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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幼嫩紧密的小穴里进出着。
渐渐地,润滑的感觉逐渐传来,石雁儿不再起劲地挣扎了,她的小脸有些发烫,轻轻揽着我的腰,小蛮腰软软的,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小嘴里轻轻地哼着。
我兴奋地摧残着她娇嫩的肉体,石雁儿此刻就像个孩子似的躺在我的身下,她的身体应该感受到了愉悦的快乐,小嘴里呼着热气,身照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那身子放松下来,显得轻盈极了,仿佛我就这样站起来,就可以把她用阴茎挑起来似的。
那样轻盈的身子,被我操弄得不时往前移动,最后我不得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制止她身子的挪动。
我想着,如果站起来,让她结实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用我的阴茎把她顶起来,啊,想起来太兴奋了。我还来不及站起来试一试,身子一颤,就猛地在她的身体里发射了。
热流射出的一刹那,兴奋感传遍了全身。以致我在发射的瞬间意识到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惊恐地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不要射在她的体内,可是阴茎只拔出一半,那种强烈的快感使我再也难以保持理智,我不但再一次深深地顶进了她的小穴,而且牢牢地抓住她的身子,突突地射到她的身体深处,感受着她的紧密。
当我终于停下来,恢复了自已的神智时,睁开双眼,看见她大睁着双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清清纯纯的目光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望着我,立刻惊慌地让她站起来。
小妮子耍懒地不肯起来,嘟着嘴说:“我不要,那里好疼呢,我才不要起来。”
我不管她说什么,把她拉了起来,石雁儿轻叫了一声痛,就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生气地问我:“干嘛要人家起来嘛,我还要再躺会儿。”
我焦急地说:“不行,快站起来,要是怀孕就麻烦了。”
石雁儿听了眼眸一亮,问我:“这样子就可以生小孩吗?喔,真好玩,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一把她拉直,她立刻又软软地倒在我身上,嬉笑着搂住我的腰,根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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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唬她说:“行,行,你生吧,我会让警察抓去枪毙,你就生吧。”
石雁儿吓了一跳,睁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问我:“为什么?人家是自愿的啊。”
我说:“自愿的也不行,你太小了。”
石雁儿想了想,不情愿地嘟起嘴,说:“那……那我坐在你腿上行不行,好疼呢。”
看着她娇痴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地躺下去,让她分开腿跨坐在我的身上,那柔软多肉的小屁股坐在我腿上,富有弹性的肌肉的接触,使我又是心中一荡。
石雁儿坐在我的腿上,却不安份地趴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我下体间软软的东西,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说:“奇怪了,是软的呢,刚才怎么会进入我的身子呢?”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没吱声,想不到她竟然好奇地在我的阴茎上拨弄了两下,然后用小手抓弄起来,玩了一会儿,她凑近了闻了闻,说:“唔……,这味儿真难闻,叔,是不是你都不洗澡啊?”
我好笑地说:“谁说我不洗澡,那是你身子里的味儿。”
石雁儿嘟起嘴,不肯承认,说:“我洗得可干净呢,身上才没味儿呢。”她说着在自已的胸口、腋下闻了闻,说:“不信,你闻闻?”
我被她一阵抚弄,又这样地骚扰,下体已经跃跃欲试,慢慢地竖了起来。
石雁儿看见了,大惊小怪,很好玩的样子说:“叔,你这儿又硬起来了。”说着她用手指拨了一下,阴茎一阵晃动,她格格地笑了起来,甜甜地说:“真好玩儿,这东西会变呢。”
我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可是却不敢再进入她的身体,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坚挺的肉棒,她的小手一只握不过来,我把她两只小手都拉了上去。
石雁儿呆呆地望着我,问:“叔,抓着它干什么?”
我说:“我忍不住了,你给我套一套。”
石雁儿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叔,怎么套呀?”
我握住她的小手,套弄了几下,说:“就这样,快,快点,我忍不住了。”
石雁儿奇怪地说:“不是我躺下,用我下边做吗?这样也可以啊?”
我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狠狠地骂她:“你这个小混蛋,快点套,怎么那么麻烦?”
石雁儿看我发火了,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听话地套起来。
9
山村小站之石雁儿(4)
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赤裸着身子,刚刚开苞的小穴还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卖力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阴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烦躁的叫声仿佛一下子飘到了远方。
石雁儿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照着光,她一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单,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还是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子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性爱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嘴,别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射精的一刻,阴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人的阴茎最为软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沉浸在兴奋余韵中的阴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地点点头,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害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我回答,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才舍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华子叔?”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答:“我是许华叔叔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别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