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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说个不字?现在的伊朗与朝鲜为什么要发展核武器?都是没有实力被逼的。
就在袁新致力于发展的同时,幽州发生了巨变。要说刘和也真是个人才,别的本事不说,这逃命的本领绝对算得上一流,从南阳到幽州,数千里的距离,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里只身一人东躲西藏竟然毫发无伤的回到了幽州,这真就是一份了不起的成就。
这刘和一到幽州自然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刘虞说了一遍,刘虞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怒发冲冠,气的直跺脚,直叫要跟公孙瓒决一死战,但是在阎柔以民族大义为重不能给外族以可乘之机的一番劝解下,强忍下这口怒气以待时机。
这边刘虞怒火冲天,那边公孙瓒也没有了好脾气,以自己雄心壮志,区区一个右北平怎么能容得下自己?公孙瓒时刻窥视着发展的良机,现在这个机会终于出现了。
渤海城内,此时的袁绍不过是区区一个太守而已,虽心怀壮志却并不得意,幸好,他有一个好谋士,他就是逢纪。
“如今群雄并起,太守难道甘心局促渤海这一弹丸之地?”
逢纪瞪着眼睛,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真有点仗义直言的味道。
“以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是什么好办法呢?”
袁绍回答道。
“冀州人口众多,民富而兵精,不正是我们立基的要本吗?”
逢纪说道。
“以我现在的名望与地位,如果强夺了冀州,恐怕被天下人嘲笑,再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袁绍有些犹豫。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取冀州如同探囊取物,区区一个韩馥何足挂齿?”
“噢?先生说给我听。”
袁绍的眼睛圆了,胖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
逢纪道:“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右北平太守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
“好,就如先生所言,我这就给公孙瓒修书一封,此事若成,我必尊先生为首席军师。”
当公孙瓒接到袁绍的手书时,内心雀跃不已,这样好的发展机会怎么能错过,看来这是上天给自己的良机呀,二话不说,公孙瓒立即点起二万铁骑前往攻打冀州,拉开了冀州争夺战的序幕。
在公孙瓒突如其来的打击下,毫无准备的冀州守军顿时慌了手脚,一时之间被动非常,让公孙瓒节节深入,步步后退。
冀州的邺城,这一天来了两个神秘的人物,其中一个青年约有二十多岁身着黑色丝衣,气宇轩昂,露着贵气,给人一种英气勃勃的感觉,另一个是一个中年文士,一双小眼不时露出摄人心魄的精光。
两人来到了城中一座由青石筑起的高大威严的建筑前。“荀先生,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州牧府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进去?”
青年向中年文士询问道。
“呵呵,不急,我们还有两个重要的人还要见,只有见了他们,我们此行才会成功,少将军跟我来。”
中年文士一招手,青年人与他一同走了过去,消失在府门之前。
一座古朴的宅院后堂内,中年文士与青年正在和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交谈着,此人正是冀州别驾沮授。
“沮贤弟别来无恙啊。”
中年文士乐呵呵的对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可不要取笑我了,老兄你在四世三分的袁本初大人手下办事,得以施展报负,才是真正的人尽其才,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噢?则注(沮授字)有什么不如意吗?”
中年文士诧异的问道。
“老兄有所不知啊,韩馥暗弱无能,恐怕冀州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作为他的属下,我能好的了吗?”
“是这样。”
中年文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知则注兄对袁本初怎么看?”
“袁本初四世三公,大殿之上痛骂董卓,又是反董联军的统帅,这样的人才是当世的英才呀!”
沮授感慨道。
中年文士突然神色一紧,将头探到了沮授的耳边悄悄说道:“不知则注兄有意效力于袁公否?”
沮授一怔,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地,思索良久之后缓缓说道:“沮授唯袁公之命是从。”
邺城太守府之中,冀州的一干文武俱已到场,韩馥一脸的愁眉不展,公孙瓒的入侵已经让他头痛,雪上加霜的是,他派去与公孙瓒作战的鞠义竟然临阵反水倒戈一击,鞠义是冀州的首席大将,他的反叛让韩馥的心理崩溃了,就在这个时候,袁绍的使者荀谌与高干到了。
荀谌一向与韩馥交好,因此说话对韩馥说话也就不见外。只见荀谌鞠了一躬对韩馥说道:“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本初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很为将军担忧啊。”
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
荀谌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
韩馥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不如本初。”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绍怎么样?”
韩馥又说:“我不如。”
“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绍又当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微微一笑,荀谌说道:“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绍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绍、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绍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为将军着想,不如把冀州让给袁绍。袁绍得到冀州以后,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他一定会深深感激将军。冀州交给亲密的朋友,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有什么顾虑!”
韩馥生性怯懦,向来缺少主见,今日听荀谌一说,一时之间竟然没了主意。
这时,阶下的长史耿武一向忠于韩馥,他也是聪明之人,头脑一转就知荀谌是在为袁绍做说客,眼前韩馥竟然有些心活了忙出班说道:“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
别驾闵纯、治中李历也出班劝谏说:耿长史的话有道理,主公怎么能把大好的基业拱手让给他人,请主公三思。“只听韩馥黯然一叹,无奈地说道:“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诸位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将冀州让与本初,诸位退下吧。”
耿武等人长叹一声,默然的退了下去。
初平二年,冀州牧韩馥将冀州让于渤海太守袁绍,袁绍于是封韩馥为奋威将军,自领冀州牧。要说袁绍不愧是一代枭雄,他到冀州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到府招揽名士田丰,在一番情真意切的言语与重金相诱之下,田丰以王室多难,志存匡救,乃应命为冀州别驾,袁绍又从冀州旧军中提拔小将张郃委以重任,于是人心日益归附,良将贤士大都投奔,势力逐渐壮大起来。
正文 第058章 能力越大 破坏越大
冀州州牧府内,神采飞扬的袁绍正在为夺得冀州大摆宴席,一时之间杯盏交错好不热闹。
“主公,义幸不辱使命,特来向主公见礼。”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一身戎装的汉子从厅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向上施礼。“将军快起。”
阶上坐着的胖的像个球似的袁绍忙站了起来将阶下的鞠义搀扶起来。
“鞠将军,这次得了冀州你是劳苦功高啊,没有你起兵相逼,韩馥怎么能这么痛快就让出冀州呢?你是首功之臣哪!以后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袁绍一脸的和颜悦色。
“那鞠义就不客气了。”
说完鞠义站起身来,心里这个美呀,向四周傲慢的扫视了一圈,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原来鞠义早就在暗中投靠了袁绍,在袁绍的示意下起兵反对韩馥,使韩馥在巨大的压力下将冀州让给了袁绍,确实是得冀州的大功臣,再加之他在冀州旧军中的名望,一时之间袁绍颇为气重。
当下鞠义大大咧咧的往阶下的上首一坐,眼睛一眯,一付目中无人的架势。看到这一幕,坐在阶下的一条黑脸大汉再也忍不住了,圆瞪着巨眼就要起身找鞠义的麻烦,正是袁绍手下头号大将颜良,就在这时,旁边的一只大手将颜良的肩膀按了下去,颜良回着一瞧,原来是自己的好友文丑,只好按捺住满腔的怒火又坐到座位上,他们二人不知,席间的这小小的一幕至始至终没有逃过一双阴毒的眼睛。
月已西下,酒宴散去,众将陆续告辞而出,颜良和文丑一同走出了州牧府。才出门口,颜良迫不急待的对文丑说道:“鞠义这厮目中无人,我正要教训教训他,兄长何故阻挡?”
文丑一拍颜良肩膀正色说道:“兄弟,主公刚刚夺得冀州,根基不稳,正是需要借助冀州旧人稳定人心之际,我们应以大局为重,不要平生事端而坏了主公的大事,待以后再慢慢收拾他也不迟。”
“只是这口鸟气我实在咽不下。”
颜良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二位将军深夜在此非议主公的功臣,莫非要图谋不轨?”
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发出。颜良文丑大惊失色回头看去,一个青年儒生在月光下如幽灵一般站在二人的身后。见到此人,文丑与颜良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此人正是他们的至交郭图郭公则。
“公则兄,人吓人能吓死人哪!”
文丑笑着说道。
郭图向四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才轻声说道:“鞠义狂妄自大,视我辈如无物,我在席间就见两位面有不愤之色,所以特来与你们相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总神神叨叨的?”
颜良说道。几个人是老朋友了,言语间也就不那么拘束。
嘿嘿一笑,郭图说道:“鞠义是一个将才,主公要借助他的地方很多,此次又立下大功,一时之间咱们也奈何他不得,不过——”
“不过什么?”
文丑接口问道。
“嘿嘿!”
郭图森然一笑说道:“你们哥俩儿可曾听过捧的越高摔的越重?既然他立有功劳,那么我们就叫他的功再大点,这就叫做捧杀。”
冀州州牧府内,郭图急匆匆的跑进来向袁绍报道:“主公不好了,南匈奴的于夫罗挟持张扬反了。”
“可恶的番夷!”
袁绍气愤的骂道。
“主公,当务之急是要把他们抓回来,请主公速速发兵。”
郭图献计道。
“谁可担此重任?”
袁绍急切的问道。
“主公,鞠义将军有勇有谋可担此任。”
郭图一脸正气的说道,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
“好,速派鞠义率一万铁骑追击。”
邺城南,一队约有二万余人的马队慌忙的跑着,远远看去,只见这支队伍服色各异,鱼龙混杂,不少人头上戴着匈奴特有的饰物,整个队伍连个队形都没有,不少士兵的肩上竟然还背着抢来的鸡鸭,真是够热闹的。领头的一员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