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汗,当然不是。”姓赋晨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水嫩的俏脸,轻笑道:“你把我姓赋晨当成什么人了?我就是要跟你……也不会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吧?或者是……你根本就想?那也行,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着突然将她抱了过来,也顾不得疼痛,一双粗手轻轻在她的身上假作抚掠起来。
“啊,别……不要……”
舒衾衾只觉得全身一酥,不禁****一声,忙口头制止道。
姓赋晨当然不是真的要哪跟她那个,便也适可而止,嘻嘻笑道:“亲亲,真的不要吗?”
舒衾衾举起粉拳,本想捶他一捶,似是突然想起他有伤在身,便又放下拳头来,嗔道:“你坏死了,再说……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啦!”
姓赋晨见她那娇态,不禁哈哈大笑两声,却又扯到了伤处,便又赶忙止处了笑。
舒衾衾见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嘴上却道:“笑笑笑,还笑不?疼死你活该。还不快说出实话来,你究竟想问我要给你什么?”
姓赋晨这才认真的道:“亲亲,我问你要的东西,一定要是你心甘情愿的给我才有用,你认真的回答我,是不是我跟你回什么东西,你都会心甘情愿的给我?”
“那是当然,人家心也给了你,连……连身体都愿意给你,还有什么东西不会心甘情愿给你的,你快说吧。”舒衾衾有些恼怒的道,似是姓赋晨还问她这样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很不信任的行为。
“其实,”姓赋晨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只需要你的一滴C……女血,一滴就够。”
“C……女血?”舒衾衾一愣,心里又是迷惑又是惊奇:“什么C……女血?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姓赋晨笑道:“就是你身上的一滴血嘛,就这么简单。”
“我身上的一滴血?要……要哪个地方的一滴血?”估计她又想歪到一边去了,头微低,很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发现,你们女孩子的想象力都很厉害,一个个的都一样!”姓赋晨汗道:“我说的是你身上的一滴血,你说吧,你只有一个心脏,血液是连通的,那么要哪个地方的血还不是一个样?”
“人家……人家以为你……你要……要那个地方的……血……”舒衾衾更加不好意思了,只怕此时粉腮已经红得象猴子屁股了。
“汗,狂汗,暴汗,成吉思汗……”
姓赋晨差点儿汗晕过去:“我说小姐呀,别成天就想那些行不?我发现你简直跟小荑一个样……”突然发现说漏了嘴,忙道:“我只需要你指尖的一滴血就成,哎哟,越来越疼了,估计我就要死了。”
女孩子都是特别敏感的,舒衾衾一听他说到“小荑”两字便觉得心弦“嘣”的一跳,刚想问,却见他那痛苦之样,忙道:“我给你,我什么给你,你快说吧,怎么给?”
姓赋晨但愿她没有听出来,便道:“你照着我的话做就行。”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舒衾衾见他竟然开始脱衣服,估计又想歪了!
“你别乱想啦,”姓赋晨道:“你照我的话做就行,别问那么多。”
此时他已经脱下了外套,想要脱里面的毛衣,却又扯到了伤,痛哼一声,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咬着牙道:“亲亲,好痛,你来帮我把衣服轻轻的掀起来。”
舒衾衾见他疼成那样,不敢再问,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毛衣掀了起来,露出了后背。
此时姓赋晨的“落红劫图”并没有现出,她也看不出什么,问道:“掀开了,接下来怎么做。”
姓赋晨感觉后背又痛又冷,忍着痛道:“你身上有没有尖的东西?有的话,你拿尖的东西扎破你的任何一根手指,挤出一滴血来沾到我的背心就行。”
“有,你等一下,马上好!”舒衾衾心中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她从头上摘下一个小发夹,忍着疼痛扎破了左手食指,挤出一滴血来,然后用右手在他的后背指地方,问他确切的方位,等姓赋晨确定之后,她便轻轻的将那一滴C……女之血擦了上去。
“哇,怎么会这样……”
她的血刚一沾到姓赋晨后背“落红劫图”上面,便即惊呼起来!
第66章:一滴血(完)
第67章:百分之一的法力
她的C……女血一沾上姓赋晨后背的“落红劫图”,那图案立即便慢慢的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光芒,图案越来越亮,不消片刻,透红的“落红劫图”便现在了舒衾衾的眼前。
看到如此奇异的现象,怎不让她又惊又奇,惊呼出声?。
而姓赋晨则是感觉到后背慢慢胀热起来,片刻之后,一股热量从后背而起,缓缓的向他的全身散去,热量所到之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当那股热量散遍他的全身时,他感觉到全身似乎都要飘浮起来,怎么说呢,人们常说的飘飘欲仙,估计就是他此时的感觉。
“哇,小晨,你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胎记,这胎记不但会发光,更奇怪的是,大胎记里面都是一个个的心形小胎记,我看至少有近百个。”舒衾衾张着小嘴呆愕半晌之后才勉强回过神来,以为姓赋晨后背是一个奇异的胎记。
姓赋晨此时已畅游在神奇热量传遍全身的畅快感觉之中,整个人就象是修道之人入定了一样,哪里听得到她的说话。
舒衾衾见他不答自己,伸头看到他已经微闭起双眼,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却也不敢再打扰他,又跑到他的后面看她认为是“神奇胎记”的“落红劫图”。
“哇,这胎记图案好漂亮啊!”看着那一个个可爱的心形小图,舒衾衾忍着要伸纤指上去摸一摸的冲动,心里大赞着。
“噫,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看着看着,她突然发现有一个心形小图案似乎动了一下。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便搓了搓眼睛再仔细去看,果然看到边边上有一个心形小图就象是活着的心脏一样“嘣嘣”跳动着。
“胎记上的图案竟然会动?”她被又一个奇异的现象给震住了,左手小指和无名指不自觉的放进了小嘴里,忍着尖叫的冲动,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会跳动的小心图。
“怪了怪了,怎么这颗心在变淡了?”她以为自己又看错了,一边搓着眼睛一边盯着刚才那颗小心形图正在慢慢的变淡,虽然还在跳着不停,但片刻之后却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噫,真没有了!”
舒衾衾这次再也忍不住轻声尖呼起来。
原来那颗她一直盯着的小心形图竟然在变淡之后不久突然消失了,现出了一小片红色的空间。
而姓赋晨却在那颗心形小图消失的一瞬间,感觉到一股神奇能量从后背图案散出,身上原先已散布全身的热量在这一股神奇能量的作用下霎时间似凝面形,他此时不但感觉到脑子清醒无比,就是身体似乎在发生着奇异的变化。
“咕咕……”
他只觉得肚子一痛,有一种立即想要大解的感觉,忙睁开眼睛急问道:“亲亲,有没有带有纸巾在身上?”
“有,给你。”舒衾衾忙从拿了半包纸巾出来给他。
姓赋晨夹着双腿向前面稍黑的地方跑去,迫不及待的解裤子便蹲了下去,舒衾衾便听到“噼哩啪啦”的拉稀声,一道臭不可闻的味道从美女那边传了过来。
“噫,臭死了,死小晨!”舒衾衾忙捂着鼻子跑了开去。
可是姓赋晨却感觉到爽歪歪的不得了。原来,他这一趟拉的,不但把体内的废物毒素都拉了出来,在大力嗯啊之中,他感觉到先前射进他体内的铁砂竟然也随着他的使力被排挤了出来。
当然,最让他感到爽的是,一颗颗铁砂啪啪啪啪的掉落在地面上,他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儿的疼痛。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那些铁砂本就没有嵌进他的肉里,只是被轻轻压了压后,又被他的肌肉弹了出来一样,有一点冰凉,又有一点点挠痒痒之感。
“哇,真是爽歪歪呀!”姓赋晨鼻子虽然嗅到了自己排出的废物毒素极臭的味道,但相对于他身体上的爽畅来说,已不能同日而语。
刚才他拉裤子的时候,试着摸了摸先前被铁砂打中过的屁屁,发现竟然没有小洞洞了,皮肤又恢复了以前的“光滑细腻”,他知道自己真的象“他小弟”所说的,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一的法力,在法力的催治之下,在体内本不属于他的废物毒素以及那些钻进体内的铁砂都被挤排一空。
“不知道这百分之一的法力能做什么?”姓赋晨心道:“回去得好好试试,哈哈,不知道有没有透视的能力?”
想着如果有透视能力,能看穿们衣服之下的……那真的是太爽了!
他心里臆想着,大步向站在远处等到他的舒衾衾走去,及至近前,却听舒衾衾捂着鼻子尖叫道:“你别走近我,好臭啊!”
“臭吗?”姓赋晨抽了抽鼻子:“我怎么不觉得,反而感觉到全身爽的不得了。”
“你的身上的伤不痛啦?”舒衾衾终究关心他身上那些不知道有多少颗的铁砂:“刚才看你走得虎步龙行的,好了?”
姓赋晨突然蹦蹦蹦蹦跳了几下,笑道:“你看好的没有?那些铁砂全被我刚才大泻一通拉出来了,爽极了。”
“噫,恶心死啦!”舒衾衾见他说话粗鄙,不禁斥责道。
不过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便又问道:“小晨,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我擦了一滴我的C……那个血到你的后背,你身上会出现那么奇怪又漂亮的胎记来?还有,为什么你的能自己治好中砂枪的伤……”
她一个一个问题的问下去,问了一大堆,姓赋晨忙制止道:“行了,亲亲,现在很晚了,再不回去你妈妈会担心了。你问的这些问题,说来话长,后天晚上我再一一跟你讲。现在先回家吧。”
舒衾衾一想也是,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到家了,再不回家只怕母亲可要担心死了。
当下,她只好抱着一肚子的疑问在姓赋晨的“护送”下回了家。而姓赋晨则是再回原先与那豹子帮干架的地方,想拿回自己的“法拉利”,只是却发现有几辆警车停在那里。
他不想上去自找麻烦,向自己停车的地方望去,不禁一阵苦笑,心中恨恨的道:“他姥姥的,你个鲁老三,连我的法拉利也不放过,嘿嘿,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要你赔十辆……不,一百辆法拉利!”
第67章:百分之一的法力(完)
第68章:法拉利出了车祸
原来,他看到自己的那辆“法拉利”早就散了架了,估计是鲁老三等人撤之前拿它来当成姓赋晨出气了。
“不知道买一百辆真正的法拉利要多少钱?”姓赋晨一边想着一边转身回了家。
“噫,小晨,你的裤子和衣服怎么了,破了好多洞。”年刚过,生意了淡了点,现在姜子月晚上并不开门,主要是听说这段时间流芳市的治安有点乱了,姓赋晨坚持不让她开夜门,说是不安全。
所以现在姜子月一般到傍晚七点钟就到家了(没有办法,姓赋晨的晚饭都是自己做了自己吃,以前他母亲开夜门的时候,他还得负责送饭呢)。
“噫,你这孩子,身上怎么那么臭啊!”姜子月刚想上前去看,却也作出了与舒衾衾一样的反应……捂住嘴鼻皱起了眉。
姓赋晨忙往卫生间冲去,大声道:“老妈,呆会儿再告诉你,反正今晚算是有点倒霉。”
冲进卫生间,关门之前又笑嘻嘻的道:“亲爱的老妈,顺便帮我找衣服来!”
“这孩子,好像永远长不大一样,都差不多十八岁了,还是这么调皮粘人。”姜子月脸上露出了溺爱的笑容,转身帮他找衣服去了。
自从姓赋晨的父亲姓别男(你别笑,姓赋晨的老爸真名就叫“姓别男”,这事以前他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