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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赋晨瞅了她一眼,伸手一拉,让她躺在了自己旁边,转过头来嘻嘻笑道:“当然是啦,我都差点儿忘了,好贝儿,好无聊呀,来,我们研究一下人体结构……”
“别闹啦,你身上有伤呢,别弄得越来越重就麻烦了。”赵贝儿只是让他亲了一下,对于伸向自己胸前的魔爪却推了开去,嗔怪道。
姓赋晨也只不过是调戏一下她罢,现在检查的情况已经出来了,他当然是不敢乱来的,闻言便躺好了来,只是捉了她一只小手在手里把玩着。
赵贝儿手掌滑腻而有些骨感,但却不显得瘦,而且她的骨头摸起来软绵绵的,就象那不是骨头一般,书上说的软若无骨估计就是这样子的吧,姓赋晨心道。
只要他不作怪,赵贝儿也就任他把玩着小手,不过脸颊仍然微微晕红着,他摸的虽然只是自己的小手,她依然感觉到甚是羞涩。
“小晨,你真的不打算让舒姐姐和洪姐姐她们知道你受伤的事吗?”赵贝儿坐了下来,任他把玩着自己的小手,看着他的眼睛,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
“怎么啦,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姓赋晨看到她抿着小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是不是怕亲亲和阿媟知道后怪你?”
赵贝儿点了点头道:“是啊,虽然我也很想单独跟你多呆一会儿,但是你受了伤,舒姐姐和洪姐姐都应该有知情权的,我想两位姐姐也一定很担心你。万一——啊,没有万一,我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贝儿,既然这样,还是决定告诉她们吧,其实我是怕她们一时间不能接受你。反正我这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如果真的要动手术,也很快就能出院了,我后天还想回去上学呢。”姓赋晨想了想,还是采纳了赵贝儿的意见。
反正他也还没有给两女打过电话,只是跟姜子月撒了个谎,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去了圳城,反正学校这几天也放假,姜子月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说是别让女孩子给拐卖了。
姓赋晨的手机散成一堆大零件了,而且有几个小零件他在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了,一个手机而已,他虽然有时显得有些铁公鸡,但却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倒也不放心上,只是手机里面有几个女孩子照片,回来他想了想,修是不敢拿去修了,万一弄个“手机门”出来,对小荑小芭比她们可是大大害的。
他住的是素怡医院最好的病房,里面有电话,先前因要对姜子月撒谎,所以才用了赵贝儿的手机。当下拿起了电话,便拨通了洪媟的手机。
“阿媟宝贝,起床了没有?”
“人家又不是猪,都十一点半了,还没起床?”洪媟先前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接了以后还没有来得及问呢,姓赋晨熟悉而亲昵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兴奋的她差点跳了起来,便撅着嘴撒起娇来。
“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就过来陪我。”
“骗人家的吧,这是哪里的电话?你不会是……不会是在外面开着房间让……让人家过去吧?”听他说的有些暧昧,洪媟不禁“警惕”地问道。
“是啊,那你来不来?”姓赋晨调撩道:“我想你了。”
虽然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洪媟的芳心还是剧跳不已,犹豫了半晌才道:“去就去,还怕你吃了我不成,反正我也好无聊呢,这两天都没有什么安排。你在哪里,我一会就过去。”
一想又似乎不大对劲,大中午的这小子会去开房,除非是……,洪媟立即又道:“你昨晚跟哪个美女开的房吧,狐狸精现在走了,所以你现在才想起让我过去,我才不去,哼!”
很明显就是在说,你跟什么狐狸精睡过的床铺,现在让本小姐又过去睡,本小姐才不上当。
“汗,你男朋友有你说的那么差么?”姓赋晨尴尬的笑着瞄了站在旁边掩着小嘴笑的赵贝儿一眼,十分无语的道。
“谁叫你那么花心,哼,我才不自己过去,一会我拉衾衾姐过去,你小心些儿,别让我们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然我们就告诉小荑小芭比她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洪媟拿出了众女联盟来威胁他道:“快说,你在哪里。”
“唉,怕了你啦,我在素怡医院躺着呢,你开车去把衾衾接了一起过来吧,这事不要跟我老妈说,小荑小芭比她们也暂时不要说,免得她们担心。”姓赋晨招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
“素怡医院?你在医院?小晨,你怎么了,你别乱吓人家好不好?”洪媟一听就急的差点儿哭出来了。
“没事,就受了一点小伤,你们过来再说吧,到时顺便介绍一个美女给你们认识。”姓赋晨笑道,安慰了一下,跟她说了具体位置,这才挂了电话。
洪媟哪里会相信他只是受一点小伤,一点小伤他会去住院,打死她她也不信的,上次那么厉害的枪伤,他才住两天就出院了。
一挂电话,立即给舒衾衾打了电话,也不说什么事,只让她在家等自己过去接她,有急事,然后开车飞也似的赶到了舒衾衾家,舒衾衾一上车,这才飞快的向素怡医院而去。
“阿媟,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小晨出了什么事了?”以舒衾衾的细心,在接电话的时候就知道洪媟不大对劲了,而唯一能让这丫头急成这样的,除了姓赋晨,估计也没有别人了。
“嗯,这臭小子,他说他受了一点小伤,现在住在素怡医院享受美女侍候呢!”洪媟强笑道。
“啊——”舒衾衾虽已想到是姓赋晨出了什么事,一听之下还是急了,稍稍平静了一下心绪才道:“如果小伤小晨哪里会用去住院,他一定是骗人的。不过,阿媟你也别太担心,他既然还能跟你开玩笑,说明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伤,我们赶紧过去再说吧。”
第315章:害怕“手机门”(完)
第316章:不敢下手
对于洪媟所说的“享受美女侍候”的事,她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般。
那不是,这小子,到哪里不拈花惹草的?而且她似乎也明白了,凡是能与姓赋晨扯上关系的,都是与他的神秘身份有关,所以她也懒的去想了,反正她只知道,姓赋晨对自己是真心真意的,有这一点就已足够。
姓赋晨挂了电话,跟赵贝儿说了一会儿话,便听到敲门声。
“估计是衾衾和阿媟来了,你不用紧张的,她们两人都很好说话的。”看到赵贝儿紧张之样,姓赋晨拍了拍她的小手微笑道。
话虽如此,赵贝儿还是甚是忐忑的走过去开了门,果然看到两个姿色绝不输于自己的女孩子站在外面,两女脸上都显得甚是焦急。
“你是舒姐姐。”赵贝儿方才听姓赋晨简单介绍过两女的样子,一看之下还是很容易认了出来,然后目光落在洪媟的脸上:“你是洪姐姐?”
“是啊,这个妹妹好漂亮。对了,姓赋晨是在这个病房吗?”洪媟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往病房里不断瞄着,看来对于姓赋晨的病房里出现一个同样重量级的美女,并没有影响她对姓赋晨的担忧之情。
“嗯,他刚才还提起两位姐姐呢,快请进来吧。”赵贝儿甚是忐忑地道。
舒衾衾微笑着点了点头,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小手向里面便走去,洪媟则是要失控得多,倏地冲了进去,看到微笑着躺在病床上的姓赋晨,三两步奔到床前,急问道:“小晨,你伤到哪里了,是不是很严重?”
盈盈欲泪之样,殷殷关切之情,尽显无余。
“放心吧,不该伤的地方,是伤不到的。”姓赋晨嘻嘻笑道。
“都躺在病床上了,还这么贫嘴。”洪媟嗔怪的飞了他一眼。
舒衾衾却是问有些怯怯的被自己牵着手的赵贝儿道:“这位妹妹怎么称呼?”
“回舒姐姐,我叫赵贝儿。”赵贝儿勇敢的抬起头来看着她道。
“原来是贝儿妹妹。”舒衾衾拉着她在病床上坐下,这才问道:“贝儿妹妹,麻烦你跟姐姐说说,小晨伤到了哪里,伤的怎么样?”
赵贝儿见她果如姓赋晨说的一般很好说话,心也松了下来,便把姓赋晨的骨伤情况说了一遍。
“脊骨碎裂,裂片入髓?这么严重?”舒衾衾父亲久病在榻,她对于这些伤病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衾衾姐,真的很严重么?”洪媟一听之下更怕了:“比上次的枪伤还要严重么?”
“上次的枪伤只是内筋的伤,这裂片入髓,而且又是对人体起到支柱作用的脊梁骨,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导致终生残疾的。”舒衾衾说完这句话,眼泪便已忍不住淌落下来了。
“这么严重——”
这回是洪媟和赵贝儿同时惊呼起来,一样都急的淌下泪来。
“不行,我要让他们拿出最好的治疗方案来,我不能让小晨有事的。”赵贝儿突然一抹眼泪,转身便开门冲了出去。
“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行了行了,看你们一个个的吓成这样,坐过来一些。”姓赋晨伸出两手道。
舒衾衾和洪媟忙把手递了过去,洪媟急道:“从现在起你一动都不准动,万一牵动了伤骨,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后,两女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放了下去。
“汗,那我岂不成了国宝熊猫了。”姓赋晨苦笑道。
“你就是国宝,不,在我们心目中,你比国宝还要宝贝千倍万倍。”洪媟凶巴巴地道。
“小晨,跟我们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伤是怎么弄的,医生又是怎么说的?”舒衾衾待得他不乱动了,这才问道。
“先说医生吧,听贝儿说,素怡的专家组现大正在联合会诊,治疗方案现在还没有出来,不过我都说过了,不必担心的,这点伤我还不放在眼里的。”姓赋晨微笑道,感觉到脚有些发麻,把吊着药水瓶管的那只脚轻轻抬了起来(注:这小子为了腾出手来方便跟女友亲近,竟然要求医生在他的脚上打针,不让打手,有赵贝儿的支持,医生也是没有办法,很牛A1。5吧?)。
其实他说的也没有错,如果是一般人受了象他这样的伤,只怕此时根本动都动不了,也正因为如此,素怡医院的中医专家张洞之帮他切脉之后,才感觉到极是奇怪。但他嘴里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让素怡医院西医驻院专家、在国内颇有名气的骨科、脑科、内科等多个医学领域都有着丰富经验的麦斗西博士带他去做了全身检查。
而此时,在专家组的会诊会场,一帮专家、主治医师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一个奇异的现象,也正因为如此,一直没有能够拿出一个意见比较统一的治疗方案来,直到赵贝儿冲了进来,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的专家组成员,都不敢轻易下定论。
正如张洞之说的,按照姓赋晨这样的伤势,本应极痛且又动弹不得才是,如果那样,他可以针灸替刺穴,让他减少痛楚,然后由西医对其进行手术,把脊髓里碎骨取出来,对脊骨进行修补加固。
但病人并没有出现极度痛楚或是不能动弹的情况,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有其他的地方被他们忽略或是找不出来,而不能单纯的以“姓赋晨身体健康状态太好了”为唯一的原因来解释(这小子的身体不好才怪了,体内杂质清除一空,唯一多的就是那什么什么虫的,一看到美女就爬出来的那种),那是不正确的,如果冒冒然动了手术,万一有什么变化,他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赵贝儿冷冷地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保证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更不能留下一点儿的后遗症。”
“贝儿,怎么这样跟张大夫和麦教授他们说话呢。”一个十分甜美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了过来。
只见一个年约四十余岁,看上去却象是只有三十余岁样,身着浅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