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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
“小丫,我也入围,我也入围。”夏大伟正默不作声,埋头吃着夏凡带回来的糕点,听见妹妹欢喜的叫声,生怕少了他似的,急忙把糕点往桌上一搁,跑过来抓住妹妹和母亲的双手,使劲地左右晃动:“妈,大伟入围啦,大伟入围啦!”
“哈哈哈,对,对,哥也入围了,哥也入围了。”夏凡欢笑地咐和着,松开手,拿出纸巾,含笑将他嘴巴周围的糕点残渣轻轻擦去,那副关爱的模样,倒像姐姐对待弟弟。
得到夏凡的肯定,大伟高兴得咧开嘴,拍着双手,傻呼呼围着她俩转着圆圈:“噢,噢,噢,我也入围噢。”
“啥?入围?”大字不识一个的李凤香听不懂,但见女儿这般欣喜,定是大喜事了。女儿解释一番,她总算才弄明白。先看看傻里傻气的儿子,再看看美若天仙的女儿,眼含满足的笑,舒舒坦坦吐了口气。唉!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他对儿子的不公,加倍地还在了女儿身上,女儿的聪慧和美丽,从小就传遍了十里八乡,在这个小镇,谁不认识她家的小丫?
“小丫,程飞咋没和你一起回来?你俩是不是……”嘴巴嗫嚅半天,李凤香还是将心中的疑团问出了口。女婿程飞,好久没来看岳父岳母,她担心小俩口吵架闹了矛盾。
“他想来,我没让,前天刚从工地回来,想让他好好休息两天,呵呵。”夏凡勉强笑了笑,背过身子,将行李箱中的毛衣一件一件拿出来,交到母亲手中。“我给您们织了几件毛衣,您先收着,天冷时再拿出来穿。”
“你这孩子,别总惦记我们,抽点时间,多陪陪程飞的爸爸、妈妈,给他们也织几件。”
“呵呵,这个我知道,我也给他们织了呢。”夏凡拎起空空如也的行李箱,向母亲辞行,“妈,我走了,等会爸爸进货回来,您给爸爸说一声,国庆的时候,我和程飞再来看望您们。”
怀着几分不舍,夏凡告别母亲和傻子哥哥,马不停蹄坐上了回石源的大巴。母亲刚才的问话,冲淡了入围后的喜悦,夏凡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苦涩。
妈妈说得没错,昨晚,为了让程飞一同回来,她的确和他吵架了。今早起床时,他还在沉睡中,瞧着他熟睡的侧影,夏凡不觉有些心酸,差不多两年,他没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了。
程飞在交通厅直属的路桥公司工作,长年累月在外架桥修路,真正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以往回家,他不管多累多脏,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进门的头件事,就是和她欢爱。可这次回来,夏凡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整整两天,他碰都没有碰她一下,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难道说,七年的婚姻,真的开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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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偷情1
心里虽有些担忧,怕婚姻出了状况,不过说也奇怪,程飞不碰她,她心底里反倒有股子松了口气的感觉。结婚七年,俩人每每欢爱,她全身绷得紧紧的,一副上刀山下火海似的表情,为了这,程飞骂过她多少次,可她总是改不了,也放不开。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令她至今不孕的吧。
婚后头两年,程飞还是非常非常地宠爱她的,包括对她的父母,都照顾得非常周到。慢慢地,慢慢地,她的事情,他不再像之前那么上心了,再慢慢地,他变得经常爱挑她的毛病,会为了一点小事和她吵架,上次回来休假,甚至还动手打了她。现在,他已连续三年没交给她一分钱,家里的开支,全是她的工资。
夏凡心里清楚,他这么对她,是在嫌弃她不生,是在嫌弃她娘家的人拖累了他。可是这些,她又怎能和母亲说?原以为他会拿钱出来,给哥哥做手术,没想到他听后非常恼怒,不但不给,反而还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说什么一个傻子,活着是个麻烦,不如让他死了好。当时,她差点没呕死。
心里呕归呕,但她知道,她的父母和哥哥,的确给他造成了负担呀,结婚这么多年,俩人没有一分积蓄,所有的钱,全部花在了娘家人身上。所以,程飞近几年不愿交出工资、不愿拿钱出来做手术,她也能理解。反正他赚的钱,也是这个家的,她也就没多加计较。
要是这次能拿个大奖,就太好了!那么哥哥做手术的钱,就用不着犯愁了。想到这儿,夏凡心中的郁闷,一下子驱散得九霄云外,一路抱着幻想,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不知不觉便到了。
下了车,她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去了公司,填好表格,却发现办公室没有登记照,于是又匆匆忙忙赶回家去取。九月初的天,还非常的躁热,这样来来回回一跑,夏凡不觉出了一身的香汗,换好衣服,将一头瀑布似的黑色用发卡固定在头顶,然后抓起踏板车钥匙,小声哼着歌儿,轻快地走出卧室。猛然,她止住脚步,歌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玄关处,程飞背对着她,紧紧将一个女人顶在墙壁上,嘴巴如饥似渴啃咬女人的脸的同时,两只手快速剥着她的上衣,高大魁梧的身躯,将女人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夏凡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碎花超短裙和穿着时尚凉拖鞋白净、小巧的一双脚。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意外,夏凡整个人都给震懵了。她忘了呼吸,忘了愤怒,张大嘴巴,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就这么站在房间门口,呆呆地、傻傻地,久久的注视着纠缠中的俩人,感觉自己在做梦,一个可怕、可憎的恶梦!
直到程飞扯开女人的红色胸罩,俯首之际,女人白花花的乳房暴露在她眼中,夏凡混淆的脑子,像是浇了瓢冷水,顿时清醒过来。
老公偷情2
“你……你们……”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瞪圆眸子,用手指着他俩。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愤怒,两条腿像筛糠似的抖动不停。她死死攥着手中的车钥匙,钥匙深深镶进了肉里,也没觉得痛。
她以为她是使尽全力在呐喊、在质问,殊不知,她发颤的声音非常小,小得像蚊子在嗡,正处在亲密纠缠中的两人,又怎么可能听得见?
泪,大量地从眼底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也寒了她的心。愤怒和伤心交织着,她想冲过去抓住那女人谩骂、撕打;她想冲过去揪住程飞质问、谴责。可是,她的脚却生了根,沉重得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本是向前迈出的脚,不知怎么的,虚浮地连着向后倒退几步,身子一下靠在背后的房门上,虚掩的门,不堪重倚,“哐”的一声撞在墙上。本能地,夏凡连忙伸手把住门框,才稳住了后仰的身子。
听到声响,程飞和女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投向夏凡这边。“啊!”女人惊叫一声,身子往程飞怀中一藏,赶紧拉拢敞开的上衣,神情慌乱,将裸露的胸脯捂上。
程飞眼中闪现一道惊慌,不过,这丝惊慌瞬间即逝。缩回搭在女人肩上的手,扯了扯嘴角,他挑起眉头问夏凡:“你没回娘家?”
程飞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歉意和愧疚,反倒隐含着一股子无名怒火。夏凡的心,一下被刺得生痛。她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噙着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反问他:“谁说我没回去?”
“你!”程飞愤然一个冷笑。妈的,居然用这招来抓我。
程飞肆无忌惮的态度,壮了女人的胆,也让她吃了颗定心丸。她抿起嘴,妖媚地一笑,重新偎进程飞怀中,然后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用眼角瞟了瞟夏凡。没曾想,她这一瞟,不由倒抽了口凉气,骄傲和自信,顿时被踩到脚下。揉揉眼,再仔细打量一番,这下,她不得不发出一声丧气的感叹:长得可真美呀!
夏凡身着白色无袖连衣裙,神情冷傲站在房间门口,因伤心欲绝而显得毫无血色的脸,不但没影响她靓丽的容颜,反倒添了几分凄美,高高盘起的头发,把纤细的颈脖勾勒得更加美丽。可能是离着远,看不清脸上皮肤的缘故,也可能是身材娇小、没有生育的缘故,女人觉得,年近三十的夏凡,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
女人做梦也没想到,他的老婆是这样的高贵、傲然、美丽!和她想像中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她,不觉有些黯然,还没开战,就觉得自己输了。
“不是说好明天回来,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哈哈哈。”噙着泪,夏凡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可笑啊,瞧他这副理直气壮质问她的模样,倒是她提前回来错了。在经受残酷的打击后,她迅速武装起来,止住笑,恨恨地回敬一句,“我若不提前回来,这一幕激情戏,又怎能看到?”
不会下蛋的“母鸡”
满含恨意说完,夏凡再也抑制不住,一阵风似的卷上前,扑上去就要推程飞怀中的女人:“滚,滚!你这死女人,快滚!别弄脏了我的家。”
本来,女人伸长脖子在看热闹,夏凡突然的举动,吓得她缩回脑袋,转动身子急忙藏到程飞的背后去了。
“夏凡,你!”程飞用手挡开夏凡,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扭头对背后的女人又快又急地说,“琳琳,你先回去,等会我给你电话。”
程飞也被夏凡的举动吓了一跳。结婚至今,夏凡一向都是柔柔的、顺顺的,连大声说话都很少,就是上次打了她,她也只是冷冷看着他,何曾这样激动过?若两个女人真打起来,他向着谁都不好。
哼,凶什么凶,你男人说等会给我电话呢!这话,女人只敢在心理说说,朝着夏凡得意地撇了撇嘴角,屁股一扭,拉开防盗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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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女人出门,程飞调转头,冷漠地看了眼夏凡,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夏凡满含愤怒的黑眸,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身子像风中的树叶,整个都在颤抖。假若她的目光是把利箭,只怕在她的怒视下,程飞早死了千次、万次!
程飞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含在双唇间,他没有立即点燃,身子向后一倒,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问她:“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必再隐瞒,你说,怎么办吧?”
“离婚!”流血的心,被再次捅上一刀,“离婚”二字,夏凡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的。既然这么胸有成竹,还问我干什么?她眸闪泪花,悲哀地笑着。如果捉奸后,他有些惊慌、有些羞愧、有些歉疚的话,她还好受点。但他却是一副无所谓,一副肆无忌惮,可见,她在他的心目中,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是多么的卑贱啊。
离婚?程飞一怔,这话从逆来顺受的夏凡口中喊出,他有些意外。这个婚,肯定是要离的,就算她美得像天仙,又有什么用?在床上,她就像条死鱼,一点情趣也没有。以前,他倒没觉得这点重要,只要他满足了,只要他畅快了,她愉悦不愉悦并不重要。自从认识了琳琳,他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才真叫痛快!
再说,程家几代单传,他也不可能将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留在身边,就是他不在意,他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呀!只是,现在谈离婚似乎早了点,虽然他已完完全全将琳琳吃下,可还没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假若真到了那一步,再谈也不迟。
想到这儿,他用手挠挠脑勺,窘态十足笑了笑,说:“瞎说什么,我和她只是闹着玩,你别当真。”
“把她顶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