客人们围绕着这事谈论得热火朝天,认识不认识的都相互搭话,吃完的迟迟不肯离去,没吃完的拖拖拉拉,好象大家都没事干,跑这儿休闲来了,直到下午三点过的时候,来吃午饭的客人才全部散尽。
店里空了下来,我和其他伙计正忙着收拾残局,吴姐把我叫了过去,满脸忧虑地说:“谷丰,今天你帮店里收了不指望得到的饭钱,还帮大家出了口气,按理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可你不了解这帮人的德行,今天他们吃了亏,往后肯定还要来找麻烦,常言道强龙难压地头蛇,惹上了他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你说我如何是好?”
我沉思片刻之后回答说:“吴姐你别担心,从伤势来看,近几天他们是不会来的,我也不走了,我们先做好应对的准备,万一他们敢来闹事,我们要么报警,要么就给他们更深刻的教训,打怕了他们就不敢再来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你呀,毕竟是刚踏入社会,我们做什么准备?你要让吴姐也拿着菜刀跟他们拼吗?我已经想好了,他们要来也是冲你来,你要不在就没什么事了,最起码没什么大事了,这是给你的工钱,你拿着到阴河找你朋友去吧,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吴姐边说边把四百元的钞票塞到我手里。
我把钱放在柜台上,笑嘻嘻地对吴姐说:“才来不到两星期吴姐就要赶我走了,你也真忍心看着我下岗,这是我惹的祸,我就要承担责任,我非要等事情过去了才走。”
“你这是讲义气吗?这样的义气未必能帮我,反而会连累我们,不管是替川菜馆着想还是替你着想,离开这儿都是你最好的选择,我是很认真的,你好好想想吧!”吴姐很严肃地说,然后又把钱递到我面前。
吴姐说的也不无道理,不管她的出发点是什么,我呆在这儿已经不合适了,既不受欢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都到了这份上,我还是早点离开的好。打定主意后,我从吴姐手里接过钱,退了她二百,吴姐执意要我全部收下,你来我往地推了一阵,最后我还是把四百块钱全部留在了身上,我诚恳地对她说:“吴姐,我一下车就流落街头,要不是你好心收留,我现在是什么景况还说不清楚,你对我的关照我只能真诚地说一声谢谢,没想到在给你们添了麻烦的时候才选择离开,我心里真的很愧疚,好了,我去收拾一下就走了,望吴姐多多保重!”
听我说完后吴姐的眼圈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地说:“谷丰,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别落下什么东西,你是个好人,其实吴姐也不希望你走。”
我收拾好行李来到楼下,员工们都齐聚在大厅里,好象是等着为我送行,虽然我在店里的时间还不到两周,但跟他们相处得很融洽,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理解吴姐做出的决定,也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离开川菜馆,周松还跑去和吴姐理论,当然理论不出什么结果来。
小翠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只好让吴姐转达我对她的谢意。跟工友们依依不舍地道别之后,我就提着包裹离开了川菜馆。走出店门没多远,周松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在后面边追边喊:“谷丰,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你疯了,我自己都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你跟着我有什么意思,再说这个时候你也不该拆吴姐的台呀,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你走了,太不仗义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她要找几个打杂的人满大街都是,我在那儿干下去也没什么前途,趁自己现在还年轻,又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知己在身边,到外面瞎闯一下会更有意思,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好吧,多一个人在身边相互照应也不错,就让我们一起去瞎闯吧,要混差了你可别埋怨我!”
我和周松拎着包,肩并肩地来到河口县火车站,买了两张到阴河的火车票,然后在候车室找了两个座位坐了下来。离检票还有半个小时,周松说他要去买点小食品和饮料,结果去了不到两分钟就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
“谷丰,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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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故友重逢
看到周松着急的表情,我急忙问他:“怎么了?没你什么事吧?”
“跟我倒没什么关系,可那小男孩太可怜了!在候车室门口被一帮人打得口吐鲜血,我离开的时候还没停手。再打下去肯定会出人命!”
听周松那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你把包盯好了,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去。”我刚走,周松就拧着两个包跟了上来。
我和周松一前一后来到候车室门口,一幅暴力的场面立刻映入眼帘,有四个青年男人子围着一个男孩发疯般地狠踢猛踹,男孩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头部蜷成一团,不停地发出惨叫。围观的人不多,靠近现场就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