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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那黑瘦汉子也爽快地回答道:“上峰料到你会提这个要求,早就跟我们说好不能答应你。”
“哦?”辛屹纳闷起来,这个人还真是有点奇怪,上次救了自己一行人不相见也就罢了,这次用这两个梅机关的小头目作为交换他居然还是不同意见面,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会不愿意跟自己见面呢?那要是自己不同意给这两个人质呢,于是道:“你上峰的架子还挺大的,不是说我可以提要求么,怎么连这样的一个小要求都能答应?那我还为什么要给你这两个人呢?”
黑瘦汉子好像知道辛屹会这么说一样,马上接口说道:“上峰还说了,虽然他不能见你,但是如果辛先生想要见土司大人的话他倒是可以安排一下,不知道这个条件在辛先生看来如何?”
听到这话辛屹心里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那个所谓的上峰居然洞悉了自己的意图,知道自己抓这着两个人的目的,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和徐贸工知道外就连拓扑和罗西都不甚了了,这个人居然就推断出来了,看来这个人确非等闲之辈啊,喜的是他居然答应可以安排自己见果淦的土司,辛屹刚才提出想见他的目的也就是想通过他的引荐见到果淦的土司大人,现在他就给一步到位地解决了,惊喜之余辛屹又更加肯定这个人绝对是自己的故人,而且还是十分了解自己身世的故人,照这样推断的话,是三哥或者辛氏庄园下面的人的可能性居多。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辛屹道:“这个条件我同意,现在你们可以把人带走了。”那黑瘦汉子指挥着同行的人架起曹伯仁和吴智,把现场那些人留下的枪支也收拾了一遍就匆匆离去。临走时那黑瘦汉子对辛屹说:“上峰说了,请辛先生静候佳音,三天之内自然会有人前来带你们去见土司大人。”
第二天一早,昨天由黑瘦汉子带领的那一队人就来到了英亚宾馆,他们也没有上楼,就规规矩矩地等在大堂等辛屹他们下来,其实辛屹早就在楼上的窗户上看到他们来了,只不过他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很着急,故意在房间里捱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才和其他三人慢吞吞地下楼。刚到大堂那个黑瘦汉子就迎了上来道:“辛先生,奉上峰之命,我今天过来带你去见你想见的人,请吧!”
“可是,我们还没有吃过早餐,你看是不是容我们先去吃一点?”辛屹故意毫不在乎地说道,也不等那黑瘦汉子回答,带着其他三人就出了宾馆的大门,向宾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走去,果淦的餐饮业也很发达,不过要想吃到地道的果淦风味的话,这种街边小巷里面的小摊可谓是当地风味的代表,辛屹这么多年以来四处漂泊早已经是深谙此道,所以这几天都带着其他三人好好地品尝了一下果淦的当地风味特色美食。
在早餐摊子上又耗费了大半个小时,辛屹他们这才姗姗回到宾馆,那黑瘦汉子一行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大堂里等着,辛屹这才走过去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可以走了,莫要让你们土司大人等得不耐烦。”辛屹又叫徐贸工他们三人自由活动,这才跟着黑瘦汉子一行人走出宾馆。
果淦土司的官邸位于果淦的中心,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一看估计就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产物,因为那个时候这种建筑风格在天骄以及周边的国家和地区都相当流行,天骄国内现在也还留有很多这种风格的建筑,在北方和南方都能找到具有此类建筑风格的典型代表。官邸前面是一大片广场,广场的一周都围着汉白玉的栏杆,中间一个硕大的喷水池,水池中的喷水雕像却是一条金光粼粼的巨龙,而水池里面放养的居然又是东洋的锦鲤,总归整个建筑和布局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和谐,所有的一切事物单独分开来可能都是气势恢宏,但组合在一起却又总是给人感觉不伦不类,就像一个土老财非要漂白自己的身家把自己装扮成一个酸秀才一样,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将随身携带的武器交给门口守卫的士兵,又经历了好几重关卡终于接近了整座宫殿的核心部分,辛屹一路都注意到,虽然整座宫殿在外面看起来有一种财大气粗不伦不类的感觉,但是进入到宫殿之中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了那种感觉,整个宫殿的布局相当的简单,除了一些必须的陈设之外丝毫没有什么装饰用的物件,而且就算是必须的陈设也是以简单和实用为主,隐隐中又透着一股沉稳与大气。辛屹搞不清楚为什么宫殿外面和里面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一座宫殿的装饰风格往往和它主人的性格和做事方法有着相当紧密的联系,辛屹仔细观察的目的也就是想从这上面东西果淦土司的性格,以便采用合适的方法来应付他,可是如今看起来他却没有从这座建筑和装饰布局上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当然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自相矛盾和表里不一。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谋国
这时黑瘦汉子领着辛屹已经到了整座宫殿的核心部位,一座大殿的门外,门口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从他们锐利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们不光是军人那么简单,就算没有枪他们照样会是强大的杀人机器。引路的那个黑瘦汉子被挡在了大殿外面,辛屹由一个军人领着走进大殿。
说是大殿真的就是大殿,偌大的空间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地没有什么陈设,唯一一张条案就在大殿深处的一个台子上,条案上堆放着成山的书籍和文件之类的东西,几乎在整张条案上高出了两尺有余,另外便再无其他。辛屹正纳闷这土司大人怎么不在呢,就听领他进来的那个军人对着那张条案朗声说道:“土司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这时从条案后面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嗯,你下去吧!”
“是!”那军人回答了一声就转身走出了大殿。
“请过来说话!”那个洪亮的声音又从条案的后面传了过来,辛屹举步向条案那边走了过去,直到登上那个台子辛屹才看见了那个声音的主人,也就是果淦地区的土司大人。只见土司大人正坐在椅子上埋首看着文件,由于条案上面堆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加上这位土司大人的身材确实又相当的矮小,所以站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到这条案后面居然还有人。
听见辛屹的脚步声登上了台子,土司大人才从手上的文件上面收回眼神,看了辛屹一眼淡淡地说了句:“请坐吧,我马上好。”说完又埋首看起了手里的文件,辛屹见他这样也不说话,一屁股就坐在了条案前面的椅子上,开始仔细地打量条案后面的这个果淦之王。他的个子很小,从坐在椅子上面的上半身来判断的话整个身高大概也就一米五左右,但是虽然他的个子很小,却并不妨碍他身上透出的那种威严的气势,这是一种长期身处高位自然而然养成气质,旁人装是装不出来的,而且从他看文件的专心程度来分析,这应该是一个勤政的好官。土司大人的年龄大概也就是四十来岁,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成了一个标准的“政治头”,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那种常年为官的赘肉,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嘴角线条坚硬微微下垂,说明这人很固执会坚持自己的意见,最出彩的是他的那一对眉毛,斜飞入鬓,一看就是个做事情雷厉风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辛屹虽然不懂麻衣相术,但从人的长相五官来推断一个人的性格这种基本的东西还是知道一点的,既然对土司大人的性格稍微知道了一点,那么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样跟他谈了。
土司大人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头看着辛屹道:“辛先生是吗?我就是果淦的土司杨文才,听说你想见我?”杨文才说着话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扫视着辛屹,好像要用这双眼睛将辛屹的五脏六腑都给看透一般。
“是,我想见你,但是土司大人就不想见我吗?”辛屹面带微笑回答道。
“我想见你?我为什么会想见你?”杨文才的头昂得高高的,好像辛屹说出的话很出乎他的意料一样,沉吟了一下又接着道:“说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点什么事情?”
辛屹心中暗暗好笑,这个老狐狸说话还真有一套,明明答应与自己见面就是想达成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可经过他的嘴巴一说就变成了自己要他帮忙了,于是辛屹继续笑道:“我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土司大人帮忙的,我是想和土司大人合伙做一桩生意,生意嘛,肯定都是互惠互利的,不知道土司大人有没有兴趣?”
“哈哈哈……生意?什么生意?烟草还是毒品?”杨文才哈哈大笑着问道。
“这种小生意我又怎么会找土司大人你呢?我说的生意很大,大到土司大人可能也没有胆量敢去做。”
“哦?什么生意?不妨说来听听到底有什么生意还是我没有胆量敢去做的?”杨文才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稍稍往前倾,从这个细微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辛屹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
“泰万!”辛屹缓缓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同时他也仔细地观察着杨文才的面部神态变化,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关于他内心活动的蛛丝马迹,可是遗憾的是杨文才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看来这只老狐狸的修炼比辛屹想象当中的还要高明,已经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
“哦?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杨文才说道:“不过这不重要,要想合伙做生意这合作伙伴我应该了解清楚吧,你是什么人?还有如果要合伙做生意的话你又能出多大的本钱?”
“我是什么人和我能出多大的本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得到的回报将是空前的,这难道还不是最好的理由吗?”辛屹说道。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呢?我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杨文才淡然道。
“你会答应的,其实你现在并不好,整个泰万的局势你比我更清楚,现在也许你还能在你这弹丸之地勉强自保,但是也许过不了两年你这片领地就会变成战场,以你现在的实力也许能够抵挡住一阵明国党的军队,但是终归还是会被他所灭,所以,先发制人是你唯一的选择,除非,你想下半辈子都做明国党的阶下囚。”辛屹很有自信地分析着果淦目前的局势和面临的危险,杨文才不是傻瓜,他作为果淦的实际统治者自然早就已经看清楚了泰万当局的险恶用心,最近几年来果淦境内频繁的特务活动就是他们收集自己军事情报的最好证明,一旦时机成熟泰万当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自己下手,而且国际社会都还没有人会有异议,因为果淦在名义上还只是泰万行政管辖下的一个地区而已,人家的家务事又有谁会多此一举地去打抱不平呢?不仅如此,泰万当局还很有可能打出清剿叛逆的大旗,所以只要一开战杨文才定然是必败无疑。
既然如此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在泰万当局还没有准备充分对自己下手之前先下手,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说不定还能有一丝胜算,可是自己的兵力只有三万多,而明国党号称三十万大军,所以就算是自己倾巢而动也没有胜算,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了杨文才很久,没想到辛屹几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尖锐地提了出来,但是杨文才又有什么理由相信辛屹呢?于是他问道:“你说的也许是实情,但是我为什么相信你呢?我手上的兵力不及明国党十分之一,你让我用什么相信你值得让我用全果淦人民的性命去和你做生意?不,这不叫生意,这叫赌博!”
“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