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纯眼波一亮连连点头,顺手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好”。
杨光刚想说什么,电脑右下角的QQ上,开始有个男人的头像晃了起来,不用说,是雪纯的网友。他心里硌了一下,站起来,示意雪纯给对方回话。雪纯便给对方回了一句话:二嫂,我有点儿键急事,有空再聊吧。
二嫂?杨光心里一喜,那,这个女人是王达的老婆了?一个坏点子就发1&;amp;Ograve;8了,他决定弄到这个女人的QQ号。
这时对方回话&;amp;#47779;什么急事?洗澡还是恋爱?
雪纯羞羞地嘤咛了一声,回头瞥了杨光一下,什么也没说就站了起来。
“这是你哪里的二嫂啊?”杨光用更淡的语气问道,然后又坏坏地一笑说,“对了,你回答我的时候,我必须要看着你的嘴唇分辨口型,这可不能算是不礼貌吧?”
雪纯小耸了一下鼻子,转身走到写字桌前,拿起杨光写的小说,慢慢地说:“就是在习常市一中当教师的我二嫂呀。”
“噢,你说的是不是她习常市当教师什么的呀?”杨光明明听得清清楚楚,还在那儿装。这个女人他知道,好象姓丁,雪纯的二哥王达结婚时杨光去闹洞房和她说过话,是个很秀美的女人。
“对对,哥好厉害!”雪纯非常惊喜,搓着纤秀的小手。
“你说我好厉害是吧?”杨光继续装。
“又猜对了!”雪纯欣喜地点着头。
杨光现在一心想记下那个女人的QQ号,就让雪纯先看他写的文章。雪纯点头同意,趴在桌子前,背对着杨光一心一意地看起来。杨光赶紧点开QQ,找到雪纯二嫂的QQ号,用笔悄悄记到了一张纸上。这才细看对方的网名,竟然叫“丁一霉”,他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的真名字应该是叫丁一梅。
雪纯看完了杨光的文章,激动地在纸上连写了三个“好”外加三个感叹号,然后往杨光面前一放,眼底满是敬爱。
“这是真事儿,所以写得很顺手。”杨光看着雪纯,正想高谈一番,左耳朵忽然一阵入骨大痒!他忍不住哎呀着把小拇指插进耳朵眼,又挖又抠起来。但那种痒又深又细,根本解不了痒,那叫一个难受啊!
雪纯绷唇想了想,望着杨光说了“等我”两个字,极快地解开辫子,拔了一根头发,对折之后,拈出一根细细的长长的发绳儿来,然后拿了一本书放到电脑桌上,示意杨光把头侧放上去。杨光照做了,雪纯搬了一个高脚凳在杨光旁边坐下来,身子一俯,小心翼翼地把发绳儿轻轻地插进了杨光的耳朵眼儿,然后轻轻地来回捻动起来。
杨光的耳朵里顿时又酥又麻又爽,他嘴里啊啊地叫着,全身都跟着颤动起来。看着杨光几乎要跳起来的怪样儿,雪纯的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靥,精神一放松,不知不觉的,胸部离杨光也就越来越近了……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八章 恶毒的真相
( )最初,杨光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耳朵上,可是,痒劲儿让雪纯的发绳儿拔楞下去之后,他的眼睛可就不老实了,况且,雪纯的胸部离他的脸顶多不过半尺,那精美浮凸的两坨女儿峰,再加上令人窒息的女儿香,杨光不禁轻耸着鼻子,安静好多天的坏心眼儿想发芽儿了,他真想伸出胳膊一把搂住雪纯的细腰……
这时,雪纯的黑辫子也从背后垂到了杨光的眼前,亮亮地闪着光泽。。杨光再也忍不住了,伸右手就把辫子握到了手里,就那样歪着脸看着雪纯问:“你怎么突然又留起辫子来了丫头?”
雪纯想了想,半嗔半羞地说了一个字:“想。”
杨光装出乖乖的样子,两只手把着雪纯的黑辫子轻轻地爱抚起来。
雪纯更羞了,停止捻搓,刚想站起来,突然惊奇地一笑,伸手轻掂了一下杨光的耳朵,杨光赶紧折起头,拿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问她:“怎么了,刚消了一点儿痒?”
雪纯咬了一下红唇,好笑地说:“刚才,我看到你的耳廓扇动了两下,象是返祖现象!”
“是吗?”杨光假装吃惊,赶紧坐好,有意用意识去指挥自己的耳朵,让它们去动——
雪纯咯咯笑着:“天哪!耳廓扇动的幅度更大了!”
杨光揉着揉耳朵,笑着低声说:“不要对外人说,别人会笑话我的。这就算我们俩之间的一个小秘密,行吗丫头?”其实,杨光是有意提到“秘密”这两个字的,他想让雪纯回忆到什么。果然,雪纯点了一下头,红着脸低下了头。“秘密”这两个字,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多年前她和杨光之间的、那个她有生以来最大的秘密……
和雪纯这样美丽又清纯的小女生在一起,杨光当然感觉极妙、甚至是幸福,但他最想做的还是赶紧回家监听一下王佑全和王大保。所以,杨光极力控制住拥抱雪纯的冲动,最后捋了捋她光滑的长辫子之后,就匆匆回到了家。现在,他已经知道了王佑全的生日,如果再能知道王大保的生日,那是不是就可以听到他们爷俩的对话了?
先试试吧,反正一个月只有30天,一天挨一天的试就一定可以监听到。杨光往床上一躺中,看着白墙上一只爬来爬去的甲壳虫儿,慢慢地闭上眼睛,扇动了一下双耳,默念:王大保,生日,1967年10月1日……
稍等,杨光没听到任何声音。于是他便接着又默念:王大保,生日,1967年10月2日……
再等,还是没一点儿声音。
也别嫌麻烦了,杨光就这样一天挨一天地测听起来……一直试到10月30日,杨光还是没听到任何声音。这下他有点儿紧张了,觉得十有**是雪纯记错王大保的出生年月了。死王八当成活王八听吧,杨光丧气地默念他的最后一个生日:王大保……生日,1967年10月31日……
“哈哈哈……”
一阵大笑突然传来,杨光惊得忽一下坐了起来!
这是王大保的笑声!千真万确!杨光激动不已,暗暗笑骂:王大保真是坏透了,连生日都这么靠后净给老子找麻烦,早知道也从后面测听一下了……
“爸,你还这会儿还担心杨家啊?他们家都散了架了你没看到啊?”
……
要是能同时听到王佑全这个老东西也说话就好了,不知道能不能同时监听两个人。想到这里,杨光紧张地又扇动了一下耳朵,默念起王佑全来:王佑全……生日……1947年11月24日——
……
“这倒是真哩,不过,我看杨光这小子不是个瓤碴儿,他要是捣乱……”王佑全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妈的真是太好了!简直就象坐在这俩人旁边听他们对话!杨光这个狂喜啊!
“他要是再捣乱我就找人再把他的手剁下来!”王大保恶狠狠的声音。
杨光听得明明白白!这句话完全可以佐证,自己的耳朵就是王大保指使人干的!
“大保啊,我就是有点儿不明白,明明是杨守德告咱们的黑状,把他的腿弄断也就算了,杨光没跟着他爹帮忙吧?”这是王佑全的声音!
“爹,这是为了永除后患。听老二说,杨光在省城谈了个很厉害的朋友叫林小夭,她的叔叔在省检察院当副院长,还兼着反贪局的局长,他要是捏我哥就象捏柿子一样。将来杨光要是跟着他在省城发展,咱王家就完了。现在嘛,我扔出去三万块钱他成了聋子,大学上不成了,林家再也不会接受他这个真聋天子啦。可以说,往后,他们杨家就是斗到**毛白也不是咱们王家的对手!”
这爷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杨光恨得猛一拳打到白墙上,把满墙爬的那只黑虫子打成了红泥!
“爸,明天开始待客的时候,我打算再好好羞羞杨家,我想叫杨兴给咱们家端盘了涮碗,你看咋样儿?”
“嗯,好,也能试试他对咱们家的态度。要是他敢不来,那咱多少还得防着他一点儿呢。”王佑全有点儿担心地说。
“好,就这么定啦。”王大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轻松无比。
好!我就去给你们家端盘子!杨光用吲吮了一下手背上被硌出的血迹,品着那种血的咸腥味儿,冷冷地笑了。
不过,有一个现象杨光一直没想明白:刚才自己挨个测听了这么多生日,全国这么多人,在1971年10月各个日子出一的,叫“王大保”的,没有成千也得上百,而在自己测听的这个时间段说话的人一定也不少,为什么就没听到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呢?
^^^^^^^^^^^^^^^^^^^^^^^^^^^^^^^^^^^^^^^^^^^
有读者含泪责问作者阳光:有什么法子能让你不太监啊?
阳光无力地说:办法是有的……
读者惊喜地问:快说!是什么办法?
阳光:收藏,收藏就行啊……
读者点头:那好简单的。那,如何能让你更精神些呢?
阳光:如果加上推荐当然就会。
读者羞了:那,如果这两样都有了,你,你也可以爆发吗?
阳光一跃而起:当然可以,我有那么多的存稿!
^^^^^^^^^^^^^^^^^^^^^^^^^^^^^^^^^^^^^^^^^^^^^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第九章 复仇,从勾引开始
( )第二天一大早,赵勇又来了,问杨光愿意不愿意先弄个摩的开开。;杨光当即答应。赵勇让他等两天,他马上用两轮摩托给他改装一个。
杨光心里这个苦笑啊,在省城的时候,他还开着林小夭的小轿车玩呢,现在倒好,开起这玩意儿了。开车杨光是没问题的,驾驶证几个月前他就拿到手了,还是个B证,除了大型客车不能开,其他机动车辆全行。耳朵被打聋的当天,杨光的旅行袋丢了,但钱夹因为在裤兜里装着没丢,身份证和驾驶证全在里面呢。
赵勇正想走,王大保过来了。杨光知道他是来让自己端盘子的。果然,王大保就是为这事儿,他笑里藏刀地说杨光反正闲着没事儿,杨光略作思考状,爽快地应下了。赵勇有点生气杨光这么干,杨光拍拍他,笑着低声说,这就叫睡到草窝里用舌尖儿舔苦胆。
杨光随后去了王大保的网吧上网,不为别的,就为在网上勾引王佑全的二儿媳妇、雪纯的二嫂子丁一梅。正是暑假,网吧爆满,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个个眼珠子暴圆,键盘按得哗哗响,玩得六亲不认的。一楼连一台空电脑也没有了,杨光上了二楼,在吧台交了钱两块钱给女网管,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重新注册了一个QQ号。原来的那个他不想用了,上面有林小夭的QQ号,和她恋爱一场还上了床,一场变故就这样分了手,痛心啊。
不想太俗,又不想太张扬,杨光根据“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意思,弄了个网名叫“低山静水”上去了,查找到雪纯的嫂子的QQ号,试着向对方发出加为好友的请求,还好,对方竟然在线,并加他为好友。杨光心里一阵快意地激动。
因为QQ上丁一梅的年龄写的是29岁,网名又叫“丁一霉”,几句清茶淡水式的招呼之一,杨光就拿她的网名做起了文章:大哥真幽默,竟然叫‘丁一霉’啊。
丁一梅:因为我是一个倒霉的男人。有时感觉真累,特别是知道了一些还不如不知道的真相之后。”
杨光:“大哥,难道你遇到了……
丁一梅马上把话题转了:你说权力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不过,你才25岁,给你说这个你也不懂。”
杨光心里笑着说,我连25岁也没有:“嗯,我想,权力在失去之前是好东西吧。
丁一梅:想不到你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呢。你是做什么的?
杨光:无业游民。大哥是做什么的?
丁一梅:教育。你就没有什么理想吗?
杨光心里说这小娘子挺实在的,就把曾经看到的一段顺口溜发了上去:汽车渴望公路,花草渴望雨露,太监渴望雄性激素。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