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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痛又舒服地浪叫,“嗯……噢……”
“萱萱,你的滋味如此甜美,难怪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难怪我潜意识里只愿意碰你……”穆佐扬开始强猛的律动,他巨大火热的男根在我紧窒窄小的幽径内不断勇猛地进出抽插着……
不适的感觉很快退去,无法言喻的舒畅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紧随而来,我几乎被淹没在激烈的快感里。
“啊……佐扬……嗯……啊……”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的肩膀,我的玉腿无力地摊得很开,任穆佐扬狠狠地插我,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耸动,浑圆饱满的酥脸轻颤不已。
“萱……我要爱死你……哦……萱……”穆佐扬低嘎地粗喘着。
我娇喘吟哦,穆佐扬呼吸浓浊,不停低喘,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一场最原始的男欢女爱狂猛进行……
跟穆佐扬的缠绵不下于三个小时,搞了两次,两次过后,我跟穆佐扬双双满足地瘫睡在草地上,静静仰望着万里晴空。
休息须臾,我跟穆佐扬穿好衣衫,免得待会刘嫂买菜回来,看见我们赤身裸体的,那可就丢人了。
青山白云,碧水湖畔,我一袭白衣飘扬,长发飘飘,穆佐扬清俊的身影站在我身侧,丝毫看不出刚才我们才经过了两场“大战”。
优美如画的山水间,我与穆佐扬俊男美女郦影成双,形成一副绝美的图画。
我定定地看着穆佐扬帅气的脸庞,“佐扬,告诉我,那天,我假死后,皇宫发生了什么事?”
穆佐扬微点个头,将两个多月前,我服药假死后发生的事娓娓道来,“萱,其实皇上一直都很关心你。那天,皇上传唤我到御书房,询问我关于你身体状况,下令让我开些最好的补品药方为你调理身子……”
两个月前
御书房内,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抬首问单膝跪在厅中的穆佐扬,“穆太医,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如何?”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已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即可。”
“那就好。”君御邪微点个头,“你多开些补品药方送到凤仪宫,为皇后进补身子,记住,要最好的。”
穆佐扬恭敬地应声,“是,皇上。”
突然,门外凤仪宫的小太监匆匆赶到御书房门口,对着侍候皇帝君御邪的王公公低语几声,王公公大惊,跌跌撞撞地走过御书房大厅内,颤抖地跪在地,“启禀皇上,凤仪宫的奴才来报,皇后辞世。”
君御邪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见君御邪反应激烈,王公公吓得牙齿打架,颤抖地将话说完,“回皇上,皇后娘娘……饮……饮毒酒自……自尽……”
君御邪脸色煞白,骤睁的眼眸中尽是深深的恐惧!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快速赶往凤仪宫,穆佐扬也自然随后跟上。
还没入凤仪宫,就听到凤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哭成一片,或许是怕皇帝怪罪他们照顾皇后我不周,以至我这个皇后自杀都没人警觉,总之每个人的表情都犹如世界末日。
凤仪宫我的卧房内,两旁整齐地跪着两长排不断哭泣抽噎的宫女太监。
君御邪颀长的身影飘然停在床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我静静躺着的“尸体”,他以二指伸至我的鼻下,试探我的鼻息,发现毫无生息后,他疯狂地大吼,“太医呢?太医死哪去了!”
“臣在。”穆佐扬走至床边,为我仔细检查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皇后娘娘她身中剧毒,已经‘去了’。请皇上节哀。”
君御邪激动地大吼,“不!不可能!皇后要伴朕一生,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的!”
君御邪又指着边上赶来的另几名御医,“快,救朕的皇后!救不了,你们统统给皇后陪葬!”
君御邪漆黑邪气的双眸因太过激动的情绪而迅速转变成通红的色泽。
皇帝的眼睛居然变成了红色!
所有在场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瑟瑟发抖,在内心猜测着皇帝眼睛变红的原由,只有穆佐扬见怪不怪。
另几名御医颤颤抖抖地一一查看过我的“遗体”后,皆无力地摇了摇头,所有的御医,连同穆佐扬在内,全部跪在我的床前,“臣等无能,请皇上节哀!”
“不!萱萱不会死的!朕不信!”君御邪愤怒地看着这帮无能为力的太医,“朕养你们干什么!连朕的皇后都治不好,来人啊!将这帮没用的御医统统拖下去砍了!”
“是,皇上。”大批禁卫军立即要上前执行命令,太医们的臂膀纷纷被禁卫军扣押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医们吓得各个脸色发白,只有穆佐扬很争气地没有求饶。
此时,原来侍候过我太监小顺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君御邪磕头,“皇上开恩呐,皇后娘娘断气的前一刻,奴才就在身边,娘娘说她死后,希望皇上不要为她造任何杀孽,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君御邪颓然地垮下肩,无力地挥挥大手,“罢了,既然皇后不愿怪你们,朕怪你们何用。把太医们都放了吧。”
“是,皇上。”执行命令的禁卫军放开太医们,恭敬地退了出去。
“皇上,这是娘娘生前写下的遗书……”小顺子脸色发白地再次开口,他将我事先写好的遗书颤抖地递到君御邪面前。
君御邪轻颤着打开信笺,看着我“生前”写好的亲笔“遗书”,清澈如清泉的泪水自他火红的眸中缓缓溢出,他没有丝毫的抽泣,只有泪无声地流。
所有人都震惊了,向来邪魅尊贵的皇帝居然流眼泪,三年多了,据闻皇帝君御邪被祁王篡位时打残毒哑都没哼过一声,现在皇帝居然流眼泪,并且是当众流泪!
只要没瞎的人都看得出,皇帝深爱着皇后。
如此说来,皇帝的眼眸变成红色也是因为皇后过世,皇帝悲伤过度,痛彻心扉而痛红的,众人不知道君御邪中过“喋血虫蛊”之毒,只能如斯猜想。
至于君御邪的眼睛变红的情况,虽然他体内的蛊毒已经根除,但由于他近年来服的药过多,药人的体质已定,当他过于激动或者说虚火上升之时,眼睛会由黑转红,一生都改变不了。
一袭宝蓝色长衫的靖王君御清直直闯入凤仪宫,守门的太监拦都拦不住,只来得及长长通报一声,“靖王爷驾到……”
所有的宫女太监本来就跪在地上哭,太医们见靖王到来,亦跪回地上。
君御清见此境况,一脸惨白地走到床沿,不敢置信地道,“萱萱……她……去了?”
皇帝君御邪悲伤过度,已然无心注意靖王直呼我的名字,而没称我为皇后,君御邪麻木地点点头。
“不,你骗我……”靖王君御清轻轻抚摸着我冰冷的脸蛋,我身上冰冷的温度让君御清难过地摇了摇头,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冰凉的娇躯,“不!不会的……萱,你不会死……你醒醒……”
晶莹的泪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在我毫无血色的惨白娇颜上,这是靖王君御清悲痛欲绝的泪水,可我冰冷的身体,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君御清的泪,静悄悄的,他的语气没有哽咽,只有无尽的悲痛,“萱,通传的太监说你是自杀的,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本王……不,我在你面前不自称本王,我不信……即使你要走,也要让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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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她是你嫂子!”君御邪大怒,倏然又想起我“遗书”中让他们兄弟和睦的话,他强忍下怒气。
君御清蓦地站起身,狂怒,“哼!嫂子?你既然是她丈夫!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萱萱不希望朕与你怒目相对,朕不是怕你,朕不愿违背萱萱的遗愿。”君御邪将手中,我写的“遗书”递到靖王君御清手上。
君御清接过,泪眼模糊在看完,双拳紧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跳,仰天长啸,“啊……”君御清的吼声悲痛欲绝,凄楚哀痛,深深回响在整个皇宫。
没人注意,皇帝君御邪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自他指缝间缓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皇帝君御邪悲凄痛楚的神情,根本不下于靖王!
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跟靖王都深深爱着当今皇后,可惜皇后红颜薄命。
再后来,皇帝下令,所有人不得将靖王激烈的反应传出去,免得靖王爱上皇后的事传出去后,被天下人非议,三天后的黄道吉日,按照皇后生前的“遗愿”将皇后的尸体火化。
皇后“停尸”的这三天,皇帝与靖王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不眠不休地守在皇后我的“尸体”旁,静静地陪着已经“逝去”的我。
靖王的眼泪,这三天来几乎没有停过,他的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他原本俊秀的脸庞异常消瘦,他的嗓音早已沙嘎地说不出话,却仍在低低地呢喃,“萱萱……我的萱萱……”
君御邪虽然泪不再流,可他通红的眼眸从来没有转变成黑色,这证明,他一直处在异常悲痛的状态,他时不时痛苦地低吟着,“萱,朕该死……朕错了……朕真的错了……朕不该伤害你……直到彻底失去你,朕才明白,朕爱你!朕对你的爱,胜过江山,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朕不要后宫佳丽三千,朕宁愿与你归隐山野,做对神仙眷侣……”
每当皇帝君御邪对着我的“尸体”说出这番话,靖王君御清就会狠狠揍皇帝一拳,“你没有资格对萱萱说这番话!她生前你没好好照顾她,不用你在她死后假慈悲!萱萱她是我的!”
君御邪没有还手,“三弟,萱萱选择永远地离开,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愿意属于任何人……为什么曾经她如此真心待朕,朕要如此伤她……朕后悔……好后悔!朕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哈哈哈……张颖萱,你走得何其潇洒,甚至没跟本王打个招呼!”君御清一脸深沉的痛,“为什么要留下遗书让本王跟逼死你的皇兄和睦相处!为什么你希望本王长寿!你可知本王多想追随你而去吗?可本王要听你的话……本王从来不会拒绝你的心愿……”
皇帝君御邪跟靖王君御清这两个暴帅的男人为了我的“逝去”而形骨消瘦,悲痛难当,他们就这样不吃不睡地守着我的“尸体”三天。
(呃……要是他们晓得我没死,会怎么样?会不会高兴得砍了我啊?)
三天后,我的“尸体”被火化的那天,我的“尸体”先被漂漂亮亮地打扮一番,穿着华丽的准皇后袍,放在事先为我准备好的灵堂内供大臣们祭拜瞻仰仪容。
灵堂中央放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台,台子高约一米二,台上覆盖着华美的红布,红布蔓延至地平线,将整个台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使这张又大又长的方台看起来异常华贵漂亮。
在方台铺着红布的桌面上,无数鲜艳的各色花朵围着我的“尸体”,我静静地躺在鲜花中央,美丽得就像天国的公主。
对我寸步不离的君御邪与君御清二人,按礼俗,他们要沐浴净身,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为我送行。
在他们更衣沐浴期间,穆佐扬趁着这个空档,支开了守灵的下人,他掀开我躺着的方桌下方的红布,这张方桌虽然四支撑脚是圆木柱,可是紧贴我睡着的平面那一层却内有千秋,台桌平面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厚度,这是一道特别制作的暗格。
穆佐扬打开暗格,将里头一具事先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