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重的抽了一巴掌。即使我皮厚依然被打的踉跄出几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勃然大怒,刚想叫骂,却突然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墨月,竟然是墨月。她怎么会来这里。
“我这么辛苦的在找你,你竟然在这个小村子里谈情说爱。你……”墨月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
还没等我说话,松松从我身后闪了出来,怒道:“你,你干什么打我雷翔哥哥。”
墨月处在变身当中,黑色的眼眸闪烁着强烈的恨意,手中窄剑一抖,刺向松松。我顿时大惊,“不要”,身体一斜,上前一步,挡在松松身前。窄剑扑的一声,插入了我的右胸,我只感觉到胸口一凉,并没有什么强烈的疼痛,窄剑上传来的暗黑能量反而让我的经脉感觉到一阵清凉,我看着墨月娇媚的面容,道:“你快走,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看到我中剑,身后的松雪惊啊出声,抬手就放出一颗魔法弹。我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
墨月刺中我的刹那,她眼前一阵模糊,两行泪水顺颊而下,打湿了身前的衣襟。“走,我为什么要走,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她肩头露出的墨冥剑柄,原来是她一直借助墨冥在寻找我,她找我干什么?来报仇吗?
我表情平静的说道:“墨月,那件事,我非常后悔,我知道,我犯的错是不可原谅的,我也愿意用我的生命来补偿你,可是,现在,你必须要赶快走,这里是圣龙骑士团的地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墨月毕竟处于变身之中,大脑在我的提醒下迅速从激动中清醒过来,她通过自己的窄剑发现,我体内并没有一丝能量存在,显然是受制于人,顿时明白了我的处境,听到我提起往事,她白皙的脸上一阵羞红,咬牙道:“不,我不走,咱们的事还没有了结呢。”
松雪手中凝聚出一个光球,奋力丢向墨月,以她的实力发出的光系魔法怎么会看在墨月眼内,光球连墨月护身黑雾都没有通过,就消失了。
圣龙骑士团的反应绝对是一等一的,松雪放出信号不过一瞬的功夫,已经有十几道身影向我们所在的地方冲来。但是,他们还是慢了,光芒一闪,天云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身边,他并没有出手,而是看着墨月皱起了眉头。
我胸口处的伤已经由最初的麻痹转变成强烈的痛楚,鲜血不断流淌而出,我喊道:“天云,你不要动手。”
墨月森然道:“动手就动手,我怕什么?”
天云微微一笑,他亲切的笑容在看在我眼里怎么觉的那么可怕,“原来是一个魔族小丫头,让我诧异的事还真多,先是一个不是魔族的人类修炼成了四翼堕落天使,接着又是一个女性堕落天使,看来,魔族的实力有所增加啊。”
我急道:“天云,不要伤害她,我求你。”
天云楞了一下,道:“当初我封印你能力的时候你也没有求过我,怎么却为这么一个刺伤你的人而求情呢,给我个理由,也许我会考虑接受你的建议。”他那依然温和的笑容看在我眼中没有丝毫亲切的感觉,仿佛到像一个奸商似的。
我看了看墨月,和已经冲上来的十几名村中高手(由于有天云在,他们都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的待在一旁。),叹息道:“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听了我的话,触动最深的就是墨月,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松手,窄剑由于本身重量的原因滑出了我的伤口,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窄剑掉下,我的伤口处顿时喷出一股血箭,我感觉到一阵虚弱,身体一晃摔倒在地。
其次,就要属松雪了,她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天云见我摔倒,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抓向我,墨月尖叫道:“别碰他。”一掌向天云劈去。
天云皱眉道:“好泼辣的小姑娘。”手掌在空中奇异的一晃,墨月劈出的一掌顿时被他化解了,他信手抓住墨月,光芒一闪,墨月顿时委顿在地。天云弯腰在我身上连拍几下,封住了我的血脉,阻止血液继续流淌。
我看到墨月摔倒,而且身体迅速解除了变身,大惊道:“你把她怎么了。”
天云瞥了我一眼,道:“放心,她没事,只是像你一样被我封住了力量而已。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回到房间,天云叫松雪将墨月放在我的床上,他亲自为我在创口上敷好药,墨月刚才那一剑扎的并不深,当她发现我闪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向后收了一下窄剑,由于我肌肉结实,再加上天然的防御力,窄剑没有扎到我的肺部,只是停留在肌肉中而已,所以,我的伤并不是很重。
天云问道:“这个魔族女子真的是你的妻子吗?”
我肯定的点点头,道:“是的,她是我妻子墨月。”
“是你妻子还用剑扎你?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可以进行堕落天使变身,我对这个到是很感兴趣。”
松松道:“祖爷爷,雷翔大哥是为了救我才被扎到的。”
天云哦了一声,看着我微笑道:“原来是这样?那她的变身……”
我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可不想让他知道墨月的身份。
天云微微一笑,并没有追问。
松雪站在一旁,一直发呆的看着我,脸色苍白着一句话也不说。
天云为我包扎好伤口,冲着其余人道:“大家都出去吧,让他自己休息。”光芒一闪,他率先消失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奇怪,为什么天云没有追究墨月呢,难道,他也想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松雪临出门之际,凄然问道:“雷翔大哥,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吗?”
这是个拒绝她的好机会,我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的,松雪,她是我的妻子。”
听了我的话,松雪的泪水再次流出,捂着脸跑了。房间内,就剩下我和已经晕过去的墨月。我将她的身体放平,小心的盖上被子。墨月的嘴角上翘,眉头微皱,她比我上回见到时出落的更加美丽了(心理作用?),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搭在眼睑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却不失光彩。
我小心翼翼的将墨冥从她背后拿出,让她睡的更安详一些,墨冥一进入我手中,顿时发出愉快的轻鸣,一股清凉而熟悉的能量从墨冥剑体上直透而入,我顿时感觉到精神一振,那股暗黑能量飞快冲向我眉心处的窍穴,我来不及阻止,它已经撞上了封印结界。顿时,一阵巨痛传来,我手一松,墨冥掉到地上,发出连续而清脆的响声。
封印的力量迅速吞噬了墨冥入侵的暗黑魔力,我脑中一阵疼痛后,再次恢复了平静。当初,天云在封印我体内两种能量的时候,由于暗黑魔力要比狂神斗气强了很多,所以封印的力度也强了很多,因此,暗黑魔力如果想解封也就要相对困难的多。
墨冥落地的声音将沉睡中的墨月惊醒,她刚才晕到完全是因为力量被封印的原因,她迷茫的睁开双目,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她眼圈一红,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我擦了擦因为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歉然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墨月哼了一声,道:“刚才那一剑没刺死你吗?”
我无奈的笑笑,道:“位置不对,而且多谢你手下留情,刺的不深,只是皮外伤而已。”
墨月动了动身体,吃惊的说道:“我,我的身体怎么这么沉。”
我叹了口气,道:“你的能力都被刚才那个天云封印住了,没有了暗黑魔力,你当然会觉得身体变沉了,当时,如果你快走的话,也许还能逃的出去。”
墨月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道:“那这么说,你的能力也被封印住了?”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我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真对不起,连累了你,明天,我一定会求天云放了你的,毕竟,这和你并不相干。”
墨月冷哼道:“不用你当好人,我是不会领情的。”
我苦笑摇头,道:“我不用你领情,当初我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到现在我都非常后悔,对不起,是我的错,毁了你一生的幸福。”
听了我的话,墨月眼中射出凌厉的仇恨光芒,一付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样子。
我知道现在解释什么也没有用,柔声道:“你休息吧,不要试图去招惹那个封印,以你的力量是没办法冲破的,只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墨月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回头冲里,用被子将头蒙上。
整个房间中只有一张床,自然让给她睡了,虽然墨月刺的那一剑并不深,但也让我流失了很多鲜血,我有些疲惫的走到角落里盘膝坐下,缓慢的修炼起狂神斗气来。
半晌,墨月突然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走。我要休息了。”
我收功睁开双眸,发现墨月正侧身看着我,她那双大眼睛明亮有神采,一点都不像被禁制住的样子。我无奈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因为,这里就是我的房间,而刚才我又对他们说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我走出去,他们会怀疑的,那样容易对你不利,让我留在这里吧,我保证不会离开坐的地方。”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哀求的语气。
墨月瞪着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这么说,这被子、枕头还有床都是你睡过的了。”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向石门走去。
原来她是介意我用过的东西,其实,不光被子、枕头和床我睡过,连她也……,我当然不能让她走,拦在门前,柔声道:“别这样,现在,咱们都处于危险的境界,别计较那么多好不好。”
墨月用力一推我,怒道:“你闪开。”
她正好推在刚才被窄剑扎中的地方,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退后两步,靠在门上,脸色一阵发白。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由于我现在穿的是浅色衣服,鲜血很明显的染透了衣襟。
墨月眼中的怜意一闪而过,虽然我在和疼痛抗争,但还是注意到了。心中一喜,难道,她对我真的有情吗?
墨月不再坚持,走到另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道:“你自己去睡你那脏床。”
我无奈的摇摇头,坐在床上,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道:“这里晚上很冷的,还是你睡床上好了,我把被套、枕套和床单都撤掉,这样,就干净了,行么?”
可能是从来没见过我如此卑躬屈膝的样子,墨月一呆,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我迅速的将刚才说的几样东西撤除掉,扔在角落里,向墨月坐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用刚才凝聚起的一点狂神斗气包裹在手上,拣起墨冥放到一旁,墨月重新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背朝外,不再看我。
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由于对墨月的歉意,她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我重新坐回刚才的地方,强烈的疲惫让我放弃了修炼,靠在那里缓缓的睡着了。
我对墨月说这里晚上很冷,并不是随意说说的,在这个山谷中,早晚温差非常大,半夜,我被冻的醒过来,我挣扎着站起来,墨月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角落里被我遗弃的被套、枕套和床单,有总胜于无,我将三样东西拿了过来,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再次睡了过去。
好冷,好冷,我的身体不住的哆嗦着,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非常沉,全身都使不出分毫力气似的,神志有些模糊。难道,我生病了吗?
自从当年奶奶去世以后,我就发奋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