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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别人。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们父女俩?就算是死刑犯被处决前,还会得到一纸罪状书呢,我也想吃苦吃的明白些。”好歹我现在仍然顶着许家大小姐的名衔,这个反应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啪!”江哲信一掌拍在桌面上,连带着碗碟都哗啦啦作响。
他掐过我的下巴,怒视着我,几欲张口。我急切的等着他告诉我答案,却不想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把我推坐在地上,愤然站起身离开。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对周嫂咆哮着说:“盯着她吃饭!让她把所有东西都给我吃干净!”
周嫂诚惶诚恐的跑出来,小心翼翼的扶我起来。大门这时被用力摔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让我们的心脏都是一抖。
周嫂看着满满一大桌饭菜,揣摩着我的脸色,最终左右为难期期艾艾的开口:“许小姐,你尽量多吃点吧。这些都是少爷吩咐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对身体最是补养了。”
我不想为难下人,漫不经心的拿起勺子。江哲信的表现分明就是欲盖弥彰。他不是单纯的虐待狂,他是在报复,许宝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值得他这么丧心病狂?
补品?毒品?
我皱眉看着眼前又被周嫂盛满的小碗,实在吃不下去了。今天一天,我完全是在被填鸭的过程中度过的。
上午的那顿饭还没消化,就是午饭;午饭过去仅仅两个多小时,又是下午加餐;感觉刚放下加餐的饭碗,现在又是晚饭了。
不是没想过摆小姐架子,只是看到周嫂乞求的表情,我只好投降。平心而论,自从我住进来,这么些日子了,周嫂一直很本分,对我始终毕恭毕敬,温和慈爱。既没有狐假虎威的做派,也没有让我抓到任何她监视我然后暗中报告的把柄。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单纯被派过来照顾我的。
既然没有恶感,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接受她和我作伴儿这个事实了。也许从小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所以,就算被哥哥怎么宠,依然做不来欺负佣人作威作福的事情。若非对方先惹我,我绝对不会先伤害别人。
也正是如此,当中午江哲信打回电话,在电话里斥责周嫂时,颇让我愤怒和无奈。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周嫂挂了电话,黯然了片刻,给我盛汤时,颇为难的说:“许小姐,请你多吃好不好?不然,我在少爷那里无法交差。”
周嫂已经在江家做了许多年,想来江家给她的工钱要比一般雇主高很多吧,她是在怕失去差事而惶恐吗?
我咽下一口燕窝粥,好像就堵在喉咙处再也下不去分毫。我苦笑:“周嫂,我真的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你先回去吧,等他回来骂我好了。”
周嫂摇摇头:“少爷让我等到他回来才可以走。少爷不舍得骂你的,他对你那么好。”
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这样吧,你帮我吃,吃干净。他回来,咱俩都好交待。”
我是很认真的说的,可是周嫂扑哧一下就笑出来,分明当笑话听了。
没容我们大眼瞪小眼多长时间,江哲信就回来了。
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我正假模假式的端碗喝汤,并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再连累周嫂被骂。我现在已经终于明白富家子弟个个都是迁怒的高手。不过,碗边儿在唇间停了很久,里面的汤水却几乎一点没下去。
周嫂帮他摆上另一份饭菜,除了恭敬的打招呼,什么也没敢多说,想必也是被他给骂怕了。
江哲信扫了一眼我这边的碗碗盘盘,“怎么补品还剩下这么多?不是让她分四次全部吃掉吗?”口气不善。
周嫂没敢吭声,我只好放下碗,擦了一下嘴角说:“太多了,实在吃不完。”
江哲信看着我舒展了眉毛,颇带着些心疼的说:“凌汐,陈卓再三嘱咐我,一定好好给你补身体,你这次生病大耗了元气。他说你以前就贫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难道这几个月你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周嫂,你是怎么照顾许小姐的?”
“少爷,我……。”周嫂一脸紧张。
“不关周嫂的事,我也一直有好好吃饭。只是体质的问题。”这个伪君子,你还有脸质问周嫂,我身体这么差,大伤元气,还不是拜你几次三番弄伤我所赐。我垂下眼睛,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不能再激怒他。
江哲信看着我叹气:“凌汐,你就是太任性了,总是让我不知拿你怎么办才好。”语气颇为无奈。
我咬牙,彻底无语了。我怎么碰上这么个唱做俱佳的疯子?他到底在演戏给谁看?我?周嫂?还是他自己?
“周嫂,以后每顿饭你都喂给许小姐吃,每次都要按照我规定的饭量全部喂干净。现在就开始,你把那碗汤喂给许小姐吃。”
我被惊住了,抬头看着江哲信,他的表情没有变,看似温和宠溺,可是我能从他眼睛里捕捉到残忍。
周嫂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走到我旁边,端起汤碗。
在江哲信目光的威胁下,周嫂一勺一勺喂着,我一口一口喝着。
胃里好难受。我打嗝,扭头乞求:“我真的喝不下了。明天……我再喝。”
“不行,都喝掉。”
周嫂犹豫着很慢很慢的速度,又送到我嘴边,我哆嗦着又喝一口。
感觉胃里的东西翻涌的更加厉害,我咬牙压抑几秒钟,低声下气的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吃东西,饶了我吧。”
“凌汐,你看你,怎么想的好像我在惩罚你。我哪里舍得,哪次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来。可是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怎么跟许世伯交待?以后不能再一味纵容你了。你让周嫂说,我这番苦心都是为了谁?”
“是呀,小姐,你是要多吃呀。少爷是为了你好。”周嫂点头,目光里竟是非常赞同。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一直以来,当着周嫂的面,江哲信自始至终都在表演他拿手的温柔戏码,而我却始终不假辞色,冷淡以对。想必,周嫂在心里也早已把我看成是脾气大,任性撒娇的大小姐了。如今江哲信简单两句话就能钦定乾坤,所有人都只会相信他对我的心意,而我但凡不接受,就是彻底的不识好歹。
胸口堵的厉害,吐血比吐饭的欲望更强烈。我一把夺过周嫂手里的碗,强灌下肚子。
周嫂惊声说道:“小姐,小姐,慢点喝,不要那么着急呀。”
我一手按胸,一手把碗拍在桌子上,死咬着牙站起来,瞬间冲进了卫生间,翻江倒海的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周嫂随后跟进来,轻拍我的后背,劝解我:“许小姐,你不要赌气啊。我家少爷真的是为你好哦。他也是替你身体着急才非要你多吃些的。你应该慢慢吃嘛,吃的这么急是肯定不舒服的。”
“周嫂,你出去吧,再把燕窝粥去热一热。这里我来照顾她。”
周嫂出去了,江哲信关上卫生间的门,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你最好乖乖按我的吩咐做,不要再妄想糟蹋自己的身体就能逃离我。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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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也咬牙瞪着他。
“因为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并且心安理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唇边还带着残忍的笑。
填鸭后的结果
填鸭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让我痛苦不堪。
江哲信每天至少两顿会亲自监刑,早饭必定会看着我生生被喂的彻底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会心情颇好的去上班。
中饭和下午加餐,虽然他不在跟前,却已然将威胁做到十足十,让周嫂死心塌地的坚决执行到底,丝毫不敢对我有一丁点的通融。即便偶尔撑的我眼泪汪汪,周嫂会很同情,说出的话却是:“忍耐一下吧,把胃撑大了,你就不觉得难受了,以后才能多吃,身体也才会好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可笑的逻辑和荒诞的想法啊。看着周嫂一脸为我好,虽然怜惜却绝不放松的表情,我真是欲哭无泪。极其恼恨她的愚昧无知和助纣为虐,不下三次,真气的我摔碗拍桌子,可是在下一刻看到她惶恐和畏惧着接听电话时,我又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内疚。她只是个做不了主的下人,我尚且对抗不了江哲信的手段,她更如何敢违抗江哲信的命令。尤其还是蒙蔽在江哲信亲手制造的‘为许小姐好’的虚假表象之下。
晚饭就更不必说了,营养能否全然吸收先不做考究,光是分量就完全是看着江哲信的脸色而定,脸色好,也许我最多就是撑个半晕,如果脸色不好,就会在周嫂离开后,他再接着亲自喂到我吐,然后吐完再喂,再吐,再喂……。
中间我会发抗,会把碗里的汤汤水水泼到他的身上,下场就是被捆在椅子上,领教他凶狠的皮带的抽打。只是,他再也没有侵犯过我,甚至都没有和我同床。在把筋疲力尽的我粗鲁的丢到大床上后,他就会去睡客房。于是我得以安生踏实的一觉到天明。
就这么狠吃狠睡了半个月,就算精神上再抑郁,身体状况居然还是很有改善,就连天天在一起的周嫂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某一天在打量我半晌后,欣喜的对我说:“许小姐的脸色好多了,似乎脸庞也不似前几日那么尖削了,圆润了一些呢。”
我没有应声,对于我来说,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就是江哲信又胜了一局,连我身体的状况都要他来做主,他可以弄伤我,也可以以强制和令我痛苦的手段让我恢复。
晚饭间,周嫂异常高兴的把自己白天的发现汇报给江哲信,他也细细打量我,然后笑的开心:“凌汐,终于看到效果了,也不枉你开始那几天过的那么痛苦,你不知道我一直心里有多矛盾,好几次就差点硬不下心肠,想半途而废了。如果没有当日的坚持,你又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
相信除了我,任何人听到这些话,只怕都会感动的。我还能说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被人这么折腾,却还真的不再虚弱和苍白,反给他长足了脸。为了不再留人以不识好歹的口实,我只能微笑,以谢隆恩浩荡。
当晚,他把我扔到床上,却不再离开。
过去的游戏略有些生疏了,他没能顺利的将裙子一撕为二,于是又居高临下的睨视我,“自己脱。”
他仔细逡视我的身体,间或还会用手指抚摸我的肩胛处和肋骨。似乎在确定不会硌疼自己以后,他满意的覆上来。
一切动作都是缓慢的,如同一部电影里的慢镜头,手腕被拉过了头顶,双膝强硬地挤进我的腿间。
他一直注视我的脸,欣赏我流露出的屈辱和不甘的眼神和表情。
“你是谁的奴隶?”他尖刻的提问。
“你的。”我挤出牙缝。
“你现在还是许家大小姐吗?”
我摇摇头,不是。岂止现在不是,以前也未曾是过。
“说话。”他的语气突然冷冽起来。
“不是。”我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勾起了唇角,将欲望推进我的身体。
动作不再缓慢,紧压在我身上激烈的律动。冰凉的皮带扣蓄意在我的肋骨和小腹间碾压摩擦,那里和下身的疼痛遥相呼应,最终连成一片。
我深呼吸,竭力放松自己。下体有些湿润了,我觉得好过一点。
他停下来,一直观察我的表情。然后撤出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