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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情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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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价,有光不沾那是王八蛋,二爷我今天就跟你走了。”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铺盖卷,外加一个掉瓷的破缸子,二爷就跟支书刘璐上路了。
    到了公社大院,别村的人都到齐了,就差刘家洼了。二爷名声在外,多数人认识他。看看他进了院子,都笑容满面地和他打招呼,开着玩笑。
    公社书记坐在前台纳开了闷:什么人物这么让人喜欢?比老子下乡都招人待见。不行,得问问。于是,叫过来秘书耳语几句。小秘书乐颠颠地跑过去,把二爷拉到公社书记跟前。一番交谈之后,书记恍然大悟。他不就是刘家洼出了名的“房长”吗,想当年声震云霄,全县的老百姓都知道,他曾和当时的县委书记同处在一个主席台上,很是风光了一阵。
    公社书记乐呵呵地说:“小刘啊!你的‘英雄事迹’我清楚,几年过去,你由一个落后青年,蜕变成了上进分子,多亏了革命大熔炉的锻炼改造,今昔非比啊!”
    “那里那里,书记言重了,我不过是社会主义大树旁边的一棵小草,借借光,偷吸点养分,呵呵!”二爷见过世面,和公社领导说话,得会咬文嚼字。
    “哈哈——,比喻太恰当了,阶级觉悟就是高。这样吧,我代表公社党委,任命你为灶膛改造队的副队长,怎么样?”
    “那敢情好了,书记,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二爷欣喜万分,上来头一炮就捡了个副队长,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你可要尽职尽责,带领这些学员们,边学习边实践,把这件新兴事物,搞得红红火火,为全公社的社员们造福,为咱们公社争光。”公社书记激情高昂,讲话掷地有声。
    “保证完成任务。”二爷学着“上甘岭”的镜头,昂首挺胸,满怀豪情。
    公社书记的突然任命,让在场的学员们很是嫉妒了一阵子,谁也不会想到,“房长”刘成树刚露面,一眨眼的功夫,就他娘的当上了副队长,官虽不大,可这是公社书记任命的,职权自然比大队书记强多了,不少人,包括刘璐在内,眼馋得眼珠子红红的。
    公社书记集合全体人员,照例开了个会,由国际形势,到国内阶级斗争,再到本公社面临的严峻问题,嘴叉子喷着吐沫星子,大讲了一通,最后归结到刚刚成立的灶膛改造队,书记清了清嗓音:“同志们,灶膛改造这项工程,责任重大,关系到我们公社十多万人口的福祉,我们一定要在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千方百计地圆满完成任务,既让老百姓烧着省柴草,又让火苗燃的旺旺地,这关系到阶级兄弟的感情至深。”
    散会后,学员们各自按号找到自己的住处。下午到公社礼堂,听上级派来的技术员讲解灶膛构造及制作方法。新官上任三把火,二爷早早地等候在那里了,因为在场的各位大都和二爷相熟,所以,带起队来也不难。
    技术员是个女的,姓刘,二十五六的年龄,刚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她把学校里学到的一手技术带到了县里,县长一看,不孬,做饭省不少的柴火。现在叫技术革新,当时属于一项新生事物,得和路线斗争挂上边。县委一声令下,先试点,再推广,于是就有了开头的这一幕。
    刘技术员讲解着灶膛的新构造,二爷看后觉得好笑:我当什么先进的方法呢,就这破玩意,俺们刘家洼的灶膛,早用上了,家家都是我老刘经手的,我还当什么新鲜玩意儿呢。肚里有想法,但不能说出口,二爷是明白人,他怎么能办那种糊涂事?一个不小心,斗大的帽子立马就给你扣头上:这是顶风犯上,破坏社会主义新生事物。
    二爷才不触那个霉头呢!
 第二十二节 偶然得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本来二爷对这技术早已成竹在胸,学他说话:那都是放下的活计。别看二爷光棍一条,脑瓜灵光,平时闲着无事,总爱琢磨点小窍门。那年月,没有蜂窝煤,更别说煤气灶了,就是有,按当时的农村条件,没有几家能用得起的。所以,家家用的还是老辈子传下来了大锅灶,做饭、取暖两兼顾,再冷的冬季,只要到了热炕头,冻麻木的手脚,很快就会暖和过来。一家老小,围坐在炕桌前,吃着大葱蘸酱,喝着玉米糊糊,其乐融融。


    新盘的土坯火炕,开始的时候烧的挺顺溜,时间长了,锅底灰积满了炕道,出烟的空间缩小了许多,遇到迎门风,烟气出不来,随着风势倒灌回去,满屋子都是烟气,呛得人咳嗽连连,老辈子的妇人没少受了烟熏之苦。火炕磐的九曲十八弯,就好比肚里的肠子,回回转转,几遭下来,方到尽头,末梢一个急转弯,顺着猿猴样的尾巴烟囱,急急地奔了出去。这种技法,是照顾火炕多个层面受热均匀,恰恰忽视了烟道的畅通。
    二爷没事就爱琢磨,怎样才能既省柴又最大幅度地保证取暖呢?一个偶然的发现,让他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农村支锅头,为了安全,习惯把接触铁锅的部分做的厚点,这样锅里面盛再多的水,也不担心锅头散架。其实人们恰恰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铁锅是稳当了,可火苗接触锅底的面积相应地缩小了,火势顺着灶膛嗓子眼被快速地抽了出去,不费柴草才怪呢。
    那年生产队里刨花生,中午二爷被队长留下看坡,就这点活计,十几个人楞争执不下,为什么呢?午间可以烧花生吃,看坡的人就这点权力,任你撑破肚皮,只要不私藏一粒,谁看见了也无怨言,这是条不成文的规矩。
    二爷想吃土闷的花生,熟透后的花生米喷香喷香的,既填饱肚子,又余味长流。就着土坡,二爷挖好窖口,留出烧火的地方,掏好烟囱,把潮湿的泥土攥成土瓦,垒成土窑,一个闷花生的工具就做成了。
    开始点火,火势总是顺烟囱溜走了,烧了半天,土瓦还是半干不湿的。二爷非常生气,照这样下去,下午社员上工,也吃不到闷花生的。他趴在土窑门口,仔细地瞧了瞧火势走向,顺窑口深挖了一圈,这下行了,火苗子打着旋溜着弯的添上了土瓦,一会的功夫土瓦就烧的通红。
    二爷一边搅拌一边算计好了,回家打了灶头重垒,保证省柴火又旺。二爷抽空换了新灶膛,效果和他计划的一样,不几天,就名声在外了。东家请,西家叫,这一通忙活,天天酒肉穿肠,工分照记,在村里还落了个实在的人情。
 第二十三节 投怀送抱
    灶膛改造队结束培训,正式开始操作。公社书记挂帅(也就顶个名头,一切大小事务全压在了二爷身上。)特意分了工,全公社三十二个自然村,三十二个学员,两人一伙,一个村一个村的挨着改造。二爷是副队长,自然和刘技术员待在一起,不定时的给学员们指教指教。
    学员们都是泥巴地里出身,干这点活跟玩丝的,不出一个礼拜,不大的小村子就改造完了。望着胜利果实,村支书少不了请二爷他们喝场完工酒,大伙洗洗涮涮,高高兴兴地奔大队部去了。
    二爷向来酒量可以,晚上不知怎的喝高了,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村支书打发人把他送回宿舍。因二爷职位不同,住的地方比学员们高一等,和队部相连,有两间干净的房子,二爷和刘技术员被安排在那里。
    夜深人静,二爷口渴,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发现身旁躺着个人,香喷喷的雪花膏味直扑鼻孔,不用问,准是个女的。二爷惊得一头冷汗,谁家的女人这么不着调,半夜三更地爬来,这不是拉革命干部下水吗!要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那还得了?
    二爷吓坏了,赶紧起身推推身旁的女人,女人睡梦中咕噜道:“干吗啊,人家好困呀!”
    就一声,二爷慌乱的心平息了,他知道,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天天相伴的刘技术员。既然美女送上口,不吃那是傻蛋。趁刘技术员睡熟的当口,二爷重新躺倒,爪子伸了过去。
    也许诸位看到这儿很奇怪,刘技术员怎么跑到二爷床上来了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刘技术员小名美风,县委组织部刘副部长的独生女儿。高中毕业以后,自然就上了工农兵大学,那时候的大学生,不用表,大家都知道,十有八九是混过来的,形式在那儿摆着吗,所以,刘美凤大学期间也没学到多少知识,浑浑噩噩的两年过去了,眼看就要毕业,总不能一事无成地回家吧!真要那样,太丢当副部长老父亲的脸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从同学口中学到了改造灶膛的技术,领会贯通后,带了回来。
    老爸听说爱女学有所成,亲自摆宴,请县委书记、县长驾临寒舍,亲眼观摩女儿的操作。就在家属大院的空地上,刘美凤摆上战场,用表哥拉来的砖头,垒就灶头,点火试了试,火苗欢腾地舔着锅底,闹腾地挺欢,一锅水很快就沸腾了。看看灶口剩下的柴草,计算一下所用的时间,县长大人亲自拍板:这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事,新形势下的新事物,值得大力推广。
    刘美凤初师告捷,心里美滋滋的。
    接下来就是先前的一幕。几天合作下来,刘美凤渐渐喜欢上了二爷,虽说出身差别太大,可眼前的二爷确实令刘美凤着迷。
    合该有这么一回,酒席散尽,在场的学员,包括村干部各自离开了,空荡荡的院落就剩下二爷和她两人,墙头上的野猫“娃娃”乱叫,就像孩子的哭闹,冷风夹杂着呼啸,打得窗棂“啪啪”作响。本就胆小的刘美凤惊吓得越来越睡不着了。装着胆子溜出住处,进了二爷的屋内。
    二爷酒醉未醒,刘美凤坐在他的身旁,就着微弱的灯光仔细地审视着,纵使睡梦中,二爷的脸庞也透露出英气,让俯身审视的刘美凤越看越喜欢,禁不住地轻轻吻了一口。
    夜静更深,刘美凤也喝了点酒,困意上来,她合衣躺在二爷身边睡过去了。
 第二十四节 握了个满把
    待到二爷伸出手来,最先摸到的是一只滑滑嫩嫩的柔夷,绵绵软软地没有一丝筋骨,不同于从小生长在农村的苏苏啊!玲玲呀!即使杏花小日子过得宽裕点,每天雪花膏、护肤脂地乱抹一通,也保养不了这么一双小手。二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一忽儿揉搓两下,一忽儿搁鼻子底下闻嗦闻嗦,味道确实比苏苏好闻多了。
    二爷把玩多时,手指渐渐地移了上来。美凤梦中呻吟了一下,吓得二爷赶紧地缩回手,奶奶地,老子和女人办事,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脑瓜上都觉得汗津津的。或许是城里的女人不同于农村的乡姑,无形中增加一层光环的缘故吧!难道她身上能多长个零件?
    稳了稳慌乱的心神,二爷二次出手,这次握了个满把,颤巍巍、肉兜兜,好不爽快。凭感觉得知,美凤水嫩了许多,胀鼓鼓地很有质感。二爷笑了,渐渐地迷醉在浓情里。
    美凤睡梦中感觉被人侵袭,激灵一下立起身来,把二爷唬得不清。望着二爷装睡的表情,美凤上来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再叫你那么坏,趁人家睡熟了,偷偷下黑手。”
    二爷看事情败露,也别再装像了,起身把美凤搂在怀里:“别怪二哥是坏心,这可是你自送家门的。”
    “啥呀!人家是看你喝多了,晚上口渴,给你送水来了。”美凤强调理由。
    “那你怎么躺倒我床上了?”
    “还说呢!睡的跟死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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