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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彪像是听到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天大笑道:“你他妈还真说对了,在苏州,我丧彪就是天王老子,就是王法的存在!想活命就乖乖让我打一顿,然后再私了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我希望你能把握住!还有,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夫也就是你打了的那个女人的丈夫就是苏州市公安局专门负责刑事案件的副局长张志远!”
柳峥栋也是呵呵一笑说道:“年轻人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的手下乖乖离开这里,不要破坏了我宝贝女儿的心情,否则我也保证你死得会很难看!并且不管你的后台是谁,你的后台有多硬,你都得死!”
丧彪哼了一声,怒骂道:“不识抬举的狗东西。大家放心,他们不敢开枪我们尽管上!”
然而就在众人准备动手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剧的警笛声。丧彪大惊之下连忙跑到窗前张望,就见十余辆警车火速向医院方向赶来,后面还隐隐跟着几辆黑色轿车。由于相隔太远,车牌并未能看得清楚。看到这丧彪笑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姐夫赶来为自己助威了呢!连忙大笑道:“看到没?真正的天王老子来了,你们就等着送死吧!”
柳峥栋呵呵一笑,突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怒声说道:“谁要是敢轻举妄动,一律格杀勿论!”
这句话的分量极重,顿时扑灭了丧彪嚣张的气焰。随着楼下警笛声越来越清晰,众人看到十余辆警车后面竟然跟着几辆挂着苏B…0000和苏B…0001车牌的奥迪A6。原来前面的警车只是开道车而已。车队车速虽快,但是给人的感觉是队形保持得大气稳重,远非是先前那些面包车可以相比拟的。一个眼尖的小弟顿时凑到丧彪跟前小声说道:“彪哥,大姐夫怎么把市委书记和市长大人都给叫来了?这也太悬乎了吧?”
丧彪仔细一想,可不是嘛,自己姐夫虽然有些能耐,可是万万没有能随意叫动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地步啊!那这些人来是要干什么的?想到这,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涌上了他的脑海。丧彪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了姐夫张志远,然而对方却提示关机,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丧彪的脑袋此时一片混乱,意识到不好后,连忙向身后众人叫道:“大家赶紧把家伙收起来,尽快撤离出去!最好装作是前来探亲的病人,分批出去,速度要快!”
然而这群人皆是黑衣长发,脸上写满了嚣张与玩世不恭要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楼下五六十名警察一面呼叫支援一边对这些人进行抓捕。在源源不断地警车赶来之后,这伙人以及丧彪在内竟是一个也没逃脱。在十余名警察的仔细搜索确定安全之后,拥护者两位苏州市地位最高的大神进了医院的大厅。市委书记是一个四十开外名叫谢腾飞的中年人,模样甚是年轻,仕途得意自然神清气爽的样子,待见到柳峥栋之后,连忙上前伸出大手,说道:“实在抱歉得很,让柳先生受惊了,在下在此给您赔个不是!”
柳峥栋淡淡地看了谢腾飞一眼,说道:“谢书记百忙之中前来探访实在让鄙人不胜惶恐啊!前阵子你们苏州市政府发给我的传真我也看了,上面把苏州描绘得像是人间天堂一般,治安以及环境都是如何如何地好,现今看来恐怕与你们描绘的蓝天恰恰相反呐!我刚刚踏足你们苏州不到三个钟头,就看到刁妇以及为数众多的地痞流氓想要要我老命!说实话,将二十亿的资金投放在这里,呵呵,这让我很是担心呢!”
谢腾飞乍听之下连忙解释道:“我想柳先生是误会了,苏州民风确实是淳朴的,但是难免会有凶险之人,当然我们政府也在努力铲平一切有反和谐的阻碍,政府对那些为非作歹之人是坚决不会姑息纵容的,这点还请柳先生明鉴!”
“事实善于雄辩,我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你们政府里面也是蛇鼠一窝,堂堂公安局副局长竟然暗中滋养黑势力,如此所作所为实在是人神共愤,看来当初廖副总理将谢书记调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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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峥栋这句话对于谢腾飞而言无疑就像是一个惊天霹雳一般,他连忙哆哆嗦嗦地说道:“请柳先生放心,至于那个败类张志远已经在不久前被我双规了。在下也只是刚刚调任苏州,很多事情方才接手,工作上难免会有遗漏的地方,还请柳先生能给我一个机会,在廖总理跟前多多美言几句,在下一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柳峥栋哼了一声说道:“机会是自己留给自己的,这点还希望你能搞清楚!行了,对于那个带头的丧彪要将他平时所作所为全部给挖出来,一定不能放过一丝一毫,至于那些受其蛊惑的年轻人还是宽大处理了吧!年轻人难免犯错误,关键是否能及时挽救自己!行了,你工作繁忙,还是先回去工作吧!这里不用留人看守了!”
当谢腾飞出了医院大厅的时候,才敢擦拭自己额前的冷汗,只听他对身边的市长周庆说道:“柳峥栋不愧是中国首富,这份气度和派势确实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啊!”
然而此时身为鼎丰实业集团的董事长,身价过百亿美金的柳峥栋却在为自己的爱女受伤而黯然不已!金钱对他而言仅仅只是一个数字不再有任何意义,他所真正关注的仅仅只是儿女的健康和家庭的和睦。相比较那些依然为生计奔波的人群,表面上他是幸福的,而实际来说,所忍受的又何止是常人所能想象的百倍。
没有经历过,永远不知道当局者所背负的那份沉重!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命的本质!也可以说成是返璞归真!
第56章 神秘的杀手(一)
陶若虚一个人落寞地在街上溜达着,苏州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前不久他还刚刚和皇甫馨涵在此度过了两天幸福的时光。往事不堪回首,而今自己孑然一身,皇甫馨涵走了,确切地来说已经转学去了别的地方,至今依然杳无音讯。有人说,忘记一个人的最好办法是重新接受一段爱情。只有将自己的爱意转向他人,自己才会真正从失恋中解脱而出。柳明月的出现多多少少弥补了陶若虚的伤怀,他也试着将满腔爱意转向柳明月,然而事与愿违,仅仅因为自己的不理智他再次摧毁了一手打造而出的幸福。甚至就连黄惠茜也给得彻底罪了,三个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暧昧关系的女人一一离他而去。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对爱情有了新的认识。理智告诉他,爱情不再是那么美好,甚至还有些残酷,现在他开始害怕提及爱,那是一种难言的伤痛。
整整四个小时,陶若虚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中竟然再次走到了凤凰街,看着前方的后街酒吧,陶若虚笑了,他想起了那个叫洛雨桐的女人,下意识地他迈步走了进去。酒吧依然热闹非凡,只是这里环境优雅,一般不会有人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至于为什么会走进这里,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因为那个高雅不群的洛雨桐?还是因为这里曾经留有皇甫馨涵的踪迹?紧闭的心扉,无尽的迷茫,他一个人独自买醉。
“帅哥,很无聊吗?”
一个轻柔的妙音在陶若虚耳畔响起。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女郎,那是一张化着浓妆的脸蛋,妖冶而又妩媚,打眼一开就知道是久经风月的老手。
“你不觉得你找错了对象吗?我对比我年纪大很多的阿姨真的不感兴趣!抱歉。不过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威士忌。服务生,给这位小姐来杯Bell’sDecanter。”
女郎似乎并不在意陶若虚刻薄的言语,事实上久经沙场的风尘玩偶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又怎么会在意这丁点的嘲讽。女郎笑着说道:“谢谢你的威士忌,怎么,不开心?要一个人借酒消愁?”
陶若虚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的事情不喜欢和陌生人分享,请你喝完这杯酒就赶紧寻找猎物去吧!我真的不适合你!”
女郎并不在意,呵呵一笑,说:“可是我觉得你很适合我的口味啊,年少多金、英俊潇洒、出手阔绰,这一切都符合猎物的标准哦!更关键的姐姐我从你眼睛里看出你内心的欲望,是不是很想发泄一番?姐姐别的不敢说,床上功夫还是相当不错的,保管能让你满意哦!”
面对女郎的挑逗,陶若虚笑了,淡淡说道:“说实话,你长得并不难看,并且身材也算曼妙多姿,可是为什么要浓妆艳抹地呢?说实话,你给我的感觉很恶心!”
女郎依然笑呵呵地说道:“你们男人不是都说人丑那里不丑,那里丑也有毛盖着的吗?我想我就应该属于这种人!有没有兴趣试试?”
陶若虚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沉浸了一会突然一把抓住女郎的右乳,狠狠地揉搓了一番说道:“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你最好现在就滚,有多远滚多远!五百块,请你消失!”
女郎不仅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将上身倒向了陶若虚,娇吟了一声,说道:“你搓得人家那里好舒服,你摸摸人家下面保证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说着女郎的手按着陶若虚的手腕向自己的私处缓慢的移动着。一瞬间,陶若虚手中的高脚杯突然闪过一丝白光,一丝危险的气息充斥在陶若虚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往左一侧,就见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穿过自己的上衣,女郎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
陶若虚大惊之下,连忙起身想要躲闪,然而女郎身手奇快,手中匕首划过一个半圆直取陶若虚的前胸,这一下要是被刺到还不当场就要一命呜呼。好在陶若虚反映灵敏,自小又学过跆拳道,上身急退之后,右脚突起踢向了女郎的右手。女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纤细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沉,同时手中利刃直直上僚企图猛削陶若虚的腿肚。这一奇招顿时收效,若是陶若虚不肯收腿必然会吃了女郎一记重刀,若是收腿的话女郎也会趁着陶若虚站立不稳的空当对其进行反扑。这一招确实是精妙到极致,由此也不难看出女郎心计之歹毒。陶若虚突然冷哼一声腰身后仰,双腿齐往上翻,虽然难免后背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不过双腿却是可以合拢一处夹击女郎的头颅。女郎显然未曾料到陶若虚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当下被陶若虚逼退几步之后还要反击,却看到四周已经围了不少观众,哼了一声投给陶若虚一个走着瞧的眼神便急急忙忙地奔出了酒吧。而陶若虚此时也早已清醒,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后背已经湿透了。
没想到自己两次来这个酒吧都遭到了不同的麻烦,上一次却还好说,而这一次呢?完全是莫名其妙啊!女郎从开始到结束所表现得都是一个风尘女子的形象,让人误以为不过是一个寻找顾客的站街女,没想到却是一个阴险到骨子里的杀手,这实在让人胆颤不已。自己在苏州并没有什么仇人啊,难道是那个顺天集团总经理朱浩?可是自己与他虽然有些过节,可是还万万没有到了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地步吧?想不通,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陶若虚并没有急着出酒吧,他心中料定了那个杀手还在外面潜伏着,甚至还有更多的同伙在等待着自己踏出这间酒吧。可是此时陶若虚却是毫无办法,即便是呆坐在酒吧里又能怎样?总会有出去的一刻吧?想到这里陶若虚不禁感到一番头痛。自己在苏州又没有熟人,又能怎么办呢