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还是算了,我回去和总编解释一下就行了,在杂志社做了两三年,搞砸一次采访也没什么。”根本不相信周明落有那种能力,倪可却也知道对方是一番好意,直接就笑着摆手道,或许对方只是感激自己以前的帮助,此时也只是在强撑,若自己真的答应了指不定他会怎么吃力的去实现呢,她以前帮助周明落也没想着要回报,此刻自然不想让对方为难。
刘夏也是轻笑一声,再次吐了下粉嫩的香舌,很是古怪的看着周明落,“喂,周明落,你不会是想追倪姐吧,虽然倪姐的确是未婚,人又长得漂亮,魅力十足,但有些忙可不是那么容易帮得啊。”
“去你的,小丫头片子乱说什么,他的年纪追你到差不多,和我乱开什么玩笑。”倪可听了这话并不生气,只是笑着拍打了下刘夏的手臂,才冲周明落笑道,“明落,我可跟你说,刘夏也是个好女孩,刚和男朋友分手不久,但那是那个男人太花心,咱们小妹子又太纯情,这样的大美人你想下手可要趁早啊。”
“晕。”
两女一番对话直接把周明落雷的外焦里嫩,怎么回事啊,自己真的是想帮忙,而且真的可以轻易帮到忙的,怎么这两位会是这种态度,斯里糊涂就扯到让他追谁更合适的话题上了?
不过也只是刹那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这估计是她们压根不觉得自己能帮上忙,而倪可更怕自己为了报恩做一些太为难的事,才故意转移话题的,而且这话题转移的丝毫不露痕迹,一点不让人觉到难看。
恍悟之后他就又一阵无语,难道自己某些形象在她那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第203章 只是重名吧
多说无益,周明落直接从兜里摸出了手机。
倪可只是想要采访一个收藏家而已,自己现在给他介绍一个就行。
电话一打就通,他就笑着道,“任老哥,在忙什么?”
他认识的收藏家里新川有任重山,从中合省过来的更有毕老、宋老、赵老三个大家,打给任重山是因为那位在整个新川收藏界都是名声大噪的人物,想来倪可既然要采访收藏界的人,必然会有所听闻,他要是拨给毕老几个对方倒真不一定知道了。
“呵,是明落啊,我还能干什么,上午刚从古玩城淘了个宝贝回来,你要不要来看看?”那边也直接响起一道爽朗的笑声。
一听这话周明落也顿时笑了,新川现在的确是古玩爱好者最喜欢的场所,连任重山这样的人出去转一圈都能说有不错的收获,淘了个宝贝,那想来东西一定不错。
“有件事想麻烦老哥一下,我一个朋友准备采访下收藏界的名人,我就想起你来了。”既然对方在家他也不怎么绕弯子了,两人关系的确不错,也没必要绕弯子。
“现在?没问题,你和你朋友一起来吧,也让你看看我淘来的宝贝。”任重山那边自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笑着应了下来。
等挂了电话周明落才转身对着倪可道,“可以了,我约了一个老大哥,你等下要是没事,直接去就行。”
“额……你还当真了?”
“真约人了?”
……
这通电话自然被倪可和刘夏注意到了,只是她们谁也没想到周明落说了就做,之前刚说要帮他们找个收藏家采访,现在一通电话过去就搞定了?
只是两人还有些不敢相信周明落约好的那边真是收藏家,要是一个手里只有一两件古玩,还是趁着新川这股收藏热刚买回来一两个古董玩一玩的家伙,那才是……
就算事实未必真有这么不堪,可更大可能还是一个虽然喜欢收藏,却净是收集一些打眼的新东西,刚踏入这一行不久的人,这样的人可也不是她们眼下要采访的对象。
“明落,你真不用那么客气。”不管怎么想还是不相信周明落随便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一个真正的收藏家腾出时间让他带人去采访,倪可才苦笑着摆手。
刘夏也在愣过后连连轻笑,“看不出你还蛮热心啊,不过这次还是算了,我们还要马上赶回去和老总解释呢。”
“是啊,得赶紧回去解释下才行,这样吧,这是我名片,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可以直接找我,我和刘夏得马上赶回杂志社了。”倪可更从包里拉出一张名片塞到周明落手里,才笑着道,“我们先走了。”
“再见,小帅哥。”刘夏也挥了挥手,这才拉着倪可就向路边一辆红色夏利走去。
“我晕。”周明落再次一晕,自己只是想随手帮她一把怎么就这么难呢,下一刻他才收起名片,笑道,“倪姐,既然你有事那就算了,任老哥那边你什么时候想去采访,给我个电话就行,他叫任重山。”
既然不信,那自己报出任重山的名字应该可以了吧,不过即便是要讲出名字他还是说的很含蓄,就像是略作介绍一样,可这介绍却让准备离去的倪可和刘夏蓦地一滞,全都纷纷愕然看来,任重山?
这个名字她们以前还真不太熟悉,可现在又怎么会不知道,那绝对是新川古玩圈子里数一数二的牛人啊,周明落帮她们找来的人竟是任重山?这不可能吧?
还是凑巧只是重名?
她们知道的那个任重山,可真是个猛人啊,不止是新川数得着的大收藏家,更是龙头代表之一,这里面除了对方在收藏界的大名之外,三个儿子一样颇为不少人瞩目。
没办法,谁让人家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拉风呢?
不过她们也真不信周明落说的任重山就是她们知道的那个,对方不止认识任重山,随便一个电话更能让对方答应被采访,这不是扯淡么?这得要多好的关系才能做到啊。
可不管是以倪可认知的周明落,还是刘夏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周明落,都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
如果周明落真和任重山关系那么好,能为了区区一份工作发愁么?他三个儿子,大儿子的远扬集团遍布边南省,二儿子是羊城常务副市长,连小儿子也是新川惠普区的区委书记,周明落要真有那样的关系,会连找工作都比较困难么?这是刘夏的思绪,而倪可更见过对方露宿街头,同样是不相信。
再一次思索之后,两人才顿时全都肯定这一定是重名,只是重名而已,对方所说的任重山绝不可能就是她们知道的那个。
中国十多亿人口,一个名字有许多人共用那实在太正常了,现在很多新生婴儿注册户口都不好弄,可不就是重名的太多了么。
彼此对视一眼,倪可直接翻着白眼嗔怪的瞪了周明落一眼,显得风情万种,“你呀,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不过还是算了,我真要走了,下次见。”
“嘻嘻,你这家伙吓我一跳。”刘夏一样性感的横来一眼,才和倪可真的走进夏利。
只留下周明落再次无语不已。
原本以为说出任重山的名字对方就一定会相信了,可谁知道她们还不信?那他还能怎么办?早知道,早知道让赫柏直接开着车过来了。
那样子见到自己坐着好车来,说出来的话应该更有说服力,可问题是当时他哪能想到这情况啊,谁都知道在大都市的马路上你要在街边走过一个地方再想拐回去,必须得到前方路口掉头才行,而且掉头后也是沿着马路另一边过来,他当时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才徒步走了过来。
无语的看着夏利开下马路,车辆里两个风情迥异的女人再次向他挥手离去,周明落才顿时拍了下额头,哭笑不得的收起倪可的名片踏步前行。
还好已经有了对方的名片,就算这次依旧误会了下去,但他总有机会解释。
……
“老板,老板,你放过我吧,以后就算杀了我,也千万别把我往那里仍了。”
“是啊,老板,以后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不会有丝毫异心,只要你以后别把我送到那里就行”
……
几个小时后,下午五点多左右,西山别墅,一群或中或西,或黑或白的男女全都齐齐软趴趴的哭喊着跪在宽大的沙发前,痛哭流涕不已。
随着几人的痛哭和求饶,站在沙发后面的沙琳和赫柏却全都是满眼惊悸,同时更充满了庆幸,他们可是深切知道这几个同伴各自的意志力有多么坚强,可这才只是被周明落抓了多久,现在就都成了这幅模样?
很难想象这几个家伙到底遇到了什么状况,而几人的遭遇和他们两个跟着小周出去一圈就白捡了八百万美刀比起来,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啊。
倒是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周明落却压根没有太在意前方几人的模样,只是颇为头大的看着坐在自己一侧的小棕熊。
小家伙现在的模样简直是诡异,不大不小的熊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毛茸茸的身子挺得笔直,充满霸气的看着前方几个男女,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小家伙鼻梁上竟然架着一款墨镜,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
尼玛,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有范儿了,这气场还真是有些不俗。
也是感觉到了周明落古怪的注视,小家伙顿时一摆脑袋,透过墨黑的镜片,一对小熊眼刹那间眉开眼笑,更龇起牙叼着雪茄,冲他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搞得周明落瞬间没了脾气,只能无视。
而至于前方的王游安几人事实上也真没什么好在意的,他们不就是被自己抓紧符箓空间里了么?呆在里面时间最长的路易斯,到现在也不过六七个小时而已。
之前虽然给倪可介绍采访不成,但他却已经给任重山打了电话,所以也只能让赫柏送自己去一趟任宅。
那边今天的确是捡了个不错的漏,一件清雍正斗彩庭院婴戏图茶壶,说起这件茶壶,还真是极为不错的雍正年瓷器代表作品,不止保存的不错,而且更只是任重山花了三四千块就买回来的物件,着实让人惊喜了。
它的市场价也就是二三百万的样子,不算特别昂贵,可关键是检漏时的那种刺激和成就感却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也就怪不得任重山那么舒爽了。
自己原本是说带人去采访的,结果只有一个人到,任重山虽然惊讶可在问了之后却只是哈哈一笑就不再多提,只是说以后那边要来采访的话,随时都行,跟着就拉着周明落好一阵热情似火。
从任宅回来他才把这几个家伙解放了出来,没想到这几位竟然一落地就全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自己哭诉。
他们倒是想得美,自己的【图天符】也是可以用来救命的,关上六个家伙一次,可就浪费了他六道【图天符】,足足是他六天才能储备起来,不用他们说,周明落也不会轻易浪费。
不过这也实在不怪王游安等人。
不亲自体会那种状况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出在一个浑身不能动弹,没有一丝光线,没有一点其他声音的地方被困着又是怎么样一种折磨。
那种情况下一个人能有的只有思绪和自己的心跳声。
若是换了知根知底的人进去,其实也不算特别恐怖,最多会觉得度日如年,时间过得很慢,要是正好瞌睡的话,睡一觉时间就过去了。
问题是王游安等人根本不清楚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更不清楚周明落又要把他们关多久,也不知道那里是否还有其他什么恐惧的事物,那自然是心下慌乱,各种念头纷纷而至,想得越多,那也就越害怕,外加度日如年的遭遇,只是七八个小时而已却差点把几个顶尖佣兵都折磨疯了。
彻底的死寂,彻底的黑暗,茫然无知的未来,各种因素掺杂在一起,一群佣兵后来能听到的只有自己仿若雷音的心跳,还有无尽的恐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