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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之后,那老者便不再多言,转身走入门中,其实他只是路过,刚好见到了这一幕而已。
“如此年纪,却能轻易胜过五劫修为的对徒,若能加入我教,倒也算是个可造之才。”脸上带着微笑,老者渐渐深入极乐教总部当中。
那青年却还呆在那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位大人为什么会为这么一个人开口,不管怎么他是不相信荆羽和那位大人之间会有什么关联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忿:“这小子哪来那么好的运气,如此藐视极乐教,居然还能参加选拔!”
虽然不忿,但是圣使大人的话他还是不敢违背的,但也不可能因此就对荆羽有好脸色,道:“既然圣使大人开口,你小子就参加吧。”
“那可真是谢谢了。”荆羽并不怎么在意,这种小人物还不值得他在意的,道:“那么选拔的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你居然边选拔的内容都不知道?”青年的脸色更难看了,越来越怀疑荆羽是不是故意找他麻烦的。
“我只是想加入就来了,之前并不知道有这事,不是太清楚。”荆羽脸不红气不喘,他并不是会说谎的人,只是有时说话会隐藏和改动一点点,在他看来也不算说谎。
怀疑地看了荆羽几眼,虽然不太情愿,但想到如果不告诉荆羽可能会惹怒圣使大人,只得道:“极乐教每个月都会有一次选拔,让信仰的教徒们有机会加入极乐教,成为内部的人,为我教做事,被选中是那些人的光荣。至于具体内容,规则等是不一定的,因为不知道当月教中需要的是哪一方面的出色的人,所以一时不定,这次的选拔要七天后才开始,现在我也不知道。”
“七天后?”荆羽还以为是今天就开始呢,因为广场之上已经跪了那么多人了。但是既然是七天后,这些人为什么现在就跪在这里?他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这些人?”青年淡淡扫了那些一起跪地的人一眼,道:“有什么奇怪的,有的人连续跪一个月都有,那是为了表明对极乐教的虔诚,越虔诚的人才越有可能参加选拔,不然每次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参加吗?所以这些跪在这里的人还不一定能参加几个呢。”
“是吗?”荆羽脸上平淡,心中却对极乐教更加厌恶。这些人如此执着于他们,他们却对这些人不屑一顾,完全没放在以上,将这些人的信仰踩在脚下。
不过,荆羽也明白,如果这些人不是如此盲目的信仰,也不会落得如此,只能说极乐教的谎言说得太好了,让许多人深深相信。
“既然如此,我七天后再来吧。”
选拔还没有开始,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荆羽现在只想先行离开,找个地方安顿好夏欺雪和天来,他并不打算让这两个人一起参加。
远远望着荆羽几人离开的背景,青年在原地咬牙切齿,低声道:“哼!居然对身为圣徒的我如此态度,等着吧,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个白痴,我会让你知道惹怒被派来负责这场考核的我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心中冷笑,他之前所说的话是真的,极乐教的规则的确是每个月都不同,不过这个月的规则,他却已经知道。之所以不告诉荆羽,是不想给他有任何准备。
“虽然圣使大人指定要他参加,但是选拔也是会死人的,如果他死在选拔中,圣使大人也不能怪我。”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青年走到成人之前,站在那时,接受着成人的膜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他就是喜欢这种被人膜拜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个神明,俯瞰万人俯首,这样的景色,有几个人是能够看到的?
“那个小子,在我面前就是个蝼蚁而已,总有一天一定也会让你像这样子对我膜拜!”
极乐之都这样的地方,要找一个住处绝不会难,甚至闭着眼睛随便走进一家都有可能是客店。天下第一都之名在此,来到这里的人不会少,要在这里落脚的人自然也不会少,所以那种店非常多。
找了一家看起来没那么多的人店,荆羽带着夏欺雪两人进入其中。选这样一家是因为他不喜欢麻烦,有时宁愿住得清静一点,环境什么的无所谓。
要了两间房,夏欺雪一间,荆羽和天来一间。让这孩子自己一个人住荆羽还真不太放心,干脆就让他与自己一间了。
“羽哥哥,你想加入极乐教吗?”
回到房间,一直不太说话的天来突然问起荆羽这个问题。
“怎么了?”荆羽有些意外,这个从天地谷出来的孩子居然还知道极乐教,要知道天地谷几乎是对外封闭的,外面的事情里面很难知道,天来年纪不大,很可能是在天地谷长大的,居然也知道这样的事。
“没。”天来摇摇头,道:“总觉得,这个极乐教的人都不是好人,羽哥哥你觉得呢?”
无奈笑笑,荆羽蹲下摸摸这孩子的头,笑道:“这个问题,羽哥哥也不是很了解,等你长大就会慢慢明白了吧。”
关于自己加入极乐教的目的,荆羽并不想跟这么一外孩子说明,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太复杂了,还是不要知道得那么多比较好。
“哦,这样啊。”天来似懂非懂的样子,微微点着头。
本来荆羽以为,这孩子一路上没有怎么说话是因为离开天地谷时受到了打击,但是现在看来这孩子却没有什么悲伤的样子,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这孩子不悲伤也好,不然荆羽还是要安慰他不要悲伤,现在这样也就不再提起当日的事情。
“说起来,天来你是在天地谷长大的吗?”其实荆羽一直想问,但是怕避免让这孩子想起往事会不开心,所以一直没提,现在看他并没有表现出悲伤,这才询问。
“嗯。”点点头,天来道:“我从小就在天地谷长大,对外面不太了解,我没有父母,只有几个哥哥和叔叔,是他们把我带大的,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说的事情虽然悲伤,语气却很平静,表现得完全不像一个孩子。
“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在天地谷长大,见到残酷的事情多了,所以才会如此吧。”荆羽没有多想,他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心性也已经很成熟了,在荆家那样的遭遇让他早早明白了很多别人不明白的道理,坎坷的经历会造就一个坚强的人。
天地谷那样的地方,在那时长大的孩子估计并不会比荆羽差多少,是以荆羽不觉得有什么,也不怀疑。
和天来聊了许久,荆羽越来越觉得这个孩子和普通的孩子很不一样,无论是举止议论都显得成熟,甚至有时荆羽感觉自己远远不如这个孩子,这样的感觉是恐怖的。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居然让荆羽有种看不透他的感觉,让荆羽感觉非常怪异,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最终荆羽也只能把这一切归为是天地谷长大的孩子,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
天很快黑了,天来早早上床睡觉了,荆羽则在那时闭目修炼起来。
“只有尽快提高实力才是正确的,现在一定要抓紧修炼,早日完成父亲的心愿。”
坐在床上,闭着眼睛,荆羽细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长夜如水,在不觉间流去,不复归回。
到了后半夜时,荆羽眉头微皱,睁开了眼睛。
“身体里的封印已经裂开了一点,但是封印现在才过去了还不到一年时间,这样下去,封印也许很快就会完全被破开了吧。”
对于身体里那种东西荆羽至今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龙体可能和母亲有关,五伯父荆恒曾说荆家人见过母亲身上有黑色的鳞片,将她定为妖。而荆羽曾经见过一道龙魂,那龙魂说他有一半龙族体质。
由此,荆羽可以猜测母亲大概与龙有关,这种体质就是传自母亲。但是,现在可以清楚的知道,荆羽体内有两种东西,那黑雾和造成荆羽龙体的并不是同一类,但却有所相似,两者之间会彼此响应,本质上却有不同。
“这中黑雾,到底是什么?如果封印一旦完全破开,我如今是否能控制得了这种力量?”望着自己的双手,荆羽像是看到手上覆满了鳞片,心中怎么也想不明白。
夜是黑暗的,却有微光,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微光也许和没有一样,但对早已习惯黑暗的荆羽来说,这微光却已经很明亮。
在这微光中匆匆一瞥,看向房中的另一张床时,荆羽的目光又是一凝。
“天来……不见了!”
那张床上空空如也,被子等物品都很整齐,在上面睡着的天来却不见了。
走到那床前,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却进一步证实了这个事情。
“为什么会不见?我的感觉一向非常敏锐,如果有人进来不可能不会发现,除非是非常强大的人!”
皱着眉头,荆羽立在天来旁边思索:“但是,那样强大的人为什么会盯上天来?他说他从小在天地谷长大,外界应该没有人会打他的主意。而如果是为我而来,在我无法察觉的情况下要对我怎么样不是难事,根本没有必要将天来撸走,这个可能应该也不大。”
窗外无月,有星,暗淡无光,映入荆羽眼中却成了两道刺人的光芒。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自己离开的!”
即使不敢相信这个可能,但不得不承认它是存在的。回想这个孩子的各种怪异,荆羽越来越怀疑,同时感到压力。
“天来,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在天地谷长大?他说死的那些人都是他的亲人,可是我见到的时候那些人都死了,死无对证,事件事情都是他在说,而我因为他只是个孩子都相信了。可是,这个孩子太不正常,有时还会让我有看不透他的感觉,他真的是普通的孩子吗?”
荆羽身上为自己的猜测渗出冷汗,如果他的猜测成立,那么这个孩子绝对比他面对过的所有人都要可怕。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和我同住一个房间,在如此距离下如果真的能做到不被我发现离开这里……”
荆羽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后面的东西让他感觉恐惧。他这样的人很少会对一个人产生恐惧感,但是这次出现的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却让他有了这种感觉。
“如果是他自己离开,那他去了哪里?”
望向窗外,乌云遮星,天地笼罩在那层压抑的阴影当中,荆羽的心同样如此。
在如水流逝的夜里,荆羽回到自己的床上,顺流而下,仍是做着修炼的样子,闭上双眼,心里却在时刻关注着这个房间,看看那个孩子会不会回来。
在时间的流逝中,荆羽的眼睛闭着,心始终盯着整个房间的角落。身为修士,身为荆羽如此敏感的人,即使闭着眼,但这种感觉却比直接用眼看,直接用耳听还要更加清晰。
他甚至能感觉到房间中有蜘蛛在梁上布下一张网,等等着猎物落。还能感觉到墙角那阴暗的角落中有个小洞,一双发亮的眼睛藏在洞中,偷偷往外张望。
一切的一切,荆羽都感觉得无比清晰,甚至蜘蛛腿上的细毛,它在网上爬动发出的声音,还有墙角那个小洞边有几道裂缝都感觉得一清二楚,尤胜目视耳闻。
顺着这时间的流动,荆羽终于漂到了心头,迎来了黎明。这个过程中他没有发现房间中有任何人的移动,完全没有。
“难道真是别人把他拐走了?或者是他自己不想回来了?”
黑夜的微光对荆羽就已经非常明亮,黎明的曙光对他更是无异于白昼。睁开眼睛,荆羽望向那床,双眼瞬间收缩。
那床上,天来安静的躺在那时,胸口有节奏地在微微起伏,像是睡得很熟的样子,非常安静。
安静的景象却让荆羽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只感觉谷底是成年不化的寒冰,让他浑身冰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直刻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