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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灰死嗬飞显鱿止亩牟┩嬉舛饫锉憔圆换崛鄙佟M保扛雎ゲ愣际且蛔鵧ú lì的赌厅,各自拥有不同的主题。比方说这个赌厅以老虎机为主,那个赌厅就以扑克为主,方便游客们按照个人喜好分别进行寻乐。
荀丝露所在的赌厅位于十四楼,以轮盘赌为主。瞿思乐则在十七楼工作,赌厅主题是麻将。所以一旦开始工作,她们相互间就不可能再见面了。工作繁重,所以换好正式工作制服以后,荀丝露也没哪个空闲工夫,可以再来多想关于刚才闺密所说的,什么年轻大豪客之类不切实际事情了。
赌博,就是一种非常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假如陷进了里面,往往就会彻底沉迷。沉溺于赌博所带来的兴奋与狂热之中,赌客们那管白昼还是黑夜,甚至天崩地裂都不管了,只是不断地投入自己的筹码,除非大胜或大输,否则的话,很难让他们从赌桌旁边离开——哪怕仅仅只是半分钟。
但这些赌客大部分都只属普通人,依旧存在着吃喝拉撒等基本生理要求。而假如有美女为伴的话,这些男女赌客们出手时往往也会更加疏爽大方。所以像荀丝露和瞿思乐这种侍应生,她他们的工作就是负责给赌场里面的客人端茶送水,送食物和送毛巾什么的。假如客人喜欢,还可以指名要侍应生们在身边专门服侍自己一个,增添些气氛以作助兴什么的。
当然,在赌博结束以后,客人们假如看上了这些侍应生,也可以额外付出金钱,要求侍应生跟随自己一起上房间。至于在房间里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正常成年人都可以想象得到,也无须再多说了。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酒店方面对这种行为既不鼓励,也不反对。一切都属于客人和侍应生的私人行为。如果侍应生本人不愿意,酒店并不会强迫他们接待客人。不过若然交易成功,则酒店方面要进行抽成。大概是百份之四十左右。很多侍应生都视此为赚取外快的方便手段,乐此不疲。但其中绝不包括荀丝露。
“月帝阁”作为北巴吐城最大的酒店兼赌场,在这里工作的侍应生可谓数以万计。但若论相貌抑或身材,荀丝露都绝对可以排得上前五十名之列。否则的话,当rì冰天也不会特意看中她了。冰天死去以后,当然也有人垂涎于荀丝露的美貌而企图一亲芳泽。不过冰天为人其实相当不错,平时在门中对于其他同门师兄弟,也十分照顾。即使他已经死了,却依旧还有不少人念着他的好处。
把荀丝露的赌厅主管职位夺到手,按道理讲已经颇为过分。再要做些什么进一步的动作,那些还念这冰天好处的〖银月派〗弟子,必然不能容忍。到时候势必又闹出许多风波,那就没有必要了。所以荀丝露总算能够保持清白,没有发生过什么被人强逼的事情。
工作再怎么繁忙紧张,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所以休息时间仍属必须。眨眼之间,已经到了正午十二点,轮到荀丝露他们这一班的侍应生进行午休了。荀丝露歇了口气,随即和其他同事一起离开赌厅,接班进入员工休息室。她从负责分发饭菜的员工手里领过了预先准备好的饭盒,找个地方坐下,一面捏着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一面将饭盒里面的内容扒拉进口。
利用人造蛋白及淀粉合成出来的食物,营养方面其实十分充足。不过在口感方面,可就相当差劲了。丝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是粗糙得难以入口。但尽管如此,像荀丝露他们这种普通月球平民,能够有这种食物裹腹,也已经相当不错了。以月球现在的环境和资源,根本没办法成规模地进行天然农业生产。
生产出来的少数天然食物,除去供应给来赌场玩乐的游客以外,就只有极少数〖银月派〗长老以及他们的亲信弟子才能享用。其他绝大部分的〖银月派〗弟子,同样也只能吃这种人工合成食物。
第二百七十一章:就怕贼惦记(上)
因为食物如此难得,所以尽管口感不佳,然而一旦想起北巴吐城城墙外那些饿得浑身皮包骨头的路倒尸,休息室内所有人都是珍而重之地捧着饭盒,连半颗米粒都不敢浪费地将它们全部送进自己的肠胃里。
匆匆吃完午餐,只勉强来得及喝口水以及去洗手间补补化妆,立刻又到开工时间了。荀丝露提手用双掌用力拍打自己脸庞,竭力振作起jīng神来,推开休息室的大门,沿着走廊过道快步前行,重新进入赌厅。才刚刚露面,忽然间只听见身边有人大声叫道:“小露小露,这边这边啦。”荀丝露回眸张望,赫然只见瞿思乐正拼命向自己挥手。
“月帝阁”的每座赌厅都有不同主题,而服务员根据主题的不同,所穿制服也各自有异。荀丝露的赌厅以轮盘赌为主,所以服务员的制服就是兔女郎装束。而瞿思乐所在的楼层以麻将为主,所以此时此刻,她身上便穿着一件杏黄sè无袖高开叉旗袍,胸口处镂空成心形,头上扎着两个包子似的发髻,作古代的所谓“中华娘”打扮。但赌场同样有严格规定,侍应生服务员非有特殊情况,绝对不准离开自己所隶属的赌厅,到其他楼层去进行活动,违纪者同样也是立刻开除的处分。
瞿思乐虽然胆子大,却照样不敢违反规定。之所以她现在会出现在荀丝露面前,原因就在于她并非私自行动,而是陪着别人一起来的,正好属于“特殊情况”。而这位所谓的别人,乃是名年纪约莫在在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这年轻男人伸手搂着瞿思乐的腰肢,身上穿着休闲便装。剪裁得体,手工jīng细,一看就知道是专人订做的。相貌剑眉星目,身材高大健美,算得上是位美男子。尤其一双眼眸,更亮得异乎寻常。除去冰天之外,荀丝露生平还从未见过其他人的眼眸,可以亮到这个程度。
内心微觉凛然,荀丝露不敢怠慢,连忙快步上前,先用力瞪了自己闺密一眼,随即小步上前,向那名年轻男子深深弯腰鞠躬,柔声问候道:“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么?”
那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笑容不见和蔼,却只有居高临下的傲然。他随意点点头,道:“妳就是荀丝露?果然长得不错,难怪小乐那么努力向我推荐。我叫铁马。未来三天时间,妳们俩也不用再干其他事了,只管陪着我就是。只要伺候得本少爷高高兴兴,打赏少不了妳们俩的。”
两名正当妙龄,而且同样生得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伺候得一位年轻男子高高兴兴?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显而易见,甚至都根本用不着真正说出口,只要是成年人,便心照不宣了。荀丝露从来洁身自好,并不愿意通过这种方式来赚取外快。所以根本连想都不必想,她已经决定拒绝。
然而,即使拒绝也必须要有技巧。直接开口说“不”,那很可能会激怒这位自称叫做“铁马”的年轻男子。“月帝阁”酒店向来的规矩,并不会强迫侍应生和客人达成交易。但同时,“月帝阁”也坚持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客人至上,客人就是上帝。万一激怒了客人,则不管事情起因究竟是什么,都必定是服务员方面的错。而对待犯错的职员,无论大错也好小错也罢,“月帝阁”永远只有一种处理办法:开除。
假如美丽可以进行标准量化的话,那么姑且以一百分为满分,而荀丝露就至少可以拿到八十五分左右,已经属于平常时候难得一见的美貌了。故此一直以来,来北巴吐城游玩而企图点名荀丝露,想要和她达成类似私人交易的客人,可说在所多有。荀丝露也因此而已经积累下了相当丰富的应对经验。
她心内念头急转,眉宇间笑容丝毫不变,柔声道:“十分感谢铁马先生的赏识。能够陪伴铁马先生,绝对是我的荣幸。可惜……非常不好意思。我这几天……身上不是太方便,实在没办法伺候铁马先生了。呃,其实我们这边赌厅里还有好几位姐妹,无论相貌身材都远远胜过荀丝露的。铁马先生如果有兴趣,不如就让荀丝露替你们介绍一下?保证一定能够让铁马先生您满意。”
从古到今,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时间是不方便的。先天生理限制,神仙也没法子可以改变得了。对于这段时间,很多男人都极有忌讳,认为晦气和不吉利。当然,也有部分心理状态比较扭曲的男人对此并不在乎,即使在这段时间里也照上不误。不过那毕竟只属少数中的少数,绝不常见。所以只要荀丝露一旦将“身体暂时不方便”这个法宝祭起来,通常就可以让企图指名自己的客人死心了。
荀丝露拒绝的方式其实已经十分不错。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瞿思乐现在就站在铁马身边。她眨眨巴眨巴眼睛,奇道:“咦?小露妳‘那个’来了?不会吧?我记得上个月的时候,妳‘那个’应该是二十号左右才来的吧?可今天才十五号啊。”
瞿思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口里所说出来的话,绝大部分时候都完全不经过大脑的。所以尽管被当面拆台,荀丝露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是又好气又好笑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恨恨道:“这个月就是提前了,不行啊?臭丫头妳别多嘴行不行?”幸亏她预先准备的借口也不止这么一个,当下略带几分尴尬地笑笑,低声下气道:“对不起,铁马先生。实在让您见笑了。不过……”
“荀丝露,妳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冷彻声音响起,打断了荀丝露和铁马之间的对话。几个人抬头循声相望,只见一名穿着黑sè西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面sèyīn沉,快步向他们所在的这个角落走过来。这人相貌其实生得也还不差,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眉宇间永远一副天下人都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债务没还的模样,教人乍看之下就会微觉反感。他名字叫做邗缸,正是这座赌厅的主管。
这个邗缸,本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之处,仅仅只掌握了最基本的超能力量〖电流推动〗。在强者世界里面,他就是一垫底货。不过耐不住他有位好师父,名叫章哉。若然谈论起论辈分来的话,章哉甚至比“银月五圣”都还要高出一辈,乃〖银月派〗内硕果仅存的长老之一。
“银月五圣”近年来先后去世,代理“月武神”银河则因为年纪尚轻,所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难免会显得有些压不住阵脚。这种时候,像章哉这种派内长老的支持,就显得十分重要了。邗缸在武学方面资质低劣,练了三十年也还未能突破至〖磁场转动〗境界。眼看着只要没有什么奇迹出现,那么终其今生今世,邗缸都不可能成为战将了。偏偏章哉向来十分关照自己的徒弟,于是他稍微出面打个招呼,就安排邗缸来“月帝阁”当了个赌厅主管。职位虽然不高,却有十分丰厚的油水。
按常理来说,邗缸这种注定没什么出息的强者世界垫底货,能够得到这样一个油水职位,也好应该心满意足了。但他偏偏觉得自己是受了委屈,认为是被人陷害,故意将自己投闲置散,所以内心永远愤愤不平,看谁都不顺眼。那满腔怨气无可发泄,只好统统都倾注到女人身上。凡被他看中的女人,假如不肯满足服从于他,那么肯定会被邗缸千方百计地陷害整治。到来北巴吐城这边上任还不满一年,却已经有至少三、四十名可怜的女子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下场惨不堪言。
而那些害怕邗缸手段而不得不忍气吞声屈服的女子,下场也同样凄惨。因为正常的行为,已经不能满足邗缸那扭曲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