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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霜大怒:“放屁!他明明还没死,怎么救不活?”这大家人家的小姐,恼急之下,居然粗鲁地骂人。
医先生神『色』如常:“小姐,练血十重以下的人,只要心脏一破,必死,这是常识。”
陈霜何尝不知道“常识”,她怔怔地看着脸『色』仍然赤红的李兴,喃喃道:“他真的要死吗?”
此时,有人急急赶来:“小姐,家主有请!”
陈霜的脑子很『乱』,她看了李兴一眼,然后叹息一声,随那人去了。
李兴已经是个“死人”,或者说,他是一个“必然死的人”。对于这样一个人,谁也不会费力去照看,他一个人被留在卧室内,无人打扰。
大约五分钟,李兴睁开了眼,快速地把柳叶飞刀大拔下。受伤位置喷出一丝鲜血,但立即停止了。在来的路上,无名珠子已经开始修复李兴的伤,如今好的差不多了。
拔下刀子,又过十几分钟,李兴已经可以站起来,心想:“我受伤不死,这件事情不好解释,还是早离开。”
思及此,李兴起身要走,忽然心中一动,走到隔壁的书房,铺纸研墨,写下一行字:小人有疗伤秘法,必须觅地疗伤,短时间无法返回,请小姐见谅。
写完后,李兴想:“这样一来,日后如果需要,还可以再回来继续当‘赵云’。”
李兴回到紫竹宛,没有把此事向小秀、李虎提及,他立即开始练血。刚刚又受了次重伤,从无名珠子内获得了那股力量,应该可以打通更多的骨经吧?
李兴的猜测没有错,这一次重伤,果然再次提高了他练血的资质。原本无法打通的骨经,此刻轻易就可以通过。密麻麻的骨部经络,正不断地被李兴打通,使得越来越多的血气,加入到打通经络的血气之中,同时也提升着李兴的血力。
当李兴从修炼中出来,发现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外面是清晨时分,今天就是正式进行名额争夺的时候,李兴将与其余十四名三义园子弟,一起争夺九个名额。
“珠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可以提升我的资质?李自然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那股提升资质的能量,又是什么东西?”李兴心中有许多的疑问,但没有人可以回答他。
于是在短暂的思索之后,他走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小秀还赖在『床』上睡觉,李虎也还在努力练血,竹楼内一片安静,能够听到外面鸟儿们叽叽喳喳的鸣叫声。
李兴还不知道,他闭关三天,三义园内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一日,陈霜陈劲松叫了去,询问起今日的经过。陈劲松对于“赵云”重伤等事情没丝毫兴趣,他只想知道,是什么人对三义园下手。
当听说对方飞刀手段颇为惊人之时,陈劲松脸『色』微变,命人把那会使飞刀的人提上来。那人已经被五『花』大绑,由于被马拖了一路,身上伤痕累累。
好在,此人是练血四重的人物,早打通了皮经,所以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让他重伤的,是霹雳弹发出的威力。
陈劲松走到此人面前,伸手在他肩上一搭,顿时冷笑:“流云劲!果然是飞刀『门』的人!说,你在飞刀『门』是什么地位?”
一旁的陈霜暗暗吃惊,飞刀『门』,是青云城内地位仅次于三义园的势力。其实力虽不如三义园,但也不容小视。而且飞刀『门』与城主之间,往来密切。
要不是这一层关系,三义园当初也不会坐等飞刀『门』一天天壮大起来。
如果飞刀『门』向三义园下手,那必将有一声腥风血雨,就算有城主这一层关系,三义园也不会轻易罢手。
那人被陈劲松喝斥,却是冷笑连连:“什么飞刀『门』,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陈劲松伸掌在他肩上一拍,他是惨血十重大圆满的人物,结成了血丹,修炼『潮』汐劲。『潮』汐劲的威力出神入化,这一拍之下,血劲直接把此人肩膀上的衣服震碎,而身体不受任何损伤。
衣衫下面,此人的肩膀上纹了一柄血红『色』的飞刀。
陈劲松目光森冷:“肩纹飞刀,这是飞刀『门』弟子的标识,你还不承认?”
那人闭上了眼,淡淡道:“要杀就杀,我是飞刀『门』弃徒,此事与飞刀『门』无关。”
陈劲松微微点头:“就算是弃徒,也不忘为飞刀『门』开脱,不错!”他手掌一挥,按在此人脑『门』之上。
只听一声闷响,这人的脑子看上去没事,其实脑子里面早已经粉碎,死得不能再死。
陈霜大吃一惊:“父亲,为什么要杀了他?”
陈劲松脸上的表情十分奇特,他叹息一声:“飞刀『门』敢打三义园的主意,它必须付出代价!”
“可是父亲,这个人是飞刀『门』弃徒,未必是飞刀『门』真想这样……”陈霜忽然住口不说了,因为她从父亲眼中看到森冷的杀气。同时陈霜也明白了陈劲松这样做的目的,三义园早就想除掉飞刀『门』,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借口?
“小霜,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由为父处理。”他说着,大步出了阁楼,去与李英、白平渡商议讨伐事宜。
李英和白平渡,此二人与陈劲松的想法完全一致。在青云城内,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与三义园想抗衡,连城主也不能。
城主,只不过是方侯派下的使者,负责管理城内各方势力,维护城内稳定。三义园虽然会在表面上向城主臣服,并且表示尊敬。但若三义园的地位受到威胁,他们就会撕破脸,向任何敢威胁他们利益的势力『露』出牙齿。
商议只持续了一个小时,三义园的三位最高实权者,就制订了对付飞刀『门』的策略。
三义园能够发展至今,本身拥有的力量不可小视。其中拥有练气二重李英,练血十重的人也有四位,分别是陈劲松和其弟陈良,白平渡和其侄白少青。
除此五人之外,更有一批练血八、九重的高手,数量多达三十余人。正是凭借这股强悍的力量,三义园才能够成为青云城最强大的力量。
青云城,有人口百万,其商业往来基本上都受控于三义园,每年产生的利润自然巨大。商业是三义园的经济命脉,但新出现的飞刀『门』,近几年来也把手伸向了商业贸易,这就使得它与三义园成为天敌。
所以,一旦找到行动的借口,三义园的行动犹如狂风暴雨。
当夜,包括李英在内的二十五人,闯入了飞刀『门』。这批人二话不说,见人便杀,飞刀『门』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近千口人被斩杀。
一些逃出的,也被围在外面的三义园子弟堵住,然后杀死。
这一晚,飞刀『门』血流成河,浓郁的血腥气,冲天而起,连几里外的人也闻得到。但没有人敢出『门』,也没有人问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世界,强者才有话语权,对于弱者,甚至不可以好奇。
从杀戮开始,前后不过用去了几个小时,飞刀『门』的人被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当然,三义园也有损失,三位练血八重的猛士重伤不治,飞刀『门』的飞刀很可怕,它们刺入了三人的心脏。
还有十三人受了程度不同的伤,这十三人都是高手。伤亡虽然给三义园造成了一定的损失,但三位家主认为,这种损失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消灭了飞刀『门』带来的好处,远远大于这一战造成的损伤。
当三义园大杀之时,青云城内,城主朱禁仰望星空。他的身后,一位青袍人笔直地站立,面上盖着银『色』面具。
“好重的血腥气啊!三义园的实力果然强大,飞刀『门』恐怕不会留下活口。”
第1卷 第33章:练血五重的陈侠
第33章:练血五重的陈侠
朱禁轻轻叹息,而青袍人则淡淡道:“杀戮有时会让人疯狂,人一旦疯狂,距离灭亡也已不远。”
面对青袍人,朱禁居然颇为恭敬,他点点头:“飞刀『门』一亡,虎啸山庄、天鹰山庄,以及短剑会的人,必然忌惮,暂时结成对抗三义园的联盟。”
青袍人:“只要青衣会能够展示出足够的实力,它们必定毫不犹豫地加入其中。只要三年时间,三义园就可以从青云城消失了。”
朱禁目光微闪:“还望贵能够早日提供‘小炼形丹’。”
青袍人:“你放心,小炼形丹少不了你的,而且事成之后,你就是我们的人。”
李兴出关时,飞刀『门』已经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三义园的名额竞争大会未受影响,继续进行。
李兴在院中演练拳法,将天雷拳术第五式练熟。天雷拳第五式,名为天雷强击。
天雷拳前五式,分别是天雷闪击、天雷钻、天雷崩、天雷裂、天雷强击。一式比一式威力强大,此天雷强击,可以把李兴周身的血劲凝聚于一点,发出最强大一击。
李兴练熟了“天雷强击”,时间也差不多了,草草吃过饭,便与李虎、小秀一同前往广场。
广场上,已经聚满了人,三人等不多久,三位家主,李英、白平渡、陈劲松,同时登台,监察比赛。
按照规定,十五名参与争夺子弟,必须跟所有的其余人打一场。也就是说,在这场竞争中,每个人最多要打十四场。
一名老仆走上台,他骨瘦如材,却没有人小看他,因为此人是练血九重的大高手。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第一场,陈侠对李兴!”
台下顿时『骚』动起来,陈侠可是练血五重的人,他居然要和李兴打,李兴这回死定了!
上次血力测试,陈侠的血力高达三万斤!而李兴只有一万两千斤,此等实力差距十分明显,没有人认为李兴会赢。
听到了这一宣布,人丛中高仰着头的李杰『露』出一丝冷笑。他的身后,管家李元低声道:“少爷,陈侠后面,还有白凌和白冷,都是练血五重。连续和此三位高手打过之后,他必不是少爷对手,到那时,少爷就可以教训他了。”
李杰皱眉道:“他会不会被陈侠他们打死?这样一来,我还怎么教训他?”
李元一呆,苦笑道:“想必他不会死这么早……”
当听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出场,李兴心无所惧,倒是身边的小秀、李虎都是一脸担忧。第一局就遇到强者,绝不是好事,这可能消耗光李兴的血力。
李兴转身对两人淡淡一笑:“放心,我一定赢。”说着,大步登台。
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兴身上,他们目光复杂。谁能想得到,当初不能练血的废物,居然也有今日,可以站到台上争夺名额呢?
李兴神态自若,站到了台上。
而对面,也有一位少年出现,正是陈家的陈侠。陈侠是陈劲松的侄儿,陈良的儿子,是三义园内的练血人才,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达到了练血五重。
有人认为,陈侠至少会像他父亲陈良一样,达到练血十重大圆满的境界。
与李兴纠结的童年不同,陈侠从小就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赞美之声,“天才”“英俊”“才学过人”等等,都是评价他的。这也让陈侠养了一身的傲气。
此时,当李兴站到他面前,陈侠忽然觉得很掉价,自己堂堂三义园的人才,居然要和李兴这个背负着废物名头的人较量!
他的这种想法并不奇怪,李兴当初废物的名头和他陈侠人才的名头,二者同样名声在外。
想到这里,陈侠面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盯着李兴,冷冷道:“李兴,如果你退下,可以留下一条命。”竞争名额之时,双方可全力出手,生死不论。只有如此,竞争之人才会发挥出最强力量。
记忆中,李兴以前不知道看过多少回这种嘴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这般与他说话。那时的李兴,会畏怯地躲开,绝不敢有任何表示。
而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