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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问她:“妈,要是查不出来结果,过段时间我就来接您下山好吗?”
“不行,找不到你爸,我就得在山上吃斋念佛,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到寺庙来做个什么?”
我无奈的摇摇头:“那好吧,我先查。”
挂掉电话我又后悔了,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把多多这事给承认下来,说不定张南就气的决心跟我离婚呢?就算替许安芷背下这个黑锅,也不至于导致现在还要继续纠缠啊!
张南和张欣还在外面说着什么,时而大声的争吵,只是张欣说话的声音小,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张南说:“我上次已经说过不会和柯安离婚的。”
“好?凭什么对她好?我不离婚,仅仅是因为我答应了…”
“反正我也听妈的话搬回这边住,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从只言片语来看,张南不离婚确实是因为那个快递有关,他应该是答应了谁不和我离婚的。而他们现在讨论的核心,应该是怎么处理许安芷的问题,毕竟张多多不仅是许安芷的孩子,更是张家目前位置唯一的孙子。
我好奇的靠在门背后,侧耳听着他们的谈话,张欣说:“那行,就让妈去当这个恶人可以了吧?你说说你,做得都是些什么事儿,什么女人你不看清楚就随便闹着结婚的吗?”
张南似乎有些不耐烦,“我都答应你了还想要怎么?”
“这次还好两个孩子都保住了,要是两条命都没了,我看你怎么和妈交代。”张欣作为大姐,平时很少参合张家生意上的事,估计这次也是真的看不过去了。
他们的声音渐渐小了,我才打开门走了出去,张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上楼跟谁在打电话。张欣一副尊者的样子安慰着我说:“柯安,许安芷这事儿,你就翻片儿吧?好好和张南过日子,大姐也不想看到你们老折腾。”
这话连同刚才偷听到的意思,大概是婆婆已经把许安芷赶出了张家门。雷希之前和我的对话莫名的浮现,即使许安芷走了不还有雷希盯着的吗?现在雷希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她应该很快就会下手了吧。
062、蹊跷的发现
和张南的婚姻早晚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只是到了现在这样,我更愿意早些结束,我好在事情爆发之前找个安身之地。张欣是好心,我不想和她解释太多,自己心里清楚就好。点头打听着:“大姐,我想多问两句,许安芷的事儿…”
张欣指了指她倒在茶几上的粉末:“早上刘妈收拾房间找出来的,我一看就明白了。”
我恍然,刘妈早上鬼鬼祟祟放进包里的东西,原来就是这个,估计刘妈也清楚,家里或许比较公证的人只有张欣了。张欣随后多次叮嘱我,让我把许安芷这事给翻片,婆婆现在就在家和她交代,估计会给一笔钱让她离开吧。
晚上张欣留在这边,换了刘妈回去照顾多多。张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我总觉得尤为不自在,听他不谈的叹气,到半夜我终没忍住开口说:“我们离婚吧…”
张南佯装睡熟没理我,我坦言:“张南,我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再拖下去,恐怕会连累到你们,要不我们还是离婚吧。”
过了几秒钟,张南忽然反身死死的掐住我脖子:“柯安,你坏事做尽了没有?”
我猛的咳嗽了两声,只觉得呼吸不过来,连连摆手让他放开。可是张南非但不放心,反而更加用力:“你逼走了许安芷马上就想着离婚,到底安的什么心?”
因为缺氧导致我面部很快憋红,努力的残喘一丝空气,手脚并用不停的挣扎。好不容易张南终于松开了我,仰躺在床上无力的说:“只要你能受得住,就这样耗着吧。”
一晚上辗转难眠,睁大眼睛听着张南开始平静,我顿感到无力。我是彻底失去了主导生活的能力,之前是张南逼我离婚我不离,而现在我想要离他却把我往死里拖。
早上一早张南的电话就响了,他被吵醒起床,拿着电话去了客厅接。我精神不佳但也无法入睡,索性起床。客厅的摆钟显示才7点,刘妈不在家,应该是出门买菜去了。张南拿着电话在后院接听,我闲着没事又去了前面的花园。
清晨的空气很好,不时有出来晨练的人们,不经意往右手边一看,石小单开过那辆英菲尼迪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儿,又想起那个青涩独特的魔术师。只是思绪还未打开,在车末端那颗大树下,隐约闪过了刘妈的声影。
刘妈一般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刚买完菜回来,而她出现的位置在别墅区里端,所有进出的门都不靠那个方向。可是她却站在那儿好像在等谁,手里还提着菜篮子。
一时好奇但又怕被她发现,我躲在了花园旁边那棵树下,死死的盯着刘妈那边。很快又出现了一个人影,我仔细一看居然是欧阳兰兰,这更加重了我的好奇心。因为实在隔得太远,只能大概看到欧阳兰兰和刘妈站在那儿,其他都看不大清楚。
她们的见面很短,欧阳兰兰很快就离开了,而刘妈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返回到家里。我怕她发现,连忙回到卧室躺床上,尽量装着没有起来过的样子。
刚吃过早饭,屋子外面传来许安芷的声音,“柯安你出来!”
063、休想过安宁
听到许安芷的声音我并不奇怪,从昨天张欣说完之后,我就知道她会找上门来,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张南正在卧室换洗衣服准备出门,听到许安芷在门外,下身还穿着睡裤没来得及换就冲了出去。
刘妈正在厨房收拾,也慌乱的跑出来安慰我:“太太,你先别出去,小心伤着孩子。”
从早上看到刘妈和欧阳兰兰呆过后,总觉得看着她就别扭,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现在我身体本来就不好,担心张南把许安芷带进了屋,我连忙起身进卧室关上门。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全是无休止的漫骂。张南固执的认为是我陷害了许安芷,所以也就任由她在外面破口大骂。
声音由远至近,很快就在出现在客厅。我惊觉自己忘了反锁门,刚准备去锁上,许安芷就冲了进来,“贱人,让你害我和儿子!”
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了躲,话音刚落她手上拿着瓶子就泼了出来,硫酸接触到大理石的地板,很快地上冒起了白色的泡沫。我吓得快步跑向卧室的卫生间,死死的抵在门背后用力把门反锁。后怕的感觉袭来,刚才的疏忽差点让我没能逃过这劫。
“柯安,你个贱人!”许安芷彻底疯了,拍打着卫生间的门:“你不给我留条活路,你也休想过得安宁。”
“太太你别着急,我已经报警了,也给夫人去了电话。”刘妈担心我在卫生间吓出个三长两短,也跟在外面大声的说。
“只要我不死,就没你好过的日子。”帮随着门剧烈的震动,许安芷还在大骂:“我已经没了儿子,什么对我都不重要了!”
刘妈用急的快哭的语气安慰我,唯独听不到张南的声音。我担心许安芷手里还有没有泼完的硫酸,又担心卫生间的门不够牢靠,把平时泡脚的木桶翻了个面,自己坐在上面紧靠着门,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跳开了,期盼着警察和婆婆她们能早些到来。
许安芷闹了大约半个小时,外面传来警车的鸣笛声,我心终于放了下去。随后警察也她及报案人刘妈带回警局录口供,我才敢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张南坐在客厅闷声抽烟,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偌大的空间里几乎烟雾缭绕。
我被呛得难受,捂上嘴准备去后门透透气,张南叫住我:“你等等。”
转身,问:“怎么?”
张南烟不离唇的把整整一支抽到尽头,才掐灭在烟灰缸里,眉头紧锁的盯着我:“你这次玩的太狠,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目光平视过去,正好瞧见刚才泼过硫酸的地方,不禁一阵寒颤。自知解释任何张南都不会听,只得直言提出:“张南,我们离婚好不好?你娶了她,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你看着两个女人为你受尽折磨到癫狂,你就真的舒坦?”
“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婆婆踩着匆忙的脚步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卧室里面那摊被硫酸泼过的地方,气的身上都有些发抖,哆嗦着站到张南面前,猛的甩给他一耳光:“你到底要把这个家玩到什么程度才罢休?”
064、毛毛怎么了
张南是张家唯一的男丁,我从未见过婆婆在他面前这么生气,更是没见过她动手。显然张南也没料到,捂着脸瞪大双眼:“妈,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糊涂?”婆婆指着张南的手都在发抖:“你是想让我们家断后吗?”
我站在旁边无从劝阻,要说错谁都有,谁先谁后,谁重谁次才是主要的。婆婆念叨得多了,张南不还嘴也不愿意继续听,起身拿着手机就去了后院。婆婆转头红着眼眶,才想起问我的情况:“你没事儿吧?”
在张家这几年,婆婆一贯雷厉风行,从公公到张南,没有一个人不怯她。也从不曾看到她有红眼的时侯,眼看着她这样,我又有些不忍:“妈,我没事…”
“嗯。”婆婆的语气一听就是在随口敷衍。
刘妈很快回来,婆婆简单的问了下情况,刘妈说许安芷到了警局立马就乖张了,配合着录完口供,被警方口头教育后随即离开。婆婆又无故的斥责了刘妈一番,怪罪她没把门把好让许安芷进来了。刘妈尴尬的点头接应,连声说着抱歉。
张南从后花园回来,刚才婆婆骂过他之后,他显得语气不是特别好:“妈,张芸来电话让我带你去她家一趟,走不走?”
“怎么了?”婆婆还在训斥刘妈,猛的听张芸邀请甚是觉得奇怪。
张南看了看我,短暂的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清楚,我们先过吧?”
张芸平时很少让婆婆过去,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她回来,听到这番对话我机警起来,毛毛现在是在张芸家,莫不是她有什么情况?我小声的问:“是不是毛毛怎么了?”
“不是。”张南冷冷的回答着,不等婆婆径直转身出门,“妈,走了。”
婆婆像是才反应上来,拍了下头说:“哦,好。”
他们如打哑语一般让我奇怪,可是却无从开始问。等他们离开后,我就让刘妈反锁上家里所有的门,免得下午许安芷再折返回来。
别墅装修的时侯,张南腾出个一楼的房间做酒室,所以楼下就只有这么一间大卧室。晚上张南和婆婆没有回来,我独自睡在一楼有点害怕,就让刘妈睡客厅。可是尽管我准备得很充分,到晚上还是出了意外…
半夜我睡得正香,恍惚是听到好像有什么声音,可就像是鬼压了床似的睁不开眼睛。迷糊中听到觉得像是有什么香味飘来,味道还比较好闻,然后我吸了吸鼻子,翻了个身就美美的做了个梦。
早上起床后一切正常,打开窗户一股浓烈刺鼻的藿香味道传来,同事还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我搜索着前面的草地上,在窗边的角落里,发现一支碎掉的玻璃瓶。
我猛的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转身惊呼去叫刘妈,走到客厅又闪过她昨天早上和欧阳兰兰见面的影子,脑子像是忽然开了窍,吓得蹲坐在了地上…
刘妈以为我是摔了跤才叫她的,穿着围裙就从厨房出来,把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