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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酸,反而找到一种熟悉温暖的感觉。
欧阳母亲给每人递了一杯水后,就说先坐坐,她去做饭。西妤、西婷坐着也无事干,就懂事的起身去厨房帮欧阳母亲做饭了。
屋内弥散着股股浓重的草药味,谢雨潇就四处寻找来源,其实也不用寻找,就在右墙角处放着许多瓷碗瓷罐,瓷碗瓷罐里盛满了捣碎没多久的草药。谢雨潇看着这些草药就问欧阳川文:“你父亲是中医?”欧阳川文说:“是啊,老中医了。”谢雨潇就问:“那你咋不学中医学西医?”欧阳川文说:“父亲学中医,我学西医,中西并济嘛。”
谢雨潇看向欧阳川文的父亲。五十岁左右,面困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和谢老一般的山羊胡,很有些老学究的味道。他心想:“老子是中医,儿子学西医,这不和我不跟我老子学画一样么?嗯,有意思,看着来欧阳和我是纯粹的一路货色。”
第六十三章 闹鬼之说
饭菜上来了。很简单,一人一碗面,外带两碟小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凉拌野菜。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好阵子没尝到纯正的乡村风味了,饭菜入口那是个香,吃的是稀里哗啦,连口汤都没剩下。
吃完饭,西妤、西婷帮欧阳母亲收拾碗筷,欧阳川文与父亲拉家常,谢雨潇坐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的参合上几句。
聊了一会,欧阳川文的话题就转移到了疯子,问父亲为什么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么多的疯子。欧阳父亲叹了口气,伸手摸索什么。谢雨潇就忙从兜里掏出香烟,递过去一根。作为一名合格的烟民,他已能完全心领神会同道中人的一举一动。
欧阳父亲接过,谢雨潇又摸【文】出火机给点上,然后赶紧给自【人】己也点了一根。欧阳父亲吸【书】了一口烟,半响才吐【屋】了出来说:“这事是从三年前的那个秋天开始的,先是村里的李寡妇疯了,然后就接二连三的开始有人疯了。三年下来,就咱们欧西村就疯了将近二十来个人,更不要说别的村了。疯了的人我都去给看过,但也只能给开些安心养神的药,不管用的。这个疯不正常,他们平时都好好的,也没受什么刺激,好端端的说疯就疯了。”
“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欧阳川文继续问。
“按迷信的说法就是出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们受到惊吓或者迷了心智,魂不能守就疯了。”
“难怪那些疯子嘴里都哼哼什么六月六,鬼串门,穿花衣,寻鬼郎什么的。”欧阳川文道。
一听这话,欧阳父亲瞬间就变得有些惊慌,小声说:“再别说这些话,尤其是晚上,不能说的。唉,你们就不该晚上回来的。”
“怎么?”
“那些人都是晚上疯的,所以现在你看,只要太阳一下山,家家的大门都紧闭,没人敢出去了。”
谢雨潇心里嘎登一下:“坏了,原来是闹鬼了。这,这岂不是闯到鬼村里来了。”
欧阳川文摇摇头对父亲说:“我不相信这些东西,爸爸你信?”欧阳父亲说:“我本来也不信,但是由不得不信啊。事情就在你身边发生,你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疯了,能不信吗?。”
不管欧阳川文信不信,反正谢雨潇是信了。没有他不能相信的离奇事,因为他自己就太离奇了;所以,只要是离奇事,他都相信。
“会不会是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有没有报案呢?”欧阳川文继续问。
“报过了,刚开始的时候派出所派人到村里晚上蹲点,想查清楚是怎么回事,结果没多久蹲点的警察也疯了,后来也就没人敢来查了。人疯的事又不是命案,他们查也行,不查也行,还不是由他们怎么说的算。再说,镇上派出所就那么几个人,他们也派不起啊。”
“那……有没有人去灵阳山请道士来?”
“别提了。村子里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请道士,结果,结果去的人都疯了,去一个疯一个。”
“什么?去灵阳山的都疯了?去一个疯一个?”听到这话,谢雨潇快疯了。
“别激动。”欧阳川文嗔了谢雨潇一句。
欧阳父亲接着说:“是啊,反正我们这附近去的都疯了,听说灵阳山山脚下那片地方疯的人才多。不过,奇怪的是,听说去灵阳山旅游、游玩的游客却没一个疯的。”
“哦?”
这时,欧阳母亲从一个屋子走出来,对谢雨潇、玉女三人说:“那两屋我都收拾好了,一会你们就睡那边吧。”谢雨潇三人忙说谢谢。
“行,那你们继续聊,聊聊早点睡。跑一天肯定也到累了。”
欧阳川文看着母亲进了里屋,又问父亲:“弟弟回来过没有?”
“别提你弟弟,我权当没那个儿子。好端端的非要去当什么道士,一去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啊,回来过几次,数都数的清,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不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你说这三年,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盼着他回来他偏偏不回来,真是气死我了。”
欧阳川文知道父亲为弟弟从小伤透了脑筋,便安慰道:“道观肯定有道观的规矩,弟弟肯定也是想回来的。”
“好了,不说他了,一说起来人就生气。你早些带你朋友去睡吧,我睡去了。”
欧阳父亲起身进了里屋。欧阳川文将谢雨潇、玉女带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说:“玉女睡这屋,谢雨潇一会去睡左隔壁那屋。”西婷说:“才不,我们和雨潇哥睡一屋。”欧阳川文就笑笑说:“随你们怎么睡了,晚上我去和父母睡。”
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同睡,谢雨潇自然是睡中间。灯一关,二女就不停的向谢雨潇身边挤,不知是因为听了欧阳父亲的一番话,心里是害怕还是咋的。谢雨潇心想:“这西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也胆小起来了。不过,嘿嘿。怕了也好。”他心里一笑,顺势张开两只臂膀将二女露在了怀里。二女就侧身面朝他,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胸膛上,西婷还夸张的将一条大腿也架在了他的腰上。
二女吐气如兰,谢雨潇不禁心跳加快,某处慢慢雄起,就刚好戳到了西婷架在他身上的大腿。西婷被戳,身子一扭,将大腿向下挪了挪。谢雨潇热血膨胀,尴尬道:“你们二姐妹这哪里是睡觉,是在给你雨潇哥上刑啊。”二女不说话,只是钻在他臂膀里吃吃的发笑。
好一会,西婷才问道:“雨潇哥,我们还去灵阳山吗?”谢雨潇说:“去,当然去了,我们来了不就是为了去灵阳山么?”西婷道:“可你没听欧阳叔叔说去一个疯一个吗?”西妤插嘴道:“我才不信呢,我就不相信好端端的会疯。西婷,你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
谢雨潇道:“就是,不怕,有你俩跟身边,去哪我都安心,我还真就不信这邪了。再说,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能退缩啊,我们血灵派得想办法为民除害是不?”西婷赞道:“雨潇哥,你真伟大,我不怕了。”说着,将谢雨潇抱得更紧了。
谢雨潇为掩饰内心火热的性欲,夸夸其谈。二女竟然相信。没办法,无论他说什么话,玉女都会信以为真的。
第六十四章 束手无策
次日,清晨。细雨蒙蒙。
细雨湿润了欧西村,掩去了尘土,砖瓦红墙,耳目一新。
谢雨潇、玉女、欧阳川文四人没有打伞,迎着细雨,嗅到泥土的清香,悠然的走在欧西村的湿漉漉的土路上。
谢雨潇的心情很好,因为他要去医人,医欧阳川文暗恋多年的情人,他想看看欧阳川文对着暗恋多年的情人会是什么样子。欧阳川文的心情也很好,他相信谢雨潇,相信谢雨潇的圣水绝对可以医好欧阳青青。
心情好的最无来由的就是玉女了。可她们的心情就是好,只要能和谢雨潇在一起,她们心情什么时候都好。
圣水早已调配好,就提在西婷的手里。依然是个不起眼的矿泉水瓶。
四人到欧阳青青家时,欧阳青青的父母正在吃早饭。欧阳川文已好些年未在家,变化太大,欧阳青青的父母差点没认出来。
欧阳川文说从父母那里听说青青病了,就过来看看情况。欧阳青青父母知道欧阳川文是医生。听到这话,他们虽说对欧阳川文治好女儿的疯病没抱什么希望,但也是喜出望外,忙说青青在里屋,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刚好平静了。
四人进入欧阳青青的屋子时,欧阳青青正端坐在炕上痴痴的望着窗外。现在看着好多了,已不是赤身裸体,套了一件宽大的汗衫。
谢雨潇这会才将欧阳青青看了个清清楚楚,长发披肩、面容清秀,眼神虽呆滞但却无法否认那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看着此时呆滞憔悴但难掩韵味的欧阳青青,谢雨潇不由心道:“这欧阳青青疯的一塌糊涂竟然看起来都这么迷人、有味道,难怪欧阳川文会暗恋那么多年,”
欧阳川文装模作样的抓起欧阳青青的胳膊把了会脉,对欧阳青青父母说:“叔叔、阿姨,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再诊断一会看看如何。”
欧阳青青父母饭还没吃完,便说好,退了出去。其实他们心里也知道,也仅是看看,要治好这邪乎的疯病,怎么可能呢。
西婷将手中的矿泉水瓶递给了欧阳川文。欧阳川文拿着瓶子,坐到了欧阳青青身边。揭开了瓶盖,他刚做出一个喂水的动作,欧阳青青的苍白的脸庞就陡的扭了过来,呆呆的看着欧阳川文。欧阳川文看着看着心里就直发酸,捏着矿泉水的手也无法自控的抖了起来。
是同情、是心痛,是爱,还是什么,他说不清楚。但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确是真的在颤抖。
就这时,欧阳青青突然两手一伸,死死的掐住了欧阳川文的脖子,面目也瞬间变的狰狞起来。西妤见状,忙两指一伸,点住了欧阳青青的穴道。
“真是,太罗嗦了,等治好了再缠绵行不?”
谢雨潇说着,掰开了欧阳青青掐住欧阳川文脖子的手,拿过矿泉水瓶,凑到欧阳青青嘴边往里倒。欧阳青青不咽,往外喷,西妤在她喉间一轻捏,水就下去了。
灌完圣水,隔了十来分钟,谢雨潇说声可以了,西妤就解开了欧阳青青的穴道。欧阳川文看着面目红润不少的欧阳青青,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岂料,欧阳青青竟双手一伸,又扑了上来。
“我靠,竟没用。”谢雨潇惊讶道。
欧阳青青父母听到里屋的动静忙进来将欧阳青青死摁在了炕上说:“算了,治不好了,没用的,这不是病,不是医生能看好的。”
“难道圣水真不管用?”谢雨潇心里思量着是怎么回事。
欧阳青青开始发疯,拼命的发疯,时而大叫,时而伤神,时而念着那几句鬼歌谣……
既然圣水无效,几人也不好继续呆着。发生这种人,没人欢迎旁人呆在一边看热闹。
四人从欧阳青青家出来,郁闷的往回走。欧阳川文问谢雨潇圣水怎么不管用了。谢雨潇摇头说不知道。走了一会,他又似有所悟,说想明白了。玉女、欧阳就问想明白什么了。
谢雨潇说道:“因为这就不是病,所以圣水不起作用了。”
“怎么就不是病了,精神病不算病吗?”欧阳川文道。
“这不能当做一般的精神病来看好不好,不寻常的事怎么能用常理来推测。想想你爸昨晚说的话,说这是迷了心智,魂不能守才造成的。是魂,不是神经。”
“你已经从迷信的角度来推理了。”
“不从迷信的角度推理就没有可能医不好。”
欧阳川文不说话了,对于圣水的神奇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