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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尼卡对这个职业的看法有过几次变化,而这变化恰恰是她独立人格的成长过程。从看到自己的女伴嫁给一个糟老头,到听见修道院少女的哭声,维罗尼卡意识到自己注定不会喜欢其他女孩的道路,但她仍然不甘心做政妓。直到母亲带她到一个上层人士才可以出入的图书馆,她看到巨大的房间,从上到下琳琅满目都是书,被震动了,她先是不敢进去,说:“小姐不可以进去”。母亲说:“小姐不可以,政妓可以。”维罗尼卡从此认定一个使她摆脱其他女子可悲命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受教育、学习艺术、参与国家政治、像男人一样在世界事务上发挥重要作用,而其他的女子都只能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丈夫回家伺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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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尼卡在这个世界里感受到自我人格的存在,而不是作为一个可悲的生育动物被人豢养。她在社交场合与马可的表兄对诗的时候轻蔑地称这帮男人的妻子不过是他们锁在家里的战利品;她勇气十足地挑战马可的表兄与他斗剑;马克答应养着她,让她脱离这种生活,她没有接受,她对马克说:“那样你就会厌弃我。”维罗尼卡并不信任依附于别人的生活,她宁可凭自己的力量取得自己本应有的社会地位。维罗尼卡和其他女性的对比在出征大臣的妻子###声讨她的那场戏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本来这些出身望族又和望族联姻的女人社会地位远远高于这个妓女,而且维罗尼卡又曾经与她们的丈夫有过肉体关系,她们理应理直气壮一些,但情形偏偏相反,维罗尼卡尊贵的气质和渊博的知识使这些女人在她面前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她们不得不向她询问军国大事和丈夫的生死。这些男人的宠物,没有丝毫的独立人格,也没有自己的个人生活,反而把自己在家庭里不被尊敬的原因归结到维罗尼卡身上。当马克那个只知道“做个好妻子,给丈夫生个好儿子”的妻子向维罗尼卡挑衅时这场闹剧就变得更加可笑了,维罗尼卡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一个女人因为什么有尊严?答案是“教育”。
维罗尼卡再一次表现自己非同寻常的勇气是她放弃期盼已久刚刚到手的幸福,为了拯救威尼斯而答应和法王做爱,一个城邦竟然要小女子来拯救,说她担起一个时代的风云一点都没错。
维罗尼卡的拯救行为竟然成了她的罪过,成了16世纪威尼斯民主理想与教廷专制之间的对抗。维罗尼卡在宗教法庭上慷慨陈辞时,一束柔和的光芒打在她的脸上,具有一种神圣的感觉,庭审是电影家对女性的一种颂扬。
本片的音乐和画面十分考究,每一处都精雕细琢,手笔不凡。本片大量使用慢镜头表现威尼斯的浪漫,摄影和布光都十分讲究,慢镜头中的人物就像在水面上滑翔一样轻盈,整部影片一直笼罩在金黄色的影调中,犹如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那真是金色威尼斯的金色时代,从来没有见过谁把威尼斯拍得这样美。
本片导演赫斯科维兹与制片人爱德华·兹维克合作成立“贝德福德瀑布公司”,这是个多产的公司,出品的影片包括《秋日传奇》、《火线下的勇气》等。其中,电视剧《感觉口渴》曾获13项艾米奖。赫斯科维兹本人多次获得编剧奖。本片是他煞费心血精雕细琢的杰作,光在罗马搭设外景地,制片小组就花了7个月时间。本片布景优美,服饰考究,再现了16世纪威尼斯上流社会豪华、奢靡的生活。演员的服装和饰物全部在罗马设计并手工制作,服装设计师Gabriella Pescucci在一个半月内用旧布料为女主角设计了18套不同款式的服装,还为所有的女演员缝制了超过60套的服装,为男演员设计了40套的正式服装和无以数计的帽子和配件,这还不包括临时演员的服装。维罗尼卡的扮演者英国女演员凯瑟琳·麦克马克,毕业于牛津戏剧学院,曾因在奥斯卡获奖影片《勇敢的心》中扮演威廉·###的妻子而引人注目。
一部优秀影片一定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赫斯科维兹在本片表现出的主要风格元素:
1。从女性的视角对男权主义的嘲讽。
2。经典影像和时代氛围的结合。
3。不把话题说得很沉重。
'小说'漂流欲室(上)
清澈碧绿的湖面上点缀着或黄或紫的船屋,宛若碧蓝的天空中几朵飘荡的彩云。远处朦胧的青山掩映在绿水之间,散发着宁静、神秘的气息。
在柔美的湖面上,一位美丽的姑娘划着小船往来于船屋之间,她就是船屋的主人哑女。她有着披肩的长发和窈窕的身材,然而,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凄冷愁苦。明媚的阳光下,哑女驾着小船接待船屋的住客,为他们送鱼食和饮料;夜幕降临,男人们需要的更多。三个正在玩牌的男人,扔下手中的牌,“你进来,我不光要咖啡。”一个老男人招呼道。冷漠的哑女顺从地跟了进去,船屋在水中飘摇起来。“给她钱!你不是赢了吗?”发泄之后,男人舒服极了,“你说话我就给你鸡钱!”另一个男人挑逗道,哑女一声不响地上了小船,一沓钞票甩在静谧的水中……
来这里的男人一踏上船屋,本能的冲动就会按捺不住直冲上来。哑女忙碌地把一个个春光摇曳的应召女郎送进不同颜色的船屋。男人们在漂流的欲室里,永无休止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
清晨,阳光轻轻揭去面纱般的薄雾,哑女早已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船屋又迎来了新客人,一个提着鸟笼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走进哑女的视野。他并不钓鱼,也不要应召女郎,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希望自己能被这欲望的世界遗忘。微风拂面,灿烂的阳光照在男人的脸上。身为警察的Hyun…Shik又陷入恶梦之中,他又看见心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疯狂地做爱,他看不清那被他枪杀的男人的脸,一地的鲜血却在梦中缓缓流淌。缩在船屋里的Hyun—Shik把头深埋在双臂下,放声痛哭。梦魇一直追随着他,也许只有死才能在心灵上得到最好的解脱。
夕阳的最后一道余辉渐渐地淡去,黑幕遮起青山绿水,这世界仿佛消逝了一般寂静无声。Hyun…Shik站在水边,装满子弹的左轮手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最后一次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啪”的一声,枪被打落水中。一会儿,哑女默默地划着小船从他身边经过。不远处的船屋里,传来应召女郎肆无忌惮的笑声。
Hyun—Shik住的黄色船屋与哑女湖边的房子遥相呼应。坐在门口乘凉的哑女同情地看着他阴沉的目光、木讷的神情。他与别人不同,他的鱼钩上没有诱饵,却挂着一个精巧的手工鱼坠。贪吃的鱼儿上钩了,他却把挣扎的小鱼放回水中,给它重生的机会。Hyun—Shik的手中总是忙个不停,一个又一个用铁丝制作的精美的手工艺品就这样诞生了。
Hyun—Shik望着岸上荡秋千的哑女发呆。飘逸的长发随意地散在哑女肩上,秋千在金色的阳光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哑女从林中抓来食物喂给挂在屋檐上的小鸟,Hyun—Shik闻声从屋里走出。不知所措的哑女转身想逃,“等等。”Hyun—Shik递上一个荡秋千的手工,那是特意为哑女做的。
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仿佛要吞噬这个欲望的世界。哑女听着唱片,坐在门口一个人喝着酒。长长的雨线织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使得对面的黄色船屋越发朦胧。哑女拿起一瓶酒,驾船来到男人的黄屋,一个人坐在船屋边喝起酒来,大雨无情地打湿她的长发,浸进她的肌肤。Hyun—Shik走进雨中,与她并排坐下,接过哑女的酒瓶喝了起来。Hyun—Shik挪到哑女跟前,紧紧地抱住她,吻了下去。滂沱的大雨中,两人欲望的灵魂厮打起来。男人扯下哑女的衣服,丰满的曲线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欲望,他不顾一切地把哑女压在身下。疯狂的哑女一把把他推入水中,赤裸着上身驾船而去。
“他疯了,这么大的雨,他还要干?”哑女叫来应召女郎,把她送上了黄色的船屋。“快一点,我还有事呢。”被大雨淋湿的女郎很不耐烦,她快速地脱下衣服。“穿上衣服,我不适合你。”Hyun—Shik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活泼的大眼睛。窗外一片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世界上只剩下男人和女人。Hyun—Shik独自做着手工,一辆自行车在他灵巧的手中诞生了。“我看看,好棒呀,跟真的一样。”应召女天真地转动着轮子。“我喜欢你这样沉默寡言的男人。”她搂住男人的胳膊,靠在他身上……
晴朗的午后,穿着清纯的大眼睛再次出现在Hyun—Shik面前,她喜欢上了这个安静的男人。“今天我放假,来看你。”对岸的哑女妒忌地望着他们。深夜,黄屋里传来欲望的呼声,哑女幽灵般出现,仇恨地看着交欢的男人。
'小说'漂流欲室(下)
“对不起,我们检查一下。”警察抓捕逃犯,他们一个一个船屋仔细地搜查,一个逃犯未能幸免。哑女驾着小船来看Hyun—Shik,发现恐惧的Hyun—Shik吞下一串鱼钩,鲜血顺着嘴角溢出,船屋被染成了红色。为了不让警察把他抓走,她打开船屋里的小舱门,把吞下鱼钩的Hyun—Shik藏在水里,一丝丝的红色从他嘴里慢慢地浸润着四周的碧水。警察走后,哑女转动鱼杆的滑轮,像钓鱼一样把Hyun—Shik从水中拖了上来。哑女支开Hyun—Shik的嘴,一点点将鱼钩取出来。占有欲极强的哑女坐在Hyun—Shik身上,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欲望。
大眼睛又来看Hyun—Shik,妒忌的哑女把船驶向紫色的船屋,“不是这边,我要去那边。”大眼睛着急地指着黄屋。哑女捆住她的手脚,把紫色船屋浮到湖中心,自己驾船离开。清晨,烟波缥缈的湖面上浮起一具女人的尸体,哑女茫然地看着她。哑女把她的摩托车也运到紫色船屋上,与尸体一同沉入水中。大眼睛的朋友气势汹汹地来找Hyun—Shik,“你把她藏在哪了?”Hyun—Shik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两人在船屋上大打出手,Hyun—Shik一不小心把他打入水中,“救命啊!”一会儿,他就没了动静。哑女从水中探出头来。
Hyun—Shik又一次陷入杀人痛苦之中。一个钓者钓上了一条贪吃的鱼,“来,尝尝生鱼片。”他得意洋洋地用小刀把鱼肉剔了下来,“好吃吗,味道鲜吧?”陪伴他的应召小姐一同品尝生鱼鲜美的味道,“好吃。”他色眯眯地看着,“瞧我的。”又把这条遍体鳞伤的鱼放回水中。没过多久,Hyun—Shik又钓上来这条禁不住诱惑、已经没有了肉和鳞的鱼,血肉模糊的它在鱼钩上痛苦地挣扎,这让Hyun—Shik看见了自己。
“你他妈的走开!”Hyun—Shik推开倚偎在他身旁的哑女,“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他对充满了欲望与占有、既冷漠又热情的哑女产生了反感,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Hyun—Shik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哑女站起身,顺手摘下挂在屋檐的鸟笼扔进水中,鸟笼一点点地向下沉,无辜的小鸟在笼中拼命地扑腾,汹涌的湖水淹没了哀鸣。愤怒的哑女一人驾着船走了。
夜色迷离,无计可施的Hyun—Shik把承载船屋的空桶作为逃生的漂浮工具,却被哑女的船截住了。Hyun—Shik失去了空桶,在水中奋力挣扎,为了求生,他不得不抓住哑女甩来的鱼钩。船开动了,鱼杆拖着上钩的猎物向黄色船屋驶去。当哑女用钳子夹取深陷入Hyun—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