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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5 二次喂奶
乳交事件後,两人陷入冷战。
这几天,卡萨尔烦得要死,他如此经典的得寸进尺居然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回想起那天男人自己动手解决涨奶的举动真是有够恐怖的。那晚他还做了恶梦,没把自己吓死。
想来,自己确实天真了点,还以为能够威胁到塔克斯,逼他取悦自己。如今他终於明白,要征服对方根本不可能。
不理他没关系,但是孩子却连带被抛弃,现在全都哭成一团,哭什麽?饿了呗,没奶吃。
“别哭!真没骨气!”卡萨尔很不爽地指著摇篮里嘤嘤哭泣的宝宝挨著骂了个遍,但这样也只是让它们哭得更大声而已,无奈之下,他只有把孩子们揣进口袋里,硬著头皮去找塔克斯。
可刚走到洞口,就被突然伸出来的拳头给揍成了个熊猫眼。摔在地上的豹君缓缓放开捂住眼睛的手掌,像战场上被敌人打翻的战士不甘示弱地起身那般凛然,不过刚向前走了几步,就被一本书给砸得头破血流,只见他抹了把血,咬了咬牙,再次闪到洞边。
“嘘……”竖起中指,对著口袋里的小豹子小小声地:“不要吵,爹一定把奶弄到!”狠狠握拳,振作精神,塔克斯悄悄探出头去,不料撞到一张满是黑线的脸,接著就是一耳光,可怜的豹君被结结实实打中,脑袋都差点给打掉。
“……”用手捉住下巴,将被男人打偏的头转过来,卡萨尔嘴一动,就流出大量的血:“塔塔,我错了!!!”
上一面还冷酷非常的脸,下一秒就软弱得让人瞧不起,不知有没听错,口袋里居然传来吃吃的笑声,但已没时间深究,只见他扑通一声跪下,扑上去抱住那人的脚就肝肠寸断地哽咽:“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孩子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塔塔,呜,我再也不敢了,孩子都快饿死了,你行行好,给点奶……”
说什麽都好,但千万别提‘奶’字,偏偏卡萨尔缺少悟性,迟迟没领悟到问题的关键,笨蛋的下场自然凄惨,被男人踩住脑袋往地上狠磕了几下,又抓住领子提起来拳脚伺候一番,刚消肿的脸又肿亮了一片。
在两人产生剧烈摩擦期间,口袋里的小子们全都探出脑袋,拳头击在肉体上的闷响不断,随著塔克斯潇洒的动作而秋千一般荡起来的丰乳,飘得近了时,它们争先恐後地伸长脖子,但眼看要够著又飘走只留奶香在原地,四只花豹还有个老么全都饥肠辘辘,眼放绿光垂涎三尺,有胆大的想扑过去咬住乳头却偷吃未遂,急得欲翻出口袋,小小的空间乱作一团。
把孩子的父亲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起码要卧床休息一月的惨状,塔克斯才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却听到什麽声音似地耳朵动了动,回头看见几个宝宝躲在卡萨尔身上,清一色朝他瞪著圆圆的大眼,满嘴都是唾液,他不由皱了皱眉,在原地想了半天,终究从嗷嗷待哺的豹群里拧出一只,然後回到洞内。
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激动得四肢乱挥,在捉著它的手掌里拼命往外挣,跟他爹一样的猴急劲让塔克斯相当鄙视,不过还是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地将它放到胸前。
“呜呜……呜……”这不知是老几,心里没底男人不敢把乳头贡献出去,现在乳头还很痛,上面还留下了豹君阳具的骚味,之前他在温泉里将双乳搓了很久都没除去,真是讨厌。
喂奶之前,塔克斯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给我轻点!但小家夥智商未全哪里懂得,一上去就吸得他喷血,但已经上了贼船就只好认命,勉强让它吸了个半饱就丢了出去。
第二个随著塔塔回洞的是老二,就算肚子饿瘪了它还是风度十足,在掌心里慵懒地半躺,微眯著眼。看见乳头抛了个媚眼,头颅抬高,嘴张开,然後勾了勾指头:来。
“……”塔克斯无语了。这个小屁孩,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扁。本著速战速决,早点喂了早点解脱的心思,他只好放低身段,将乳房垂下,不料小家夥仍是躺在原地动也懒得动一下,一副你不伺候我我就饿死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鸟样,无奈之下,塔克斯只好将乳头放进他嘴里再把它的嘴用手指按拢,它这才屁颠屁颠地吸起来,满脸的得意。
老大还是一副霸气的样子,俗话说从一岁就能看一生,这家夥铁定是个做大事的料子。只见它上前用小爪子给了左乳一下,看它弹弹弹,弹了几下奶水显然比右乳更足的时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含住乳头,一口气吸了个干净,喝完不用送,就自己跳下床,摔了个四脚朝天後瞬间爬起来昂起头颅,向洞外走去。
老三还是那麽胆小,胆小得不可思议,看著乳头居然不敢吸,估计是那东东经过几兄弟的蹂躏有些面目全非,肿得跟外星生物似的,也难怪它不认识。塔克斯等得不耐烦了,这家夥还是没动静,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破天荒地拿了个碗把奶挤出来,这下总可以吧,可小东西走到碗前,两只前爪怯怯地攀在碗沿上往里看了眼,突然哇地声哭出来。塔克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它是被自己的倒影给吓著了,简直无语。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6 微H~
时光如梭,转眼就是三个月,奢奶的宝宝们长得很好,只有胆怯的老三仍是瘦弱。
卡萨尔一没事就给它海补,顺便锻炼下它的胆量,一只雄豹必须要有勇气和实力,才能守住自己的地盘和妻子。他可不想自己最爱的儿子变成个吃软饭的。
至於塔克斯,对喂奶这件事终於不再抵触,说起来男人也怪可怜,为了孩子们茁壮成长奶头一直都是红肿状态,这也是他每次喂奶之後心情总是不好的原因。
随著时间的推移,有些事情迎刃而解,但更多的问题浮出水面。比如塔塔坐月其间也免不了劳累给身体埋下了隐患,天气不好就发作频繁,还有就是被惯坏了的宝宝们现在只认奶不认人──不过只针对它们那个没用的爹,对塔塔还是很热情的。
宝宝只要一看见他就哇哇大哭起来,直到一只不剩地全部哭昏过去才作罢。而塔克斯哪里会管他无辜得很就劈头盖脸一阵骂,他经常被灰溜溜地赶出来,让那些小兔崽子得逞地拥有和奶水的‘两人世界’。
“塔塔。”一天中午,豹君偷偷摸进亲亲的洞穴,搞搞性骚扰什麽的。
“嗯?”塔克斯正躺在床上休息,两只乳头满是被吸过的痕迹,看得他春心大动,鸡鸡发热。
“嗯……”蹭上床,在另一边躺下一边打著哈哈一边揽住对方的腰,色情地掐了掐,“这里还酸痛吗……”
男人没说话,在他以为对方睡著了,便伸出手朝外八字分开在胸膛上的乳房摸去时那人突然出声:“你是不是想死?!”
狠狠哆嗦了下,卡萨尔讷讷地收回手,故左而言他:“我们的孩子还没取名字,你看……”
塔克斯满不在乎地:“取什麽名字,多此一举……”又昏昏欲睡地没了声,直到乳房上多了一只禄山大爪捏得不亦乐乎,在他睁开眼时尴尬地顿住了。
“咳……”某人干咳一声,赶快转移话题:“塔塔,今天喂奶了吗?”
那人不答,一直盯他的手,直到他的手拿开并滚得远远的,才漫不经心地回答:“没。”
听闻,卡萨尔忙把五个孩子捉来,在他面前一字排开,男人朝这边瞟了眼,没睡饱似地打了个呵欠:“一个一个来。”
卡萨尔不赞同地笑道:“我看一起最好,这样比较热闹,能促进胃口也说不一定。”
塔克斯不置可否,最近他太累了,没力气去斟酌这些细节,只图简单省事。
宝宝们见有‘外人’,全部翻著白眼,咬住奶头吸得躲躲闪闪。看著塔克斯将它们拥著,手时不时揉几下面前的小脑袋,举手投足间透著母爱,怎麽看都是和睦融融,被晾在一边的男人不由眼红起来。
卡萨尔非常不满,又找不到机会博得亲亲的注意,只好下三滥地凑上去,透过看似无意识的肢体接触来挑弄他的敏感,尔後很识时务地给他按摩起来。
这次宝宝们吃相很好看,不再狼吞虎咽,大概是缺乏运动消化得慢,他有点惊奇孩子们不再调皮捣蛋装起淑男,接著又被身後那人技术高超的按摩给弄得飘飘欲仙。
其实卡萨尔没安好心,再加上看不惯这几个小屁孩侍宠而骄的德行,有时候就像是他的情敌总让他被塔塔冷落,甚至害得他们同眠共枕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真是有够可恶。
眯著眼享受的塔克斯丝毫没发现,自己丈夫和宝宝之间的暗涌是如何激烈。几个宝宝在老大的带领下朝卡萨尔发起了挑衅,朝他喷奶、撒尿不说还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卡萨尔狼狈不堪地躲著射过来的奶柱和尿液,又不敢打扰塔克斯午休,只好忍辱负重地丢去恫吓的眼神。
没两下,奶就没了,几个宝宝这才後悔莫及,於是老大出面向那个名存实亡的爹爹求助。腹中的欲望忍了很久,如今都快把他命根子烧坏了,既然‘敌人’要与他和解,便顺水推舟地允了。刚才还敌对的两方立刻就站在统一战线上,联手向塔克斯发难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塔克斯还不知自己变成了块肥肉仍在半梦半醒中,直到感到身上痒痒的不知何时压了一座毛茸茸的山,他才发现不对劲,睁眼就看见一头豹子正埋在股间舔他花穴下面的密洞。
“唔……”想起身摆脱,不料乳房被宝宝们拽住,他只好重新俯下身以缓解双乳上的撕扯,而卡萨尔抓住机会,将舌尖顶进了括约肌中。
“你……”不待他反抗,那湿热的舌尖边卷上花穴,塔克斯倒吸了一口气,弓起的身体像座危桥簌簌发抖,而野兽宽大的舌头盖住了整个花穴,就如粘在上面的软体生物,将身上的水渍暧昧地涂抹在歇息之处。娑动了几下,又回到肛门,连鼻子都顶进去了,舌头更是进到让他无法自拔的最深处,甚至能感觉到肠道里缓缓淌著的唾液正软化著肉壁的僵硬。更可恶的是,乳头被几张小嘴再度大力吸允,而双乳分别被两个宝宝攀住……(写不出来了囧)
有人建议宝宝吸奶时H,偶一不小心就成全了这个烂菊… …~~不说多了,票票奉上来,塞住我饥渴得流脓的小嫩菊0 0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7 H~7P
未免也太不汲取教训了,之前把他打得这麽惨,吐血也不是没有过,居然还敢再犯。塔克斯真後悔那次没把他干掉埋了而留了该死的後患。
殊不知,卡萨尔并非不害怕,也越发不看好贪图一时享乐而被打得毁容身残。可是塔克斯不是一块肉那麽简单,那种高高在上的魅力和袒胸露乳的蛊惑很容易让他失控,而生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不明智来。往往先压著他干得爽了,才想起严重的後果,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痛悔中死状甚惨。
毒瘾已经根深蒂固,纵然要了他命,纵然时时刻刻都被那刻骨铭心的伤痛所提醒,依然会没有商量地重蹈覆辙。所以在他占主导地位的此时显得尤其珍贵,毕竟之後要付出十倍的代价来偿还,只有狠狠纵欲来让自己少亏一点。
塔克斯十分恼火,怎麽就遇到了这麽个祸害?可惜只要在性上被先发制人,他就只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份。那家夥露了兽形他更没辙,只能被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唔……”何况豹君以舌侍奉,他只得立刻沦陷,这就好像早就制定好的潜规则,苦苦挣扎只是肉体变得淫秽的前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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