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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知悉的,那还好说,阴谋论的说法或许就不存在了。而如果是别人告知他,甚至是谢薇故意让他知道的,那自己入狱就极有可能是一个阴谋。
现在他的身份和以往不能同日而语了,从他这里探知消息相对应该容易很多。丁逸决定,近日带上几个小弟,找机会和他面谈一次。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定夺。
Question3:捉奸在床公司及老总刘勇的情况。
调查报告中称:刘勇乃人渣、社会败类、极品坏蛋是也。本调查报告并无半点人身攻击的成分,如此称呼他,确因其为真正的人渣、社会败类、极品坏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刘勇为了争生意,对同行进行无情地攻击,挖同行的墙角,污蔑同行的清誉,将同行称之为人渣、社会败类、极品坏蛋。这样的行为,屡屡发生,已经成为常态了,所以他才是真正的人渣、社会败类和极品坏蛋。
丁逸大略地看了一下,关于描述刘勇人品的篇幅大约占了整个报告的三分之一。里面称呼刘勇的名词经过马赛克处理后可大致翻译如下:刘勇乃带壳类爬行动物的圆形卵(原文为三字)、从事慰安工作的女性养育的子女(原文为四字)、犬科动物的排泄物(原文为两字)、男性生殖器官上的黑色浓密细长附着物(原文为三字)……
最后,报告中对刘勇来了个总结陈词:他这样的人,生下的男性儿童将没有排泄器官的末梢出口。(上文均经过马赛克过滤处理,经过如此处理之后,本文清爽高雅多了吧,一点都不粗俗,已经远离低级趣味了。)
看来这两家公司矛盾还真的蛮深的,在调查报告里神龙摆尾公司还要对捉奸在床公司及其舵手刘勇进行了无情的攻击。丁逸想,这样也好,他们越有矛盾,神龙摆尾公司就调查得越卖力,找到刘勇的漏洞就越容易。
他将这些涉嫌人身攻击的内容略过不看,只是简要看了一下刘勇的个人情况:刘勇的情况和上次爷爷跟丁逸说过的情况差不多:以前干过很多工作,做过推销员做过促销员做过打字员做过营业员做过救生员做过航海员有时候过元宵节打零工时还动手做过汤圆,后来走投无路,发现了调查行业是新兴行业,所以就东拼西凑借钱开了这家捉奸在床公司。现年四十岁了,至今独身一人。过着形式上独身实际上重婚的淫荡生活,除了有几个专职、兼职情妇外,他还经常到花街柳巷寻花问柳,所以偶尔会染上些各种形式的花柳病,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了表达自己的远大志向,刘勇还在家门前栽上了好些花柳树,所以,江湖人称花柳刘。
报告中接着写道:
两年前,由于采用了极为肮脏的手段,刘勇的业务得到了迅猛发展。具体的肮脏手段是什么,因为手段太过于肮脏,太过于下流,太过于低劣,太过于邪恶,太过于卑鄙,太过于猥琐,太过于骇人听闻,如果写出来会玷污了报告使用人的眼睛,所以我们本着为人民负责,关心下一代健康成长的精神,在此调查报告中予以略过。
“靠。什么因为手段过于肮脏所以才不写出来。一定是他们也没调查出来刘勇为何在两年前有这么大的发展,所以才冠冕堂皇地找了个借口一带而过。”丁逸在心里骂了一句。“***,耍什么滑头。”如果神龙摆尾公司知道为何刘勇会在短期内有这么大的发展,即使刘勇的手段再肮脏十倍百倍,即使再肮脏再下流再低级趣味再少儿不宜再变态再SM再3P、4P甚至多P,丁逸相信,神龙摆尾公司也会把这些事实写在报告里的,而且,还会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不过,这神龙摆尾公司能调查出这么多情况,也算有些本事,因此丁逸对他们这种小伎俩也没有过多介意,而是继续看起了下一个问题。
Question4:关于司徒兵的情况:司徒兵的情况也和以前丁逸了解到的差不多,曾是刘勇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调查报告中将其称为“曾经的卑鄙无耻的刘勇的乏走狗”),但却利令智昏(调查报告称“幡然悔悟”),截留了刘勇公司的款项(调查报告中称为“劫富济贫,反戈一击”),刘勇发起飙来(报告中用语:“发起了狂犬之症”),大义灭亲(“张口乱咬”),把他告上了法庭,导致他被判了三年。
Question5:侯大拿和刘勇的关系:侯大拿和刘勇是表亲关系,侯大拿的二舅的三姑夫的小姨子的五姐夫的七舅舅的三儿子,就是刘勇。虽然在关系上转了好几个圈,但刘勇和侯大拿关系颇熟,闲暇时有些走动。在侯大拿入狱后,刘勇有时还过来探视探视他。
丁逸看到这里,眼睛一亮:果然刘勇和侯大拿是有关系的。那么,让侯大拿封司徒兵口的人,想必就是刘勇。如果真的是刘勇让侯大拿封的司徒兵的口,那刘勇定然和丁逸入狱的事有关系。
丁逸曾认为侯大拿和刘勇有关系,只是他的一个隐约的猜想,并没有多少把握。在让神龙摆尾公司调查他们两人的关系时,他还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很可能查不出什么所以然出来。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还是亲戚关系。看来自己当时只是一个很随意的决定,却揭示了事情的走向,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司徒兵的话很可能是真的。我丁逸是被人陷害的。
其中的过程丁逸梳理了一下,刘勇不知从何处得知丁逸要调查他的消息,于是惊慌起来,联想到司徒兵和丁逸在一起服刑,那么极为可能是司徒兵向丁逸透露了消息,为了不让司徒兵向丁逸透露内幕情况,刘勇就让在狱中极有势力的侯大拿封了司徒兵的口。
只不过,这一招弄巧成拙,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让丁逸更清楚地判断出自己果然是被陷害的,这可能是刘勇所没有想到的。
丁逸咬了咬牙,继续地看起了下一个问题。
Question6:小安的去向:
小安现在在“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担任保安职务。
“什么?”丁逸看到这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他佩带眼镜的话,那他的眼镜应该要跌落下来三次了。质量不好的眼镜,一定被摔得粉碎了,除非是质量上乘的那个……
作者大人想了想,心说广告太多会影响收视率,于是压抑住做广告的想法,继续地描写起丁逸的心理状态来:小安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公司里当保安?他被自己捅伤以后,居然弃恶从善,不当黑社会而改行当正义化身的保安了,这让丁逸一大跌眼镜;小安当上了正义化身的保安,居然还在他丁逸开的公司里当保安,真是无巧不成书,这让丁逸二大跌眼镜;小安被捅伤,体内一些器官据说都被摘除了,至于被摘除的是哪些脏器,由于作者大人对生理卫生的知识并不太精通,所以也就藏拙,就不告诉各位观众了,但是医生说小安今后不能从事强体力活动了,他居然还能被招来当正义化身的保安,这说明招聘保安的保安部主任简直就是渎职嘛。这和丁逸自认的公司内部关系顺畅,人尽其责物尽其用的印象大相径庭,这让丁逸三大跌眼镜。
他是误打误撞应聘进了我的公司呢?还是有预谋地进来的?如果是有预谋的话,那他会有什么图谋?为他身挨了我的三刀而报仇?或是受他人的委托有更大的阴谋?打入我的内部?然后再相机行事来暗害于我?丁逸盘算着。
凭直觉,丁逸觉得他受他人委托,有其他更大阴谋的可能性不太大。从对方的角度来看,如果要陷害丁逸,要找个人打入丁逸内部来获得丁逸的信任,这样的任务,找一个丁逸并不熟悉的生面孔来做,当然比找一个和丁逸有仇的熟面孔来做要容易得多。
第九十六章 真相渐出
更新时间:201115 15:41:20 本章字数:3154
丁逸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丁逸是对方的话,他绝对不会找余小安来做地下工作者的。因为三年前丁逸捅了他三刀之后,从余小安当时惊恐的面部表情判断,余小安绝对不是一个英雄,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也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地下党员。
既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地下党员,那他一定是一个抵制不了诱惑的人。如果他是一个抵制不了诱惑的人,丁逸对他不用严刑拷打,只需让几个女色在他面前一晃,这余小安说不定立刻就变了节,将主使人水银泻地般地供了出来。为了增加可读性,说不定还会在供词里添油加醋地加上一些暴力色情淫秽反动的内容。他极可能会这么做,因为他绝对没有地下党的风骨。再说他和丁逸之间是仇人关系,他很容易引起丁逸的关注,而这么容易引起注意的目标是容易暴露的。事倍功半,甚至还有可能引火烧身,丁逸通过对小安的调查进而找到这幕后黑手,那这个幕后黑手岂不是太蠢了?
至于小安是因为内心的、原始的、天生的、强生的、本能的复仇动机,自发地、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有策略、有纲领地过来报仇的这种可能性也不太大。因为当时丁逸的爷爷在丁逸捅伤了他之后,为了让丁逸能够从轻判决,已经向小安支付了大笔的赔偿款,如此大笔的金额,足以让小安眉开眼笑,恨不得让丁逸再捅上他两刀,以此来获得更大的赔偿金,在获得了远远超出他预想的赔偿金之后,小安怎么还会再恨丁逸呢?再说,即便小安拿到了赔偿金但仍然对丁逸怀恨在心,他想报仇的话,他也用不着像地下党一样打入丁逸的内部。
丁逸虽然在监狱里从司徒兵那里得知有人刻意在陷害自己之后,对自己的安全多少有些关注,但他的安全保卫工作,远没达到毫无漏洞的地步。因此小安要想报仇,只要瞅准时机,还是很有机会大仇得报的,即使近不了丁逸的身,也可以瞅机会在某个楼顶,趁丁逸经过的机会,向丁逸头顶泼上一桶大粪,搞得他粪便满身,臭气袭人,让他这个偶象派选手从此没有了女粉丝,让女粉丝见了丁逸之后就条件反射地捏住鼻子转身落荒而逃,这样的报复比一刀杀了他可残忍得多了,这样就可以聊解他余小安心头之恨。远不用搞得像悬疑片一样,还跑来卧底,到大结局片尾出字幕的时候掏出枪来,指向丁逸说:“对不起,我是卧底。”然后勒令丁逸不准动弹,再出钱找个农民工,从头到尾浇了丁逸一身的粪。虽然这样也是报仇,但这种方式却不太可能,原因一是太曲折太费事了,二是增大了成本支出,还要向倒粪的农民工支付劳务费,三是因为他离丁逸太近,丁逸在被粪水浇个三花聚顶之际,定然会挣扎彷徨呐喊,他在挣扎之下,粪水四溅,容易误伤了余小安自己,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太划算,四是这样就直接面对着丁逸,没有隐蔽性,使丁逸知道。所以说这样的报仇方式,远不如他偷偷地潜伏在楼顶,趁丁逸不备浇一桶粪下去,浇他一个全身湿透,变成一个落粪鸡,然后余小安他再全身而退。
通过以上的分析,丁逸认为小安很可能是没有图谋的,他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自己的公司。
“他在我的公司里也好,哪天把他喊过来问问,当时张健是如何给他下指令,让他如何殴打我的。回答得不符合主旋律不催人奋进不慷慨激昂不幽默搞笑不能吸引读者阅读兴趣的话,马上就把他解雇了,以解我心头之恨。”丁逸有些开玩笑地想。
其实他现在并不恨这小安了。如今看来,他也只是别人安排的一颗棋子罢了,整盘棋中,他只能算是一个丢卒保车的那个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