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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要受到什麽时候,他想要的,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真实拥有。
他能应付世上最大的痛苦,但却已经越来越难以忍受怀抱不了那个人的痛楚了,他有多渴望亲吻带著笑意望著他的许百联,现在,他的内心就有多煎熬。
可尽管这样,苏高阳也只能这样看著许百联睁著不太懂,但却了有笃定结果的眼睛,毫无其它办法。
他知道,他们的最後势头总是要对准春夏商会的,如果那些人不依附,只能又是一场鱼死网破。
就算骗,都想把他骗到手……只是,他从来都离得他太远,抓不住。
PS:说好的,这月完结许百联正文,全力更新。。我一定要在2012之前把坑都填了,同学们,是好是坏,现在砸砖头吧,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要知道,骂作者很爽的,我代表我自己把我捐出来给你们说,记得在完结之前一定要提意见。
再PS一句:不怕死地说一句,你们骂你们的,觉不觉得受伤,采不采纳是我的事啊。嗷,掩面无耻地滚蛋,谁也没看见我!!!
53
许百联是个很真诚的人,对他和周围的人来说,他坦然得毫不掩饰。
他知道相对他的生活模式来说,爱情其实都算不了什麽。
一直都这样的认知,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心动就有什麽改变,於是他的想想也只是想想,如果与苏高阳这个挺好的人并无结局,他也并无太多遗憾。
人的生命总是有所缺失的,谁也不可能拥有最完美状态,而且就算哪天有了,後面的日子里,哪天说不定也不会觉得有多好就是。
所以对他来说,再多的欣赏与喜欢还是改变不了他就是。
他任何时候都知道,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春夏镇的那个许百联都不是许百联,那里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好的背景,更重要的是生命的依托,那里的人和地方是他的生命之根,没有那些,他的生命就像失了水的树木一样,很快就会枯萎,什麽也不是。
“所以,等他再好一点,我会回来或者去学院。”许百联在电话里静静跟他妈妈说著。
谢文慧在那边听了“嗯”了一声,对他严厉了前半辈子,等他长大後却多了几许溺爱的女人说:“都依你,你自己决定就好。”
“嗯,我知道的,妈妈,我爱你。”许百联微笑著跟她说。
“好了,妈妈也爱你,早点睡吧。”听了儿子近1个小时想法的母亲在那边柔和地说。
“讲完了?”旁边,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你爸爸要跟你讲话……”母亲的声音过後有了几秒的转移时间,过了几秒,没等那边开口,许百联先开口叫了声“爸爸”。
接过电话的许兴邦在电话那头训斥他,“这麽晚打这麽久的电话,胡来……”
许百联呵呵直笑,并不说话。
“有练琴吗?”许兴邦的严父形象一直还是保持著,就算这麽多年,温情的话还是一句都不说,只会管著许百联的学业和前途。
“有,”许百联老实地说,“从钢琴室回来才打的电话。”
“嗯,以後别这麽晚打电话了,要打早点打,耽误你妈休息。”许兴邦说完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谢文慧伸过手帮他盖被子,淡淡地说:“都这麽大年纪了,对儿子说话别这麽凶。”
“哪能都惯著……”许兴邦把妻子的手拉进被子里,“你少想他的事,你都说了什麽都随他,他被你教得很好,什麽事都会想想我们,你少操心。”
谢文慧靠著他的肩膀闭上眼,就算年纪大了但依旧优雅淡静的女人很平静,淡然地说:“哪能不想,我们就这麽一个儿子。”
许兴邦摸向她的眉头,不悦地说:“别皱眉头。”
房间灯光了灭了,过了好一会,中年男人懊恼地发出声音说:“你操什麽心,有我活著的一天,谁敢欺负你生的孩子?老子灭了他……”
谢文慧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笑,为丈夫与儿子操劳了一生的女人更靠近了身边的人,靠著那个总是有太多理想与信念要实现,但从未辜负过她的男人试图让自己入睡。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的儿子,自她送他出了国外,她有多少个夜晚因为想著他是好是坏都没有睡过几个好觉,更没有告诉过她惟一的儿子,自从他那次车祸起,她因为寝食难安不知掉了多少头发……
所幸的是,孩子长这麽大,就算性情过於随性,他们还是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从不都不把他们落下。
“今天好点了?”许百联坐在苏高阳背後,用毛巾帮他擦汗湿的背,在病床上躺了很久的男人还是一身坚韧的肌肉,摸著很是有手感。
“好一些。”苏高阳微微侧过身看他的脸。
许百联嘴角含著笑,还像当年在阳光背影下微笑的那个青年一样,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麽痕迹,眼神还是如同天空闪烁的星星那样明亮又不可触及。
怎麽再怎麽接近,都还是觉得没有温度?苏高阳在心里叹息,可能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找同样复杂的人,尤其还是对立面里的那种人, 其缘木求鱼的程度可能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难道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谁都不归谁,彼此错身而过吗?
那天之後,许百联的对他的态度并未更靠近,而是相对地保持了一些距离,言词中,并无感情的亲密感。
不用说,苏高阳也知道了许百联想想之後的结果。
许百联擦完他汗湿的背之後顿了顿,接著说,“帮你洗头吧?”
苏高阳“嗯”了一声。
这是最後的温柔吗?
想想有点觉得好笑,事实上苏高阳也笑了起来。
“怎麽了?”许百联见他笑,并不奇怪,只是看到了问了一句。
“没什麽,”坐著的苏高阳在感受了许百联的手指在头发间穿梭了一阵的感觉之後问,“你什麽时候走?”
许百联并不奇怪他怎麽知道,坦然地说,“你的脚一天比一天好了,你还有大半年时间可以呆在这里,我可能得回去适应一下我的工作,还有回家呆一阵。”
“还是不行吗?”苏高阳闭上了眼睛。
“可能不行吧……”许百联轻轻地抓著他的头皮有些伤感地说,“你要是只是普通的一个人,也比我们现在这样更有可能性,我……”
说到这,他低下头,亲吻了下苏高阳的脸,真正地伤心地说,“我又不是什麽为爱情纯粹的人,说起来真不适合你。”
苏高阳睁开眼看著他,再问:“真的一点可能性也没有?”
许百联毫不犹豫地摇了头。
苏高阳看著他的脸,觉得感情这种事真的是不讲理的,生平第一次和唯一的动心用在这个人身上,而那个人并没有与他为之共舞的意思。
无论他的心真成了什麽样,这个人都不想要。
“什麽时候走?”苏高阳再问了一次。
许百联没有说话。
苏高阳接著说,“什麽时候走,我好安排人来接手。”
许百联看他。
苏高阳回过头,头发抽离开他的手,明明坐著要矮一些的男人却用一种平等的姿态看著俯视他的人说:“你走了,我找些人来帮我复健,好回去继续追你。”
许百联扬高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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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高阳淡淡地说:“你不觉得需要我,我却跟所有人都说了我要你。”
他说完,又重新回过了头,等待那双手再落到他的头上。
54
苏高阳说得淡然,但煽情,许百联把手放在他头上帮他洗了半会,这才微笑著又低头亲吻了下苏高阳的脸。
他想,就算不在一起,余生里恐怕想起这个男人的时候也会很多。
许百联是在一个月後离去的,那时候苏高阳的脚尽管没好,但手好了一大半,身体恢复得挺好。
他在离开的时候打包了行李,还见到了不知道怎麽知道他要走的苏高阳。
苏高阳的手下已经赶到,因为苏高阳旁边带了人,而且是个阴沈的情报头子,保镖们并不允许这人的接近,於是他们的最後一面在许百联的点头上车,苏高阳的注视下结束。
他先回的维也纳,几场的演出之後回到国内已经是夏季,一年一度的全镇避暑时间又到,他赶回镇子里时,夏时季他们都已经就位。
这几年春夏镇因为新派的出位比之以前的低调风头出得太多,为了怕记者的偷拍,他们没去以前的别墅区度假,反倒到了附近他们新买下的小岛上。
夏天太热,许百联是中午才到的春夏镇,这时温度已然是一天中的最高,到达岛上时,基本不太出汗的他都出了一身汗,汗湿了白色的棉衬衫,还好他模样长得干净,还能在海风中透露著几分清爽,并不显得过於狼狈。
夏时季正因为天气炎热在发脾气,被李昱泊拉著去吹空调他又闹脾气说那股子冰凉气他又受不了,见到许百联一来,立马拉著他要去岛中的淡水湖里去游泳。
夏时季跟李昱泊的架吵得相当大,许百联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决定还是站在夏时季这一边。
因为不管有理无理,非凡最後赢的总会是夏时季。
所以就算李昱泊骂夏时季会去现在有太阳的湖里游泳会把皮肤晒疼,但许百联还是义无反顾地跟在了好友身边。
只是当到了湖边,看著怒火重重还是赶过来帮夏时季涂防晒霜的李昱泊和夏时季时,许百联觉得自己还是不无羡慕的。
他年少的时候,也曾热切渴望过能得一个爱人如这般厮爱著,到现在才平静觉得,一个适合的爱人,真是时候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怎麽说来,如果遇见了合适的人,但就是不能在一起,还是会有些遗憾的。
李昱泊帮夏时季涂完防晒霜,又把冰了水的冰桶放到旁边才走,走的时候还是在生气,气得打了几下夏时季。
夏时季笑嘻嘻的不以为然,得逞了的他根本没把那打不疼人的力道当回事,人一走他就猛扎到水里乱游,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找许百联说话。
许百联被他拉住说话时有些无奈,“你干坏事怎麽又要拉我下水?”
“哪是坏事?”夏时季把他的头发揉成了一团,“少吹点空调,对身体好,你一身汗的也正好洗洗。”
“我可以在房间里洗。”许百联爬上旁边梯子坐下,去拿水喝。
夏时季坐到他旁边,接过许百联帮他打开盖的水,喝了两口问他:“都处理好了?”
“嗯。”许百联喝了半瓶水之後转头对夏时季说:“以後就真不跟他见了,这麽磨来磨去的没什麽意思,我欠他的,这段时间也还得差不多了,心安了也就不多想了。”
夏时季看他,过了一会玩味地笑了一下,“很喜欢他了嘛……”
许百联都懒得理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著水。
“也不是不可以在一起……”夏时季用肩推了下他,笑著说:“你要是真喜欢,也可以在一起的……”
许百联白他一眼,不说话。
“你都任性了半辈子了,也用不著非得那麽懂事,”夏时季微笑了一下了之後说,“找个喜欢的不容易,如果你觉得值得,我想你爸妈,还有我们也没什麽好说的。”
“我知道,”许百联叹气,无力地看著夏时季说,“可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跟一个注定是死对头的人在一起,这麽累的生活我会要吗?”
海风吹来全都是热风,夏时季又下了尽管不是很冰凉,但相对凉快一些的水,然後回头看著还在坐著背著光不嫌太阳晒得毒的许百联说,“任何生活都是需要代价的,百联,你我都再明白不过,想要最好的,那就去付出最多的,只要你真想要,任何人都困不住你,你别自己困住了自己。”
说完他就游了出去,留下许百联无奈地躺在身後的石阶上,任由太阳曝晒著他的脸。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