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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帮她清洗干净,然後又涂了止血药进去。
可是这药不对症,根本就不管用的啊,慕莎虽然知道不管用,可是她昨晚没说,现在看他这麽紧张,就更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了,心里暗叫糟了,这要是以後每个月都有几天这样,他一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倒时她要怎麽解释呢,头疼啊。
切尔西也不去打猎了,就这样日夜的守著她,不时给她擦洗上药,足足折腾了三天,期间有其他族人听说慕莎病了想要前来看望,都被切尔西给吼了出去,只有卡瑞达获得批准可以进来,每天帮她检查下身体,然後留下各种各样的药材。
他就这样寸步不离的,喂饭睡觉都抱著她,有时慕莎累急睡著了,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还是切尔西的眼泪,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感动的是,他竟然这样在乎她,担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非常生气吧。
好在慕莎的例假终於结束了,花穴里不再流出血来,切尔西这才放下心来,累的睡著了,不过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就会惊醒,确定慕莎还安全的躺在身边,这才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了下去。
慕莎有些自责自己这样吓他,於是主动搂著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安慰著:“切尔西,别担心,没事的,我已经好了,不会死的,你放心睡吧。不怕,不怕。”
切尔西好像听到了她的安慰似的,睡得安稳了,没有再惊醒。
第二天一早,切尔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慕莎的花穴,看她没有继续流血这才放下心来。
他有好些天没去打猎了,家里的存肉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打猎他们就要饿肚子了。对慕莎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她下床,不准她乱动,又不放心的找了艾维来,让他负责照顾她,这才出去打猎了。
慕莎被他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弄得很是头疼,又有苦说不出。只好答应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艾维照顾,可是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艾维又坚决执行切尔西的命令,说什麽都不肯放她下床,既然没法下床,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在床上也能做的事情了,慕莎让艾维帮她找了根很细的兽骨,然後在一段钻了个小洞,另一端磨出一个尖头,做了个大号的针。
然後又让她帮忙找来些兽皮和平日用来捆东西的兽筋,费了半天劲终於把兽筋穿进了针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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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那些兽皮拼拼凑凑的做了双兽皮靴出来,虽然不太美观但也勉强能穿,慕莎又突发奇想,让艾维帮忙找了两块轻巧的木头来,想著等切尔西回来,借用他的指甲,在上面穿两个洞,做个木屐出来。
艾维看她做的兽皮靴又柔软又暖和,也想跟著学,央著慕莎教她。慕莎虽然看著一个大男人拿著针缝缝补补的样子很是黑线,但也不藏私的很有耐心的教他做了一双出来。
艾维似乎做出了兴致,又跑回家去拿了各色的兽皮来,让慕莎帮忙,白色、灰色、黑色、红色的兽皮靴各做了一双,别说这麽几双做下来,两人的手艺好了很多,不但做的结实了,也好看了,慕莎还特意剪了些白毛下来,做成一个小白球,缝在了兽皮靴的脚尖处,兽皮靴立刻就变得俏皮可爱了。
艾维正兴奋的穿著兽皮靴在屋子里来回走著,切尔西就回来了。
40 勾引
艾维见他回来了,猜想桑德也快回来了,赶紧跟他交了差,抱著新做的兽皮靴,兴冲冲的往家跑去。
切尔西把今天的打到的猎物放到储藏室里,洗了手,三两步走到床边就掀开慕莎的衣服,查看她花穴的情况,慕莎羞得赶紧扯下衣服,挡著那里不让他看。
嘴里还嚷著:“切尔西,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切尔西也不理她,扯开她的手,强行检查完毕,确定确实没事之後,这才有心思关心别的,拿起她做的兽皮靴问道:“这是什麽?”
“这是兽皮靴啊,冬天的时候穿在脚上很暖和的,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赶紧在这上面给我弄个小洞,我要做双木屐穿。”慕莎兴奋的拉著他让他帮忙。
切尔西不知道什麽叫‘木屐’,不过还是听话的照办了,慕莎拿过穿好洞得木块,用兽筋在上面固定了下,做成木屐的样子,然後兴奋的穿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虽然不是很舒服,起码不硌脚了,慕莎还是很满意的。
又想给切尔西也做一双,不过被他拒绝了,把她抱到床上去让她躺著,然後自己去做了晚饭,
两人吃过晚饭後,切尔西就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切尔西告诉她今天出去打猎都看见了哪些猎物,又打了些什麽回来,什麽兽的肉好吃,什麽兽的肉又硬又涩。
慕莎对这些其实没多大的兴趣,听得她直打哈欠,很是奇怪他今天怎麽这麽多话,平日里一吃过晚饭,他就迫不及待的压著她使劲欺负,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慕莎就窝在他怀里睡著了。
之後的几天,慕莎被批准可以下床了,但是不可以出村子,只能在村子里面转转。
切尔西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很卖力的打了很多猎物回来,储存著以便迎接雨季的到来。
令慕莎有些头疼的是,他每晚都会抱著她给她介绍各种野兽的习性,直到把她说得睡著为止,就是不再碰她了。
知道他是怕再弄伤了她,以前他每晚压著她使劲欺负,她就想著他要是能不碰她就好了,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碰她了,她又觉得空虚,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既然他不主动,那就由她主动点好了,慕莎红著脸,在他怀里不断的蹭著。小手也慢慢的在他胸口上画著圈。
切尔西的呼吸急促起来,慕莎暗笑,这回忍不住了吧。
没想到切尔西突然说了句:“睡觉吧,我困了。”然後就放开她,转过身去背对著她。
慕莎有些傻眼,不过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啊。
只好主动挨过去,从身後抱住他,魅惑的唤了声:“老公……”
切尔西被她撩拨的兽血沸腾,转过身压住她,吻住她的唇啃咬了起来,大手也滑到她的两腿间揉搓著她的花穴。
慕莎自认为功德圆满的,就放软了身子,主动伸出湿滑的舌头与他的纠缠了起来。
切尔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突然放开她,坐了起来。
慕莎不解的睁开眼睛看著他“嗯?”了一声。
切尔西看著她湿漉漉的小嘴,和张开的两腿间也逐渐吐出水来的某处,眼神暗了下,大声咽了口口水,然後逼著自己移开目光。
“太热了,我出去凉快下。”边说边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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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莎一惊,赶紧从身後抱住他,惊呼道:“不要,我不要你走。”
切尔西试图把她抱著他腰的小手拿开,可她抱的太紧,他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最後只好妥协的哄道:“慕莎,宝贝儿,你乖,快放开我,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好了,人家都乖乖躺著让你……嗯,你还忍什麽?”慕莎不依的说著,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後几乎成了蚊子哼哼,小脸也爆红一片,趴在他背上不敢抬起来。作家的话: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水沫会努力更新的。
41 熊熊怒火(高H)
切尔西闻言又咽了口口水,似乎犹豫了下,可是想到那三天有那麽多血,不断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他又害怕了。
摇头拒绝道:“不行,我会弄伤你的。我一插进去就控制不住力道。不行,绝对不行,那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慕莎听到他还在自责,实在有些於心不忍,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那不是你的错,我每个月都会有几天那个样子的,不是你弄伤我的。”
切尔西闻言愣了半响,大力的掰开她的手,抓著她的手腕,转过身,怒瞪著她问道:“你说得是什麽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慕莎吓得瑟缩了下,终於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什麽,但後悔已经晚了,只好硬著头皮解释道:“我是女性,跟你们这里的雌性不太一样,我每个月都有几天会从里面流出血来,这是正常现象,不会死的。”
慕莎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著他的脸色,只见切尔西脸色更加阴沈,有著熊熊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她,突然狠狠的甩开她的胳膊,慕莎没有防备,重心不稳的爬在了床上。
切尔西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
慕莎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麽事,他就拉开她的两腿,狠狠顶了进去,毫不留情的顶进子宫口,丝毫没有停顿的抽插起来。
“啊……”慕莎还没怎麽湿润,他就开始大力的抽插,那干涩的剧烈摩擦,让慕莎有种被硬生生撕开的错觉。
慕莎受不住的哭了起来:“切尔西……啊……轻点……求你……呜呜……太疼了……啊……”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嘛!骗子,骗子!”他没有任何技巧,死死压著她,将她的腿拉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次次都捣入子宫口,让慕莎的花穴疼得不由自主的颤抖,紧缩,偏又不断的吐出水来。
“不是的……切尔西……我不是……故意……啊啊……要骗你的……你听我说……啊啊啊……”慕莎疼得不行,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兽皮,还想要跟他解释,被切尔西一个深捣刺激的大声呻吟了起来。
切尔西等她呻吟结束,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冷笑著开口道:“爽吗?很爽吧,流了这麽多水出来。”
慕莎已经没有力气开口了,只能趴在那小声呜咽著。
“我会让你更爽的。”切尔西边说著边把捞起慕莎的腰,让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方便他进入,同时把中指捅进慕莎的菊穴里开始抽插。
慕莎知道他气得不轻,所以讨好的放松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希望满足了他的欲火,能稍稍抵消一部分的怒火。
42 惩罚(高H)
切尔西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次次都顶在她花穴里最为敏感的一点上,慕莎被他刺激的尖叫一声高潮了,然後,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切尔西在她高潮的同时把依然还硬挺的肉棒抽了出去。
菊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快速抽插了几下让她适应後,就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菊穴,把肉棒硕大的龟头往里挤。
慕莎疼得又颤抖了下,不自觉的收紧自己的菊穴,切尔西试了几试都没能挤进去。
於是把手指插进她花穴里,掏出些蜜汁来,抹进她的菊穴口做润滑。
又把肉棒在她花穴口上蹭了蹭,沾上更多的蜜汁,这才用手扶著再次往菊穴里顶入。
剧烈的疼痛让慕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上很多的东西正试图挤入她的菊穴里。
察觉到他想干什麽,慕莎吓得脸色煞白的边喊著边开始往前爬。
“不要,切尔西,不要,我会死的,不要。”
切尔西闻言脸上的冰霜更甚,看著好容易挤入菊穴的肉棒的顶端,又被她扭了出来,很火大的扯过旁边慕莎用剩下的兽筋,把她翻转过来,抓住双手,举过头顶,绑了牢牢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