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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吗?完全是两码事,体积、重量能一样吗?
“咳咳,不好意思,我赢了,是吧?那谁,杨洋姐,来来来,揩我的油吧,我等着呢。”
“呸,少不要脸,鬼才会亲你呢?”杨洋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服务生,给我们上菜。”
唐生苦笑了一下,人家要赖帐,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朝方媗道:“你也要赖帐是吧?”
方媗脸红朴朴的,却不搭理他,心说赖就赖了,你还敢强索?这么些人不揍你个残废?
这茬儿没人提了,菜一上来,大家就开唠开吃了,那个黑脸的嚷,“大家尽情的吃啊,陈征放说了,今儿好吃好喝,包场子玩,到零辰或明天哦,哈……好的尽管吃,好酒尽管喝”
“那啥,服员生,这江中老窖也上得了台面啊?这叫什么好酒啊?上五个茅苔吧。”唐生听了黑脸的话,就点酒了,“还有……把你们的名品菜也上点,大狮子头、熊爪炖豆腐(猴脑),华南虎鞭之类的,还有大闸蟹来五十个,其它的你看着上,尽量捡好的,有人请嘛”
噗,有人喷了,陈征放脸都绿了,怔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了,我x,你不怕撑死?
方媗和杨洋都回过头拿眼剜他,可是服务生趁他们全发呆之际就消失了,不走更待何时?等你们说不要吗?嘿……陈征放咽了口唾沫,回过神儿找服务生时人家早走没影儿了。
“你做什么呀?太过份了吧?”方媗小声的训斥身侧的唐生,本来想把他叫来嗝应一下,气气他的,哪知还没开始就让他先把这一堆人给耍了,方媗那个气呀,真不该领这坏种来。
“那谁不是说的捡好的吃咩?你看现在桌子上有个‘好’菜吗?这不能糊弄人吧?”
另一边的杨洋就差啐一口在唐生脸上了,探过方媗肩头低声朝他道:“对面那个是方媗的男朋友,你别太过份吧?人家还是个大一学生,倒是比起你这种靠世家过活的子弟”
“什么?就他还是方大校花的男朋友?不能吧?”唐生一付震惊的模样,“媗姐,就算咱们俩没缘份,你也不能找这么个差劲儿货滥竽充数吧?我这才点了几个菜,你看看他吓的,快拉一裤子了吧?这样的……唉,我不说了,靠,真给你打击到了,那啥,我祝你们幸福”
他竟是端起杯中酒朝方媗恭贺了,被他这一顿数落,方媗都觉得的没面子,陈征放是有点小家子气了,点菜就点呗,都这样了你吓有什么用?你又跑不了?吓就不和你要钱了?
“滚……”方媗没好气的啐他,脸也气红了,杨洋也有点脸红,看来陈征放太不给力。
唐生干饮了一杯,见大家都瞅他,眼神那叫一个夸张的厌憎吧,他却不理会这些人,朝方媗道:“让我说呀,还是第一个男友好,比如我……嘿,谈的早有谈的早的好此,能捡上好货呗,如今流行一种说法,高中谈恋爱的那都是黄昏恋了,大学再谈那叫‘夕阳红’;”
噗,又有两个人喷了,尼玛的,果然是流氓理论,高中生最大才十八岁,就黄昏恋了?
方媗和杨洋一齐翻白眼,其它人都停了筷子,吧嗒着嘴瞅唐生,很明显气氛被他控制了。
“我和你们说吧,初中那叫中年恋曲,那都是三四手的情感交集了,一个个经验丰富啊,小学呢,属于晚婚晚育一撮的,平时过个家家儿什么的,亲个嘴儿搂个脖儿的,太平常了”
再憋不住了,十多号人全笑喷了,那倒是,小孩儿过家家儿是这么玩的,很传神的说。
唐生撇着嘴继续,“真正的初恋是在幼儿园,那谁……”他指了一下陈征放,道:“当年我和媗姐一个幼儿园,她在大班我在小班,有一天她给了我一块糖,把我哄到一墙角,我还美滋滋的舔糖呢,等回过神儿发现裤子被媗姐剥了,小**被摸了,那时我们就恋爱了”
噗……陈征放把饭都喷出了,方媗气的差点没晕过去,就感觉浑身发软,你个死流氓
第一卷 那年十七岁 第0577章 一堆穷鬼
第0577章 一堆穷鬼【第4更 求票】
暴笑声差点掀翻了雅间的顶子,还有个不讲究的把鼻涕直接哧碗里了,那叫一个恶心
杨洋趴在方媗香肩上都直不起腰了,笑的眼泪淌下三两行,包括气极的方媗都笑了,那种感觉真的无法控制,哭笑不得的啊,幼儿园的事,真是那样也没什么的,太TMD笑人了。
问题是唐和天瞎编,方媗心说我的清白啊,我什么时候和你一个幼儿园的?我什么时候摸过你小**了?你诽谤啊?你打击那个陈征放?亏你想的出来,他和我又没任何的关系。
真想就煽唐生一个大耳刮过去,可她做不出来,换在以前真有可能下手了,但是这次见到唐生,她心里有异样感,早在出机场通道时就看到他雄硕的身背有些欣赏,是对美好事物的那种欣赏,甚至心里产生了渴望看看他相容的感觉,有一种前两年追明星偶像的感觉。
真正照面发现是唐生时,她心里战栗了,天呐,竟是他?他、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身高达一米八五,雄阔伟岸,站在那里有如沉甸甸一座山峰,很能给人压力的啊
男人们爱美女,和女人们爱俊男也差不多一样的心思,丑的青面獠牙那种,谁有感觉?也难怪小白脸儿吃香,会被什么富婆富姐的包*啊玩弄啊,没听说过猪男有被女人包*的。
人嘛,免不了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一心理特征最最的贴近现实,最最贴近生活。
方媗也是一拥有正常思维的人,一年前唐生的在订婚宴上喷自己的话,的确是犀利,而且是展示了他不凡的口才和内涵,因此给方媗留下深刻印象,如果不是那段喷,方媗肯定会把唐生忘个一干二净,但就是那段喷,把她给喷的对这家伙印象深的无法忘掉了,真汗。
有些男人对女人的做法是很极端的,你不爱我一辈子,我就叫你恨我一辈子,不论怎么样吧,你心里是有我了,有时候恨到极致有可能转成那啥,当然,弑父灭家的大仇除外。
所以呢,今儿的方媗是有抽唐生的冲动,但心虚的不敢,他太高大了,太雄阔了啊
面对这样的男人,恨是恨的牙根发痒,偏是解不了恨啊,这种感觉只能在心中积累。
陈征放也的确是想追求方媗,虽然他家势平庸,自己也不太出众,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为人也蛮灵活的,不然也混不进现在的瑾生资管去打零工,瑾生资管是什么公司啊?牛
在座的也没有不羡慕陈征放的,他还吹牛说过,瑾生资管已经签他了,一但大学毕业,他就是瑾生资管财务部门的一名高管,会给配专车,会有房贷之类的种种福利,别人全眼红。
如今在南丰,没人不知道瑾生资管的牛气,把省资管都快挤塌了,你说人家牛气不?
就陈征放这个零工,一个月都有1300块的薪水,他每天工作半天,另半天上学,比一般工薪族都厉害,能不羡慕人家吗?在05年的南丰一名公立学校的老师也赚不了1300元。
大一的陈征放已经自己把自己养活了,甚至能贴补他家里,这给家里省多少负担啊?
可以说今天坐在这里的一拔大一生,都是普通家势子弟,就是方媗家小有财富吧。
陈征放追人家也是瞎追,抱着瞎猫撞死耗子的心思,说不准就入赘了,我这么勤奋。
让唐生相信方媗会看上陈征放?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方媗的眼啊,高着呢,心气之高傲很罕见的,她自诩自负,那也是真的有一定的内涵,而非虚有其表。
想叫她把你放进眼里,你要是没点内涵就别做梦了,她就算表面对你客气,心与你的距离也是十万八千里之遥,根本不会找到那种来电的感觉,妄想她投怀送抱?命长你就等着。
大家真笑的还没缓过气的功夫,名菜牛菜就开始上席了,好家伙,难得有人开口要50只大闸蟹,一只只烧红的蟹是用大盆子端上来的,有人就咽口水了,什么狮子脑袋,熊掌炖豆腐,其实有个屁的熊掌,都是假做的,反正在南丰是不会有熊掌的,那玩意儿很珍贵的。
至于说豆腐是猴脑,更是诳人了,那纯粹就是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豆腐,经过加料处理之后弄了脑味儿,享受人家的不过是这道精工手艺,而非是什么真正的猴脑,猴脑才多呢。
五瓶茅台倒是真货,也不贵一瓶才几百块嘛,说是陈酿老茅台你也别信,酒店有个屁。
还得说,这宁酒店的规格也不低,宰起人来的刀也很快,唐生是不在乎,可有人在乎。
陈征放连饭都吃不下了,他预估的这桌席也就花个七八百的,现在看来,大好几千了。
他捅了捅身旁的黑脸,压低声儿道:“……我x,你、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咋弄啊?”
“咋弄个蛋,**,我一共才400块,你不是扛大头吗?我这400先借给你?”
“尼玛的,400块能买一瓶茅台不?顶个屁用啊?今儿让这个姓唐的害死了,唉……”
黑脸儿附他耳朵上道:“那啥,一会儿你假装去卫生间,然后我也去,咱们溜吧……”
“呃,哥们,那可糗大了,以后咋见人啊?方媗和杨洋不得把我鄙夷进墙缝里去?”
“鄙去呗,你付的出钱啊?你看看这一桌子东西?没一巴掌你走得出去啊?再说了,你还真指望方媗对你有点啥啊?就咱俩这德性,加在一块把所有的优点揉合成一团儿都不够给她唆脚趾的资格,方家就算不太富,也有几百甚至上千万的资产,能看上你个穷鬼啊?跑”
给黑脸儿这么一说他也就想开了,一咬牙,“行,咱哥儿俩甩开腮邦子吃,吃完跑路”
可惜的是这俩小子的预谋被耳目太聪灵的唐生给听到了,他微微笑了下,回手招呼那个服务生,然后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服务生点了点头就退门口去了,还盯了陈征放一眼。
现在所有人也不考虑谁结帐的问题了,海吃个饱再说,茅台猛灌,蟹猛啃,风卷残云。
倒是方媗和杨洋一边吃一边谈这一年来在国外的情况,相互问的也详项,似有好多话说不完,其实方媗心不在焉的,本来嘛,最恨的牙根痒的人就坐在右侧,她心里能舒畅吗?
当然,也不是说很郁闷那种,只是比较纠结吧,挺矛盾的那种感觉,因为她明显感觉到唐生的变化了,曾经的那种轻狂戾暴之气完全没有了,反而幽默风趣,意态更是从容洒脱。
一个人的真正改变,从眉宇气质上就能看出来,浅陋的人从眼神就流露出了那种浮燥。
陈征放和黑脸儿吃的肚儿圆了,酒也灌饱了,当下就一块起身了,说是去洗手间。
他们出门那个服务生就跟上了,俩家伙美滋滋的暗笑,去洗手间放完了水,“走,跑”
哪知才到大厅门前,就给那个久候的服务生拦住了,“二位,不好意思,你们没结帐呢”
“什么呀,我们结什么帐啊?邪间还坐一堆人呢,轮的到我们帐结吗?闪、闪开”
结果,三四个保安上来了,把俩小子一掐,“怎么着吧?想在我们这吃霸王餐?”
俩家伙顿时蔫了,然后给掐了回来,那个服务生在前,保安在后,押他们俩进来的。
“诸位,这两位想提前离开,他们说雅间有人会结帐,如果有人结帐我们就放他们走。”
陈征放和黑脸儿那个羞愤啊,就恨不得找个犄角旮旯钻进去,头都快垂进裤裆了。
“不能吧?我说二位,不是去洗手间了吗?怎么着?准备溜号啊?不至于吧?”
唐生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