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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特有的饰物,整个队伍连个队形都没有,不少士兵的肩上竟然还背着抢来的鸡鸭,真是够热闹的。领头的一员番将年约二十五六岁,眼眶深陷,高高的鼻梁,有着明显的匈奴特征,他就是南匈奴的单于于扶罗。
从匈奴分裂为南北两部以来,南匈奴就一直屯居朔方、五原、云中(在今内蒙古自治区境内)等郡,中平五年三月,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匈奴内讧,一部与屠各胡合攻杀羌渠,其子于扶罗立为持至尸逐侯单于。起义者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自打于夫罗成为单于以来,一刻也没有轻松过,虽说有杀父之仇的须卜骨都侯已经死于伤病,但他手下的部众却继续与自己为敌,为了消灭敌人,也只有联合汉族军阀了,他先是联合黑山军进攻河东,后来又与张扬一起投靠了新近崛起的袁绍,没想到袁绍这家伙只是利用自己,一直都没给自己好脸,哼,这样的人我堂堂的匈奴单于还跟你混的什么劲儿?有了这个想法,于夫罗在纵兵抢掠一番后挟持着张扬离开邺城落荒而逃。
“得、得、得。”
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响来起来,遥遥的向邺城看去,只见遮天蔽日的尘土冲天而起,远处的天边一条黑线一字排开,无数的骑兵向滚滚向自己杀来。
不好,追兵来了。于夫罗立即下令排列队形迎击追兵。要说这匈奴骑兵也真不愧是精锐之师,这抢东西拿手在行,真要打起仗来也不含糊,本来杂乱的队伍在最终还是在鞠义到来之前结成了鱼鳞阵。
“终于追上了。”
鞠义长出了一口气,这帮番夷真是反复无常,今天非得让他们吃吃苦头不可。想到这,鞠义大叫一声:“列阵!”
只见马队两侧的八百士兵转眼间就从马上持弓跳了下来,结成了雁形阵立于马队两翼,八百张强弩瞬间对准了匈奴铁骑。
“不过是一群上了马的步兵而已。”
于夫罗暗笑一声,自己的匈奴铁骑可是从小在马背上张大的,对付这些汉人骑兵还不是小菜一碟?想到这,于夫罗大喝一声,身后无数的匈奴铁骑带着震天的嚎叫声向对面的汉军杀去。
“哼!”
鞠义一声冷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样就发动攻击,也太小看我鞠义了。”
在匈奴的骑兵距离只有三百米时,鞠义大喝一声,八百张强弩同时发射,瞬间将冲在前方的匈奴骑兵射倒了一片,漫天的惨叫声与马匹的嘶鸣声一下子让空气沸腾起来,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后继的匈奴骑兵被前面倒下的士兵所阻,一下子乱成了一团。见到对方阵势已乱,鞠义大喝一声“给我杀!”
随着鞠义的命令,一万冀州骑兵如暴雨狂风般冲出了阵营踏着滚滚的烟尘杀向了匈奴兵。
要改变一个人的素质难,要改变一支军队的素质比登天还难,对于虽然凶悍但却毫无纪律的匈奴骑兵而言,打了胜仗那是勇往直前,越打越欢,而打了败仗也同样是如决堤之水一溃千里。于夫罗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汉军的铁骑的前锋如一支利箭劈开一条通道向自己的中军杀来。没想到自己精锐的铁骑在汉军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这是什么阵势,竟然一下子把自己的阵形打的支离破碎,对面汉军的将领太可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保命要紧。想到这于夫罗一拔马头,带头向后逃跑了,眼见主将已逃,本来就被杀的节节败的匈奴骑兵也都跟着于夫罗没命的向远方逃去。
邺城州牧府内,此时的袁绍正在与一干部下焦急的等待着鞠义的信息。终于,一阵响亮脚步声传了过来,盔甲鲜明威风凛凛的鞠义昂着头高傲的从门外走到了众人近前。
“鞠将军,不知战果如何?”
袁绍快步走到鞠义面前急切的问道。
“呵呵,主公不必担心,区区一个于夫罗算得了什么,已经被我打的落荒而逃,他的淄重都被我给劫了下来,特来向主公赴命。”
鞠义拱了拱手,眉宇间尽是一片得意之色,眼睛环视四周,一付舍我其谁的架势。见鞠义如此狂傲神态,本来就疑心重的袁绍心头一沉,一丝猜疑的种子从此深埋心底。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郭图心中不由一阵冷笑,不过表面上却一付诚恳的样子说道:“鞠将军真是主公手下第一良将,将军真是功高盖世呀!”
听了郭图的话,鞠义的得意之色更甚,越加的骄狂起来。但这话听在袁绍耳中却别有一番意味,“功高盖世!”
下一步岂不是功高震主了?对鞠义的猜疑之心不由又加重了一层。不过袁绍必竟是一代枭雄,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反而大大的勉励了鞠义一番,然后才叫众人退了下去,只把郭图单独留了下来。
“公则,你说鞠义这个人怎么样?”
袁绍突然负手问道。
“有句话原本不知当讲不当讲,既然主公问到这了,郭图也就倡所欲言了。鞠义将军却实是个难得的将才,只是——”
郭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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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袁绍追问道。
“此人身为他人臣子而献地逼其主,内心实难猜测。主公,这样的人不能不防啊,能力越大,破坏就越大啊!”
郭图加重语气说道。
“能力越大,破坏越大。”
袁绍在口中反复的喃喃自语。“公则,我明白了,眼下冀州新定,还不宜动手,他日我自有主张。”
“是,主公,那郭图告退了。”
郭图转身走出了大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正文 第059章 联手对敌
面对不费吹灰之力而得了冀州的袁绍,公孙瓒那血盆大口气的直吐泡泡,一想到自己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就气得鼻子直冒白烟,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于是他主动向刘虞认错,求得了为人厚道的刘虞的原谅,然后起精兵三万攻打袁绍,然而就在这时,销声匿迹已久的黄巾军又在青州死灰复燃了。急于扩大地盘的公孙瓒于是暂时放弃与袁绍交锋,带队直扑青州。
汉初平二年十一月,公孙瓒在(河北省东南部的)东光县大胜青州的黄巾军,杀敌三万,收降七万。公孙瓒的势力由此急剧扩张,占领大半个青州,剑锋直指与东光相连的冀州渤海郡。这时发生的一件事情更加坚定了公孙瓒与袁绍开战的决心。
初平二年十二月,公孙瓒的堂兄公孙越奉了袁术之命,帮助孙坚,打袁绍所派去的“豫州刺史”周昂,公孙越本来的“任务”是要到长安去迎接献帝。但袁术不践言参加迎驾,反而吃掉刘虞的精兵,又把公孙越的部队控制起来,将他的部队用在了与袁绍所派的豫州刺史周昂的战争上面,也是该着这个公孙越命短,竟然被冷箭射中阵亡。
如果平心静气而论,是袁术先将公孙越硬派到战场上,这才有了他的阵亡,所以公孙瓒应该恨袁术才对,可是对这个三国第一狠人却不能以常理来推断,他反而愈加的恨起袁绍来,发誓要将袁绍抽筋扒骨以报兄仇,由此,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右北平太守府大厅内,公孙瓒正在与部下就下一步行动进行磋商。
“主公若讨伐袁绍当小心背后的袁新与鲜卑啊。”
关靖在一边说道。
“是啊,这也正是我的心腹大患,虽说我与袁新有一些交情,但他与袁绍必竟是同族,若在我与袁绍交战时,袁新与鲜卑在身后捅上一刀那什么都完了。”
公孙瓒担忧的说道。
“将军不必烦心,备有一计可让袁新与鲜卑自相残杀而无暇南顾。”
公孙瓒向下看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好友,新任的平原相刘备。
“玄德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公孙瓒急切的问道。
“将军,袁新占据了原属于鲜卑人的东部草原衬布而实力强大,各部鲜卑无时不在担心被袁新吞并,我们可以让人在鲜卑中散播袁新要进攻中部鲜卑的消息,则为了自保中部鲜卑必然联合与袁新对抗,如此则无暇顾及我等了。”
“玄德之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让袁新他们狗咬狗去吧!”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从厅内传了出来。
初平三年一月,公孙瓒上疏给朝廷,数说袁绍十项大罪。同时公孙瓒进军(山东德平县的)磐河,一路上杀气腾腾,直扑袁绍。
邺城内,“主公,公孙瓒咄咄逼人,我们一定要作好布置,打胜这一仗。“沮授铿锵有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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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们可以派一支骑兵偷袭右北平,把公孙瓒的老窝端了,看他怎么办。”
新近投靠的审配也是一旁眼放精光的献计。
“主公,公孙瓒兵精粮足,手下的白马义从天下无敌,我们不可找惹,还是以和为贵啊。”
说话的人身材矮小,一脸的奸诈,正是许攸。
一群谋士纷纷在一旁给袁绍献计献策,七嘴八舌让袁绍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这谋士多了也烦,特别是好谋无断的袁绍,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没有了主意。袁绍眼睛向后一扫,看到一直沉默的田丰,看到田丰那泰然自若的眼神,袁绍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列位先不要说了,(元皓)你说说看。”
袁绍把期待的眼神投向了田丰。“咳、咳。”
田丰轻咳了两声后面色冷峻的说道:“主公,田丰以为主公现在初定冀州,军政还需要梳理一番,另外我军有一部主力正在豫州,暂时无法脱身,此时如果开战必将陷于被动,我们一定要先稳住公孙瓒,将军队从豫州撤回来,然后集中全力与他决战,则可一战而定幽冀青三州,主公大业可成矣。”
“有具体的方案吗?”
袁绍急切的问道。
“公孙瓒之弟公孙范现在主公帐下,主公可将所兼渤海郡太守让给公孙范,这样就可以暂时稳住公孙瓒,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主公的大军一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开战了。
“元皓说的好啊!”
袁绍感叹道。“我得元皓如虎添翼呀。”
袁绍眼睛眯缝起来环视了众谋士一眼,口中冷哼了一声。谋士们立时羞的满脸通红一个个垂头不语,在袁绍阴冷的眼神中走出了大厅。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恶毒的眼神从人群中扫了田丰一眼,“田丰,你等着吧。”
哎,这知识分子就是事多啊!
田丰果然是个奇才,事情的发展同他所预料的如出一辙,在公孙范得了渤海太守之职之后,公孙瓒暂时停止了进军的脚步,一个月后,袁绍的主力终于从豫州赶到了青州,见到袁绍的主力到来,渤海的公孙范举城投靠公孙瓒,在收降了青徐二州的黄巾军后与袁绍在界桥隔桥相对,互有胜负。
正当公孙瓒与袁绍隔河相对之时,塞外大漠之上,一场大战即将掀起。本来敌对的鲜卑两大势力魁头与骞曼在袁新的巨大压力下竟然联起手来向袁新所控制的东部草原发动了袭击,袁新派去掌管草原的帖木儿措手不及之下被打的节节败退。
听到魁头与骞曼联手袭击的消息后,袁新在第一时间做出决断,亲统二万铁骑及高顺新编成的一万陷阵营,以廖化为先锋奔赴草原,与中部鲜卑决一雌雄。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驰,袁新与廖化带着先头的三千铁骑来到了一处平坦的草原之上。“哎呀我说老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