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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见你呀乖乖,可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个人情绪而不快乐呀。”
“不要这样说呀哥哥,如果我能替你分担什么,我会更欣慰呢……”
“谢谢乖乖……”杨光心里暖暖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愧得厉害。
“哥哥,以后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我……”雪纯欲言又止。
“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不过,我可不想耽误你的学习……”
“不要天天来就好……”雪纯轻轻地笑了一下,突又惊慌地说,“哥哥,有人来宿舍了,有空聊啊,想你……再见……”
“再见……”杨光合上手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想回图书室,王大家在前院冲他恶狠狠地喊:“没吊事儿闲打电话!赶紧收拾会议室,十点开会!”
杨光嘴里老老实实应着,心里马上就有了一个报复他的决定……
十点的党委会气氛沉闷,参加会的七八个人一直都在小声嗡嗡,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杨光站在一边,心里暗暗高兴。
这时,王大保气呼呼地站了起来,直视着靳建成:“靳镇长,我干脆把话撂这儿吧,你说,这个面子你到底给不给?到底叫不叫李强上班?”
靳建成扫视了众人一眼,声音不高不低:“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李强虽然只是镇政府的临时工,但他因为嫖娼被派出所罚款处理,如果镇政府继续留用这样的人,老百姓会笑话,上级领导会批评,作为镇长,我是决不会同意李强再到镇政府工作的。”
王大保气得把一个一次性杯子捏得扁扁的,眼瞪得豹子吃鸡一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找个支持者。这时,副镇长刘先平干咳了一声,刚说了一句“我认为”,靳建成冷冷地盯着他说:“如果有人同意让李强回来上班,如果有级责怪下来,这个责任谁负?”
刘先平头一闷,再不吭气了。
靳建成站起身子,语气坚定地说:“关于李强的事,就这样定了,开除。散会!”
王大保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吼道:“靳镇长,你牛!你和派出所的那个姓丁的一样,你们都很牛!”
靳建成回头看了看王大保,想说什么没说,匆匆地走了。其实,他心里悲哀得很,他知道,以刘先平为首的几个镇领导根本不是和他一条战线上的,他这个镇长,以后会很难当的。
杨光十分担心靳建成,书架子要是倒了书可往哪儿摆呢?他要是倒台了自己肯定也得走人。王大保敢这样给靳建成公开顶牛,说明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得想办法看看王大保是不是要对靳建成采取什么手段。杨光这样想着,看着王大保怒气冲冲地回了他的办公室,他也回了图书室,立即开始监听王大保,果然,他听到王大保在给人打电话,是打给他兄弟王达的——
“……老二!不行,姓靳的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李强他是死活不让来了。你得想办法把这个姓靳的给我弄走!”
……
“好,有空我去找王县长,你抓紧时间给他打个电话,把我的意思给他透透,不管花多少钱我都得叫他下台!”
杨光听得心里直发凉,吃完午饭,他直接去了靳建成的房间,直接了当地对他说:“靳镇长,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靳建成笑笑:“怎么了杨光,又听说什么了吗?”
杨光点点头:“王大保的弟弟在市检察院,还有个王县长和他们家的关系很铁,所以……”
靳建成点着头:“我知道。不过我行得正,走得端,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杨光没再说什么,他根本不会把自己是怎样听到王大保给王达打电话的事说给靳建成的,毕竟,保守自己的秘密才是最重要的。保不了别人,那就自保吧。
黄昏时分,赵勇骑着摩托车把杨光送进了习常县北门城外。杨光慢慢地走在城墙外的青石路上,看着数米外隐隐闪亮的护城河,百感交集。从初中到高中,他在这座城里上了六年学,风雨霜雪下的古城给他了太多太美的感触。而现在,人生被迫扭转,再走近古城,感觉便截然相反,一种孤独的清凄之感让他挥之不去……
月亮饱满了一些,就挂在城墙的垛口。游人三三两两,笑声高高低低,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浮在空气里。杨光拿出手机,看看时间,7点半。犹豫了一下,他开始拔打雪纯的手机,但是关机。他才想起来,按县高中的老规矩,晚上七点就开始上夜自习了,然后一直上到九点。他决定9点以后再给她打。是的,晚上主动来找雪纯,正是杨光上午决定报复王大保的内容。
杨光在北城门外的夜市里吃晚饭。要了一碗水饺,吃得满头大汗。抹嘴儿交钱刚想走,雷婷打来了电话:“忙什么呢你?我的腿可又开始酸疼了,估计又要下雨啦。你昨天说的按膝盖下面多少寸的什么地方要以止疼?”
杨光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坏笑着:电话里说不清楚,不如我给你直接指导按摩算了。”
“好啊,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赶过来,我就让你直接给我按摩。”雷婷根本不在乎。
“说话算话?”
“我说话向来是一言十鼎!”
杨光暗笑,还在那儿装:“那请问雷记现在何处?”
“公安局大院南二楼最东边那间房。你就飞过来吧,当心飞到半路让人用枪打下来……咯咯咯……”
杨光说了句“你等着哦”就挂了电话,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公安局。为了防止有人打扰,他又关了手机。
雷婷刚洗完头,哼着歌照着镜子正在那儿美呢,忽然听到有人敲门,马上扭脸兴奋地大喊一声“爸爸”
跑过去开门,不料,杨光的头探了进来:“不敢当,实在是不敢当……”
“你这混蛋!”雷婷抬脚踢了个半截儿又收了腿,惊奇得眉毛直抖,“接电话的时候你在县城啊?”
杨光点点头:“是啊,替朋友办点儿事。你怎么住公安局啊?”
“宣传部没闲房子,公安局有,我还能照顾爸爸,所以就假公济私啦。”对杨光的突然到来,雷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红裙子,主动说:“我白天一般不穿裙子的哦。”
“为什么?”
“打人不方便嘛。坐吧。”雷婷把一听饮料打开递过去。
“你是哪条腿疼啊?”杨光坐下来,看着雷婷露出来的白嫩苗婷的小腿肚子问。
“都疼啊。”雷婷弯下腿,隔着裙子按了一下膝盖儿。
“还要不要我现场指导你啊?”杨光慢慢地搓着双手,坦然地看着雷婷。
“来呀,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想占我便宜,不然我一脚把你送医院去。”雷婷在杨光对面坐下来。
“有人说医生如父母,你可不要多想呀。”
“也有人说医生是合法的流氓,我能不多想吗?”
“我是流氓我谁都怕,要不我还是走了吧?”杨光打趣。
“来吧——”雷婷把裙子往上轻轻一提,露出左腿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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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你欺负我我吻你妹妹
( )杨光也不客气,往雷婷跟前一蹲,刚一伸手,雷婷赶忙并紧双腿。、
杨光笑了笑,雷婷的动作让他想到了前几天给雪纯按摩小腿穴道时的动作。毕竟是女孩子呀。
杨光的双手食指点按到雷婷的膝眼的位置时,雷婷顿时安静下来,杨光抬脸看看,发觉她的脸竟然也红红的,两手把着椅子帮儿,分明是紧张得很呢。原来这是个外凶里羞的女孩呀。杨光心里甜甜的,起伏有致地给雷婷按摩着,也不说话。
“婷子!”
门突然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雷婷惊喜万分地站起来,迎过去。
看着这个身材高大、剑眉朗目的男人,杨光心里一紧,没事儿没灾的他可不想给一个公安局长打交道。
“爸爸,他叫杨光,是我的朋友!”雷婷拉着雷一剑的手,指着杨光说。
“朋友,好,好啊!”雷一剑爽朗地向杨光伸出手来——
杨光稳了稳心神,赶紧也把手伸过去:“雷局长你好。”
“你好杨光……天哪!你的声音……”雷一剑吃惊得嘴张得老大。
“爸,我就知道他的声音能吓你一跳,是不是特别象陈刚啊?”
“嗯,象,太象了!好了,叫什么局长呀,叫叔叔吧。”雷一剑并切地拍拍杨光的肩膀,看着雷婷。
“噢……雷叔叔。雷婷,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雷叔叔出差刚回来,早点儿歇吧。再见!”说完,杨光匆匆忙忙地出了房间,雷婷送杨光到楼下,杨光低笑着对雷婷说:“你可不能在你爸爸面前说我坏话哟?”
“我能说你什么坏话呀!”雷婷低声说着,不轻不重地给了杨光一拳。
“说我是色狼嘛……”杨光哈哈大笑着跑开,身后传来雷婷“你你”的气极败坏的声音。
匆匆出了公安局,杨光马上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扇动双耳,开始监听雷婷和她爸爸在说什么——
“刚&;amp;#48061;往没几&;amp;#60620;嘛爸爸……他人不错吧?”雷婷的声音羞羞的,“不过我们可是普通朋友,你要是瞎想我可恼了!”
……
“哎呀爸!杨光懂穴位按摩,我让他给我指点一下按摩膝盖呢!”雷婷又羞又怒的。
……
“行,哪天我问问他,看你的肩周炎他有没有好法子。哎,爸,我听着你的鼻音有点儿重啊?感冒了吧?”
……
“那我现在就给杨光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好办法……”
听到这里,杨光赶紧结束监听,等着雷婷的电话打过来。
没过半分钟,杨光的手机果然响了,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有事啊雷记?”
刚走到街上,雷婷的电话打了过来:“杨光,我爸感冒了,鼻塞,有什么好办法吗?”
杨光:“哪边的鼻孔啊?”
“有区别吗?是……爸,你哪边鼻孔不通气啊……左边,是左边!”
“当然有区别啦。左边……那你就让雷叔用大拇指抵压住右耳垂儿下边一点儿的地方,一按酸酸的,按一会儿鼻孔就通气了。”
“就这么简单?糊弄我不要紧,可不要糊弄我老爸哟?”
“我敢吗我?呵呵……”杨光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耳朵,笑着说。
时间还早,杨光学校大门外的一家饰品商店给雪纯买小礼物,挑来挑去的,挑了个翡翠手镯,拿在手里凉凉的,很舒服,就花八十块钱买了,
快9点的时候,杨光走到了城南门外的护城河边,往西走了几十米,站到第四棵黑槐树下。这儿离学校还不到二百米。他不敢直接进学校找雪纯,当年他也算是学校的名人了,万一让哪个老师认出来不好说话。
9点多一点儿,杨光拨打雪纯的手机,果然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给雪纯开个玩笑——
“哥哥!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雪纯惊喜的声音。
“你开学第一天,我特意给你买了件小礼物啦。”“什么礼物啊,你别给我花钱,我知道你手头紧。”
雪纯这话让杨光心里一热:“不要紧,不值钱。我托人给你捎过去了,你现在就到南城门护城河边上去拿吧,那人就站在第三棵黑槐树下。”
“什么?你托谁捎的啊?”雪纯有点儿紧张了,“哥哥…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
“不要紧啦,是个女的。”
“啊?女的?”雪纯更紧张了,“谁啊?”
“是我的好朋友。”杨光一副认真的样子。
“还是好朋友?有多好?她多大了?”雪纯急了。
“和我一般大,我们俩呀,好得跟一个人一样。”杨光忍住笑。
“好!我马上去!”雪纯恨恨挂断了手机。
杨光笑出声来,他用手扶着第四棵黑槐树粗糙的树皮,直盯着城门口。
果然,没过五分钟,白裙子一闪一闪的,雪纯从路灯下匆匆而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