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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不说话。手指稍停了一下,坚持匍匐向下……
丁一梅全身都绷紧起来,身子后退了一步,倚坐在了一个柱子上。
杨光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干脆去解丁一梅的腰带。丁一梅哦了一声,说“不行”,但已经晚了。
杨光把身子靠过去,喘着粗气在丁一梅耳边轻语:“好姐姐,快给我解开腰带……”
“啊?不行不行坏弟弟……”丁一梅直摇头,不敢。
“快呀……”杨光轻轻动了一下潜伏在丁一梅春沼里的手指。
“呀……好坏……”丁一梅全身一颤。小腹急促地起伏起来。
“快呀……”杨光温柔地威胁着。另一只手已经爬上了丁一梅胸部的一侧地最高峰,手指就那么一拈——
丁一梅不可抑制地又呻吟了一声。面对杨光的这种寒夜里的进攻,她全身躁热到了不能化解的地步,双手终于伸向了杨光的腰带,哆嗦着,解开……
“下一步……”杨光温柔不减,腾出一只手,往下脱丁一梅的裤子。
“你想在这里吗……”丁一梅地手颤得更厉害了,她的心跳到了极点,她不敢不敢啊……
杨光嗯了一声,掏出早已经雄起的男性武器,直指他的手指曾暂驻于丁一梅的身体的下方……
丁一梅脑子一热,颤着喉咙长吸了一口气,身子向上一提,准备迎合了……
色胆,是可以练出来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杨光的一只手用力搂住丁一梅的细腰,身子往前一送,两人的身体马上就是融合了——
突然!重重一声咳嗽从旁边传来!
吓得丁一梅全身一僵,接着,猛地从杨光身子前挣开,边提裤子边匆匆逃开了。
杨光扭脸冲发出咳嗽地更黑地地方干瞄了一眼,随后跟上。
哥的,原来在更暗地地方还有人在呢!真是太吓人了啊!
杨光心里这个急啊,欲火中烧指的就是这阶段啊。
眼看着丁一梅前面一溜小跑,杨光极坏地笑了一下,心里就有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想法……
站在207病房前,丁一梅静了一下心,轻轻拧开了门,坐在外面的小床上,心还在狂跳。刚才那一声咳嗽,都快把她的魂儿吓小了。办这种事儿要是受了惊吓,就象红烙铁放到肚皮上,那感觉,难受死人能。以后,她想,她再也不敢到外面和杨光偷欢了。
王达的呼噜声正从套间里传出来,睡得比懒猪都死。这两天,王达老是睡不稳当,每次睡觉前都要吃一片安定。要不是这样,丁一梅哪敢出去私会杨光啊。
贵宾病房都是套房,里面是病人,外面是家属陪护,一道小门隔着。
稍停,丁一梅站起身,推开套间的门,看了看王达,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儿。毕竟是爱情结婚,毕竟夫妻多年又有了共同的儿子呀。但,不管怎样,丁一梅现在是绝对再也爱不起来了,对这个负心的男人。
丁一梅关上门,小肚子又沉又坠的,对于杨光的渴望在受惊之后仍然没有消退。有几次,丁一梅想着杨光的坏样子,真想给他再发条短信。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她可不敢再出去偷情了,太吓人了啊。
当当当……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丁一梅还有点儿惊魂未定,不敢冒然开门。
“我,查房的。”一个女人的声音。
丁一梅哦了一声,起身开门,心里想: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啊……”丁一梅拉开门一看,站着的,竟然是大睁两眼的杨光,一脸的坏笑。
丁一梅听着身后王达的鼾声,用手轻轻推了杨光一下,不想让他进来。但杨光还是顽固地挤进门来,反手把门关上,顺手把灯也关了,迅速抱了一下丁一梅的腰,无声地吻着她的嘴,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很快占领了她的身体的要“点”……
丁一梅的脑子轰地一热,不能、也不再挣扎,退了几小步,身子已经倒在了墙角的小床上。
原来的基础都还好。杨光将两人下身的衣服都扒到腿弯儿,再把丁一梅的身子稍斜,让她的双腿斜挎在自己左肩上,他便全速动作起来。
丁一梅紧闭牙关,默默地承受着极度紧张下的难言的快感……
里间儿,王达的呼噜声照旧,频率很有规律,一声长一声短的。杨光听着这声音真的比世界上最伟大的交响乐还要让他快乐,他的动作,有时就故意合着王达的呼噜的节奏进行,进出于丁一梅的温滑的身体,他觉得,这比从银行里偷取王家的钱还要让他感觉解恨……
……
不过一分钟吧,丁一梅的身子就剧烈地抖动起来,片刻,她的腿就从杨光的肩头滑脱下来。她,已经满足了一次……
杨光不再客气,让丁一梅趴在床帮上,他便开始尽情地大力运动起来——中间,有数次他都想到了甄少嫣这个风流女,从后面进攻那个女人实在是一种享受——
在英雄难奈而淋漓的最后一瞬间,在王达依然平和的呼噜声里,杨光快意的思想是:不管是什么姿势,只要是王家的女人,那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王达啊王达,就算你有钱,就算你有势,你却无法阻止我在你的女人身上播撒快乐……
第154章 未婚妻·不配合
( )陈奶奶出院之后的这些天,这一段时间以来,杨光相对闲了许多,一是因为王家现在乱得不具威胁他没怎么去监听,二是他极少再去忙着试开各种锁头。、还有,雪纯已经放寒假了,回老家了,平时连短信也不敢发、有用发了。杨光现在最需要的是安然度过危险时期,等着百万盗窃案晾成死鱼才安心。
现在,除了偶尔和几个女人打打电话调**,杨光把更多的时间放到了杨家酱新馆开业的事情上来了。毕竟他往里面投了四十万元,如果赔了钱他肯定会跟着倒霉的。在他的建议下,蓝玉的爷爷在新馆前的空地上栽满了大片细竹,虽然冬天竹子只是显得黄绿一片,但在灰色的冬季,这已是难能可贵了。
离春节还有十天的时候,也就是元月27日,杨家酱新馆终于开业了。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天上还飘着喜庆的小雪。
此前十天,杨光已经在习常县电视台、习常晚报做了倒计时式的小广告,所以当天闻讯而来的客人顿时挤破了新馆,多到出人意料的地步。
临着护城河,看着满眼的竹子,就算一时挨不着吃的客人也无不啧啧赞扬新馆创意之美。
杨光本来想让陈思民来剪个彩、让雷婷来写个百年老馆开新馆的小新闻,怕影响不好,特别是怕雷婷或者蓝玉相互看出点儿暧昧来,也就没请他们过来。倒是让赵勇和胡义来关了电动车专卖店的门过来帮忙招呼客人。
上午11点,杨光在大门外站了半天了,又累又冷,就让赵勇和胡义来多招呼着点儿,他转身刚想进大院喝杯热水——
“杨光!”
雷婷忽然从一辆出租车上跳下来,叫住了他。
杨光赶紧笑着迎上去,心里直扑通。
“怎么。你也在这里帮忙呀?怎么不叫我来呀?”雷婷有点儿意外地看着赵勇和胡义来问杨光。
“噢,我也是让人拉来地啦。”杨光含糊地指指胡义来。“你是不是闻到羊蹄香赶来的啊?”
“是啊,早就听说过这个百年风味老店,一直没空儿来尝尝呢。”雷婷夸张地吸了一下鼻子,“一下车就闻到香气了!”
“赵勇,领着雷记者去采访杨家酱的老掌门人吧,”杨光不敢多说,“我得回老院儿一趟。多少帮一下表表意思就行了。”
赵勇和胡义来对视了一眼,笑笑,只好答应。
驾车回到院子,杨光才给蓝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突然有点儿急事先走了。蓝玉叹了一口气,很难受地说,等哪天晚上有空了再请他吃饭。
突然闲下来,杨光很无聊。上网丁一梅肯定不在线,她还在医院,昨天夜里短信聊天时,她说春节前王达可能要出院。他打开电视,选了几个台,全是他哥的这广告那广告。更让人无聊。
就在这时,甄少嫣又嗲嗲地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请她去杨宛酱啃羊蹄儿,杨光心里这个烦啊,但又不能显出来,只能说有空一定有空一定。
甄少嫣的这个电话倒是让杨光想到了老黑的那个朋友郑长征来。好多天过去了,这家伙该回来了吧。
杨光拨通了那个手机号,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马上传过来:“谁?”
“你好郑兄,我姓杨,前段儿曾给你打过电话。想找一下省城‘酸六儿’。”杨光笑着说。
“嗯……你打错电话啦!”对方说完就按断了电话。
杨光可不想就这样放弃。干脆开上车去了看守所,找到寇长兵。让他帮忙,在接见室直接见到了老黑。
“你知道不知道郑长征地生日啊老黑?”
“生日?……好象是1975年……不行,具体日子我记不住了,”老黑挠着头,“不过,你到我们家要是能找到那张纸一看就知道了。你要他生日干啥呀?”
“哪张纸?……噢,我想给他套套近乎,送他件生日礼物。”杨光正色而暗笑。
“在我们家菩萨像底座下面压着呢,是当年我们拜把子时写上的。”老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又挠了一下头。
“好!”杨光兴奋地一搓手,又问清老黑家地地址就走了。
下午,雷婷给杨光打来了电话,问他去不去市里,说她要回去了。
“本来我是不打算回去的,不过,雪大天冷的,我当然要送我的未婚妻回去啦。”杨光其实正想去市里老黑家呢。
“呀,咩咩哥,你能不能不这样叫啊,叫得我心里乱乱的。”雷婷的声音有点儿发羞了。
“不行,一日为未婚夫,终生叫未婚妻嘛。”杨光耍着贫嘴,开着车就去公安局接雷婷了,途中,没忘了给陈奶奶买点儿酱羊蹄儿。
雷婷上了车,杨光在越来越大的雪地里慢慢地开着车,看着一脸笑意而更显飒爽动人地“未婚妻”,笑着问她:“中午在哪儿吃的?”
“当然是‘杨家酱’了,杨家老爷子很厚道。”
“这么说你一定吃酱羊蹄儿了?来来,叫我闻闻你的嘴巴有没有那股特殊的酱香?”杨光说着减慢车速就把嘴往雷婷的脸上凑——
雷婷一指头狠狠地点在他的嘴角上:“你这会儿学得越来越胆大了呀!”
“我怎么了嘛,我只是想闻闻,又不是吻吻,你可不要批判我呀!”杨光装冤。
雷婷撇嘴:“闻和吻不是离得挺近嘛,又想占我大便宜。”
“我占你便宜?亲吻,鄙人认为,和两人握手是一样的,不能说谁吃亏了,这是个互动的问题。”杨光不服。
“别胡扯了,今天我最大地收获不是采访了百年老店,是认识了那个叫蓝玉的姑娘,漂亮又热情,真是太可爱了。”雷婷由衷地说。
“是吗?有你可爱吗?”杨光装作无意地问。
“你不会不熟悉她吧,她可是你们老杨家的人?”雷婷有点儿不信了。
“我和他爷爷嘛算是同宗同族,和她打的交道就少多了。明天还有雪吗?”杨光不想再聊蓝玉,赶紧撇开话题。
到了市里,杨光和雷婷一起见了陈奶奶,接着就送雷婷回了家。接着,他买了几样礼品去老黑家。
现在,老黑的母亲住在他家呢。
老黑的家在市东郊地条偏僻的小街上,杨光费了好大的劲儿,一直找到天黑才找到,见到了老黑白发苍苍的母亲,谎称是老黑让他来看她的,老人唏嘘不已。
问候了几句,随便找了个理由,杨光顺利找到了那张压在菩萨下面的名单,找到了郑长征的生日:1975年2月14日。
出了老黑的家,杨光就把车停在路边,开始急不可待地监听起郑长征来——
……
“兄弟,你最好明天就来提货,这不过年了嘛,咱们都狠狠地捞一把儿!”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错儿,和电话里的声音一样,就是郑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