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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下来后,还没有声音,说明那小子没有移动,还停在那个位置!”
虽说修士可以在走动时不发出声音,但这两个人在这里埋伏,当然早已想好这一点,做出了成全准备,在这样的黑暗中对手就是移一下脚步他们也能发现。
“的确没有任何移动,动手!”
从月亮被遮住,再到两人传递彼此的想法,这一切发生得都很快,中间几乎没有间隔。更快的是另一种东西,那是一种锋利匕首,数量不止一个,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破出,激射荆羽所在的位置,在黑暗中不发出任何声音。
“噌!”“噌!”……
连续几声响,匕首在飞行中虽然没有声音,但是刺中东西的时候还是会有声音的,数十个同样的声音响起。
“成了!”暗中的两个人心喜:“生命精华到手了!”
这种声音他们太熟悉,因为这种事情他们也做得太多,这种声音就是匕首刺入人身体的声音啊,如果刺入地面是不会有这种声音的,因为地面是硬的,人的*是软的。
虽然惊喜,但是这两人做这样的事情多了,保险起见现在还不敢出声,在黑暗中静静观察。
云朵毕竟不是布满整个天空,明月在行,云朵也在走,两者很快错过,那轮暗淡的月亮又从云中慢慢露出它的脸。
黑暗中的两个人紧张无比,虽然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此刻还是忍不住紧张激动。那可是植物生命精华,得到后即使拿去卖钱也够他们花一辈子了。
眼看暗淡的月光渐渐由远而近,从地面渐渐扫过,照出地上的景色,暗中的两人心中越来越紧张,期待着月光早点照出地上的尸体,也因为期待而紧张。
扫过树,扫过土,扫过石头……月光终于来到两人印象中荆羽所在的位置,暗中的两人即是紧张又是激动。
缓慢移动的月光移过荆羽之前的所在,照亮了那里,也把暗中两人的紧张和激动照得完全消失,把他们瞬间拉入地狱。
“居然没有人!怎么可能!如果他移动的话我们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明明听到匕首刺中的声音了!”两个人不敢相信,荆羽那个位置上根本没有什么尸体,却有另一种奇怪的东西,在暗淡的月光下看得不太清晰。
“那是什么东西?”当明月彻底摆脱云层,地上那东西终于能让两人看清了,脸色瞬间苍白。
那是荆羽的藤蔓,好几根藤蔓如蛇一样立在那里,几十把匕首全部都刺在了那上面。
“刚才那个声音……只是刺中了藤蔓?对了,藤蔓也是软的,他用藤蔓把所有匕首都接下了。”其中一人有些发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
“那……他人呢?”另一个人身体在颤抖那里只有连接着地面的藤蔓,却不见荆羽人,而他们却明明没有感觉到荆羽的移动。
猛然间,暗中的两个人身体突然僵硬,像是变成了石头一样,他们感觉到,他们身后好像有种恐怖的东西,那种东西像山一样压在两人的心头,使他们动一下都觉得艰难,想回头,却又害怕回头。
“难道……”两人已经猜到什么,身体虽然僵硬,虽然艰难,还是缓缓回过了头,看到了他们身后那恐惧的来源。
没有意外,两人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身后站的当然就是荆羽,正披着暗淡的月光,淡淡看着他们。
“你……是怎么做到的?”其中一人颤抖着开口,他已经不敢奢望还能活着,只想知道荆羽是怎么在他们绝对的感知下从那里移开,还有怎么找到隐在暗中的他们。
荆羽还没有解释,另一人突然拉拉开口那人的衣服,颤抖的手指向荆羽的双脚,说不出一个字来。
开口的人向荆羽的双脚望去,身体再次冰凉,颤抖的声音道:“你……不是……”
荆羽腿上的裤脚已经再次被刺破,露出其中一点黑色的鳞片,覆盖在脚上,让两个人颤抖。当荆羽伸出那只布满黑色鳞片的双手,两个人边反抗的心都没有了,彻底绝望。
没有疑问,在荆羽如魔手一样的龙爪之下,两个人毙命,他们之所以会偷袭,从一定程度上就说明了他们没有把握正面胜过荆羽,实力自然算不上多强。
之前说话的那人倒下,在临死之前双眼布满恐惧,艰难说道:“你……不是……人类!”
杀死两人,荆羽心中没有什么波动,不再看他们,转身,与月再次同行,向西而去。
两个人至死都不明白,荆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他们已经在地面洒下一些东西,即使荆羽走动一步,他们看不见也完全能感觉到,但是就在他们什么也感觉不到的时候,荆羽就已经到了他们身后,带来了死亡。
其实,荆羽脚上的鳞片说明了一切,脚上生龙鳞荆羽只会用一招,就是龙虚步。龙虚步的移动荆羽至今未知是什么原因,只知道一步之下可以移出很远,而且没有声音,速度如同瞬移。
当地面变暗,敏锐的感觉捕捉到危险,荆羽就确定敌人要在此时出手了。很明显,在这种时候出手的话有效的方法就是在远处直接攻击,那样可以将危险降到最低,即使即使失手也不至于陷入危险,还能遁走。
再都,既然选择事先埋伏,会埋伏的人都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这时更不会出来,那样攻击的可能性很大。当时荆羽身在暗中,不知敌人方位,也不知该往哪里移动,果断使出龙虚步,先改变自己在敌人印象中的位置。
同时,荆羽又伸出乌藤,伸向自己原来所在的位置,在那里快速挥动,要接下即将到来的攻击,那样做的目的很明显。
乌藤就如荆羽的手脚,如果接到攻击,荆羽就能从乌藤受力的方向判断出敌人的方位,然而事情也像他所预料那样发展了,他顺利判断出敌人的方位,龙虚步再闪,就已到了两人身后。
其实如果那两人在自己身后也洒下那种能让他们感觉到敌人的粉就能第一时间察觉荆羽的出现了,但就因为那里是他们附近,反而成了盲点,荆羽的龙虚步又太强大,出现时他们甚至没有察觉,最后发现也只是本能的危机感。
“这两个应该只是为植物生命而来,大概没有问的价值。”这是荆羽问都不问就杀了两人的想法,如果这两人是为了别的东西而来,说不定他会问一下是谁,但是现在连问都不想问了。
走在月下,荆羽有些感叹:“杀人越来越没感觉了,从最初的排斥,到现在的麻木,是我变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太让人失望?”
在感慨中,荆羽渐渐走远,这里是一片树林,那两具尸体,注定只能成为野兽的美餐了,甚至怎么死的都不会补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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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再会荆越
第二十章再会荆越
“这,就是白雾山?”
西行七百里,用时两日,荆羽终于抵达这个地方。(DUKANKAN他遇到过不止一次袭击,但是没有意外对手都死了,会参加这种选拔的没几个有荆羽这样的实力。
白雾山,即使远远望去也看不到什么,云雾缭绕,似乎连接着天地,将前方所有东西遮掩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虽一片柔和的纯白却让人有种它能吞噬一切的感觉。站在山脚望去,那白雾像是连接着天空,是云朵形成的一样,非常诡异。
“高义给了三天时间,但似乎现在也能进去了。”荆羽见到山脚下有人守着,从衣着上明显是极乐教的,极乐教的人穿的衣服上都有那太阳一样的图案,一些已经赶到的人在出示自己的信物后便进去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那么快进去,因为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在远处,离极乐教的人有些距离的地方,十几名身穿白衣的人聚在那里,一身雪白,似要与白雾山的白色融在一起。
“那是极雪宗的人……”皱着眉,荆羽感到不解,那些是极雪宗的人不容怀疑,因为李御风就在其中。似乎这里并不只有极乐教的人,还有其它大势力的人在此,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观察中,荆羽发现这里除了极乐教和极雪宗的人以外,还有很多人在此守候,从衣着上不难看出都是其他势力的人,十五大势力几乎各方都有,当然,天地谷例外,他们几乎从不参与外界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白雾山当中有什么?把各大势力都引来了!”带着不解,荆羽继续在外面摸索情况。能引动一个势力就说明白雾山当中不简单,而能引出各大势力,可见事情绝对不同寻常,白雾山似乎拥有牵动整个世界的东西,因为十五大势力就可代表整个世界!
所幸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荆羽,他在外面慢慢摸索,倒也没有被人认出,否则说不定极雪宗的人会第一时间冲上来。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来?”双目中涌出杀意,荆羽在不停走着,寻找着心中希望看到的那一个势力。
“极雪、月影、幽玄、昊土、地星、天一……除了天地谷,七大派余下大派都来了!另外三大教来了极乐、人王,地狱都惯隐于暗中,估计就是来了也未必让人见到。”荆羽一路观察,几乎见到了当世各大势力的全部。
虽然没有接触过其它势力的人,但荆羽也是知道他们的特征和功法的,就像当初他知道极雪宗一样。
“另外还有五大世家,慕容、南宫、姬家、姜家,最后是……”到了这里,荆羽止住脚步,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寒光:“荆家!”
他们也来了!而且,荆羽见到的荆家人中有他认识的人。
那青年风采更胜往昔,站在人群当中却分外耀眼,让人忽略了其他所有人,他就如白纸上那个黑点,不自觉吸引着第一道望向纸张的目光。那青年依旧一身紫衣,看起来比往日沉稳了不少,锋芒内敛,但却不自觉外放着一种傲气,比往日更危险了。
“就是那把剑!”荆羽目光锁住那青年背上的藏在鞘中的剑,又想起玄羽剑,想起父亲曾经经历的种种苦难,心中的仇恨在不断翻涌。
“荆越!”远处冷冷盯着那边的数十人,荆羽心中冷笑不断,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荆家居然派出了荆越这个未来家主,到底白雾山中有什么是那么重要的!”
此时,荆羽为了防止被人认出,脸上已经覆盖上一张寒冰面具,遮住了脸。
荆越的感觉无疑是敏锐的,荆羽的目光露出杀意,他立即感觉到那种危险,猛然转头盯向荆羽,眉头微皱。
“哼!”荆羽冷冷一笑,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背影。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很可能无法奈何荆越,荆家第一人的名字绝不是白叫的,现在如果与他对上,我多半会以失败收场,暂时还是不要与他接触。”虽然不甘,虽然不愿逃避荆越,但荆羽还是保有一丝理智,他落后荆越的这五年,不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补回来的,现在还不能与他站在同一个高度。
望着荆羽的背影,荆越的双眼微微眯起,喝道:“站住!”
脚步止下,荆羽此时也很不情愿就此走开,现在荆越叫住,如果还继续走让荆羽有种逃跑的感觉,他会不甘。
迈出脚步,走到荆羽身后不远处,荆越的语气仍是如从前那样没有办点感情,道:“你想杀我?”
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荆越只看到一个颤抖的身体,背对着他,往下看去,荆越便看到那双紧握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无比狰狞。
“想对我出手,就要有死的觉悟。”伸出手,握住背在身后的剑,荆越将轩宇剑缓缓拔出,说的话和拔剑的速度一样缓慢,也和剑出鞘的声音一样冰冷:“既然在这里对我露出杀意,你觉得我还会放你离开?”
刺耳,难听,让人骨头都感觉发脆。荆越的剑摩擦着剑鞘,发出这样难听的声音,这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