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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何时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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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怡,你变了,你变的大胆了,不是当年那个胆小的女生了。”玉龙始终挺直脊背坐在卷曲着双腿斜卧在一边的刘春怡身旁,紧紧地握着那只纤柔的玉手,嗅着女人散发的清香,漫无目的地诉说着千年神话。

  “我不想变,可是那罪恶的现实世界会放过我吗,我多么渴望我就是不变的我,偎依在你的身旁,卿卿我我,说着属于我们俩的话语,可是物是人非,多么无奈啊,老天太不公平了,今宵和你相聚,此生足已。”刘春怡彻底在放纵自己,也许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空间,拉着玉龙哥哥的手,嗅着男人的气息,像做梦一般尽情编织自己的心情,悠悠倾诉,把自己一生纯真的爱恋和无尽的遗憾写在恋人的心田,多么惬意呀,人生还有什么更快慰更快活的想法和做法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也不必太在意,坎坎坷坷一个一个都过去了,总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我们,我会为你祈祷,我在为你祝福。”

  “谢谢了,玉龙哥哥,我会听你的话的,你看看我,还像两年前那个好妹妹吗?”刘春怡一个调皮的要求,让挺直脊背坐着的玉龙不由得俯首相望,依然是那个恬静秀媚的女生,只是眉宇间写满了岁月沧桑的风韵,少了美妙的梦幻,多了娇媚婉娈。

  “春怡,你就是霞光中那个翩翩飘舞的好妹妹。”玉龙带着俊美的微笑,带着记忆中的甜美,赞叹眼前静卧的即熟悉有陌生的好妹妹。

  “哥哥,你亲亲我!”刘春怡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顿时飞满了彩色的云彩,好醉人,好迷人,棱角分明写满颜色的嘴唇微微颤动,清丽的声音变得圆润悦耳,缠绵悱恻。

  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满屋子洁白的寂静,浑身洁白的医护人员风风火火闯进来,打碎了满屋子美好的东西,编织了好久好久的网,就这样被撕得支离破碎,伴着思绪四处飞扬。不尽人情的医护人员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进行检查,刘春怡无奈地闭上双眼,任凭医生在自己的身体上摆弄,医院里的患者就像修理厂的机器,医生面对的就是机器一件一件零件,根本不会考虑什么人性和灵性。玉龙木然地站在一边,注视着医生娴熟的动作,倏地,洁白如玉的胸脯裸露出来,随即一对饱满晶莹的玉乳如同一对可爱的小兔子跳了出来,椒乳峰起,带着韵律轻轻地颤动,好美,好惊魂荡魄,那医生却熟视无睹,熟练地检查胸腔及其胸腔内的零件。

  玉龙没有想过,好妹妹拥有如此绝妙的宝贝,想那高高隆起的胸脯是哺育婴儿的温床,却没有想到是造物主特意雕塑的人间秀美的玉峰,人的好奇就是从这里来的,惬意的冲动带着不可抑制的欲望。

  “看什么看,不怕费电,回家开亮了灯没明没夜好好看去。”医生发现了玉龙在一边呆立,目不转睛地傻傻地注视,白了一眼训斥道,显然把玉龙当成患者的丈夫了。医生就是这样不留情面,整天提着刀子和死人活人打交道,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死活不打保票,还让你签字。

  医生做了记录,头也不回走了,像修理工对待修理的机器一般,没有沟通和交流,那不屑一顾的神情显然告诉你,你是修理对象,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没有必要。

  “你看见了吗?”刘春怡依然沉静在甜蜜幻觉之中,没有品尝那刻骨铭心的亲吻,也在甜蜜的亲吻之中游走,那清凉的胸膛告诉自己,那是对火辣辣的目光的反射,太多的悲伤让一颗承受太多惊悸的心太容易满足了,这一刻,赤裸了我的胸膛给了你,刘春怡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闭着眼含着微笑轻声问道。

  玉龙听着,浑身战栗,突然意识到,应该转过身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刘春怡张开了眼睛,发现了如同陀螺一般转动的玉龙哥哥,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来,那是轻盈的与晚霞一起飞扬的笑声,在晚霞飘飞的黄昏,果树林里,偷偷地捉迷藏,欢乐间咯咯的笑声振颤了灿烂的红霞,惊颤了一个男子的心,那一刻玉龙的心颤抖了,这一刻,同样的一颗心也颤抖了。

  “好可爱呀,转过来吧。”是咯咯的笑声过后平静的如同早晨的湖水的声音。

  “我去看看刚才检查的结果。”玉龙狂蹦乱跳的心无所依托,找了一个借口想溜之大吉。

  “不用去看了,心情好了自然不会昏厥,我没有什么事,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春怡注视着玉龙,楚楚醉人的笑容显露无遗。

  玉龙如同洁白的屋子里多了一个柱子,直挺挺地僵在那里,进退不得,回首望着斜卧的女子,那音容笑貌好熟悉,甚至包括那白皙荧荧的玉胸,然而在眼里是那样陌生,她是自己心中藏着的那个千年不变的纯洁无暇天真烂漫的好妹妹吗。

  寂静的洁白的屋子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晨曦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肆无忌惮地窥视屋子中的寂静,刘春怡带着笑靥发出了醉人的叹息声,显然在叹息那良宵易逝晨曦早来,讨厌的太阳又来惊扰人间的春梦。

  刘春怡慢慢地爬起来,颤巍巍的,酥姿妖娆,桃花笑脸在绽放,玉龙旋转身形,扶了柳枝一般的窈窕腰姿,却是一个美人靠在怀里,滑滑的秀发四处散动,如同一幅现代高级的抽象画,女人的幽香扑面而来,如同清晨沐浴在开满鲜花的春林里。



  “春怡姐,你好些了吗?”门开处,一个丽音随着身形飘到刘春怡和玉龙面前,不是别人,真是王丽容。

  刘春怡顺势下了床,站了起来,眼睛里都是迷茫和无奈,人生苦短,良宵难寻,千年等一回。

  当医生要求留院继续观察时,刘春怡挥挥手,面色冷凝,如同皇帝坐朝,一言九鼎,回家。

  王丽容紧随前后,交足了费用,与刘春怡一起去了,面对一边冷站的玉龙,没有回头,没有告别。

  玉龙站立门口,望着清晨清冷的光芒,迷茫了眼睛,只好摇摇头,从前的好妹妹,今天的刘处长,十二分的不认识不理解。

  清凉的早晨吹醒了心中的记挂,可爱的宝宝失去了妈妈,整整一个昼夜,是一个什么样子了,刘春怡的心,像爬了好多虫子,那份难受,那份痛苦,吞噬着一颗母亲的心,赶上了上班时间,路上车辆排成了长龙,吐着白色的气流,如同蜗牛一般一个挨着一个爬行。都是开发惹得祸,人迹罕至的大漠荒野,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街市,开发的号角吹满了活跃的人群,讨厌死了,车水马龙堵塞了一颗急切见到宝宝的心。

  家,好暖和,小保姆堆着红扑扑的脸蛋迎出来,小月儿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舞动双手,不哭不恼,俨然一副哲学家的样子,平淡中洞悉人情冷暖。刘春怡忍不住眼睛湿润了,抱了骨肉哲学家,那份亲昵,那份激动,真想当作高级玩具摆弄摆弄。

  讨厌的电话,通讯发达了,人类的文明却多了无奈,人类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蔽自己享受清净的自由呢?

  “在家吧,感觉如何?”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是熟悉的声音,草原鹰王集团首席执行官王鹰的电话。

  “好多了。”刘春怡心中诧异,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家呢,莫非自己装了全球定位系统。想着昨天主任的话语,还有王鹰的眼神,心中好生蹊跷,本能的神经过敏性的不自然,一种内心里发酵过的讨厌油然而生。

  “本来要去看看你的,昨天多贪了几杯酒,一觉醒来,已经是旭日东升,不过身边有玉巡视员,我和主任也就放心了,毕竟你们是亲戚。”刘春怡抱着小月儿僵在那里,不知道这只马王爷长着几只眼,还知道些什么。也许不苟言笑的小哲学家受到了无法忍受的冷遇,四肢乱舞,狠狠地撒了一泡热尿,满怀都是,看那乌溜溜的黑眼睛,就是希望接受教训,热乎点。

  “谢谢,不用为我操心。”显然刘春怡的声音好冰冷。

  “好的,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上班见,手头有点紧,想结点款子。”

  刘春怡也没说什么,对方挂了电话,小保姆在一边,神色慌张,抱了小月儿,刘春怡急忙脱了外衣,顿时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风韵惊的小保姆咋舌不已。

  “春怡姐,你好美哟!”

  母亲戏弄襁褓中的女儿,生出来的情趣,好像天生有一种相通的灵性,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一夜不见,如隔三秋,显然发现那小哲学家又论证了惊天动地的哲学理论,惹出了惊世骇俗的咯咯的笑声,含饴弄孙的兴趣,也许就是因为发现了新的哲学概论。

  不是非常讨厌的电话,让咯咯的笑声收敛了,只挂了一张妩媚决绝的笑脸,阳光飘洒,是寒冬中的艳阳天,刘春怡飘了一眼来电显示,可能是芳芳的电话。

  “刘春怡,说话方便吗?我是芳芳。”

  “你丫长大了,也不来个电话,来了电话也没大没小的,叫起我的名字来了,挨抽呀。”

  “哦,我担心勾起了你悲哀的心,于是,这样——”

  “叫一声姐也可以呀,你丫有了工作,就忘了娘了,也不回来看看。”

  “我的心情糟透了,妈妈赶你出去,你也不说一声,有苦水独自饮啜,是妈妈不好,你也不要记在心上,妈妈被悲伤迷惑了眼睛。”

  “芳芳,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怪怨老人的。”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妈妈现在煎熬在沸腾的苦水之中,他们今天离婚了,我要妈妈来和我住,妈妈不来,要四处流浪,我心痛极了。”

  “哦,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丁家家道如此,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聚的日子。”

  “爸爸要和那个雕塑结婚,妈妈一定也要嫁人,不会为丁家为爸爸守着,如此,爸爸妈妈如同陌路,还带有仇恨,也不会有和和睦睦的家族氛围了。”

  “不论如何,我和你和淑美,还有大哥丁春雨与玉龙哥哥,我们是隔不开的,”

  “是的,我们不应有什么隔阂,那是上一辈子的事。对了,妈妈对司马家的态度,波及了大哥与司马淑美的关系,一度陷入僵局,现在稍有缓和,大哥出了了不起的成就,在玉龙的帮助下,他们恢复了关系。”

  “他们就是一对冤家,不会分开的,我了解他们,就司马淑美那性子,是不会轻易改弦更张的。”

  “但愿大哥和司马淑美和和美美,白头偕老,幸福每一天,开心每一刻。”



  “芳芳,你长大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丫是不是要做妈妈了,满脑子成熟的思想,老实交代。”

  “我也无心和你贫,玉龙也不在,爸爸妈妈离婚的事让我天天吐绿水,我想我会吐死的。对了,妈妈说,盖房子时借了王二骨头三十万,现在只有拿房子抵了,不知那王二骨头同意不,王二骨头是有名的混混,是一无赖,地皮流氓,神山一带混了多少年,当时常常拿王二骨头来吓哄不听话的淘气小孩。这几年,趁着开发的东风,那个无赖发了,现在又做了大老板,是一个什么草原鹰王集团的头头,生意越做越大,手下爪牙甚多——”

  “什么,草原鹰王集团?老板不是一个叫王鹰的吗?”

  “对对对,是叫王鹰,王二骨头是做地皮流氓时人们送的绰号,那混混,打小我们就躲着,谁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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