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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哲哥那里我不难看出,他挨打有很大一部分是自找的。
哲哥的女友在我们班学习很好,因此哲哥也打算要学习,以后好考上一个学校。自从他学习以后我们最后一排就开始很认真的听课了,这倒不是被###也学习的精神所感动,而是要看看笑话,我们无意中发现哲哥就是一个笑话,我们不能将他错过。每次老师一问问题他就举起手大声的说:“老师,我!我!”那架势象是宠物收容所里的大狼狗见到来领养的人似的。老师叫他起来他就很自信的答了一个错误答案,尤其小懦的地理课时他就更来劲了。有一次讲到美国时他说为什么联合国不把美国给灭了,这个###,灭了它联合国搬哪去。每当有问题时,他就会说:“我就不明白了,为啥呀?”他认为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都是人类可知的。可是事实不是那样,我们最后一排一帮高智商精英都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父母要生这么个东西出来,最有可能的推测是他们要证明人类发生返祖现象,并以此证明人类的祖先是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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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4)
考试时我给哲哥传了个纸条,让他告诉我选择题答案,等纸条来了以后我们仨都抢着看,并一笔一笔的标注出哲哥的选项,然后全部去掉,这样就将四选一变成三选一,正确率明显提高。如果是判断的话就更好了,那就可以满分了。我强烈建议中国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时让他成为选手之一,虽然浪费了一个名额,但是却为其他选手创造出超人的机会。
我们几个由于受哲哥的影响不自觉的就学习好了起来,这让小懦以为我们是软弱的,是可以控制的。所以他没事时总要过来对我们嘱咐几句,并还要说:“你们啊,努力的还是不够啊。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这小子有点得寸进尺的意思,对他凶点他就摇尾巴,对他好点他就认为你怕他。
不光对我们如此,他对哲哥也这样。有一次哲哥在下课时问数学老师问题,小懦自以为自己和哲哥很熟的笑着对数学老师说:“别告诉他,让他以前不好好学。”哲哥说:“我操你妈!我问数学你管得着吗!也没问你,看把你贱的。”说完便愤愤而去。但是小懦毕竟是小懦,他很平静的说:“我们俩就这样,不分彼此的。”数学老师说:“我是不如你了解学生啊。”小懦整出一副很青春理想的表情对着窗外的天空感叹:“这是男人之间的友情啊!”
三
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吃过了晚饭就会无聊的坐在窗边看着对面。有一次我看到对面六楼的一个长发女孩正在台灯下写着东西,看样子应该十###岁,隐隐约约从她的轮廓看出她应该是个清丽瘦弱的女孩,我想她应该很好学。那个时候我竟有时候把她当成二嫂在想。
从那之后几乎每晚我都会趴在窗前望上一会儿,她每天七点准时坐在书桌旁,每天九点都拉上窗帘,到十一点左右会关灯。有时看到她的影子从窗帘后映入我的眼中,我不敢多想。
初中读完那年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想她应该考上大学或是高中,又可能她已经搬了家去了很远的地方。从那以后很久的日子里那扇窗子都没有亮起灯,更不见了纱制的白色窗帘。我也改了习惯,慢慢的将这一切忘去,或是当做一个触及不到的梦。
有一天晚上我无意间向对面一瞥,那扇窗的灯竟然亮着,可惜开着的是白色的灯,亮得很。听说对面搬来了一个学习很好的小男孩,我不了解这孩子,只是知道他每天也学得很晚,但是从不拉窗帘。
偶尔我还会想起那个女孩会去哪,只是偶尔。
我很害怕见到马玥,她似乎很讨厌我,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我的日记里写过这样一首诗:
“ 你的笑
你并不是不爱笑
低俗故事(35)
只是不爱对我笑
我试着当作这是我在你心中不同于别人的证明
也只有这样想 才能让我感到宽慰”
我不止一次的在梦中见到她,每次她在梦中都对我说了许多,但每次醒来时我却忘记了她具体说了哪句。我很害怕到了最后她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梦,更可悲的是在这场梦中我听到了她的声音,但醒来后却将一切忘记了,只记得曾经有她出现过,但是我却将一切都忘了,忘了我曾经的痴迷,忘了我曾经的等待,甚至忘了她是谁。
我很灰心很失望,甚至我也不想再念了。我叫李文博捎给她一封信,信上我说了如果你讨厌我的话我不会再这样纠缠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穿你那件校服,如果你觉得我能够被你接受的话你就穿你那件白色的连衣裙。
那天我和李文博提早就背上书包走了,在她下车的车站等了好久。远远的看到车驶了过来,我急忙跑到了很远的地方。焦躁的等着消息,李文博回来对我说她受了那封信,还笑了。
第二天,我不敢自己去看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李文博回来笑着对我说:“你他妈行啊!她穿那件连衣裙了。”
那天我一直在笑着,幻想着会有诗一样美丽的未来。
我感谢我身边所有的人,我们最后一排、儿子、大华、尖。当然,更有李文博,是他帮我连接着我的梦,我的未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依旧还是对我那个样子,但是我已不再难过、失落。
我想起电影《铁面人》中达达尼亚说的那句话:“我相信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是可能的。”
四
我终于上到了高三。今天九月一号了,昨天我还是个高二的下流胚,虽然今天我还是下流胚,但在下流胚前面要加个高三。
通过一年的时间同学们之间都变得熟了很多,原本以为###的看起来也不那么###了,原以为不###的也渐渐成了###。因为我们都很熟悉了。
有时候我想,就只剩下一年了,我应该做些什么,她很快就要走了,毕业了。也许到那以后我将再也见不到她,或是再想见时她已为人妻。总之我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但我对她有过承诺,我不会在这高中三年里打扰她的学习。妈的,我为什么曾有过这么崇高的承诺,这让我怀疑是不是我说的。
到了高三后小懦也牛逼了,认为自己也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了。每天放学后他都要故意装得很稳,都稳上了几分钟了还象没事发生过一样,等外班的学生都走光了,公共汽车都挤上座了,都准备回家拉屎、放屁、睡觉、吃奶、做爱了,这时小懦才开始说:“同学们把地上卫生捡起来。”我操你妈,卫生是什么,你在地上捡个给我看看。然后她磕磕巴巴的把明天值日生名单念了一遍。他自以为这么做就表示他自己是个德高望重、处乱不惊、不会射精的一个中国教育家的标榜,而事实上他除了不会射精这一点上符合要求之外哪样都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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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6)
班级变得很乱了,甚至比我的心都要乱。因为我们高三了。
在初三时我就经历了一段特别乱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很多人都成双配对,我曾一度怀疑毕业班的教室就是他妈一配种站。而现在我们所处的高三和那时一样。
我在强大的最后一排区域中常常被蛮,我被蛮了之后就会蛮博哥,以此来平衡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和肉体。博哥总是很自信的以为自己很牛逼、很社会,常对我说:“你动我一下试试。”然后我就反复的试试,我可不管你牛不牛逼,就算我承认了他的牛逼,但是不代表我不蛮他。
对付儿子我最常用的就是一招“猴子偷桃”,这一招百试百灵,让我一度在蛮的实力排名上超越了他。但是后来就不行了,可能是由于磨练的缘故,我后来抓他那玩意儿时他竟然没有反应,于是我很顺理成章的被他蛮了一顿。回去后我冷静下来想:“这损儿子不会为了在一个小小的娱乐项目上达到顶峰而把自己阉了吧?”
我们每天蛮来蛮去的,自己的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许活着都这样吧。
苦闷的并不只有我一个,我们最后一排三个都这样。
旋子一副一米九十多的体格却整天蜷在角落里,常常若有所思,目光迷离而又深邃。他有一个自己喜欢但却不敢追的女孩,我想劝旋子大胆主动一点。但我真的没有任何资格说旋子,因为我在这种事上绝对不是一个正面教材,我和他一样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表现得很没种。
顾然在生活的无聊和苦闷下竟突发奇想要写东西。痛苦是艺术的源泉,他很快就写出了自己的第一篇作品:
“一个风雨交杂的夜
一盏晃晃忽忽的灯
一个满怀希望的女人
走进了女厕所
一声尖叫 一片血水
一个大儿子出生了
可是那女人没有了”
我们都很无聊……
说不上为什么,我竟有一种厌世轻生的念头。有一天我独自站在顶楼上,望着一望无垠的天空。我不知道活着和死了,哪个更好一点。
家里没有人,我又一次想到了自己如果死了会怎样,首先我先忍痛将###扔了,别让人说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一黄色青年的代表,说我是下半身动物。我将所有从前写给马玥的情书、贺卡的底稿还有我的日记都整理到一起,以便我死后整理比较容易,或许谁好心还会将这些交给一个叫马玥的女孩。
等忙活完这些之后我又很想活了,因为我又想起和马玥之间一点一滴的故事。我决定要活得有特别的意义。
每个人存在的意义都不一样,有的人存在是为了衬托一坨屎的伟大,有的人活着都对不起下出他的那玩意儿,有的人活着就是要证明自己曾经是个染色体不全的精虫,有的人活着只是某个年过半百、钞票一把的老娘们儿的快乐器,有的人活着就是要吹生牛那地方。我不想当有的人,我不想我的人生我的理想就是大便、牛逼、精虫、快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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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37)
第十章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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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时间里我常被二嫂叫到那个理发店里去,刚开始我是抱着占便宜的心理去的,我以为可以借机让那里一个面貌较好的成熟女性帮我洗洗头发,做做保健按摩什么的。可是现实总是与我预期的相差太大,二嫂正是利用我这种心理而控制我,进一步的利用我。她说她现在洗头、剪发这些还行,没有出过什么什么太严重的流血事件,但是用剃刀给人刮胡子她还是不算太熟练,所以就叫我来了。当时我可能是由于面对这一堆女孩的缘故,竟装出特别豪气干云的样子,大呼《三国演义》中张辽的那句名言:“大丈夫死则死而,何足惧哉!”说完之后二嫂带领着大家一起鼓掌,吊着嗓子细声细气的对我说:“刘二,不愧是我欣赏的男人。那还想什么呢,开始吧!”我觉着我又着了她的道了。我刚一坐在椅子上二嫂就将椅子放倒,拿着剃刀对我说:“你应该不用捆吧?”我当时想起了关云长刮骨疗毒、谭嗣同义赴刑场以及我们课本里要求必须记住的黄继光舍身堵枪眼,我说:“你太小看我刘二了。你就来吧!”可能我的声音比较大了一点,二嫂的手一抖,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