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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张汪汪创作了不少的文艺作品,多为打油诗,由于文化底子较薄,他的诗大多被归为狗屁不通派,多被窑子里的小妹们趁他不在时拿来念诵取乐。其中一首打油诗更是成为众位小妹们的取笑对象,闲来无事就念将出来,嘻笑一番,作为大家的谈笑之资。
这首诗是他献给窑子里的一个小妹的,这个小妹叫庄裙,于是诗名就叫《赠庄裙》。
诗歌如下: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尺,不及庄裙送我情。”
描写的是张汪汪一次附庸风雅,欲暂别自己的栖息根据地大街窑子,到附近的五岭去踏青,结果刚坐上马车,大街窑子的当家小妹庄裙就从窑子里一边唱着歌“onlyyou,历来嫖娼不给哎哎钱,onlyyou,还经常付哎哎付**,你要是再这样,那你的腿会哎哎断,那就是ooooonlyyou!”一边追了上来。拉住张汪汪的马车不让走。
事实上,张汪汪在出门之前已经把嫖资足额支付了,已付给了老鸨,但由于老鸨前夜吃坏了东西,肚子极不舒服,拿了钱后赶忙冲到解手间去解手,未及把这个重要情况告知庄裙,庄裙以为张汪汪想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趁机逃走,严重违反了劳务合同,心中大怒,于是追了上来,为了增加自己的正义性争取社会舆论的支持,她才一边唱着《only-you》改编的控诉歌曲控诉着张汪汪的罪行,一边紧追而出。情急之下,在歌词中,未免有些夸大其词损害张汪汪声誉的成分,比如说他历来嫖娼不给钱啊,就算给钱也是支付**啊,等等等等,那可是绝无仅有之事。
张汪汪一愣,下得车来,问清了原因,知道是场误会,于是跟庄裙将此事解释清楚。恰好此时老鸨在解手间里听到外面喧哗,知道必生事端,心想万不能得罪了张汪汪这个以窑为家爱岗敬业的衣食父母,未及解完,只解了四分之三,尚留四分之一,连忙匆匆捡起解手间里的专用树枝收拾了,冲到门前,将庄裙呵斥几句,又向张汪汪忙不迭地赔礼道歉,望他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庄裙得知此事原委,心中羞愧,红了脸,急中生智,向张汪汪福了一福,道:“汪汪哥,奴家见你要出去happy,也不带上我,于是心下惶急,只怕汪汪哥你出去之后,又遇上别家的俏姐儿,就不愿再回来了,就想留住你,所以才编出首歌来不让你走,可真的不是说你没给钱哦。汪汪哥,你别走嘛别走嘛,你要走了人家不理你了嘛,人家是真心的想让你留下来的啦,讨厌死的啦!人家代表人家自己和人家的把把、马马、底底和毎煤一起讨厌你的啦。”
张汪汪听到这里,心下感动,于是劝慰几句,拍胸脯保证自己踏完青就会回来,为使踏青名符其实,还保证自己只踏青菜,绝不践踏蒜苗、地瓜、西红柿及其他农作物,至于动物,则只踏青蛙,其他螳螂、蚂蚁、蝴蝶、蜜蜂也一律无涉,秋毫无犯。
为了宽慰庄裙,他围着马车转了几圈,想吟出一首诗来,以报答庄裙的送别之情,但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由于没蒙眼罩,他头晕脑胀,一阵反胃,大口呕吐起来。
庄裙关切地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问道:“郎君,你可安好?”
张汪汪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只是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有点晕车。无妨,休息一下即好。”
稍息片刻,胃里清爽很多,张汪汪立起身来,忽然神清目明,一首诗了然于胸口下方五寸处,他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地把《赠庄裙》这首诗吟诵起来:“见前文。”
这就是《赠庄裙》这首诗的出处。
但这首饱含张汪汪深情的诗,却被大街窑子的窑姐儿传为笑谈,从此“狗屁不通”这个词在窑子里有了专属权,和张汪汪的《赠庄裙》有了唯一对应的关系。每每在酒多之后,张汪汪不在之时,众人将此诗念诵出来,博人一乐。而诗中的女主角,也成了姐妹们取笑的对象,以至于庄裙一听到有人念出这首诗来,马上就和诗歌朗诵者当场翻脸。
姐妹们虽然不敢在庄裙面前念这首诗了,但只要庄裙和张汪汪两人同时不在,她们还是不时地会将这诗念诵出来,作为给嫖客们提供性娱乐后的额外增值娱乐服务。
全体嫖界从业人士和嫖界的服务对象们,对这首诗歌的评价出奇地一致:除了押韵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充其量最多是打油诗初级阶段,作者的作诗能力不超过小学五年级水平,并且,那所小学还是智障学校。
后来这些评语还是传到了张汪汪的耳朵里,这严重打击了他的作诗热情,直接导致了他晚年创作的诗歌数量急剧减少。据后世学者统计的《张汪汪诗歌年代分布图》(X轴代表张汪汪所处的年代,Y轴代表张汪汪诗歌的数量)显示,张汪汪的诗歌数量在某一阶段,如拉稀之人极度内急之下终于找到茅厕般大量喷发,创作热情日益高涨,创作的作品呈几何级数增长,但又在某一时点,忽然又如便秘之人如厕一般,人虽然还在茅厕里,但却没创造出任何有分量的东西出来。那张诗歌分布图的曲线先是随着张汪汪所处年代的推移,换句话说,就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是一条斜率越来越高的上行曲线,而到了某一时点,就几乎变成了一条垂直向下的直线,如同悬崖峭壁般陡峭,即使壁虎爬了上去,也会“哧溜哧溜”滑将下来,可见这条下行直线的陡峭程度。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白主席的诗
更新时间:201115 15:41:40 本章字数:3167
那个急剧转折的时点,就是在张汪汪听到大家对他《赠庄裙》这首诗的评语之后的第二天。听到评语的当天他还创作了三百多首诗歌,在听到评语之后,第二天他的创作数量就变成了零。
可见这些评语对他的伤害程度。
若干年以后,心灰意冷的张汪汪已经不再涉足诗歌界了,某天他在大街窑子里把酒言欢,左拥右抱时,忽然听到众人在争相吟诵一首诗,皆叹为好诗,“听过之后,如沐春风,如同夏天吃了根冰棍,冬天躺上了热炕,秋天穿上了夹克衫,春天叫起了春,情人节发起了情”云云,总之,是千古绝句,该诗人凭着这首诗必将名垂青史。
微醺之下,张汪汪让旁边的小红把这首诗念给他听,他想比照一下自己和这位伟大诗人的差距。
“《赠汪伦》。”小红虔诚地一字一句将这诗念诵了出来。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什么什么?”张汪汪一愣,紧紧抓住了小红的手,道:“这是谁的诗?你再念一遍。”
小红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他的手,笑道:“汪汪哥酒又喝多了,却使得这么大力,捏得我手都痛死了。这首诗就是我朝著名大诗人李白的新作啊,你还没有听过吗?这首诗现在已经流行朝野了,如果现在谁还不知道,不会背诵的话,会被人称之为‘土老帽’、‘凯老B’、‘傻B青年’和‘纯粹二百五’,是要被人耻笑的。汪汪哥我教给你,你可要多多诵读几遍,争取早日会背哦,千万不要给人看扁了。”
“你,你再背诵一遍。”张汪汪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对小红说。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红依言又念了一遍。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尺,不及庄裙送我情。”
张汪汪回忆了一遍,将自己那首受尽嘲讽的作品《赠庄裙》在心中默念了下来,在头脑里用alt+E组合键,将其中的若干个字替换了一下,分别将“庄裙”替换成“汪伦”,将“汪汪”替换成“李白”,将“舟”替换成“车”,再将“路”替换成“岸”,“五岭逶迤”替换成“桃花潭水”,“高”替换成“深”,再黯然地将替换完毕的诗歌念诵了出来。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替换结果果然与这首名扬天下的《赠汪伦》一字不差。
张汪汪低头沉默半晌,忽然“嗬嗬嗬”凄凉地笑出声来,不经意间,泪水就盈满了他的眼眶。似乎感觉到旁人都在注意他,张汪汪遂佯笑道:“哪来的风,吹来的沙,竟迷了我眼。”说毕,像不欲将自己的悲伤展现在各位观众面前的电视剧演员所演的角色一样,头略后仰,眼珠向左上角看了一下,又顺势转到右上角,再自然地转到右下角,最后转到左下角,最最后又很流畅地转回到了左上角。如果用稍微简洁的语言描述他眼珠的运动轨迹的话,似乎可以表述为:张汪汪的眼珠从左至右顺时针地转动了一圈,其作用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悲伤的情绪过度地表现在众人面前。
他果然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经过这一眼球运动,他的眼泪终于没有掉将下来。
被他的悲伤情绪所感染,众人亦沉默不语,小红眼见气氛不对,不符合欢场中“欢乐至上,happy第一”的原则,忙笑着帮张汪汪解释道:“汪汪哥听到这送别的诗歌,被其中的离别之情所感染,可见汪汪哥颇能感悟到这诗的意境啊。”
“嘿嘿。”张汪汪干笑了一下,嘶哑了嗓子,问道:“这李白也经常到大街窑子里happy吗?”
“他不常来。”旁边另一个小妹叫小蓝的道:“每个礼拜来个一次两次而已。但一来动辄十数人,每次都定个大包间,说是开诗歌沙龙文人party,热闹得不得了,还叫来很多小妹前去陪伴。很多人都慕名去观看李白主席真我的风采,造成万人空窑,这种盛事难道汪汪哥你这个本窑第一忠诚消费者竟不知道?”
“李白主席?”张汪汪奇道。“主席?这是何物?此为尊称还是官衔?”
“这是我朝新设的官衔。”对面一个小妹叫小翠的解释道:“某一部门的最高长官就被称之为‘主席’。据说该头衔的来源是:去野外巡逻的士兵小分队,为了轻便,能够快速机动考虑,装备就带得很少,比如说,袜子不带一双只带一只,换洗内裤不带整条而只带前半部分,当然,前半部分也有它的学名,不叫内裤而叫兜裆布,总之,为了轻便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整条内裤都不带而只带兜裆布,可见所带的装备之少。同样的道理,睡觉用的凉席也就只能带上一条。到了晚上睡觉时,士兵们尊重领导,就把这凉席让给领导来睡,自己们则主要睡草地。‘主席’,意思就是‘主要睡席子的人’,而普通士兵,则叫‘主地’,意思是主要睡草地的,‘主席’这一称号就这么被传开了,意指领导。事后,被我朝皇上得知了这一称呼,认为这体现了官兵一致互相友爱的精神,十分感动,于是特意颁旨设立了‘主席’这一职务,作为某一部门的领导职位。”
“原来如此。”张汪汪道:“这李白是什么部门的主席呢?”
小翠嫣然一笑,道:“汪汪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大名鼎鼎的诗仙李白李太白,你连他是什么主席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可要记得了,下次如果有人再向你问起你要记得如何回答,休让他人耻笑。他就是我朝作协主席是也。”
“哦,原来是一个做鞋的。”张汪汪点了点头,心想这一行业很是好记,自己小时候除了卖女性内衣以外也编过草鞋,和李白算是半个同行,下次有人问起李白是什么主席,自己如实回答便是,怎会连这个都记不住而让他从耻笑呢?
“原来主席是个领导职位,确是一个让人尊重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