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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滴紧接着一滴,她哭着求学长放开她,求学长不要那样做,但是那个禽兽双眼赤红,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那时候,她的心碎了,没想到一直以君子自称的学长竟是个小人,心中一直以为是个要以托付终身的竟是个禽兽。
当禽兽拔去她的衣服,将他那肮脏的嘴吻身她的胸的时候,当那禽兽将她按倒在床上拔去她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李玲彻底绝望了。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以前这个禽兽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他那样做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个时候,都是为了能强占她的身体,发泄那个禽兽的兽欲罢了。李玲的心里充满后悔,后悔自己认人不清,识人不明,后悔自己太天真,太幼稚了,错把魔鬼作朋友。
李玲双眼无神地瞪在那儿,麻木了,当下身传来一阵锥心之痛的时候,她知道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女之身被破灭了。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能减少她心灵上的伤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从此,她将是一个不清不白之人,是一个被世俗所不能接受的人,是一个不要脸的人。
她的泪水流干了,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而那个畜牲还在她的身体上践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玲感到身体进而被一阵东西冲击着,热乎乎的东西,而那个禽兽身子一翻躺在了旁边。
禽兽笑了笑,他没有想到和处女过夜那么爽,虽然眼前的女人躺在那儿跟死人一样,比起自己的女朋友,不知道好多少倍,他想起他的女朋友,心中一阵郁闷,直到跟那女人了去开房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已经不是处女了,但他还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一是因那个女人的钱,二是因为,他想要女人的时候不用花钱。
李玲从床上坐起业,开始一件件地穿着衣服。
那禽兽并没有给她认错,求她原谅他,虽然她已不在相信他的话了。
相反,那禽兽还说了很多刺激她的话,说,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李玲,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他之所以和李玲走得那么近,之所以去关心她,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就是为了做爱,他之所以跟她谈这场恋爱,是因为她太好骗了,是因为他能看出来,她还是一个处女,如果不是处女,就算李玲送给他他也不会要,今天晚上本来就是一个圈套,即使天不下雨,那禽兽也会想方设法不让她回去,他并没有感冒,之所以装,就是为了住到这家旅馆,而他在前两天就跟收银员商量好了,到时不论还有多少房间都说只有一间单人房。
当李玲听了那些话的时候,像是晴天霹雳,轰得眼冒金花,四肢无力,那一刻,她才明白,现实对于她来说多么的残酷。
她想到了报警,想告这个禽兽****。
可是,那禽兽又说道,如果她敢报警,他就把这件事告到她家乡去,看她以后怎么回家见人,怎么面对她的父母,怎么好意思在这个学校呆下去,最后还警告她,她敢动什么主意,他就花钱雇人去杀她的父母,就算警察来了,也未必会查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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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玲最后没有告那个禽兽,最主要的是担心他真的会雇人去找到她的父母,要是她父母真的出了事,那她岂不是罪孽深重,当然,她好不容易才考上那个学校,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那一段时间,她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身体也一天天地消瘦,脸色整日发白,同学们都以为她生病了,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去了医院,她怀孕了!
因为那天晚上,她竟然怀孕了,她没有去找那禽兽,一个人含着泪去做了人流。
当李玲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好像她讲的不是她而是别人的事一样。
而夏冰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好半晌,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咬牙切齿地道:“那男人真不是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猪狗与人相处久了还有感情,而他竟然做出这天理不容的事,老天爷为什么不一雷霹死他。”
李玲冷冷地道:“男人都是一样的,你没有听过天下乌鸦一般黑吗,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夏冰当时没有觉得这话很偏激,她已经为李玲的悲惨遭遇扣动心弦了,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以及对男人的恐惧。
李玲一边帮她擦脸上的泪,一喧轻声说道:“所以你不会怪玲姐要你和段风分手了吧?”
夏冰摇了摇头,她感谢还来不及呢,不然,到最后她跟玲姐的遭遇一样,想到那些,她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我以后再也不要跟男的交朋友了,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的手碰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夏冰恨恨地道。
李玲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说道:“谁说女人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同样可以做到,并且还会比男人做得更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玲搂着夏冰,她的左边的****正好对着夏冰的樱桃小嘴。
看着那诱人的样子,闻着李玲身上的阵阵****的香气,夏冰忍不住张开她的小嘴含了起来。
很快她感到李玲的身体比之前热了很多,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而她自己,却明显的感觉身体发生了异样,心里有些难耐,最要命的是她发现了自己下面有点湿湿的感觉。
而李玲也开始抚摸她的****,亲吻她的耳垂,将她身上的半截被单掀了开去,露出她****的身体…………
第七章她简直就是色情狂,变态狂
夏冰说到这里,再一次低下了头,借着喝咖啡来掩饰自己的尬尴,而段风呢,虽然早就听说了她跟李玲有同性恋的事,但是当夏冰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惊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同时,他也有点为李玲的遭遇感到同情,更觉得那所谓的学长比禽兽还禽兽,丢尽了天下所有男人的脸。段风看着夏冰,知道她今天叫自己来不止是为了说这些,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接下来。
果然,夏冰喝着咖啡继续说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跟李玲的关系了,不错,我们是同性恋,是被社会所歧视,被人们所唾弃的人。可是,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而我当时又没什么其它的经济来源,为了将书读完,你说我能怎么办?”
段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常言道个钱憋死英雄汉,何况夏冰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她缺的也不知是个钱的多少倍。
上天弄人,这又怎么能全怪她呢?
“可是这三年来,我真的受够了,我真的不想再跟她在一起,不想跟她做那肮脏的事了。”夏冰有些激动,眼泪也流了下来。
“怎么了?”段风关心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冰没有说话,只是把袖子卷了起来,把衣服掀了起来。段风的眼球一下子瞪得大大的,他简直不敢相信,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臂和背上,青一块,紫一块,旧疤未去,新疤又添,触目惊心啊。
段风有一阵揪心的感觉,虽然这个女人离开了他两年多快三年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是自己在大学来第一个深深爱着的女孩子,即使现在,在他心里也不曾真的忘怀。况且,“爱花”是每个男人的发自内身天生具有的本性。他不敢相信,谁会那么残忍,对一个青春亮丽充满活力的女孩儿做出这种事来。
“这是怎么回来?“段风试探阒问道。”
“除了李玲那个贱人还有谁?”夏冰有些怨毒道,“你知道吗?她简直就是色情狂,变态狂,每天晚上她都要我扒在床上亲吻她那肮脏的地方,每天晚上都要跟我磨豆腐,每天晚上都要将那些假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然后用力抽送,从不管我的死活,一到了床上,她就不再是一个老师了,而是一个荡妇,一个恶魔,只要我一稍不让她满意,她就鞭抽我,用手打我,用脚踢我,而这个时候,她却更加的兴奋。”
段风听得傻了,如果夏冰说的是真的,那李玲真的变态了,也太恐怖了。
完了,夏冰近乎哀求地道:“段风,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过那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了,我想要是我在呆在那种地方,早晚我会疯的。我求求你,当初我离开你是我的不对,现在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能将我救出那火炕。”即使她不求,段风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受那种苦了,只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个什么具体的好办法来,所以愣在了那儿。等他头脑清醒过来,才发现夏冰正在那里宽衣解带,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夏冰,你这是干什么?”段风忙道。看着她的身体,心中一阵兴奋,两年多前自己就多想看一下啊,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却一阵刺痛,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是疤痕,在心里忍不住将那变态狂狠狠地骂了一顿。
轻轻地走过去,给她穿插上衣服。
“是的,我不否认我很爱你,直到现在也还一样;我也不否认我曾经有个想占有你身体的冲动与想法,这或许就是李玲说的那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吧,因为男人觉得只有得到了女人的身体才会觉得那个女人是她的,才会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对那女人,而我的那种感觉却又是如此的强烈。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管在我心里是多么的想要,但是有一点我不会强迫你,我更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况下跟你发生这种关系。段风的声音很坚定,“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夏冰的声音很小,小到段风要竖着耳朵才能听清楚,只听她说道:“我是真心的啊,如果我不愿意,即使你强求也求不来。”
段风摇了摇头,给夏冰将上衣的最后一颗钮扣扣好。
“或许你觉得你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我会认为你是为了报恩,或者说是你是作为让我帮你摆脱李玲那魔女的报酬,会让我觉得你是被迫无奈,让我觉得你还没逃离狼群又进了虎窝。我不想让你再受到这种不公正的伤害,不想让你的心里又产生阴影。”双手搭到夏冰的肩上,段风深情地说道。
其实他又不何尝不想和夏冰做那种事呢?只是他明白,现在他还不能,或许过了今天过了这件事后他永远也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他也不会后悔,他觉得男人嘛,风流一点无可厚非,但是不能太下流了,如果他今天真的做了这种事,是不是非常下流?
夏冰一下子扑到了段风的怀里,泪水忍不住往外流,两年了,那天是她和第一次当作别人的面哭泣。
以前她都是在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一个人偷偷地流泪,她不敢让李玲知道了,因为她害怕又要受皮肉之苦。
段风轻轻地搂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心里更是波涛汹涌,思绪万千。过了好久,等夏冰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他才轻轻地推开她,但双手还是搭在她的肩上,皱了皱眉头道:“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既不能损坏你的形象又可以让她以后不敢再找你?”
夏冰看了段风一眼,脸微微地红了一下,道:“我倒想到了一个主意,只是有些卑鄙,怕你听了不接受,同时也要冒很大的风险。”
“再卑鄙也没有李玲对你卑鄙啊!你说说看是什么办法,只要能行得通,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豁出去了。”段风一时并没有想得太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