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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们的船到了安徽铜陵的铜官山脚下,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船就停在了一个小市镇旁。船家上岸去买食物和酒水。爹娘和二师伯在舱中喝茶闲聊。我感觉没事可做,就一个人去船头赏景。突然发现在码头旁有个年老的乞丐坐在地下玩蛇,脖子上还缠着一条青蛇,手中舞弄着一条黑色的白点大蛇。那条黑蛇一会儿盘到他的头上,一会儿又从背后冒出,特别的灵活。这使我想到了前世,那个时候,自己的父母会经常带自己去看那些江湖卖艺玩耍这些东西。那个老乞丐见我站在那么里发愣,于是朝着我笑了笑,他手指一弹,那黑蛇突然跃起,在空中打了个筋斗,然后又落在了他的胸口盘了几圈。我乐了,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有了想去玩玩那条黑蛇的冲动。这时,那个老乞丐向我招了招手,做了几个手势,表示还会有更精彩的戏法给我看。
我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当下就从跳板上走到了岸上。那个老乞丐从背上取下一个布囊,张开了袋口,笑着对我说:“里面还有更好玩的东西,你来看看啊。”我刚刚想走过去看,突然想起:这个人应该就是巫山帮的贺老三,我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贺老三拿起布囊向我罩了过来。我连忙施展无影神功跳到了他的背后,一掌把他身上的那几条蛇打到水里,另一只手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贺老三立刻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惊得爹娘和二师伯都从舱里跑了出来。
他们飞身来到我身边,二师伯向我问道:“无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笑说:“这就要问我娘了。”娘吃惊地说道:“问我!?我刚才也在船舱里,我怎么知道啊?”我笑着说道:“娘,难道您忘记了巫山帮的贺老三了么?他刚刚想绑架我呢,不过被我给制住了。”地上的贺老三用不顾疼痛,用惊奇的眼光看着我,一定是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的。随后,贺老三又开始了杀猪般的嚎叫。二师伯吃惊地看着我说道:“哦?你制住了他?我感觉这个人的功夫不差啊,只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身上有武功的气息。而且,你是用什么手法,让他这般痛苦?好像和你梦游的时候修理西华子的一样。”爹笑着说道:“无忌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我和素素都没有底。他一天到晚就在那里乱七八糟地瞎练。不过,他的轻功已然要比我和素素强的多。通常,他犯了错,我们想教训他,肯定是追不上他的。”二师伯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哈哈大笑地看着我,说道:“无忌,有空和二师伯比试比试。”娘说道:“先把当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我连忙说道:“娘,不用问了,他肯定是来问谢逊的下落的。既然是我制住了他,就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吧。”爹娘和二师伯都点了点头,想看看我怎么处理贺老三。我一把解开贺老三的穴道,他也停止了嚎叫。用带着感激的眼神望着我。我说道:“贺老三,看你今天也是无心伤害我。你来也只是想问出谢逊的下落。今天,我就放了你。我二师伯前已经说过了,两个月后会发请帖邀请各个帮派汇合,到时,我爹娘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贺老三连忙称“是,是,是”。随后,灰溜溜地走了。
爹和二师伯都暗暗点头赞成我的做法,只有娘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表情。二师伯笑着向我问道:“无忌,你之前不是说对待恶人,你会用更残忍的方法对付他们吗?而且,为什么你直呼你义父的名字呢?为什么要放了贺老三?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是贺老三的?”我笑着说:“贺老三也只是想知道义父的下落,他也不是真的想伤害我。在我的眼睛里他也只是一个小小帮派里的成员而已,算不上什么恶人。他是属于江湖上的中间人士,可好可坏。对于这样的人,我感觉应该给他们几次机会,说不准以后还会用到他们呢。我之所以当着贺老三的面直呼义父的名字,是怕江湖中人知道我们和义父的关系,这样对我和爹娘,对武当,对天鹰教都非常不利。至于我怎么知道他就是贺老三,那是我瞎的。”我郁闷,我总不能说我是后世的人转生到古代的吧。
显然,爹娘和二师伯都我最后这句话都有怀疑。从他们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只是他们也不是很在意,也就不再追问了。
娘这个时候说话了:“无忌,你这件事情解决的特别好。换了是娘以前的脾气,我定会杀了他。”说着,就走上前来把我抱在怀里,一种莫名的自豪感表现在她的脸上。二师伯这时也凑了过来,从娘的手里接过我,笑着说道:“我们无忌处理事情比大人还要大人呢,五弟,弟妹,你们真有福气啊,有个这么聪明的好儿子。前些天,我还在担心无忌呢。他的言谈举止,真是很难相信他是正派人士呢。”爹娘相视一笑,脸上都充满了甜蜜。
我们的船逆流而上,又遇见了逆风,所以走的非常缓慢。爹显的非常着急,心中急着想见太师傅和师叔他们。到了安庆以后,爹就想走旱路,我连忙说道:“爹,我看我们还是坐船比较好,虽然会晚到几天,但是会少很多危险和麻烦。倒不是说我们怕了那些人,但是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会更晚才到武当山。爹,您都等了十多年了,还在乎在短短的几天吗?您的修身养性功夫可是变差了啊,要知道,一个人在着急的时候,是最容易犯错误的。”听了我的话,爹的脸都红了。被自己的儿子教训,可真的是没有面子的事情。娘听了我的话,就望着爹一个劲地笑。二师伯也哈哈大笑道:“无忌啊,无忌,我是越看你,越不像是十多岁的小孩,简直就是一个大人嘛。和二师伯我想的一样啊。只是,你应该尊重你爹,怎么能够这样说你爹呢?”我笑着说:“二师伯,我没有说错啊。我也是担心爹出什么危险嘛。”爹这时候说道:“无忌说的不错,我张翠山今生能素素这样的妻子,能有无忌这样的儿子,此身足矣。”
在河了走了几天以后,我们就到了武穴,这里已经是湖北省了。晚上的时候,我们的船刚刚靠岸,就听见岸上有马叫声,向舱外一看,只看见两匹马刚刚掉转马头,向镇上奔驰而去。我们也只能看见马背上两个人的背影。从他们的动作上看,他们是练武之人。我连忙说道:“爹,二师伯,我们还是走吧,在这里肯定会有麻烦的。如果路上麻烦多了,指不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到武当。我们这属于有战略性的转移,不算是逃跑。哈哈.”二师伯搂着我说:“恩,无忌说的好。我也是这个意思。”爹娘感激地往了二师伯一眼,二师伯这样做,也是为了爹娘和我的安全。我是一点都不害怕,我只是想早点让爹见到太师傅,我本人也想早一点见到这位震撼古今中外的武术大师。
二师伯叫来船家,给他赏了三两银子,让他连夜开船。船家虽然是疲惫不堪,但是这三两银子已经够他几个月的伙食费了,自然,他也就不在乎自己累不累了,当时就开船了。这一夜,月光柔和,轻风爽朗。爹娘和二师伯在船头饮酒赏月,而我在船舱里打坐练功,几个月都没有打坐练功了,我感觉自己非常的不习惯,所以,这些天在船上,我都是以打坐练功打发时光。在冰火岛的时候,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睡觉的习惯了,我只是靠打坐练功来充当睡觉,而这样的感觉比睡觉更舒服。
突然,我感觉到离我们船几里处的岸上有人走动的声音,而且在芦苇中有桨声响动。我连忙收功,从舱里出来,走到船头。二师伯看见我出来了,就问道:“无忌,你怎么不睡觉了,是我们的说话声吵醒你了么?”我笑着说道:“不是的,我听到离我们船的几里处的岸上有人走动的声音,而还有桨划船的声音。看来是有敌人来访啊。”爹娘和二师伯都是一怔,二师伯问道:“五弟,弟妹,你们有听到吗?”爹娘都是摇了摇头。二师伯说道:“我也没有听到,无忌,难不成你是在做梦吧。”二师伯的话刚刚落下,他们三人又都同时说道:“是了,无忌说的没有错,是有敌人埋伏。难道无忌的内力比我们还要高么?”看到他们这样的疑问,我也能够理解,毕竟,在冰火岛上爹娘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考察过我的内力,虽然,我练到了《易筋经》的第二十层,但并不代表我的内功就比他们深厚了。内力的高低不仅仅在所练的内功心法的高低,还在于日积月累。至于二师伯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而且,在他的面前我没有露过自己的功夫。虽然,二师伯一直想知道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也一直没有时间对我进行考证。
随后,他们三人也都对对方的内功境界感觉惊奇。爹娘一定是在想,他俩吃了千年灵芝和人参,竟然内功境界和二师伯差不多。而二师伯一定是在惊奇:他们两长年在冰火岛上,内功境界竟然和我差不多,有机会一定好好地讨教一番。
片刻间,我们就非常明显地看见六艘小船飞也似的划了出来,一字排开,拦在江心。一艘船上呜的一声,射出一枝响箭,南岸一排矮树中窜出十余个劲装结束的汉子,一色黑衣,手中各持兵刃,脸上都蒙了黑帕,只露出眼睛。
二师伯大声向对面喊道:“前面当家的是哪一位朋友,武当俞二、张五问好。”但六艘小船中除了后梢的桨手之外不见有人出来,更无人答话。
我立刻明白了也想起了水下还有人,我大喊一声“不好”。翻身跳进江中。二师伯刚刚想阻拦我,爹说道:“二哥,随他去,他的水上功夫在冰火岛上已经练的非常高超了。”在水中,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能够明显感觉到有四个人向我们的船潜过来。我在水里翻了几个筋斗,就游到了他们身边,他们已经拿着手中的利锥向我进攻,我利索地躲开,顺便点了他们的晕穴,不他们一一抛向我们的船上。跟着,我用无影神功连带着“梯云纵”飞向船头。爹娘和二师伯同时大叫一声“好”。二师伯来不及询问我的武功,连忙让船家把船向那六艘小船开了过去。我们慢慢驶近那六艘小船时,二师伯提起那四个汉子,想拍开他们身上穴道,半天,却不知道如何解开他们的穴道,我连忙过去拍开了那四个人的穴道。二师伯看我的眼神更是奇怪了,随后,他又一一提去这四个人向六艘小船掷了过去。但说也奇怪,对方的船上竟然没人出声,岸上那十余个黑衣人也是悄无声息,好象个个都是哑巴一样。那四个潜水的汉子钻入舱中,不再现身。
我们的船刚和六艘小船并行,便要经过这些小船时,一艘小船上的一名桨手突然右手扬了两下,砰砰两声,木屑纷飞,我们的船已经被炸毁,船身登时横了过来。可怜的船家,为了三两银子,而白白地丢掉了性命。爹娘和我还有二师伯都不动声色,轻轻跃上了对方小舟,二师伯艺高人胆大,仍是一双空手。小船上的桨手手持木桨,眼望前面,对他竟是毫不理会。二师伯喝道:“是谁掷的渔炮?”那桨手木然不答。我们抢进舱去,只看见舱中对坐着两个汉子,看到我们进舱,仍是一动不动,丝毫不现迎敌之意。二师伯一把掀住他的头颈,提了起来,喝道:“你们瓢把子呢?”那人闭目不答。二师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