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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财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碗奶水是刘嫂挤了半天挤出来的,刚刚盖住碗底,在里面对了些温水才凑够了一碗,即便是这样郭守财喝起来都感觉到异常的香甜。
嘎子沟这种穷乡僻壤的山沟,比王家屯还要贫穷,王家屯好歹家家户户还有几块好地头种庄稼,可是嘎子沟到处都是山沟沟,是一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界。
刘嫂刚刚生完丫头,说起来好笑,孩子她爹是谁她真的不清楚,多半是身边这个瘸腿大汉刘二拐的,听这名字就知道了,他还有个哥哥刘大拐,哥俩是双棒儿,天生残疾,好巧不巧的是一个往左拐一个往右拐,早些年的时候,哥俩一出门就会引来全村人的围观,那场景比乡里来了领导还热闹,看熟了也就不奇怪了。
大大前年的时候,不知道上头哪个头头脑袋一发热,竟然来到了嘎子沟视察民情,这哥俩好热闹,一左一右,一走一拐的挤到了前面,竟然被头头的看中了,看起来嘎子沟的确够得上是特级扶贫县,于是从贪污的款项里省出来点,大笔一挥拨给了嘎子沟。
嘎子沟的村长葛三叔为了感谢刘家哥俩,奖给他们一百块钱,可别小看了这一百块钱,在那年月绝对能干大事,这老哥俩就干了一件大事,托人在邻村买来一个黄花大闺女,连彩礼再托人总共才花了八十多块钱,剩下的钱雇人拖了些土坯垒了两间房,可是难题又来了,哥俩就一个女人,整天为女人跟谁睡的问题吵架。
于是哥俩找了族里主事的人刘家族长来评理,清官难断家务事,老族长大袖一挥,这个闺女上半月归大拐,下半月归二拐,哥俩欣然同意。
这闺女的肚子也争气,三年生了两胎,只是这爹的身份还真不好确定,这时候老族长又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都是你们自家的种,叫谁爹还不都一样啊。”哥俩又乐呵呵的走了。
不过刘二拐的心眼明显的多,不甘心只被一个公用的女人,这才对刘家嫂子起了花花肠子,这刘嫂死了男人好些年了,孤儿寡母的,也盼着有个人男人来滋润一下,俩人一拍即合,相起好来了,但是始终是偷偷摸摸的。
今天属于下半月,买来的小媳妇轮着自己的班了,刘二拐在刘嫂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就一瘸一拐的走了,说了些啥郭守财没有听见,但是刘嫂的回话她却听见了,:“去你娘的,这么小的娃娃知道咋舔屁沟子啊?”
郭守财听了,脸红心跳,身上的汗水不由自主来的冒了出来,显得更加闷热,想脱光了衣服败败火但是又不好意思。
“狗胜啊,赶紧钻窝睡觉,明天早点起来放驴,这驴是公家的,你可当心点,出什么差错咱家可赔不起呦,小心点,别压着妹妹了啊……”
狗胜子很听话的轻轻从郭守财身上迈了过去,睡到了另一边,小家伙也许是累了,不一会就呼呼的睡着了。
过了好半天,郭守财睁开眼睛,自己的右边就是熟睡的小婴儿,下一刻就看见一个浑身*的女人爬上了炕头,郭守财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也许是女人上炕的动作太大,也许是小婴儿饿了,竟然哭着惊醒了。
“哦……不哭……宝宝不哭,哦哦哦……睡觉觉,老猫来了叼耳朵……耳朵不让叼,去找母老猫……”刘嫂摇晃着女儿的小身子,哼着催眠曲,这又让郭守财想起了自己儿时,娘也是唱着这几句话哄他睡觉的。
郭守财看呆了,眼睛一旦睁开就再也不忍心闭上了,痴痴呆呆的看着眼前女人,煤油灯的灯光恰好洒在刘嫂的身上,身上虽然很瘦,却更加凸显了她的丰满,只见刘嫂一只胳膊支撑着上身,一只胳膊环抱着婴儿。
郭守财感到喉咙发干,身上发烫,不由自主的蹬掉身上的被单,咕噔一下咽了几口吐沫,也许是他咽吐沫的声音太大了,竟然惊动了刘嫂。
只见刘嫂突然抬起头,扑哧一声笑了,“呀,大兄弟,你醒啦,看就看呗,咋那么不实诚呢……”
这时候郭守财赶紧闭上眼睛,尴尬的要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上更加滚烫了。
见郭守财是在装睡,刘嫂用手使劲拍打在郭有财身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叫你小子装睡!啊哈哈……哈哈……”刘嫂爽朗的笑声,笑的花枝乱颤,笑的郭守财心乱如麻,心猿意马。
郭守财冷不丁被人拍击了一下,下意识的弹跳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红着脸说道:“哎呦呦……刘嫂……你还没睡呢……”眼睛有意无意的在刘嫂身上飘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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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着呢,这前儿才几点呢,我是先上炕喂饱孩子,一会得洗个澡,我每天不洗澡是睡不着觉的,今天跟着生产队那帮娘们逮蝗虫吃去了,弄的满身都是蝗虫屎,我得洗一洗,锅里还有点热水,这年头,咱家穷的也只有用水不花钱啦……”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75章 女人是老虎
郭守财心想怪不得一个农村的娘们身上出奇的白净呢,原来是每天都洗澡洗出来的啊,“啊……哦……”他不知道说什么,恩啊两声就接着躺下了。
“哎呀,大兄弟,还不知道你叫个啥名嘞。”
“哦,我叫郭守财。”
“守财,啊哈哈,你很有财吗?”刘嫂又是爽朗的一笑,,郭守财看得两眼发直,只好摆正脑袋,眼睛看着房顶,这才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有房顶,上面是几块破木板覆盖着,还露着天呢。
“现在没有,以后肯定会有的。”郭守财见了谁都会这么说,将来会在城里开个茶棚,然后是茶店,再然后再搞个什么连锁产业,娶个漂亮媳妇,把娘接到城里去看孙子,他自顾自的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不知道刘嫂已经下炕去了,不一会就听见了稀里哗啦的落水声。
郭守财禁不住仰头向后看去,由于是倒着看,只见一个倒着的冰清玉美人站在浴桶边上擦拭着自己,由于刘嫂家里就只有这么个卧室能挡住街上的人,只能在这里洗澡了,以前都是儿子给自己搓澡的,现在儿子睡了,她又不好意思叫郭守财给自己搓。
郭守财看了一眼不要紧,赶紧翻身趴了起来,反正刘嫂是背对着自己的,这样的沐浴中的美人,不好好欣赏岂不是很可惜了啊。
正在郭守财如痴如醉的呆看的时候,只听刘嫂说道:“大兄弟,别看啦,有这功夫的话不如你过来帮我搓搓澡吧……”
“啊……这个……这个……我合适吗?”郭守财傻傻的问道。
没想到刘嫂突然回转身体,“有啥不合适的啊,你对俺们母子有恩,你还是个毛孩子,谁会把你咋样啊。”
顿时刘嫂泛着晶莹的水光的上身就暴露给了郭守财,现在就算刘嫂说不合适,郭守财也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的,他已经赤着脚走到了刘嫂身后,颤抖的手慢慢的放在了刘嫂的后背上……
郭守财也是个二八小伙,在村里一向老实巴交,没曾想一出门便遇到这么一个尤物,他的手颤抖着放了上去,光滑细嫩的感觉让他他沉醉不已,不能自拔。
“你使点劲好不好,不是让你摸是让你搓的好不好。”刘嫂突然这样说,吓得郭守财赶紧撤回了手,听完了才明白了过来,赶紧又放了回去。
“刘嫂啊,你的皮肤保养的可真好,咋像奶一样呢?”郭守财不知道哪来的胆量,竟然这样说道。
“嗨,这有啥啊,你也知道,我是个寡妇,这年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寡妇更要对自己好一点,不然的话没人会瞧得起你的,别看咱家没钱,但是保养皮肤我还是有一套的,你不信可以看看这水,其实里面加了材料的,这是我们娘家祖传的药材,我在山上采来的,煮在沸水里,对皮肤老好啦。”
“是吗,我瞧瞧。”说着郭守财转到了刘嫂前身,趴下身子看了看浴桶里,凑近一闻,果然一股浓密的香草味道。
郭守财赶紧直起腰来,尴尬的笑了笑,就要回转身体,
“大兄弟,你今天跟疯狗搏斗,弄了一身的尘土,不如也洗一洗吧。”
“啊……不……不用……”他可不敢在刘嫂面前洗澡,他是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看你这大兄弟,跟嫂子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来,嫂子帮你……”
“哎……别别……别……”说时迟那时快,刘嫂没几下便扒拉开了郭守财上身的衣服。
郭守财很是无奈,但是也一点辙没有,碰上这么一个超级热心的大嫂他还能怎么做呢,只得乖乖的脱掉衣服,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的时候,他停住了,总不能真的脱下来吧。
刘嫂看着郭守财高高鼓起来的下面,扑哧一声笑了,“傻样儿……”
郭守财很是尴尬,灵机一动,跳进了浴桶里,两只手伸进水里把裤衩扒了下来,递给了刘嫂,“刘嫂,帮我放在地上吧,一会我洗一洗。”
“呀,今天打来的水都让我用光了,没的洗了啊……”
“啊……”郭守财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弄湿了嘛。
“嗨,没事,嫂子给你在浴桶里面洗。”说着就把郭守财的裤衩放在了浴桶里,两只手撩着水搓洗着。
郭守财连大气都不敢喘,身子紧紧的贴到浴桶壁上,但是就这巴掌大的地,他能往哪里躲呢,天呢,刘嫂这是干啥啊,这不是活活折磨人么。
但是郭守财自知没有这份胆量的,她娘临出门的时候还教给他一句金石良言:“山里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你千万要躲开。”郭守财从小没有爹,娘就是自己的天,所以娘说的话从来不敢违抗半句。
刘嫂就纳闷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木讷的男人,这不是傻瓜蛋嘛,到嘴边羊肉泡馍都不吃,宁可饿的直咽吐沫,太憨了吧,看来还得自己主动出击。
“娘,你们在干啥呢?”
正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狗胜子醒啦,“娘,我要撒尿。”
“撒尿撒尿,你就知道撒尿,好好的撒什么尿啊?”刘嫂没好气的说道,但还是很快的抱着儿子下炕去撒尿,很快就回来了,把儿子塞进了被窝里,回头对着郭守财说:“没事……没事,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啊……”
这句话好像在暗示着什么,饶是郭守财再木讷也明白其中的含义,狗胜子兴是累坏了,被娘塞进被窝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也该着郭守财倒霉,狗胜子突然叫了一声:“啊,滚开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两只胳膊还一个劲的挣扎着,看来白天被疯狗围追堵截的景象的确把孩子吓坏了。
刘嫂虽然很懊恼,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赶紧走过去抱起狗胜子,“哦,狗胜子不怕啊,不要怕,有娘在呢……”然后揉捏一下狗胜子的耳朵,摸摸他的头顶,每次狗胜子做噩梦的时候,娘都会这样哄他的,一哄一个准。
太像了,郭守财不由得惊叹,以前自己害怕时,娘也是这样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被野狼追过,任谁都看不好,娘每天夜里都用小时候哄他的方法哄自己,他才渐渐的从恐惧中挣脱出来的。
郭守财不由自主的从水中站起来,慢慢走到刘嫂身边:“刘嫂,你太像我娘了……”
郭守财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形象多么的流氓了,顾不上身上有洗澡水赶紧跳上了炕钻进了被窝,刘嫂被狗胜子三番两次的一闹也不好意思再挑逗郭守财了,吹了煤油灯就赶紧睡觉了。
郭守财一开始的时候还睡不着,毕竟身边躺着这么一个赤果果的惹火女人,换了谁都难以入眠的,但是走了一天的山路了,实在是困倦难耐,没有多长时间两只眼睛就打起架来,不一会就迷瞪着了。
“啊,刘嫂,是你吗刘嫂?”黑灯瞎火的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