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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办。”甄致立刻走了出去。
雅阁内,司寒月已经摘掉纱帽和父皇一起坐在一张软榻上,其他人则跪坐在一旁,主子用膳的时候非常不喜旁边有人站著。这雅阁环境极为清雅,周围可看到几间同雅阁一般的阁间,每间阁间都以竹帘相隔,仅能看到对面的阁间是否有人,其他的皆看不清楚,偶尔能听到从那里传出的谈话与轻笑声。几间阁间的中央种植著青翠的绿竹和一些花草,卵石的小径出现其中,一条窄小溪道从竹林间穿过然後从一间阁间的底侧流出,溪水清澈,翠竹傍碧水,真是妙极。
对於翠竹居的布置,司御天非常满意,靠在软榻上毫不介意地把寒月搂进怀里,司御天开口到:“这里非常不错,是谁的注意?”
“回老爷,是奴才们想的。”玄玉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当初想到主子爱静的脾性,他和玄青同两位大人商讨了好长时间,然後就决定了这翠竹居,里面的布置是他和玄青亲自想的,看来很对老爷和主子的口味。
“不错,以後无事之时老爷我可以带寒儿到这里来坐坐。”软榻正对著外面,虽然视线被竹帘隔挡,但还是能感受到翠竹的清香与水流的清脆。玄玉和玄青听到後心中非常的高兴,面色也有些红润。听到玄玉的话李德富和侍卫统领李默肖都面露惊讶,不过也是把这惊讶放到了肚子里,有些事听过就忘掉比较好。
房间门被轻敲几下之後,慢慢推开,甄致手端托盘走了进来,身後的纱帘阻挡了一切好奇的眼光。
把茶水和食盘小心地摆放到木桌上,甄致起身抬头,然後愣在了原地,玄玉忙轻推了一把。“老…老爷,少爷…请慢用,其他的在下,在下稍候就上齐。”然後有些混鄂地匆忙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闲适地喝著茶,夹几口小菜,司御天彻底放松地享受著,并不时帮身旁的人添些水,补些菜。司寒月则享受著父皇的服侍,沈浸在宁静而舒适的氛围中。
“听闻最近红袖添香新来了一位凝月的相公,样貌极为美豔,不知是真是假。”正当司御天和司寒月两人用膳的时候,旁边传来几人闲聊的声音。
“嗯,我见过了,红袖里面的小倌各个精致,但那凝月长得堪称绝世啊,那面容那身段,真是让人神魂颠倒,唯一可惜是只卖艺不卖身。”声音里充满了陶醉与惋惜。
“呵呵,说到绝世,顶得过当朝七殿下麽?据闻凡是见过七殿下的人莫不被他吸引的。”另一个人有些不相信。
停下进食,把寒月搂在怀中,司御天的面色冷了下来。见父皇停了下来,司寒月微皱了眉,然後拽了拽父皇的衣袖,随手拿起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根本不清楚刚才那些人所说何意。司御天则就势喝著杯里的茶,心中因刚才的那些话而起的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一个小倌怎能与月儿相提并论。而李德富和李默肖看到皇上的举动心脏砰砰跳了几下。这时那几人的交谈又轻微地传了过来。
“是否能与七殿下相比我不知道,毕竟七殿下可不是那麽好见的,即使见著了谁敢起什麽念头啊。那凝月的姿容确实不俗,而且才情婉约,依我看来那脾性怪异的七殿下也许还不如凝月呢。”口气有些不屑,那样一个妙人同那传闻中的七殿下相比也就是出身低微了吧。
“你想死麽?这里是什麽地方,让谁听了去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你小命不保!”一个人忙出声劝阻,京城谁不知道皇上宠爱那七殿下啊,那本《源乾录》引出的事端可是让天下人都见识到皇上对七殿下的疼宠与保护了。
“好了好了,不谈国事不谈国事,既然那凝月如此貌美,那则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几个就去瞧瞧好了。”又一人忙出来打圆场,然後几个人开始吟诗唱曲,不再讨论那七殿下。
…………
“红袖添香?”司御天沈声念了一句,眼神变得幽深,看来得问问关永辉他们几个这红袖添香是否和他们有关,如果不是……不过那凝月,他到要好好地看看了。
“老爷,那红袖添香是上个月刚在京城落户的,老板好像是京外之人。”玄玉看皇上神色不对,忙说到,由於要帮主子做营生,所以他和玄青都很了解京城中有名的铺子和商户。
“京外之人?”抚著寒月因束发太紧扯著不舒服而总是披著的长发,司御天看向玄玉,“派人去查查。”哼,居然起名中敢有月字,还让人拿来和月儿相比,不能饶恕!
“是,老爷!”玄玉也异常的不舒服,那些人怎能与主子相比。突然几声轻微的敲门声,然後就听一女子的声音传来:“请问里面之人可是七殿下,我家小姐久闻七殿下盛名,对殿下异常的仰慕,不知可否与殿下一见?”
玄玉和玄青有些惊恐地看向皇上,司御天则挑高了眉,“哦?月儿的仰慕者?朕得见识一下。”语气则全无一丝好奇。
诱瞳(父子)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章节字数:4048 更新时间:09…09…16 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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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李德富心里有点突,这皇上可是有些龙颜不悦啊,连自称都说出来了。看来对於这仰慕七殿下的女子,皇上可是半点不高兴,不过也不难理解七殿下可是皇上心头的宝啊。
身为宣帝司御天的贴身奴才,李德富并没有察觉司御天与司寒月的关系,虽然有时候对两个人之间的亲近有些惊奇,但也不曾往其他地方想,毕竟司寒月自小就跟在司御天的身边。也难怪李德富不知道,寒月每次都是从暗道进入皇上的寝宫,而且为了方便司御天专门命人打理了浴间,在浴间的後面新盖了蓄水的池子,可随时沐浴。
司御天起身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再把寒月的纱帽给寒月带上,然後对其他人说到:“朕现在是七殿下司寒月的朋友隐玉老爷,”然後看向李德富,“传话,让那位小姐进来,朕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居然能知道月儿在这里。”又是何人居然会仰慕“他”的月儿。司寒月则看了看父皇,然後起身调整了下坐榻後看向门口。
李德富忙开门闪了出去,然後就听到他说:“我们殿下请你们家小姐进来一见。”
“奴婢这就去请我家小姐过来,谢七殿下成全。”仕女高兴的说著,然後脚步匆匆地离开。
那仕女离开後,李德富走进来关上门,有些忐忑的站在一边,心想:如此胆大的女子定不是官家女子,究竟是何人?玄玉和玄青分别站到了主子的身後,李默肖则站到了皇上和七殿下的中间。
片刻後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李德富忙上前打开门,然後一著翠绿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李德富让到一边,女子走进後和她的仕女一起下跪行礼,“民女霜芙儿见过七殿下,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岁。”
“嗯。”司寒月淡淡应了声,然後看向父皇。
司御天看著跪在面前的女子,然後淡漠地开口:“起来吧。”
女子闻声抬头起身然後看向带著纱帽的人,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微变,好一个标致美貌的女子,以沈鱼落雁来形容都不为过。霜芙儿看著司御天有些诧异,此人不知是何人居然能同七殿下平坐,然後福身行礼,“民女给这位官爷请安。”
“在下是七殿下的朋友,姓隐,不知这位姑娘是如何得知七殿下在此的?”司御天喝著茶慢慢问到,顺便遮住眼中闪过的狠戾。
看这人居然毫不介意一旁的七殿下,霜芙儿对这人的身份更是好奇,此人长得极为俊气,而且周身有种无法遮掩的贵气。
看著这个人,霜芙儿面色微红地说道:“民女的表姐曾在两年前於京城酒楼中巧遇七殿下,回去之後曾多次向民女提及七殿下,民女当时就对七殿下心存敬仰,此次来京探亲听到了许多关於七殿下的事情,更是对七殿下仰慕不已。”顿了顿霜芙儿看了七殿下一眼,垂目继续到,“民女听说七殿下喜穿白色丝衫,不喜束发而且出门时总会用披风遮住容貌。刚才殿下进来时虽未著披风,但看著殿下的装束及带著纱帽,又见翠竹居的甄老板亲自迎接而且极为恭敬,所以民女就斗胆猜测是否是殿下。没想到却真的是殿下本人,而且殿下还肯见民女一面。”
霜芙儿咬著唇,眼神期盼著看像七殿下,“民女出生江湖,不懂规矩,如果打扰到殿下,还望殿下能饶恕民女的鲁莽。”说完又跪了下来,话间语气温婉,声调轻柔,些微委屈的神情更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上前呵护一番。
“你是说你的表姐曾见过七殿下?”司御天完全无视霜芙儿的我见犹怜,声音有些清冷地问到。
“是,表姐名为红衣。”对於一直代七殿下说话的这位隐老爷,霜芙儿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七殿下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也不摘下纱帽,难道此人不是七殿下?
一旁的玄玉和玄青一听,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司御天看了他们一眼,然後又看像跪在地上的霜芙儿:“不知霜姑娘现居於何处?准备在京城逗留多久?”
“民女此次来京是来探望一位远亲,在四里巷的柳居,民女此次一来是探望亲人二来是到京城游玩,所以……”霜芙儿心里渐渐浮出一丝不安。
“把头抬起来。”一直未说话的司寒月突然出声,除了霜芙儿和她的仕女闻言露出惊豔和欢喜表情外,其他的人都非常震惊,而司御天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玄玉看著前面的主子,主子怕不是看上这位姑娘了吧,那皇上……玄玉不敢看皇上的脸。
霜芙儿抬起头看向七殿下,听闻七殿下的嗓音世间少有却没想到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七殿下的面容更是如听到的那般绝世无双了。
司寒月坐起身看了霜芙儿半晌,然後又慢慢躺了回去,躺下之後说了一句,“我累了。”就再无动静。
玄玉听到立刻会意过来,走上前看著仍旧跪著的霜芙儿,“殿下要歇息了。”霜芙儿愣了半天然後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民女贸然打扰殿下,望殿下恕罪,民女这就离开。”然後慌乱的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地带著仕女退了出去。
就在霜芙儿离去不久,司寒月摘下纱帽起身走到父皇的躺椅上半靠在父皇的身上,“派人盯著她。”玄玉和玄青眼神一凛,然後一名暗眼轻轻离开了雅阁。
“月儿,”把司寒月搂到怀里,不顾李德富和李默肖惊讶的眼神,司御天轻轻开口,“回宫吧。”而原本要去红袖添香看一看那凝月的打算早已被抛到脑後。
“嗯。”
随父皇进入寝宫,司寒月被父皇大力的拉进内室,然後猛地被推到了床上接著被父皇狠狠地吻住。
“嗯…”对於父皇急切的索吻和抚摸,司寒月发出轻喘。
把寒月身上的衣物脱掉再把自己的龙袍脱掉,司御天覆上了寒月的身体。“月儿,你是父皇的!”然後更加猛烈的吻与爱抚袭上了寒月。
“嗯…父皇…”在父皇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寒月发出了动情的声音,“怎麽了?”司寒月隐隐觉得父皇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生气。
“月儿…”舔舐著寒月胸部的敏感,司御天把握著寒月玉茎的手移到了後方,“父皇要你!”
“呼…嗯…”父皇探进自己身体的手指让寒月抓紧了父皇的肩膀,也让他无暇去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唔…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