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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继续走。”夏茶花不耐地道。
“求两位大哥行行好,小女子几日没吃饭了,求赐我一口饭吃。”
歪在轿前的,自然是凤书宁,凤书宁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捉住轿夫的袖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色令人迷,美人梨花带雨,轿夫心软迷糊,朝轿子里呶嘴,凤书宁回了个感激的眼光,从中间的空档挤了进去。
轿里之人刚才出口之言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凤书宁心知用苦肉计不行,往轿帘挤的同时,一手从袖袋子里摸出帕子包着的备用蜇人草茎叶。
“你进来做什,滚……”手背如蜂蛰般的疼痛使夏茶花滚开的开字未及说出来。
疼痛过后,手背是极度的瘙痒,夏茶花看着红肿的手背惊惶失措,欲要大喊,却被凤书宁凌厉的眼神一时给镇住了。
“姑娘愿意收留我?多谢姑娘。”凤书宁自说自话,抬腿挤进轿子。
不知太尉府门禁怎么样,不过一个小妾,若是跟在一边,只怕进不了门,还是藏在轿子里一起进门好。
夏茶花瞠目看着,忽然自以为明白过来,忍着气小声道:“你想攀上公子?”
送上门的借口,不用白不用,凤书宁点头。指着夏茶花的红肿的手背,用口型无声道:“你带我见到公子,我就给你解药,不然……”凤书宁按上夏花花脖子。
夏茶花闪避不及,脖子又是一疼,跟着奇痒又起。
“起轿回府。”夏茶花自在了,郑易理美人那么多,也无所谓再多一个,况且,由自己送一个美人给他,还能讨他欢心呢。
“辛苦两位大哥了。”凤书宁坐稳,柔声道谢,又伸手去捋夏茶花手腕上金灿灿的手镯。夏茶花被她摸了两次均疼痛骚痒,哪敢再给她摸到,急急忙忙自已褪镯子,一对金镯子很快褪下来。
“给你们两个喝茶。”
一下子抬两个人很辛苦,可那明闪闪的金镯子少说有一两金子,轿夫得了赏,再不觉得累了,两人轿杠上肩膀,轻快地朝太尉府走去。
轿子到太尉府门口,正好遇上郑易理派过来接夏茶花的人。
“轿里是夏姨娘吗?”
“正是。”
“夏姨娘,公子有请,烦姨娘跟小的走一趟。”
太好了,这么顺利就能见到郑易理,凤书宁狠盯夏茶花。
“我知道了,前头带路。”夏茶花大声吩咐轿夫,“跟上。”
86、嘲风弄月
轿子调头,方走了十几步,过来传话那人按住轿子喝问:“夏姨娘,轿子里还有谁?”
“带给公子的一个姐妹。”夏茶花不满地嗔问:“怎么?这个也要你同意?”
夏茶花甚得郑易理宠爱,那人是知道的,只是非常时期,不敢掉以轻心。
那人掀起轿帘,看到凤书宁是个女人,握起的拳头放下,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认是没有武功的女人,舒出一口气,对凤书宁道:“夏姨娘跟在下走,你先行回府。”
一个人先去郑府,怎么可以?凤书宁暗暗着急,却听夏茶花发火道:“我这个姐妹,公子先前就一直想得到,你让公子晚见了,回头公子发脾气,你担当得起吗?”
刚才才路遇的,怎么一下子变成姐妹,还是公子想得到的,轿夫不明白,不过刚得了重赏的他们识趣地没有开口。
凤书宁作可怜状,一瞬不瞬地留意夏茶花的动作眼神,怕她给那人使眼色。
她多虑了,夏茶花此时比她还急切地想带她同行。郑易理相召,除了那啥,再没别的事,夏茶花日间纵…情过度,有些腻味,亦且担心着,不知情郎有没有在身上留下痕迹。
需得把身边这个女人献上,今晚暂不陪郑易理疯狂。
“怎么?你们的本领是连一个女人都害怕?”夏茶花嗤笑。
凤书宁暗赞,这激将之法用得妙。果然那人微一犹豫,道:“走吧。”
轿子走过一条街道,进了一处甚是奢华的院落。凤书宁有些奇怪,也不绕道什么的,不怕有人跟踪过来吗?
进了院子,那人撕下两块袍角扔过来。
“把眼睛蒙上。”
“什么?”夏茶花咋呼,不情不愿,凤书宁很识时务地飞快绑上蒙住自己双眼,稍稍偏下面,这样,头低着,眼睛朝下,就能看到一点点东西。
狡兔三窟,凤书宁知道为什么不绕路了,原来玄机在院子里,这处院落跟隔壁另一户相隔的那墙有一个暗门,那人推开门拽着她们的袖子走了过去,从那一户的院子里上了马车出了院子,这一户的门与刚才停轿那一户的门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大门对着的街道也不是同一条。
凤书宁暗暗庆幸,若不是逮着这个小妾跟过来,只怕冯丞斐花多少力气也查不到的。
褚明锦一边向郑易理敬酒,一边调笑着躲避郑易理的咸猪手,心中却越来越忐忑,不知道那茶花是不是自己下午见到的那人,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脱身。
若不得脱身,难道接受羞辱?褚明锦想到此处,遍体生寒。
郑易理已有些不满足触摸不到了,褚明锦看看再躲下去,就得给他识破,心头暗暗叫苦。
正无计可施时,门外报夏姨娘来了,跟着一个女声问:“公子,茶花能进去吗?”
此茶花正是温泉里那茶花,褚明锦大喜,娇笑着道:“郑公子,这里有没有……嗯啊……那个……”
“哪个?”郑易理打了个酒嗝,他有些喝多了。”
“绳子啊鞭子啊还有药啊那些个……”褚明锦眨眼。
“哈哈哈,妙人妙人,怪道冯丞斐得了你,什么女人都看不进眼了。”郑易理大笑,边开房门边喊道:“去一个人,给本公子找绳子鞭子过来,再去一个人,上药店买助兴药回来。”
“公子,走两个人不好吧?”一人影闪过来问道。
“怕什么。”郑易理哼道:“走了两个,不是还有六个吗?郑达你忒小心了,没出息,怕个小娘子怕成这样,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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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个还有六个,褚明锦叫苦不迭,凤书宁眼珠子一转,笑道:“公子,去一个人找绳子鞭子就可以了,助兴的药,我这里有。”
郑易理方才看到凤书宁,才想查问的,听了凤书宁的话大喜,不问了,把凤书宁拖进屋里,喜滋滋道:“又来一个知情识趣的,妙啊!”
“公子,有两人陪你了,妾先告退可否?”茶花问道。
怎么能给她走,褚明锦叫道:“茶花姐姐怎么能走呢?我听说,悬空山有一处温泉,姐姐识得路,要请姐姐带路呢。”
夏茶花脸煞地白了,看向褚明锦不能言语,那头凤书宁敏…感地觉察到其中的玄机,趁着郑易理犹疑的目光在茶花和褚明锦脸上扫来扫去的时机,飞快地拧开檀木珠子,取出几粒巴豆,用帕子包着挤了汁液。
“茶花妹妹,来,用这帕子把公子的那个包住,别忘了紧点包。”凤书宁斜么郑易理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睑,做出期待又害羞的表情。
郑易理笑得合不拢嘴,高声大叫道:“想不到妙人这么多,今天一碰就俩。”飞快地脱裤子,挺起一物对夏茶花道:“快,给本公子包扎。”
褚明锦从凤书宁进门就在偷偷观察她,见她眉眼间隐着英气阔朗,却偏偏对郑易理做出一股冶荡之态,暗暗奇怪,再一细看,五官竟有几分凤双溪的样子。褚明锦脑子飞快地转动,凤双溪与郑易理,她无需揣测,自然是相信凤双溪。
这女子递给茶花的帕子,有玄机,褚明锦低笑着要胁道:“茶花姐姐不想在这里跟公子玩乐,要去温泉是吧?”
“不,在这就很好。”夏茶花怕褚明锦再说下去,拿过凤书宁手里的帕子包到郑易理那物上。
凤书宁与褚明锦自然不看光臀的郑易理,两人闪到一边,眼神交接,褚明锦心领神会,确定来人是救自己的无疑。
外边那么多侍卫,怎么处理,褚明锦无声地询问。
凤书宁得意地挤了挤眼,胸有成竹地拍胸。
“好像有些热。”郑易理叫道。
“热就对了,就有效了。”凤书宁捂着眼睛走过去,嘿嘿笑道:“公子,你先穿上裤子,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玩的乐子,一会后,咱们再开始。”
“干嘛要穿上裤子?”
“公子,你听我的就是。”
“好,听小美人的。”郑易理淫…笑,“好了,小美人,别害羞了,公子我穿好裤子了。”
“公子,你知不知道,男…欢女…爱最舒服的是什么境界?”凤书宁扫了一眼茶花,附到郑易理耳边,低笑着道:“就是看着别人嗯哪,公子没见过吧?”
郑易理确实没见过,闻言目瞪口呆,道:“上哪看到这情景?谁做这事儿会给人看着。”
“公子以前没见过?眼下外面有男人,屋里有女人,不是可以看到吗?”
褚明锦呆滞,夏茶花的脸霎地变白。
“这……”郑易理犹豫,褚明锦和这新来的,他还没尝过,自然不愿把她们交给外面的人,夏茶花则是他的妾室,把妾室给手下玩,有些没面子。
凤书宁却假装不知他在纠结什么,巧笑着问道:“怎么?难道外面那些人,不肯听公子的命令?”
“当然要听,只是……”
褚明锦此时,也知凤书宁是要怎么搞定外面守卫的人了,忍着恶心笑着接口道:“公子,咱们这里玩三人行,外面让他们玩几男一女,可是……”
可是很刺激的,郑易理觉得下面那物事热得可怕,醉酒的脑子更浑了,他本来就是没脑子只知淫…乐之人,给这么一撩…拔,动心不已,眼睛看向夏茶花。
“公子。”夏茶花急得掉泪,扑通跪了下去。
“茶花姐姐,让公子开心,是我们的福气,怎么?你想到温泉去?”褚明锦微微一笑,温和地看着茶花。
给郑易理知道自己背着他乱搞,下场自然比接受他的命令与人乱搞更糟,夏茶花抽泣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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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出来。”郑易理拉着夏茶花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大喊,忽喇一下,从不同的角落奔了几条人影出来。
“那,听着,本公子命令你们,跟茶花恩爱一番,有违命令的,本公子立马送人上西天。”郑易理很有气慨地喊着,双手很利落地撕扯掉茶花的衣裙。
“公子,不可如此。”郑达急了。
里面美人在看着自己呢!郑易理大失面子,夺过一边一个人影腰间佩刀,朝郑达砍去,骂道:“本公子的话你敢不听?”
“公子……”郑达急忙闪避,郑建业只此一子,惯得无法无天,郑达不敢回手,看看劝不住,一顿足,往门外跑,要去请郑建业。
“你们听不听本公子的话?”郑达跑了,郑易理也不追,舞着大刀指向余下的六个人。
淡淡的月光里,夏茶花光裸的女体已使那些人动了兽…欲了,郑易理手里的大刀手只挥了半圈,那六个男人的衣裳已扒光了。
夏茶花的尖叫响起,开始有些凄惨,后来就是快乐的淫…声浪…调了。
“这女子性好淫,倒是遂了她的心愿了。”凤书宁悄声道。
褚明锦料不到如此顺利,低着头不敢看外面,凑到凤书宁耳边小声道:“跑掉的那人,是个机灵的,咱们得趁他还没回来赶紧走。”
“嗯,我知道。”凤书宁朝外面已看得呆了的郑易理娇声喊道:“公子,公子你快进来嘛。”
郑易理已看得周身热血沸腾,忘了屋里有美人等着了,听得凤书宁喊叫方回神,跑进来就脱裤子,裤子褪开,扯掉帕子,看到肿大的一物时,郑易理吓得声音都变了。
“美人,你看看我这个是怎么啦?”
凤书宁不用看,也知郑易理那物又肿又大,外面一层皮红得透明,整个物儿水晶棒槌一般。
“公子,你这是中毒了。”凤书宁低笑,拿了包着蜇人草茎叶的帕子轻轻摩挲郑易理后颈,低笑道:“公子,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