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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有十几个,都是青云城的文人、官富,闻言都笑道:“李公子文采出众,为咱们青云城添了荣光,我等心中钦佩,因此前来拜访。”
眼看来人不少,不可怠慢,而紫竹宛地方不大,不适合待客,李兴向李虎吩咐:“去青云楼订几桌酒席……”
没说完,一个声音道:“不必了!”
李兴看去,陈霜笑着从后面走过来:“怎好让人到外面饮宴?不如去十香阁。”
众人看到陈霜,都慌得见礼,那一日,陈霜的词也同样超凡。
李兴不明白陈霜为什么会恰巧在这个时候赶过来,却不好拒绝,笑道:“多谢陈二小姐。”
当下,李兴和陈霜,陪了这些人往十香阁行去。十香阁,是陈家的『女』儿们小聚的地方,环境优雅,地方也宽阔,用来待客最好不过。
一路上说着客气话,行了几分钟,就到十香阁。
阁子建在一座小湖边,微风徐来,『波』光鳞鳞,映着阁前几株老柳,颇有景致。
陈霜把众人请入阁,早有几名俊俏的使『女』送上茶点,又命人吩咐大厨整治酒食。
众人坐定了,谈笑风生。此时,阁子外面有一行人走过,当先一名『妇』人,面若冷霜,她顿住步子,往阁子里看了一眼,瞧着热闹,问:“什么人在十香阁?”
旁边走来一个使『女』乖巧地说:“回夫人,李兴少爷在阁楼中宴请青云城名流。”
这『女』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他算什么少爷!不知谁留下的野种,也敢伤我儿子!”这『妇』人是李杰的母亲柳氏,李英的正房夫人。
李杰在台上被李兴打成重伤,如今还躺在『床』上。此事让柳氏痛恨不已,巴不得一刀把李兴杀了,为子报仇。此时一听仇人就在阁内逍遥快活,这柳低气不打一处来,眼中杀气一闪,沉声道:“李英怕李自然,我却不怕!”说完,急步往十香阁中赶。
这柳氏,也不是个一般的人物,已是练血七重的人物。
李兴正说话,忽见一位『妇』人,带了一群壮仆闯入阁楼,宾客们都吃了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兴却认得这『妇』人是柳氏,李杰之母,于是一拱手:“夫人。”
柳氏咬牙切齿:“你这野种!伤我儿子,今日我要讨个公道!”
一听柳氏出言辱骂,李兴把脸一寒,讽刺道:“只怪你那儿子不中用,废物一个,若被我打死了,也少了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柳氏大怒:“野种大胆!”一步就到李兴面前,出手取其双眼。
柳氏的血劲,又与李家不同,走得是『阴』柔路子,一出手就招呼要害。
练血七重,实力自然比李兴强了一筹,他料不到这悍『妇』居然说动手就动手,把头往后一仰,挥拳朝对方面部打去。
“扑!”
柳氏指上功夫十分了得,未中李兴双眼,却『插』入李兴『胸』口半寸,鲜血崩飞。同时另一只手掌一横,挡下李兴的拳头。
“扑!”李兴被震得退开三步,血洒前『胸』。
一招得手,柳氏杀机更浓,再度杀向李兴。
李兴大怒,喝道:“你这恶『妇』,当我不敢还手?”当下运起血劲,浑身骨骼一声爆响,天雷强击施展出来,也不管对方打向自己什么地方,只一拳朝她轰过去。
宾客们都惊呆了,这个李兴,不仅词作得好,打人也猛!
柳氏这一指,虽能再伤李兴,但她也要受李兴攻击,被迫往后退开。但这一退,李兴顿时抢到了主动,冷笑一声,狂风暴雨般攻了过去。
李兴的天雷劲,一旦成势,便如滚滚雷霆,绵绵江水,力量越来越强,杀伤力越来越大。柳氏虽是练血七重,面对李兴的猛烈攻击,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咔嚓!”李兴『腿』趟在地上,桌椅板凳等等,尽皆碎裂。
练血六重,拥有超过四万斤的血力,其破坏力是恐怖的。
柳氏接了三招,已觉得双臂发麻,内心震骇。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儿子李杰受了重伤。
“此子若不除掉,日后成就定然不凡!”柳氏脑海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不过,她已经没闲暇多想了,李兴的拳头再度击打过来,携带巨大的破坏力。
柳氏的突然出现,使得陈霜大吃一惊。但她是陈家的人,而柳氏是李家人,她心中虽焦急,却不好上前阻拦。
而李兴这一式,施展出天雷强击,眼看就要击中柳氏。若击中了,李兴有信心重创这个恶『妇』人。
不过,正在此时,一道人影顷刻间出现在李兴面前。
“你好大胆子!”
那人影冷哼一声,一挥袖,就有一股恐怖大力排山倒山般地冲击而来。这一股力量,并非血力,而是玄奥莫测的真力,练气士才能发出的力量!
“扑!”
仿佛十万斤巨捶,狠狠击中了『胸』口,李兴像稻草人一样被打飞了,身体重重撞到墙壁上。那一米厚的坚石墙壁,“轰”得一声被砸开一个大『洞』。
强烈的疼痛,使得李兴差一点昏过去。对方拂袖一击,李兴『胸』骨碎裂,肋骨断了一半,内腑受到重创,七孔都溢出血来。
死尸一样躺在地上,李兴却看得分明,出手的人是李英。
李英冷着脸,森寒的目光扫了李兴一眼,然后问柳氏:“你没伤着?”
眼看李兴重伤,柳氏心中大畅,笑道:“我没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种,居然敢向我出手!”
李英看也不看李兴一眼,道:“不必理他,跟我回去。”
李英带走了柳氏,宾客们都震惊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李兴受伤太重,他暂时还不能动,勉强朝陈霜招招手。
陈霜连忙走过来,道:“我马上叫医先生!”
李兴脸上居然挤出一丝笑容,这笑容看在陈霜眼中,她不禁失神。一个人受了如此重的伤,承受巨大的痛苦,还能笑得出来?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怪物。
那日,李兴在台上浑身是血的形象,再度浮现在她脑海中。
“不必,替我招待客人,多谢。”李兴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想到招待客人!陈霜神情古怪地看了李兴一眼,然后苦笑道:“你放心,客人由我来照应。”
按照李兴的意思,陈霜没有去请医先生,只是任他躺在地上。而宾客们,也不好意思干坐着,陆续走到李兴身边,小心地问候几句。
“李公子招式『精』妙,虽受重伤,也让人敬佩!”
“李公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听着没营养的话,李兴干脆闭上了眼,等待九阳珠修复伤势。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李兴像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宾客们则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大谈诗词文章,说那风月乐事。
躺在地面之上,李兴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李英出手一击,彻底让他震惊了。
“这就是练气士的实力啊!随手一击,就可以让我重伤!”李兴心中感慨,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成为练气层次的高手!
第1卷 第45章:身陷危境
第45章:身陷危境
练气士,又称国士,体内产生真气——真气能够产生真力,无形无质,能够飞出体外伤人,亦可驭使法器。
猛士与国士相比,前者犹如婴儿,后者仿佛成年的大力士。
大约一个半小时,李兴的伤势恢复了大半,他慢腾腾从地上坐起。李兴一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李兴向诸人微微一笑:“让诸位久等了。”然后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坐回原座。
“李公子的伤好了?”有人好奇地问。
李兴淡淡道:“方才只是震伤了内腑,已经好了,多谢挂怀。”
陈霜听在耳中,却面『露』惊奇之『色』。她方才可是检查过李兴的伤,明明十分严重,怎么可能只是内腑受创?这样的伤,如果搁在她身上,不躺上几个月,同时找医先生帮助调理的话,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
此时,李英正在与两位兄弟李显仁、李长远议事。李英排行老大,李自然行二,李显仁行三,李长远行四。
李显仁看起来十分年轻,肤『色』白晰,一袭蓝衫,有几分儒雅气。李长远则干干瘦瘦,皮肤微黑,留了两道八字黑须,一双眼睛却寒光闪闪。
三人中,李英练气二重,李长远、李显仁则都是练血十重大圆满。
李显仁面『露』忧虑:“大哥,你打了他儿子,这个疯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李英冷笑:“今日,我是故意出手打伤他。”
二人一呆,李显仁奇怪地问:“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英问:“你们还记得,他为什么会变成酒鬼?”
李长远嘿得一道:“当然是因为那个『女』人,那『女』子来历神秘,我们至今也不知她的真正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一定不是普通人。”
李显仁点头:“我也一直推测,虽不知具体原因,但可以确定,他必然是明白永远找不回那『女』人,因此才颓废下去,成了酒鬼。”
李英点点头,冷笑道:“所以我推测,他已经走了。”
“走了?”李显仁差点站起来,显然他十分吃惊,但脸上无法控制地『露』出欢喜之容。李自然留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压制。
李英道:“不错,走了。一个人既然沉沦了,不会无缘无故地清醒。他出现的那天,我就想到,他或许是去寻找那『女』人。本来,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最近一段时间,我暗中『逼』近紫竹宛,他却没有出来,而我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难道他真的走了?”李长远攥起拳头,有些紧张。
李英淡淡道:“所以我打了李兴,如果李自然还在,他一定会来找我!如果不来,就说明他已经走了!”
李兴虽未亲耳听到三人的对话,但他此时也正在思索。李英突然间朝他出手,此事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李英难道不怕李自然的怒火?但他还是将我重伤,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李兴心中想着原因,片刻后,他心中一沉。
“李英如果是一个聪明人,绝对不会随便得罪李自然。”李兴把自己放到了李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很快,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李自然走了,这种事情绝对瞒不了太久。据说练气层次的人物,都有一种感应的能力,能够感受到其他练气士的气场。李自然不在三义园,李英一定知道。他今日打伤我,会不会是为了引李自然出来,从而判断李自然是不是还在三义园?”
想到这种可能,李兴叹息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宾客们十分尽兴,这场宴席持续了半日方散。当所有人都告辞离开,陈霜笑道:“李兴,若日后得闲,可以来找我。都是三义园的子弟,应该多加亲近才是。”
李兴心说我边练血的时间也无,哪会得闲,面上却客气几句:“一定,今日多谢你了。”
陈霜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看李兄不是池中之物,日后定然飞黄腾达,到了那个时候,你可千万莫要忘小『女』子。”
陈霜的话,半是赞赏,半是玩笑,李兴只是干笑一声。
回到紫竹宛,李兴唤来李虎、小秀。
李虎自从被李兴用九阳珠救了一命之后,拥有了练血的资质,如今已经是练血二重圆满,正准备冲击练血三重。而小秀,则完全没有练血的资质,李兴一度想要帮她,却没有机会。
此时,李兴脸『色』很严肃,这让李虎和小秀都紧张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兴道:“他们终于知道,父亲已经离开。想必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仍要回到以前的生活。紫竹宛不再有供给。不过,这仅仅是钱财的问题,它并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少影响。”
“关键的问题,三义园或许无法容下我们。”李兴道。
小秀叹息一声:“以前二爷虽然每日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